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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的猎人们不约而同的带着满脸的惊恐后退着。
一个看模样像是领头者的人类站了出来,那是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在这种地方能够活到老人这个阶段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我们错误判断了你的实力。”老人不卑不亢的说着,“一开始我们只以为你是个鹰族,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原生的恶魔,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我想我对你出现的原因会很感兴趣……”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发出声音的是一位趁着老人与恶魔谈话时悄悄后退的狼人,现在一支无尾箭插在他的后心上。
老人看着那支箭,再看了看恶魔臂上不知何时缠绕着的美丽藤蔓植物,他瞳孔有着一瞬间的不正常收缩,但是很快他便恢复了正常。
“你身上的谜团真的让我好奇,但是可惜……你要干什么?!”本来平静说话的老人忽然急躁了起来,因为恶魔再次举起了弓,然后……
惨叫声再次想起,恶魔开始从远到近“点名”。
“请停下来,我们……”老人着急的上前,可是恶魔已经换上了双刀。
埋伏的袭击者们也知道,逃跑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冲上去!还有一线希望。
恶魔收起了翅膀,看着跑在最前面手举一把锈剑的人类,一丝红光在他的瞳孔中掠过。恶魔动了,古铜色的弯刀划过一道光痕,一直延伸到人类的身体里才发生转折……
不过片刻,老人的眼前已经没了活人,只剩下十三具朝向同一个方向躺倒的无头尸体!
“啊……啊!你知不知道……他们还有妻子孩子要养活……你只要杀掉我就好了!我才是领头者!”老人一瞬间更老了,他的脸由于过度的震惊与悲哀而痉挛,这让他显得异常的狰狞。
“……”对方并没有回答。
突然,老人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恍惚间,他看见了一个跪倒在地的无头尸体!
这个地方竟然还有这种为他人着想的好人?
乌利尔有些奇怪的看着老者的尸体,但是一想想自己家里呆着的几位却又释然了。
而且就算他是个好人,但能活到现在显然也是吃掉其他人才活下来的,弱肉强食,好人也不例外!
乌利尔回到家,留下了之后打猎获得的猎物看了看夜星,就再次跑了出来。好奇的夜歌拉上艾索尔一定要跟着出来,但是当他们看着乌利尔从自己戒指里拿出的那些“东西”时,立刻变得脸色铁青。
“这是在陆上埋伏我的一群人。”乌利尔示意艾索尔把一个滚到他脚边的脑袋踢过来。
“埋伏?”艾索尔听见乌利尔的解释,脸色就是一变,焦急而担心的看着对方,“您没事吧?”
“他当然没事……”夜歌飞到艾索尔肩膀上坐下,“看地上的战利品就知道了,不过,乌利尔杀都杀了,你还把尸体带回来干什么?”
“我想做个小京观……”
“什么?!”乌利尔话还没说完,夜歌就从艾索尔的肩膀上弹了起来。
“景管是什么?”艾索尔疑惑,不过显然他听错了发音,“精灵的特殊建筑物?”
“可以算是吧。”乌利尔耸耸肩,“不过我到了这里我才忽然想起来,在这种地方造京观是没用的。非常可能我前脚把尸体埋下去,后脚就被他们拉出来吃掉了,所以还不如扔在这里。好了,回去吧。”
“夜歌,京观到底是什么?”艾索尔在回去的陆上好奇的问着夜歌。
“……”夜歌长叹一口气,“曾经有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这个民族有一个习俗,他们在打败敌人后,会将敌人的尸体埋在道路两旁,覆盖泥土夯实,形成金字塔形的小丘,以此来显示军威、威慑敌人。这种小丘就叫京观!”
“那一定是个剽悍善战的民族……”艾索尔沉默很久之后说道,夜歌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种向往,那是一个军人对于另外一个征战民族的向往!
“那个民族叫汉……”夜歌低声的说着,大概就是因为经过了太过久远的岁月,就连这个民族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谦良无害的民族了,可是又有谁曾经想过,自己脚下的土地在千百年前正是竖满原住民京观的杀戮之地呢?!广博的土地,只有经过血与火的浸染才能最终化为同一个色彩。
夜歌看着走在他们身前的乌利尔,他的冷血好杀,到底是因为继承了谁的骨肉?谁的血液?谁的……灵魂?
“救他!快救他!!”看见藤屋的时候,一个陌生的金发男人高喊着踉跄朝他们跑来。
有陌生人!
“那是伯利克……”乌利尔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迎了上去。
伯利克?那个受到诅咒的人类?他的诅咒解开了?
夜歌和艾索尔同时带着疑惑跟上。
伯利克的身上只粗略的包裹着一片破布,但是无论是他的身上还是那块破布上,都布满了血迹。
利刃……
众人同时想到了那个早上之后和伯利克一起消失了踪影的狼人!
狼人躺在他房间的床上,他的身上满是伤口,像是被野兽的爪子和利齿撕裂的伤口,他的肩膀上甚至硬生生被咬掉了一块肌肉,更恐怖的地方是他的下体,男性的阳物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私密的后庭更是肠肉外翻肛口撕裂!
他被强暴了,而且是被野兽强暴——
看到狼人的情况之后,众人的脑海浮现了同样的答案,那么……谁是野兽?
“利刀……利刀……”
伯利克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低声呼唤着。
“这是药,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了。”乌利尔朝伯利克递过了一个像是花苞一样的东西,招呼夜歌和艾索尔退了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歌询问。
“伯利克的诅咒,只要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愿意被他那野兽的躯体拥抱就能够破除。利刀今天早上找我要了媚药。”
“……”夜歌本来还想问为什么他们到现在才解除诅咒,但是想想伯利克受到诅咒之后的恐怖身体就明白了原因,那样体形的怪物即便对于身体强壮的狼人来说也是一场灾难,刚刚他看见的不就是灾难后的场景吗?
如果真正深爱彼此,为浏览量不伤害爱人,那么无论是谁都是宁愿忍耐的。
“龙神保佑,希望利刀能够挺下来。”艾索尔祈祷着。
“希望他能够挺下来,不过……乌利尔,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媚药?我说夜星怎么愿意让你进房间呢?”夜歌满眼都是怀疑而又鄙视,询问不停的追着乌利尔。
“在想那个事情之前,我们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要应付的问题吧。”乌利尔一把抓住了夜歌,摇晃两下,看见他双眼呈螺旋状后,满意的将花精放在了肩膀上。
艾索尔想笑不敢笑,跟在乌利尔后边一起走了夜星的房间。
乌利尔很自然的走到了床头,把夜星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并且几次变换角度想给他一个舒服的姿势,却没注意夜星的脸已经如同一张红布了。
“发烧了?”乌利尔忧心忡忡的试探着夜星的额头。
“你不摆弄我,我就不烧了!”夜星一巴掌拍开了乌利尔的手,躺住不动了。
“?”乌利尔看着自己的手,不解。
“夜星和艾索尔分开那天我就感觉到这个岛上有东西,而且八成就是这个东西使得这个岛屿与魔界如此相似。但是很可惜我当时并没有感觉到那个东西的确切方位,在之后我也想了很多方法和那个东西取得联系,但是都失败了,有什么或者说有什么人阻挡了我的感知。”不明白且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想了,乌利尔决定说正题,“今天有人在我前进的道路上埋伏,如果不是对方对我的力量估计错误,那么不得不说,他们的埋伏一定会很成功,因为他们所找寻的埋伏地点与时机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我是步行时遇袭的,那么我不会产生什么怀疑,但是我是在飞行中遇袭的,那么有谁能够了解我在飞行中的路线呢?”
“对方有某种手段已经监视我们很久了。”夜星皱眉,这种了解自己处于监视中的感觉非常不好。
“可是他们看到的情况一定不是很清楚。”艾索尔点头。
“为什么不清楚?”夜星。
“如果清楚的话,他们不会送来一群人送死。”
“那也有可能那群人就是要送死的,或者不过是个试探。”
“找人来送死有可能,试探则不大可能,因为即使试探也会找些能力相近的对手。”
“我们的信息太少了,根本无法确定现在的情况。你当时该留个活口……”夜星的口气带着点埋怨。
“我不能确定他们说的是实话,要知道一个人为了活命总是不惜代价的,那样不确定性更高。”乌利尔摇摇头,很多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并不好,“总之,对方既然有行动了,那么一定不会就这么一次,我们继续等着好了。而且,我不准备继续外出打猎了。土地的面积越来越大,不需要打猎也能供养我们。”
“你要做缩头乌龟?”夜星略微仰起头笑着。
“这叫引蛇出洞,或者叫以不变应万变。”乌利尔也笑了,并且接下来在夜星惊异的眼神中吻上了他的唇……
一直坐在乌利尔肩上的夜歌当时就掉在了床上——万年木头怎么可能这么激|情?!
但是看着他们夜歌自己却又不由得十分的羡慕,转生成为一个花精,虽然乌利尔明确的表示接受他,但是以这样一副巴比娃娃一样的身体,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他亲热……
艾索尔则是一愣,随即脸上发红站起来准备小声离开。可是,他刚刚转身就被拉住了胳膊。
“乌利尔?”艾索尔奇怪,继而脸更红了,“我……我打扰到你们了?对不起,我……”
乌利尔的一 只手揽住了他的腰,一个巧劲朝怀里一拉,两人的唇紧紧挨在了一起。
毫无准备的艾索尔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嘴唇也下意识的微张,然后一个湿润温暖的软物探入了他的口中,侵占着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掠夺着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
当对方离开时,艾索尔的双腿已经发软了,如果没有那仍旧紧紧握住他腰的双臂,艾索尔觉得自己甚至会坐在地上。
“我看见了你眼里的羡慕。”面对艾索尔震惊疑惑的双眼,乌利尔如此回答,“你在羡慕夜星?这样还羡慕吗?”
“你……”艾索尔张嘴,想解释或者是掩饰什么,但是乌利尔的脸再次放大,然后,他只好在震惊中迎接第二次进攻。
这次的进攻比起第一次的温柔甜蜜,更多了霸道和蛮横!紧抱着他背部的双手更是箍制得他近乎窒息。
然后,艾索尔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乌利尔就这么一路深吻着将抱着他,一直回到了艾索尔的房间。
当身体碰到了床,艾索尔终于在慌乱中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他用自己的双手退据着乌利尔的胸膛。
“呵呵……”乌利尔忽然笑了,他的胸膛震动着通过艾索尔的双臂传递给了他。
“?”艾索尔疑惑的抬头,他看见乌利尔的双手支在他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朝他笑着眼睛里带着某些顽童恶作剧之后的得意。艾索尔忽然意识到,对方并没有占有他的意思,不过是试验着什么?
“……”艾索尔张张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异常干燥,顶着乌利尔的双手缓缓放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掩盖着自己的痛苦。
“你并不讨厌,还有些期待,嗯?”乌利尔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耳边问着。
艾索尔的身体一颤,并没有回答。
“你说你不爱我。我虽然不太了解爱情,但是我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和夜歌夜星很像……”乌利尔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垂,“而且,你自蔚时呼唤的名字,不是你的陛下,而是我的,对不对?”
“你!”艾索尔睁开眼,看来是想逃跑,可是乌利尔正压在他身上,这让他根本无法逃跑。
“呵呵,精灵的耳朵很好,而且,你的声音并不小。”乌利尔笑着解释着,他并不想被人误会成有某种不良嗜好。
“您到底想要什么?”艾索尔的声音带着绝望,“您并不需要我,那就放开我吧……”
“你的‘需要’是用什么定义的?”乌利尔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这让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如果是生存的必需品,那么对我来说就连夜歌和夜星也并非‘需要’,没了他们我一样能够活下去。我不是你的陛下,对我来说爱人很重要,但并不‘需要’。”
“那您为什么还要纠缠我?”艾索尔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扭动着身体,但乌利尔的怀抱并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
“责任。”很干脆的回答,同时乌利尔撕碎了他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