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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拓和宇文澈一起睁大眼睛看熊大那张脸一时皱眉,一时笑,一时悲,一时喜,还加上恶心的表情跟突然的脸红,两个是看得一愣一愣,就像在看瞬间万化的杂耍般有趣。
“不行,如果换了别人……这,这不是太……”熊大急了,到嘴边的话半天说不出来。
“呵呵,好了好了,这不就行了?这些足以证明你是爱他的。”韩拓很肯定的笑说。
“这……就是爱吗?”熊大像个急於求知的孩子似的问。
“是呀!爱是任何人,事,物或情都无法取代的。不过这其中的真谛嘛,还须你自己去体会。你看我和澈,不是很好吗?”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还是担心,如果被别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天呀,又跷回原点了!”
“拓,我来说吧。”宇文澈虽然须要多加休息,但仍努力的偏过头说:“其实我也曾担心过,但如果让我跟拓分开,我情愿顶著别人异样的眼神和语气。”
“澈……”
“拓……”
两人毫不避讳的当著熊大的面开始亲热起来,好在熊大正在低头思考。突然,他猛地跳起来说:“是,我不想跟他分开,要是再也见不到他,我……”熊大一愣,马上红著脸低下头,又瞟眼一看,那两人仍沈醉在热吻中。於是暗笑著偷偷关门而去。
“好了,我们出去吧!”
“是!”红炎应著,却奇怪的发现熊大表情与进去之前明显不同,仿佛……那拔开乌云的太阳般。怀著好奇,红炎和熊大一起向太子坡走去。
“公子似乎心情很好?”可能因为这里不是巫月盟,熊大跟别人也不一样,所以红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嗯啊!一直让我挺困扰的事,现在想开了,心里当然舒服了!”
“困扰的事?莫非和圣主有关?”
“是啊!不过不能告诉你,嘿嘿,我要第一个告诉月。快点,我们只采四天的药份就可以了。要我快点回去,弄好晚饭,等月一回来!!”
“是……”红炎傻了,眼前这人怎麽顿时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呀?到底是什麽事呢?真想知道。
一黑衣人,光天化日之下,攀沿走壁,熟练的跳到客房门外,推门,闪身而入,只是一瞬间而已。眨眼再看时,刚才的那黑影仿佛只是幻觉。
只见室内弥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而床上的两人早已昏昏入睡,没有知觉。
黑衣人快速的靠近,举剑一刺……
“啊!”
“哼哼,上当了吧!不用看了,澈已经换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韩拓用抵住剑的匕首用力一推,两人马上分开一段距离:“告诉你,这种迷香的低级勾当,只能用一次。我从没见过你这麽笨的人,居然还连用两次,你大脑是怎麽长的呀?”
黑衣人看不出表情,但只听他的呼吸就表示他已有些愤怒,他提剑以快而准的剑法向韩拓功过去,韩拓连连应对,马上就连开口说话的时间也没有了。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打了几十回合,韩拓渐露下风,他趁机跳到一旁,高叫:“巫月磬,你要看到什麽时候呀?还不下来帮忙?”
黑衣人一惊,马上推门跳出。只见那一身白如雪的人正傲然站於中央,那气宇轩昂,冷若冰霜的气势让人为之一震,转不开视线。
两人的斗气在空中交战激荡,彼此都闭气凝神,等待著那一触即发的刹那。
第四十章
“巫月磬,就算他是你的属下,你也不能把他害成这个样子呀!!”玄若佯装悲痛的说。
“哼,我害成这个样子?湛蓝,你可记得我派盟规?叛盟者一率挑断手筋脚筋,废其武功,逐出巫月盟。”
“湛蓝记得……”凄楚的声音,湛蓝跪在青衣跟前手指轻抚著他的脸。
“你不仅记得,更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你的父亲,是不是?”
“是……圣主是说?”
“不错,玄若,青衣就是被你害成这个样子的!!你还敢不承认?”
“你……巫月磬,你别再血口喷人,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玄若扬剑势威。
“哼,因为你太了解巫月盟的条令,所以你将青衣的喉咙割伤,让他不能说话,这样,他就不能说出你的秘密和阴谋了!”
“不,你答应过我放过他的!你为什麽……”淇蓝冲到玄若大叫。
“湛蓝,你别听他的,这怎麽可能是我做的呢?他是想挑衅我们的关系呀!!”
“够了够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心软,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做你的棋子了!现在青衣都成这样了……你太过份了,为什麽要伤害他!”湛蓝俊秀的脸变得狰狞起来:“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为了帮你,青衣就不会变成这样的!为什麽我会是你的儿子呢!!!”
一座皆惊,怀疑的视线一下子都扫到了玄若身上。
“你……你……”玄若慌了,但他马上又镇定下来:“湛蓝,哼,你居然假装投降,这全是你和巫月磬的诡计是不是?”
“玄若,你居然连亲生儿子都不认?”巫月磬讽刺的盯著他。玄若被他轻视的眼神激得愤慨及了,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著自己已要输掉似的!不,不会这样就输掉,只要杀了这个乱说话的叛徒……
玄若的心计早被巫月磬注意到了,就在他准备下手的那一刻,巫月磬利剑一提,转刃而刺,玄若射出的毒针就纷纷掉在了地上,轻脆的声音像扎在众人心里一样。
“我小的时候,就被他送进了巫月盟,他虽然是我父亲,可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还不满一年。因为他总是匆匆而来,急急而去。除了教我武当心法,说得最多的,便是要我帮他夺取‘苍月神功’……”
“什麽?怎麽会这样?”
议论声传入玄若的耳中,但他张不了口,刚才被巫月磬打断的时候,已被巫月磬点上了|穴,他的手法太快,加上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湛蓝身上,所以……
“可是我发现,这神功是禁功,练了便会走火入魔……但他不信,仍想得到。於是待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便命我引圣主来中原,因为他早已布置好了人手,到处造谣……”
“张叔便是那时候被杀死而替换掉的?”
“是……因为他发现了我和父亲通信的秘密……”湛蓝话落,其心也受尽了自责和悲伤的痛苦:“圣主,请赐我一死,希望圣主能带我的骨灰回去,安葬在青衣的|穴边……”说完,湛蓝重重的向巫月磬磕了三个响头,便扑向掉落的毒针,准备寻找一死。
哪知就在此时,湛蓝利落的动作突然止住了,身体动也不动的定在空中。
“隔空点|穴?”符逸剑首先看了出来,这一说更是让大家惊讶了,不禁对巫月磬的武功多了几分佩服和惧怕。
“想死?我还没同意呢!”冷哼一声,巫月磬一把拉过湛蓝让他和青衣同身躺平,以及低的声音道:“红炎,一会带他们两个先离开。”
红炎不动声色,仅以眼色答应。
“玄无道长,天无大师,到现在,你们都不愿意说出实情吗?”
巫月磬的这翻话让人迷惑,却只有被点住|穴的玄若隐隐心惊。此时,他正以内力冲开|穴道。再加上刚才巫月磬点|穴只是为了让玄若闭嘴,所以手法上并没有太重。
玄无和天无相互看了一眼,玄无作为玄若的师弟,首先是吐了口气,沈重的摇了摇头:“天缘大师的死,全都是因为我而起。有一天,本应是由弟子送饭去给闭关的掌门时,因为出了点事,所以我便带其送饭。哪知里面根本没有人,闭关的掌门根本不在里面。我心中怀疑,不知怎麽,与巫月盟的事就联想到了一起!想到谣言四起的时间,想起师兄特意吩咐我发请请贴给巫月盟……当晚我便去找天缘大师,将所有事情倾吐,并求大师相助。大师见我这样怀疑,便想出试探之计。”
“不错,天缘大师深夜曾来找过我。当时他就已经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了,所以特地说了一些话给窗外人听,结果……”符逸剑也是一脸沈痛!
“哼,说来说去,你们根本没有证据是我做的!!”玄若见两个|穴道中已解开了一个,另一个也快解开了,语气终於变得强硬起来。
“既然如此,请问道长你为什麽没有在闭关?便是因为你在闭关,所以任何事情都怀疑不到你的头上,不是吗?”符逸剑怒问。
“哼,你是不是凶手,证据很简单!”巫月磬冷笑,他已算好了玄若冲开|穴道的时辰,一切都跟他计划得一样。只见此时,他又拿出神功,金色的字现在不仅耀眼,更加刺眼了。
只见那本书在巫月磬的手中开始自然的焚烧了起来,片刻便成为了灰尽。
众人轻呼,也有惋惜,可有一个更大的声音盖住了其他的声音。
“啊!!你!!”玄若一声怒吼,最後的|穴道终於解开了。气急攻心,混身的内力四处扩散,引来大风呼啸。红炎抱住青衣和湛蓝,在大家睁不开眼的时候消失去大殿上。
“巫月磬,你居然敢毁了这本书?”咆哮如雷,玄若瞪大双眼,眼中恨怒了然,表情更是狰狞得可怕:“我十几年的心血,到现在居然一无所有!!!全被你这个无耻小儿给破坏了!你给我纳命来吧!”想到十几年的精心安排毁於一旦,想到梦寐以求的神功在眼前烧灭,想到一心忠於自己的儿子背叛他,重重打击让玄若怒不可遏,切齿痛恨。他的目标,他的梦想,全毁了,全没了!
发了疯的玄若聚一身内力,邪功气体让所有人都难受及了,内力稍差一点的都会痛苦不已。环若整个大殿,也只有巫月磬能稳如泰山。
眼看玄若马上要坠入魔道,玄无更是痛心疾首:“师兄,不要呀!”
“是啊,你若是马上回头,你还能当你的武当掌门,也不算一无所有啊!”巫月磬冷讽的话让玄若一愣,武当山,这个美丽的地方,养育了他一生的地方,这次就要分离了吗?可……已没有退路了!
第四十一章
玄若心一横,手握长剑,以千幻之变向巫月磬刺去。巫月磬又启岂是等闲之辈,加上已和玄若交过一次手,这回更是应对自如。
两方剑法匀以变化为长,但玄若的剑法因承邪功之能,所以狠毒十足。巫月磬虽然也以准、狠为长,但必竟是自己学了十几年的剑法,剑中随同主人的霸气更是让玄若招架不及。
而玄若原来的武当功夫跟邪功更是一个至阳,一个至阴,不仅不能辅助,反而完全不能使用。玄若本是武学宗师,邪功对他而言并不难练,若能加上武当玄宗心法,若说是巫月磬,只怕全武林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由大殿内,打到了大殿外,跳上屋檐,转眼间又来到了剑河。
此时,两人已斗了近五百招。巫月磬很冷静,而玄若却因为这长时间没有打败他,甚至说伤他一剑而越来越紧。
砰的一声,两人稍稍分开了距离。
巫月磬像知道玄若的想法似的,微笑著说:“你忘了吗?我说过,你练的邪功我曾看过!而且,他和苍月神功同属至阴之气……呵呵,我练的就是苍月神功喔!”
“你!!!!”玄若大惊,此时的他脑子里已经成空白一片了。
“书虽然没了,但我记得嘛,写几本都不是问题!可惜呀,你沈不住气,不然,以你武当掌门的身份……哎,算了,你已经不是武当掌门了,听了也没用了!”
“混蛋,我要杀了你!!”被气得吐血的玄若扬剑就砍过去,突然,他在接近巫月磬的那一瞬间,看见了同死神一样冰冷的微笑……
一剑刺穿了琵琶骨,玄若不敢置信的望著巫月磬。
“你……”
“哼哼,你就是太冲了,你都等了几十年,再等几天又何妨呢?就因为如此,你才失败的!”
“你怎麽会知道我会用这一招?”玄若口吐鲜血,仍是不死心的问。
巫月磬摇了摇头,瞟了眼随後敢来的武林人士,好心的说了最後一句话:“这一招是此邪功里最容易至胜的一招,你已心急,想快些杀了我,不用这招,难道你还会用别的吗?”
玄若双眼一闭,满脸苍白,已了无希翼的他只能等死了。
“事情都解决了?”七星院,天权居,韩拓扶著宇文澈问。见巫月磬不回答突然笑了笑:“瞧我问的是什麽话?你都来了,能不解决吗?”
“走吧!还有人等著你们救呢!”
“喂,你又随意使唤我们,太没诚意了吧!!”
“澈肩上的是?”巫月磬蹙眉的望著韩宇肩伤处前後的两块木板。
“是固定肩膀的,这样可以避免在任何情况下过度的拉伤。”宇文澈解释著,突然他眼角向外一瞟,道:“好像有人找你耶!”
巫月磬回首一望,居然是符逸剑。
“我有话想问你。”
三人不答,六双眼睛全盯著符逸剑。符逸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