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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军官的名字,有人讲了不止一人。但是没有贾森·蒙克,一个都没有。当然,
使用假名的可能性是有的,通常很多人都使用假名。但是,里克,这里有照片。没
有一个人认识照片中的这个人。现在你明白了我的问题了吗?蒙克究竟控制了谁?
他控制的人现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搞不懂。他们应该记录在301 份档案里。”
“亲爱的里克,我们也不明白,因为档案里没有他们的名字。”
会谈结束前,埃姆斯得到了一大笔钱和一张任务清单。他在罗马呆了三年,把
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出卖了,包括大量的机密和绝密文件。其中又有四名特务,但是
他们都不是俄国人,是东欧联合体其它国家的公民。但是他的头号任务既明确又简
单:你回华盛顿后,最好在回去之前查明蒙克在苏联境内控制人员的名单。
当侦探检查员诺维科夫和沃尔斯基在民兵总部的食堂里沉湎于增长见闻的午饭
时,俄罗斯议会(杜马)的工作已经全面展开。
在夏天休会之后重新召回俄罗斯议员花费了一定的时间,因为这个国家领土太
广阔了,许多代表不得不行程上万英里赶来参加修改宪法的辩论。然而这场辩论应
该说是极其重要,因为目前正在讨论的是关于宪法修改的问题。
切尔卡瑟佐夫总统意外去世后,根据宪法第59条的规定,总理暂时代替总统执
政。临时执政的期限为三个月。
总理伊凡·马尔可夫确实已经接任了临“时总统的职务,但是许多专家提醒他
注意一个情况:俄罗斯总统大选日期预定在2000年6 月,假如提前到1999年10月势
必造成严重的混乱状态,甚至全国大乱。
因此杜马的提议是对宪法章程进行一次性的修改,将临时总统任期延长三个月,
并将2000年的总统大选从6 月份提前到1 月份。
杜马这个词的含义是思考或沉思,因此议会是“一个思考的地方”。许多观察
家认为俄罗斯杜马与其说是一个深思熟虑的地方,不如说是一个声嘶力竭大喊大叫
的地方。在那个炎热的夏季,杜马的讨论正应验了上面提到的那种描述。
讨论延续了整整一天,讨论达到高潮时主持人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大声维持
秩序,在某个时刻他曾威胁说要暂停议会讨论,等待进一步的通知。
有两名代表互相攻击对方直至高声辱骂,主持人不得不命令他俩退场,然后他
俩升级到严重的暴力混战,直到被驱逐到外面的人行道上为止。这一切都被电视摄
像机记录下来了。由于那两个人的观点截然不同,他俩在人行道上即席地召开了各
自的记者招待会,进而演变成人行道上的相互辱骂,最后被警察冲散了。
俄罗斯爱国武装联盟遵照伊戈尔·科马罗夫的指示坚持按照宪法第59条的规定
在切尔卡瑟佐夫总统去世后的三个月内举行总统选举。他们的策略显而易见。在当
前的民意测验中UPF 处于领先地位,假如提前九个月举行总统大选,该党要获取国
家最高权力的愿望十拿九稳可以实现。
苏联新共产党和民主联盟的改革派第一次统一了看法。这两个党派在民意测验
中都落后了,他们需要时间来恢复他们的地位。换句话来说,他们都不愿意提前进
行总统选举。
这场辩论,或者称为喊叫比赛,一直拖到太阳落山,这时精疲力尽、声音嘶哑
的主持人已经听得厌烦了,他终于下令开始表决。左翼和中间分子联合起来击败了
右翼,提议通过了。2000年总统大选重新定于2000年1 月16日举行。
在得出投票结果的一小时之内,俄罗斯电视新闻广播将它作为头号新闻传遍了
国家的各个角落。首都的各国大使馆也工作到很晚,灯火通明,大使馆发往本国政
府的加密电报大量涌出莫斯科。
英国大使馆也在全力以赴地工作。当诺维科夫检察员打电话过来时,格雷西·
菲尔德正在办公室工作。
1986年9 月,雅尔塔天气很热,出租车里没有空调,车正沿着雅尔塔外面的沿
海公路行驶。美国人摇下车窗,外面来自黑海的较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他向车的
一边靠过去,这时他也能看到司机脑袋上方的后视镜。似乎后面没有当地“契卡”
的车在跟踪。
从马塞出发,经过尼泊尔、马耳他和伊斯兰堡,这长途巡游很累人,但是还可
以忍受。蒙克扮演的角色没有引起任何怀疑。他满头灰发,带着有色眼镜,彬彬有
礼,简直就是一位学院退休的知识分子正在进行暑假巡游。
船上其他美国同胞都认为他与他们一样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即世界和平的希望
寄托在美利坚和苏联社会主义人民共和国的进一步相互了解的基础上。他们中间有
一个来自康涅狄格州的未婚女教师,她被德克萨斯人的奇特礼仪感染了,每当他们
在甲板相遇,她总是让出她的椅子,而他总是摘下他那低顶宽边帽,两人相互致意。
在保加利亚的瓦尔纳,蒙克没有上岸,借口要享受一下阳光。但是在所有其它
的港口,他都陪着另外五名西方国家的旅游者去参观许多古代遗址。
在雅尔塔,他生平第一次踏上俄罗斯的土地。他听说过许多有关这个国家的传
言,心理上早就作好了准备,但是他来到后发现这里的情况要比他预计的要好。有
一件事可以说明这一点,虽然亚美尼亚号是该港内是惟一的巡游客轮,但是还有十
多艘来自苏联境外的其它货轮,他们的船员可以自由上岸,无人阻拦。
巡游客轮上的乘客自从离开瓦尔纳后就被拘禁在船上,到达目的地后他们像小
鸟冲出牢笼一样向过道蜂拥而去,下面有两名俄罗斯移民局的官员礼节性地瞥一下
他们的护照,然后点头示意他们通过。他们瞥了凯尔森教授好几眼,因为教授的仪
表把他们吸引住了,但是他们露出的是满意和友好的神色。
蒙克不愿意让人看起来平平淡淡,相反他的着装非常引人注目,就好像是鹤立
鸡群。他上身穿一件奶油色衬衫,打了一个蝶形领结,别在一颗银色扣子上,配上
浅色裤子和夹克衫,头上戴着牛仔戴的宽边帽,脚穿一双牛仔靴。
“我的教授,您看起来真时髦。”那个学校老师脱口而出。“您与我们一起坐
高空缆车去山顶游览吗?”
“不,夫人,”蒙克回答到。“我想沿着码头散散步,或许喝杯咖啡。”
国际旅行社的导游们各自带着自己的团组向着不同方向出发了,只有蒙克一人
留下来了。他徒步走出港口,经过海运码头大楼,进入了市区。有许多人看他,但
是大多数人都开心地笑了。一个小男孩停住脚步,将他的双手突然甩到他的一边,
迅速做了一个想像中的掏手枪射击的动作。蒙克拍拍那小孩的头。
蒙克早就听说克里米亚半岛的娱乐活动很单调乏味。电视节目简直就像臭水沟
里的死水一样没有任何新意。方圆几英里以内人们最喜爱的节目是政府允许放映的
牛仔电影,这里出现了一个真正的牛仔。有一个民兵被高温热得直打瞌睡,他盯住
了蒙克,当蒙克朝他脱帽行礼时,他咧嘴笑了,举手行了个军礼。蒙克在一个露天
咖啡亭里喝了杯咖啡,一小时之后当他确信他没有被跟踪时,他从一排出租车里挑
选了一辆,请司机开到植物园去。他手里拿着导游册和地图,嘴里讲着生硬的俄语,
显然他是一名刚从船上下来的游客,司机点头表示同意,开车出发了。除他之外,
还有数千人参观雅尔塔这个著名的植物园。
蒙克在植物园主门口下了车,给出租车司机付了钱。他用卢布付的车钱,但是
外加了5 美元的小费和一个微笑。出租车司机咧嘴笑了笑,点点头,离开了。
十字转门前面有一大群人,主要是俄罗斯学生和他们的老师,他们在这里实地
教学。蒙克排队等待着,他留心观察那些穿着鲜艳西装的人。没有找到。他付了人
门费,走过栅栏,发现有一个冰激凌货摊。他买了一个大的香草味锥形冰淇淋,找
到一个隔离的公园板凳,坐下来开始吃冰淇淋了。
几分钟之后,板凳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人,他正在研究这个大型植物园的平面图。
地图后面没有人能看见他的嘴唇活动。蒙克的嘴唇正在活动,因为他正在舔他的冰
淇淋。
“我的朋友,你好吗?”彼得·索洛明问道。
“见到你真高兴,老朋友,”蒙克小声说,“告诉我,是否有人监视我们?”
“没有,我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你没有被跟踪,我也没有被跟踪。”
“我的上司对你很满意,彼得。你提供的详细资料有利于缩短冷战。”
“我只想打倒这伙坏种,”西伯利亚人说,“你的冰淇淋已经融化了。把它扔
掉把。我再去搞两个来。”
蒙克把他的已经化了的冰淇淋扔到附近的废物箱里。
索洛明漫步走到冰淇淋货摊前,又买了两个锥形冰淇淋。但回来时,蒙克给他
打手势,让他坐得近一些。
“我给你带了些东西。是胶卷。在地图的套子里面。我将把它留在板凳上。”
“谢谢你。为什么不在莫斯科转交?我的人都有点怀疑了!”蒙克说。
“因为还有更多的情报。我必须口头对你讲。”
他开始叙述1986年夏天莫斯科政治局和国防部正在发生的事情。蒙克面部绷得
很紧,以避免自己不小心发出一长声低音口哨声。索洛明谈了半个小时。
“是真的吗,彼得?最后真的发生这种情况了吗?”
“千真万确,就像我坐在这里一样是真的。我听见国防部长亲自确认的。”
“许多事情将发生变化,”蒙克说,“谢谢你,老猎手。但是我必须走了。”
像两个陌生人在公园的板凳上交谈那样,蒙克伸出了一只手。索洛明惊奇地望
着他。
“那是什么?”
它是一个戒指。蒙克通常不戴戒指,但是有个德克萨斯人戴了一个戒指。德克
萨斯州和新墨西哥州的人们到处都戴着由绿宝石和天然银制作的纳瓦霍戒指。他看
得出来普里莫尔斯基班格赖的尤迪部落的人喜欢它。蒙克从自己手上将戒指抹下来,
交给了西伯利亚人。
“给我的吗?”索洛明问道。
索洛明从来没要过钱,蒙克想如果他给索洛明钱,他会感到反感。从这位西伯
利亚人的表情上看,戒指要比金钱更重要,它的原料取自西墨西哥山林,是由纳瓦
霍工匠用绿宝石和天然银制作的,价值100 美元。
蒙克意识到在公共场合不可能拥抱索洛明,他转身走了。他回头看去,彼得·
索洛明已经把那个戒指戴到他左手小拇指上,正在欣赏它呢。这是蒙克见到这位东
方猎手的最后一幕。
亚美尼亚号驶进敖德萨港口后,所有乘客将要离开客轮。海关检查了每一个箱
子,主要是查找反对苏联的印刷品。蒙克已被告知这里的海关从不对外国旅游者进
行人身搜查,除非是克格勃担任检察员,那只是极特殊的情况。
蒙克把他的微型胶卷放在两张膏药之间,粘在他的一半屁股上。蒙克合上他的
箱子,与其他美国人一起被国际旅行社的导游驱赶着通过了各类手续检查,上了开
往莫斯科的列车。
第二天到达莫斯科后,蒙克把他的货物交给大使馆,以后由大使馆装人外交包
裹运回兰利,他从莫斯科乘飞机回到了美国。他要写一份很长的报告。
第七章
“晚上好,这里是英国大使馆。”索菲斯卡亚码头的电话总机说。
一个人发出令人困惑的声音在电话线的那头讲了一句俄语,这边的总机也用俄
语回答了一句。
“给我接大剧院售票处。”那边的人说。
“对不起,先生。你打错电话了。”总机回答道,然后挂上了电话。
俄罗斯电子监听局(FASPI )总部的监听员听到了这个电话,并把它记录了下
来,但是,听到结尾后又不去理睬它了。电话误码太多了。
大使馆内,总机没有理会另外两个正在输入的电话信号灯的闪光,她翻阅了一
下小笔记本,然后拨通了一个内部电话号码。
“是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