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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错,她有哪里对不起你了,从年轻到现在,你是给过她幸福,还是给过温暖,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你都懒的给,你在美国就一个人过的风流快活,随心所欲,妈就要在家本本分分,打碎了牙齿也要往吐里咽,你自已不算算,那是多少年的时间么,是别的女人可以相比的么?”骆寒火气往脑门上直窜,眼睛阴厉。
“噢,是的,我知道!”白初夏扯了扯骆寒的腰,他干嘛这么笑。
骆寒在边上冷冷的插话“如果想回国去参加我的婚礼,先把这个女人给我整理好!”
“你们什么时侯结婚的?婚礼举行了么?”骆睿元把头转回来问道。
白初夏的心突突直跳,她知道他彻底的火了,也难怪他,公公这话说的是实在可气。
“老婆,我说的可是实话,是心里话,当父亲的不像父亲,有资格来怪子女不像子女么”骆寒对白初夏微笑。
骆寒看着父亲,目光森冷的似要掉下冰来。
“这个,,,,是我疏忽了,号码换了,没有及时通知你,都别让站在门口了,进来了吧,白小姐你也进来”骆睿元让到一边,让他们进来。
“要来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呢,这三更半夜的,还真是让人意外”骆睿元知晓儿子现在心里的想法,让他看到这一幕,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回来干什么?继承骆家的遗产么?你转告她一声,不好意思,她肚子里的孩子分不到一毛钱的!”骆寒冷笑。
白初夏也趁机打量着眼前这个比骆寒稍矮一些的中年男人,脸上的皮肤虽然松弛了,眼角也有皱纹,不过给人的感觉并不像一个过60的人,年轻时应该也是非常英俊的男人,以至于到老了,也给人以一种舒服的儒雅的感觉。
白初夏暗暗撸了撸他的腰侧“好好说话”这么冷嘲热讽的,还能好好谈么。
“什么?只有30%?”杜雅茹实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但是她又一想,30%应该也有不少了吧,加上美国这边的资产,她可不能轻易放弃。
他目光冰冷的注视着父亲,不开口。
“小心点,别摔着”骆睿元还不忘转头,对着走进去的情人关心的喊了一声,足见对她的重视程度。
骆睿元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声音也威严了一些“骆寒,你一来说话就带火药味,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要记住,你终究是姓骆的,是我的儿子”。
他现在是心虚,加上儿子也不是小孩了,这么沉黑着脸,在他面前,还有很有压力的。
骆睿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了一眼骆寒,不太敢直视儿子黑沉的脸,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白初夏的身上。
“不,我不恨你,因为懒的去恨你这样的人,没良心,也没有责任心,我跟妈都对你不抱希望,你回不回家,我们都已经差不多把你这个人忘记了,骆睿元你给我听好了,骆夫人只有一个,你可以选择跟那个女人在这里老死终生,但是想要回到骆家,把我妈赶走,那你想都别想,因为那是天方夜谭的事”骆寒对父亲已经失望透顶,不如说的干脆决绝一点,免的以后大家都痛苦。
“睿元,我进去倒水出来吧!”那女人站起来,步子急促的往里走。
骆寒带着白初夏目不斜视的走进去。
妻子?!儿子他结婚了?
“骆寒,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骆寒在心里冷笑,他倒是挺会过纸醉金迷的生活的!也不怕被这个小妖精吸光了精气。
“我们坐下吧”骆寒牵着白初夏坐在红色的沙发上,骆睿元跟那女人也关了门做过来。
骆睿元很伤心,也很奈,他不想没有儿子,可他也不能失去雅茹。
在里面倒水倒了半天都不出来的女人,这会听了骆寒的话,急着从里面出来“睿元,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骆家的一家之主,我们的孩子就是骆家的继承人”。
骆寒的鄙夷的嗤笑,听他这么说,真是恶心。
骆睿元坐在那里,绷着脸,沉默了片刻,想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口“没错!雅茹她怀孕了,我必须对她负责,我要给她名分,我要娶她过门,当我名正言顺的太太”。
正好白初夏也在看他,二人的眼神撞到一起,她赶紧礼貌的打招呼“你好!我是骆寒的妻子,我叫白初夏”。
“原来是这样,我一定去”骆睿元的声音软了不少,这儿媳妇还是挺不错的。
“这不可能!”骆睿元断然回绝儿子这个要求。
骆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父亲,你不说的话,我都差点忘了”。
里面装修豪华,富有现代感,看来为了这个女人,这里又重新装修过了,墙上挂着女人性感的大副照片,红色的沙发,纯白色的波斯地毯,银灰色的墙纸,上面全是水晶。
“不可能?哈——”骆寒狂傲的笑“莫非是想带着她参加我的婚礼?”
杜雅茹喜极“睿元,你真好,我好爱你哦!”
“我知道这些年你恨我,你自已也是30好几的男人了,你应该知道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有多么的痛苦,我跟你妈已经没有感情了,放过彼此不是更好么?趁着没有进棺材之前,找到属于自己真爱,我也有这个权利的,我虽然是你爸,但也是一个男人,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么”骆睿元为自己辩解。
骆寒扭头冷嗤,这老头看来是挺迷恋这个女人的,迷的神智都不清了。
“傻瓜,我没事,你老公的心,才没有那么脆弱,天亮了我们就回去吧,婚礼少了他,一样举行”骆寒给了她一个笑容。
白初夏注意到那女人一直低着头,也不知她是觉得难为情了,还是害怕骆寒,她总觉得她在躲着什么,一般这种连人家老夫妻都有本事拆开的女人,脸皮子不该这么薄才是。
骆睿元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好!我是骆寒的爸爸,你应该知道吧!”“我倒是想打个电话,可也得打的通才行啊,你说是不是”骆寒讥讽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即不叫爸爸,也不用敬语。
白初夏看了四周一眼,他老爸可真是前卫哪。
白初夏正要开口,骆寒缺按住了她的手,反问“你是希望已经举行了还是没有举行?”
骆睿元被儿子的暴怒惊的接不上话来,他的儿子,已经有足够大的力量了。
“我当是希望还没有举行,哪个当父亲的不想亲眼看着自已的子女结婚呢”。
“那就可以抛弃为你生了儿子,一个人辛苦守护着骆家,撑了大半辈子的妻子么?”骆寒的怒火瞬间熊熊燃起,怒吼着拍了一记茶几,玻璃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白初夏握住骆寒的手“不是说好,好好谈的嘛”她不是怪他,只是心疼他,如果他的心不够强大的话,真的会被这样的爸爸活活气死。
“那个,,,”白初夏一时间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邀请你回去参加我的婚礼的,因为一直联系不上,来抽时间赶来的”。
“说到正题上了”骆寒笑着往后靠了靠,看向那个女人“看中骆家的财产,想母凭子贵,来瓜分么,很遗憾的告诉你,没机会,爷爷在去世之前,把70%的财产全移到我的名下了,你认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多么能力来跟我争剩下的30%?你放心的生出来吧,我一毛钱也不会放弃了”。
骆睿元见她脸色不好,忙扶着她坐下来“雅茹,我不需要担心,我会为我们的孩子争取因有的那一份,骆寒,你把我逼到这一步,也全然不把我当成爸爸了,没有我,哪有你,30%的财产,包括美国的一切,你也别想得到,我会留给我心爱的女人跟我的孩子!”
白初夏实在也听不下去了“公公,您这话说的太过分,这位小姐肚子里的是您的孩子,骆寒他难道就不是您儿子么,您说的话是在他的心上捅刀子,财产算什么,我们不稀罕,我是第一次来见您,态度也是保持中立的,现在见了,我对您也很失望,以后,我跟骆寒不会再来,我的子子孙孙,也不会来拜会您的”。
骆睿元内心很害怕,也很恐慌,他也想收回刚才说的话“骆寒,爸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同样爱你,,,”
“法庭上见吧!”骆寒镇定沉冷的开口。
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句话,让骆睿元跟白初夏都呆了,杜雅茹也心慌极了。
一家人竟然闹到了打官司的地步,那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么?亲爱的父亲,我会作为骆家的长子,跟您,还有您心爱的女人,还有这未出生的孩子好好战斗的,看看谁更有实力”骆寒戾气的脸上,是幽冥般的狠辣,以及黑到似深渊一般的眸子。
事后,他们一直怀念着这一天,也感叹这张照片怎么会拍的这么美。
“饶命哪,你想怎么样嘛你”白初夏调皮的拿着雪去弹他的脸。
“嗯!该说的都说了,不回去留在这里干什么”骆寒放下叉子,看着窗外银色的世界发呆。
白初夏停下来,转身,快速的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扔向他。
他们在雪地里全神贯注的做着,偶尔塌了还会惊叫起来,觉得可惜,或是商量着屋顶是圆形的好看还是尖尖的好看,也会有分岐,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听谁的主意,他们就这么集中协力,共同做着一件事情,有种紧紧相联的感觉很美好,永不会孤单。
白初夏又拉了拉他,一边跟骆睿元告辞“我们走了,婚礼您要不要来参加,我们不勉强,如果您决定要来,也请别带这位小姐,因为丢的不光是骆寒的脸,也是我的脸,还请您三思而后行!打官司的事,我会好好劝他的,再见!”
白初夏拿起盘子就打他“想什么呢你——,色情狂!”
“我们待就坐飞机回去么?”
白初夏装模作样的揉揉肩“还真是累了,老公,我们先去休息吧!”
“啊——”雪砸中他的鼻子,四处散开。
骆寒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上也全是雪“敢偷袭我?坏丫头,看我怎么教训”。
“这座繁华大都市,我打从心眼里讨厌”。
“好不容易完成了,拍张照留言吧”骆寒拉过白初夏,头靠在一起,一瞬间定格在镜头里的,是他们脸上灿烂的笑容,在他们背后,太阳也偷偷露了一回脸,照在城堡上,把他们笑容照耀的晶莹剔透!
“那好吧!听上去倒是可以尝试一下”骆寒被她的笑容感染,心中纵使有万丈的寒冰,也得以融化。
骆寒站起来,最后看了那一女人一眼,不知为何,电光十火间,他觉得好像有在那里见过她似的。
“好啊!”骆寒跟白初夏一起上楼。
骆睿元反应过来,怒气的也拍了一记桌子,玻璃桌上的裂痕更大了,随时有对半断开的可能性。
专注于一件事情,就会忘记另一件事情,骆寒也在这其中,内心满满的,也忘记了关于父亲的事情。
“臭丫头,你敢偷袭我,住手”
亲够了,白初夏拉着他造城堡,他是一百个不情愿。
骆寒不解的蹙眉“空旷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光站着吹西北风啊”。骆寒有笑意退了一些“我跟他才不一样,起码,我会让我的女人幸福的”。
骆寒只能硬着头发,带着皮手套,陪她一起做。
骆家大宅前,白初夏跟骆寒坐在车里,还没有下去,她机灵一动,想了个点子“要不,这事我们就不要跟妈说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们去了美国”。
“对啊,我想玩雪,你小时侯不玩么,不会堆雪人,没造过冰雪王国么?”白初夏用围巾包好了脸,又戴上手套,打开车门下去。
他们找了个地方先吃早餐,骆寒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她能理解他的心情。
白初夏叹息“感觉好残忍!”
白初夏起身,拉扯了一下骆寒“好了,你别说了,我们今天先走吧”。
“我小时侯都没有玩过雪,太幼稚了吧!”
“给我站住——”骆寒从车上跳下来,追着白初夏,那抹红色的身影在他的眼睛里,想是小鸟似的飞的很块,而他很块就能抓到她了。
“你收敛点,耳朵都让你震聋了”骆寒依着她的话,一直开,一直开,到了公路上,绵延的公路二边,全是空旷的土地。
“你这逆子——”骆睿元气的不得了,他有高血压,在这么下去,非爆血管不可。
“你要跟我打官司来争财产?你是我儿子呀,想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这些年受你妈妈的影响,你心里也早已没了我这个爸爸,我是指望不上你了,我跟你妈离婚是离定了,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你是儿子也无权过问,我活着一天,骆家就是我说了算,轮不到你来作主”。
“轮不轮的到,靠实力来说话,你敢伤害我妈的话,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