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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全部的人都笑翻了。
“那你可以叫我大帅哥,我们做个朋友好不好”这么可爱的孩子,让谁都没有去讨厌,纪夜澈笑过之后,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硕硕也很大方的伸出自已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握了握“见你这么有诚意,我们做个好朋友吧,大帅哥”。“硕硕,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宁晓宜过去教训道,一抬眼看到纪夜澈近在咫尺的脸,她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丝影像,但那只是一些片段,非常的模糊。
脑袋一阵炸开来似的痛,她不小心歪倒,纪夜澈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没事吧,宁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姓宁,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宁晓宜反手抓住纪夜澈的手臂,很紧张的问道。
白初夏一阵傻眼,心想,天哪!晓宜不会一来就看上纪夜澈了吧。
白秋晚更是气的想冲过去拉开宁晓宜,任何碰到纪夜澈的女人,她都恨不得杀掉。
纪夜澈没有拉开宁晓宜,基于尊重,他仔细看了看“我以前是有个学妹,跟你长的是很像,不过她不姓宁,另外,我会知道你姓什么,是因为初夏提起过你,所以我才会知道”。
宁晓宜知道自已失态了,忙放开他“对不起!”
“没关系,认错了也正常”纪夜澈铃起地上的行李,走进屋里头“妈,叔叔,你们也都在家啊!”
说回姨要。纪琳有些气他,所以把头侧开“上去换件衣服,下来吃晚饭吧!”
“好!”纪夜澈知道妈妈还在生他的气,越过他们,看到白秋晚,他当作没有看到她似的,快步上楼。
白秋晚的拳头紧握,转身也无声息的上楼。
白初夏有点忧心的朝着楼上望了一眼,过去跟白耀国还有纪琳说了几句,她明显的感受到,纪琳的僵硬,脸上虽然在笑,可是这笑意到达不了眼底。
“我也想上楼去换件衣服,晓宜,硕硕,你们陪我上去吧”白初夏牵着硕硕的手上楼。
一到楼上,就听到从纪夜澈房间传来的响动,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
“我去看看,你带着硕硕回房间”白初夏对宁晓宜说完,立刻往纪夜澈的房间跑去。
他的房间关着,白初夏转了一下,发觉从里面上了锁,白秋晚她要做什么?
强暴纪夜澈!
纪夜澈上楼之后,走进房间把包放下,脱了身上的衣服,打算换一身休闲的居家服。。
当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与裤子,只穿着黑色的内裤,走到更衣室想去拿衣服的时侯,白秋晚悄悄的走进来,把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上。
她跟着他进了更衣室,见他光着身子,正要拿衣服,她还是第一次见纪夜澈只穿着内裤的样子,颀长优美的身材,简直跟神一样的完美,她向往能抱着他,已经想的都要发疯了,所以她脑子一热,不顾一切的抱住了他。
感觉到他火热而丝滑的肌肤,她心里一阵的激动,双手更是疯狂的抚摸他的身体,平坦结实小腹,还有腿间那高高的隆起。
纪夜澈先是被吓了一跳,还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但是马上他反应过来是谁了,愤怒的低吼“白秋晚,你干什么——”他拉下她的手,转过身去看他。
白秋晚立刻又向他扑去,纪夜澈没想到她的来势这么猛,向后退去,她的冲力实在太大,他们同时摔在地上。
纪夜澈的后脑勺先着地,虽说铺着地毯,但还是让他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也出现了重影,因为先前在苗寨摔过,今天又摔中了同一个地方。
正当他要站起来的时侯,一条手帕蒙在了他的脸上,他脑中立刻响起警报,甩掉她的手,但是药量已经足可以让他全身无力。
“白秋晚,你给我滚开”纪夜澈推了一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吼道。
“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冷淡,你胜至愿意让一个陌生的女人扶着,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要这么讨厌我”白秋晚看到他俊美的脸,抚摸着,心生邪念,低头吻住,手也在他的身上蹂躏着,手覆盖上他腿间高高的隆起“澈,我爱你,我会让你变的很舒服的”。
她握住他腿间的火热源头,套弄着,头弯了下去的,她就不信他没反应,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女人如此的撩拨。zVXC。
纪夜澈的身体,在她没有廉耻的挑逗下,竟然有了生理反应,脑子有一丝清醒,他用力的推开他“滚,滚出去”。
白秋晚知道他暂时用不上气力,她不能错过今天的机会,只要等到他们做过之后,他一定会喜欢她的。
她再次爬到他身上,脱下自已的衣服,想要跟他**。
纪夜澈好几次推开她,她又爬上来,他愤怒的想要把这个荡妇从窗户中扔下去。个用可衣。
“开门——,开门哪——”白初夏在外面敲门,又生怕惊动到父亲跟阿姨,到时侯这个家就更是混乱了。
里面一定出事了,不然纪夜澈不可能这么久不开门的,她想起容妈有备用钥匙,因为平时她要打扫卫生。
她赶紧往楼下跑去,用最快的速度到厨房,跟容妈拿了备用钥匙,返回楼上,打开纪夜澈的房间,冲到里面。
纠缠的声音从更衣室里传来,走到里面,她看到里面奢靡的场面,震惊的倒退了几步,又忙冲过去拉开白秋晚,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打醒她“你到底想疯到什么程度,你竟敢想到强奸他”。
白秋晚脱光着衣服推开白初夏,吼道“我跟他亲热,你很生气,你很嫉妒么,我告诉你,澈他对我有反应,他会喜欢我的身体”。
“清醒一点吧,纪夜澈不是太监,只要是个男人,像你这样不耻廉耻又摸又亲,都会有反应,给你自已留点尊严吧,姐姐,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白初夏看着这样的白秋晚,她只觉心痛。
转身,她拿衣服,红着脸给纪夜澈披上,她不明白,人高马大的纪夜澈,怎么反抗不过一个女人,但是蹲下之后,她察觉到他一直昏昏沉沉的,神智不清,她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纪夜澈甩着头,让自已清醒一些“我被下药了,扶我起来”。
“好!”白初夏扶起他,帮他把衣服给穿好。
白秋晚气恼的冲过去,抓起白初夏的头发,反手也是二巴掌“贱货,贱人,为什么要跟我抢”。
白初夏也火了,扭过白秋晚的手,也不管她怎么挣扎,用皮带把她绑起来扔在地上“好好冷静冷静吧”。
她的脸很痛,但是更痛的心。
事非对错她分的清,深呼吸,她转身把纪夜澈先扶回房间的床上“纪夜澈,这药你只要睡一觉就会好的,我先把白秋晚带出去,你放心,我会在外面把房间锁死,你可以放心的睡”。
“谢谢你,初夏——”纪夜澈闭着眼睛,黑暗越来越向他靠拢,刚才他一直在奋力抵抗,而现在,一放松,就完全被拽了进去。
白初夏看着纪夜澈陷入沉睡之中,回到更衣室把白秋晚押回她自已的房间“这副鬼样子,别出去吓着爸爸了,白秋晚,我希望你能理智一些,爱是不能勉强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人,你就非要选他么,得不到他你不能活的话,干脆不要活了,你看看你自已,你现在像什么,爸爸要是知道了,他有多伤心,算我拜托你,让这个家和平一些的吧”。
“哼,别在这里跟我讲道理,你跟纪夜澈没有发生过关系么,你们在云南这么多天,是二个人睡,还是加上骆寒玩3P呢,你把二个男人玩的团团转,让他们对你俯首称臣,你才是最下贱的女人,我不同,我只爱他一个,我要得到他,我一定要得到他,而他之所以不爱我,都是因为你的原因,白初夏,我恨不得将你抽筋扒皮”白秋晚阴毒的看着她,一字一句,说的切肤入骨。
白初夏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无话可说,她以为可能用自已的真诚打动她,唤回她的理智,可是到了现在她才知道,没有用了,无伦她说什么,她都不会听。
“好好冷静一下吧,吃晚饭的时侯,我会过来放你出来”她转身出门,一口气回到自已的房间,坐在床上。
宁晓宜跟硕硕看到白初夏脸红红肿肿的回来,头发也乱成一团鸡窝了,吓了一跳!
“阿姨,你的脸怎么红了,有谁打你么?”硕硕很懂事的过去摸摸她的脸。
白初夏原本很坚强的,无坚不摧的,可是被硕硕这么一摸,她的心顿时软了,她抱住硕硕,流下眼泪“阿姨没事,没事”。
“没事为什么要哭啊”硕硕不解的看着白初夏。
宁晓宜拉开硕硕“你先去玩全电脑吧,妈妈跟阿姨有话要说,你乖”。
成人的世界,小孩子永远不会懂,硕硕不像一般的孩子那么爱闹,他很会看情况,所以当妈妈让他去玩电脑时侯,他很听话的走开了。
宁晓宜带着白初夏到了卫生间,把门关门,用冷毛巾给她敷脸“是你姐姐打的吧”。
“嗯!”白初夏跟宁晓宜之间没有秘密,她们是最信任的好朋友,所以白初夏把事情告诉了她“我姐一直爱着纪夜澈,但是纪夜澈不喜欢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疯了,刚才纪夜澈在换衣服,她竟然会用药把他迷昏,然后想趁机,,趁机,,强了他”。
“什么?”宁晓宜惊的捂住的嘴“那纪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他已没事了,我再晚进去一会,他就该**了”这个形容一个男人,让白初夏自已都想笑,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宁晓宜松了一口气“这就好!”
“晓宜,你好像特别紧张纪夜澈,你看上他啦”白初夏疑惑的问,刚才在楼下她就已经很反常了,纪夜澈是很帅没错,女人都想染指他,但晓宜可不是花痴型的女人,所以她认为其中有原因。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他很熟悉,你也知我失忆过,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今天看到纪夜澈,我脑子突然闪现很多的片段,但是太模糊了,我看不清,之后我就感觉头痛欲裂,我想他有没有可能以前认识我,所有他叫我宁小姐,我才会那么激动的”宁晓宜把原因说给白初夏听。
白初夏明白了“那有空我在帮你问问纪夜澈看,说不定你们以前真的认识”。
“他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我跟他的一个学妹有点像,但不姓宁,我们真的认识的话,又怎么会认不出呢,算了,别问了,免得人家误会”宁晓宜打从心里不想让纪夜澈认为她是一个想套近乎,想接近他的女人。
“我帮你问嘛,就说我想知道好啦,他不会误会的,说不定能帮你找到家人呢”白初夏握着她的手,换她安慰她了。
宁晓宜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辞的点点头。
稍后,白初夏到白秋晚的房间解开皮带“现在我们要下去吃饭,不想让阿姨知道你做的丑事,最好扮演好你的乖乖女,不然的话,她不会原谅你的”。白秋晚恨恨的看看她,把衣服穿好。
除了昏睡过去的纪夜澈,其他的人都下楼去了,白耀国跟纪琳已经坐好了,白初夏带着晓宜跟硕硕坐下来,白秋晚坐在纪琳身边,她已经穿着得体,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放浪形骸的模样。
“呀,秋晚你的脸怎么回事”纪琳看到白秋晚脸上巴掌印记。
白秋晚不说话,只是故作委屈的低下头。
反咬一口!
纪琳随即看向白初夏,见她的脸也红红的,便显然要比秋晚好很多“初夏,你又跟你姐姐打架了么,你看你把她打成什么样了,不是我这个当后妈的说你,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可以这么任性妄为了”她在帮白秋晚的同时,也借题发挥,话里有话。。
白初夏又怎么听不懂阿姨的意思呢,因为纪夜澈跑来云南找她,所以她心里肯定是对她有意见,她的脸之所以没有白秋晚那么肿,是因为用冰水敷过了,不然更加惨不忍睹。
阿姨这么说,她也没什么好反驳的,除非把刚才在楼上发生的一切说出来,不说只能当哑巴。
白耀国的视线也落到大女儿的脸上,果真有个鲜红的巴掌印,又露在小女儿的脸上,果然也是红红的,事情不用猜,肯定是她们又打架了。
他把碗跟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白初夏,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这次为什么要打你姐姐,她招你惹你什么了,我满心以为你长大了,懂事了,都是当医生的人了,不会再像小时候那么顽劣了,去云南之前你发脾气打你姐姐,我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算了,还让你去散心,可是你为什么一回来,又要把你姐姐打成这样呢,你姐姐温柔善良,但你是她妹妹,怎么能一而再而三欺负她呢”。
他的气的拍桌子,气的喘上不气来,纪琳在边上忙安抚他“好了,好了,别动这么大的肝火,身体要紧”。
白秋晚更是委屈的低头着,嘴角却挂上幸灾乐祸的笑。
宁晓宜看了看白初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