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心一下又提了上来,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可是死了四个人的节奏,全都意外死亡?绝没有这么大的巧合。
我们仨全来了兴趣,刘千手还多说一句,“罗警官,现在方便么?带我们去看看档案,这案子要抓紧啊。”
罗一帆是个务实的警察,点点头同意了,带着我们一同回了警局。
我们找了一个小会议室坐好,他给我们播了几个片子。
这次绝不是什么风景画了,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场。
前几个片子介绍的都是有关死亡警察的事,包括现场和尸体,我仔细的看着,但说实话,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罗一帆又摁了向下键,播了那两个富太太的资料。
第一个是坍塌了的凉台,罗一帆说那富太太赶得不巧,坍塌时她正好站在上面摔起了,而当我看到第二个富太太的资料时,一股恶心感从心头迅速升起。
第二章 神秘夜
我们先看了第一幅画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了。
是一条德国牧羊犬,只是这狗身上全是血,大部分的毛都被染红了,很明显是被打死的。
我心里有股躁意,心说介绍凶案呢,让我们看这死狗照片干什么?难不成第二个富太太有虐狗的倾向?
罗一帆又摁了播放键,画面一转。
这次出现的是个女尸的片子,她死相狰狞,眼里充满了恐惧,尤其脖子处,血糊糊一片,有些皮肉还外翻着。
我明白了,有个很大胆的猜测,这死者是被狗咬的,而那狗行凶后也被人用棍棒活生生打死。
罗一帆望着我们,想看看我们仨有什么反应。
杜兴很实在,念叨一句真恶心,而刘千手呢,反应比较大。
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冷望着片子,我发现他看似不经意的还摸了摸左胸口。
那里有他的秘密,也是神秘纹身的所在。罗一帆不知道这事,只吃惊刘千手的举动,而我却合计上了,心说难道刘头儿发现了什么?
我们谁也没开口说话,都把目光盯在刘千手身上。
过了很久,刘千手才回过神来,他对罗一帆说,“把片子倒回去。”
幻灯片又出现那死狗的照片。
刘千手问,“这个狗你们拿来做尸检了么?”
罗一帆点点头,详细解释起来,“我们一度怀疑这个狗有问题,它是富太太从小养到大的,一直很温顺,可那天很邪门,被富太太带着出去遛弯时,突然发狂,将主人咬死。而尸检结果是,这狗没吃药,也没在发情期,甚至更没有任何的病症。”
我听得心里连连称奇,狗又不是狼,尤其从小养大,不出意外是绝不会攻击主人的。
刘千手没再问,面上看他很冷静,双手却紧紧握住椅子把手,甚至还不小心拧出声来。
接下来罗一帆又播了一些资料,但都无关紧要,我也没在意。
我们又聚在一起讨论起来,罗一帆的意思,我们刚来,先用两天时间熟悉下燕山镇的生活习惯,这期间也顺带参考下这个案件更详细的资料,等适应一些后,我们再着重调查破案。
我认为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可刘千手把他否了,强调说,“这个案子之前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不需要再调查,重中之重是那两个幸存者,我们只要从她俩身上下手,一定能找出古怪来。”
其实我们查不查之前死者的资料,对罗一帆来说是无所谓的事,反正他都已经了解过了,我们“偷懒”也省着折腾他了。
他没意见,点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们明天就去看看那两个还没事的富太太吧。
会议就这么结束了,罗一帆回家,我们仨就近找了一个宾馆住下来。
我们仨仍是不想分开,但上次经验告诉我,跟刘千手和杜兴在一张床上睡是非常不明智的,他俩一个爱挤人一个爱抢被,我受不了。
我们仨要了三人间,里面有三张独立的小床。
我也不知道他俩咋回事,都喜欢睡边上,进了屋首先是抢床,我无所谓,就睡了中间。
我们都吃过饭,也旅途劳累一天了,随便聊几句就都睡下。
我睡的挺香,尤其那小米酒喝完,还睡的让人特舒服,但奇怪的是,我夜里突然醒了。
这次惊醒的原因很奇怪,就是心头慌,莫名的慌乱,也有种没理由的恐怖。
我有过梦魇的经历,在破十字架凶杀案时,被它折磨过,可这次绝不是梦魇,身子也没什么束缚感,几乎一难受就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这时正侧着身子,面冲刘千手那边,我睁开眼睛时身子没动。
但这是这么偶然的,我发现一个怪现象,刘千手望着屋顶,虽然躺的板板正正的,却没睡,凝神望着上面。
我心说这咋回事?我虽然跟刘头儿接触很久了,但跟他睡在一起的时候很少,他今晚来这么一下子,蛮吓人的。
我不信刘头儿精神有问题,晚上发病什么的,他一定没事,而心里有事。
我一直对他的神秘感兴趣,这次我耍滑一把,急忙眯上了眼睛,留了一个很小的缝隙,一边假意继续装作睡觉,一边观察着他。
我没法子掐时间算,但估摸过了一刻钟吧,他有其他动作了。
他扭头看了看我和杜兴,发现我俩都睡的死死的后,起身坐了起来。
我看不懂他在干什么,反正他不断的打着怪手势,有一种祈祷的感觉。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但也相信刘头儿,他怪归怪,绝不会害我俩。
等做完这举动后,他又躺在床上,扭身背冲着我。
我看不到他的脸,也就不知道他是睡了还是接着想事,反正我挺不争气的,还想观察他,却眼一闭呼呼睡上了。
宾馆一般都提供早餐,给每一个入住客人开早餐票。我们昨晚来的晚,早餐票发没了,前台服务员告诉我们,等睡醒了过去取。
我们仨中,我起来的最早,主要是被尿憋醒的,我一合计既然起来了,那就下楼一趟把早餐票领了吧。
这不是啥大事,我也没惊动他俩。
我下楼取票一切顺利,等回来时却发现一个古怪。
我们的房门上粘了一支笔。
这笔跟毛笔外形差不多,但看着要更原始一些,笔杆子是竹签子做的,笔头的毛看着也不一般,很粗糙很硬,倒像是大型野兽身上的毛发。
我回想着,不过刚才真没太留意,忘了出门时这笔在不在上面,我还特意望了望其他房门,上面可没粘着什么笔。
我凑过去把这笔拽了下来,它就是被一截双面胶粘上去的。
我握着笔回到屋子,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一边吸着一边把玩起来。
我发现这笔杆上还印着纹路,看似杂乱无章,但又给人一种有规律的感觉,尤其笔杆上方还刻了一个字。
这字刻得是比较深,但有些模糊,我看了半天,总觉得这是个孔字。
刘千手和杜兴都是老烟鬼,他俩被烟味一熏,全醒了。尤其杜兴,还嗅着鼻子坐起来,盯着我说,“给我也来一根。”
我把烟丢过去,他吸了两口发现我握着的笔。
这爷们来了兴趣,凑过来问我,“李峰,你又碰到那笔贩子了?被他忽悠买了一支笔?”
我摇摇头,把这笔的来由跟杜兴念叨一遍。
刘千手在旁边听着,等我说完,他也把笔抢过来观察。
他是上上下下的观察一遍,给人感觉,他也是头次见这笔,不过我觉得他一定知道这笔有什么含义,因为他手上有个小动作,特意对那么孔字摸了摸。
我追问他看出什么了,刘千手摇摇头,说难道是燕山镇的习俗?有人特意给咱们赠笔?
他这话就是一种敷衍,我看他不想说,就没深问。
吃了早饭,我们又去警局跟罗一帆汇合,他开着一辆警车,带我们先去一位富太太家。
这个富太太家给我第一感觉就俩字,豪阔。
是个别墅,连游泳池都带,占地几亩的样子,还有佣人给我们开门。
我发现这别墅里还停着一辆警车,我琢磨着,昨天有警察在别墅过夜,应该是专门保护富太太的。
我们来到别墅一楼大厅,那里有一个沙发,上面坐着一个女子。她看我们来还站起来表示下迎接。
不得不说,我被这女子的外貌弄愣住了,我记得昨天看资料时,上面说这富太太叫陈小魁,是个三十五岁的女子,可她的相貌哪像三十五,说十七八也不过分。
尤其那容貌,中国古代不是有四大美女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我觉得陈小魁就是生晚了,不然保准历史改写,变成古代五大美女。
陈小魁挺大方,指着沙发让我们快坐,还让佣人去倒杯水。
我趁空四下看看,发现还有两个女警坐在远处,也在观望着我们,她们就该是负责保护陈小魁的人。
罗一帆先闲聊几句,把气氛弄出来,又一转话题说起正事。
这也是我们来时就定好的计划,陈小魁是四个富太太中玩笔仙写出死字的那个,我们想看看那个字。
陈小魁本来有些犹豫,但看我们坚持,她只好起身上楼,那那张纸拿了下来。
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A4纸,但上面的死写的好大,而且笔画有些扭捏,就好像再告诉我们,写这字根本不是持笔人的意愿,而是附身神灵的杰作。
我记得小莺跟我说过,一个简简单单的字上也会出现很多线索,包括笔画、笔锋、笔压这类的依据,可问题是这些技术我根本不懂,面对这次死字,我是一筹莫展。
我看杜兴和罗一帆跟我差不多,尤其罗一帆,看了几眼就故意把目光转移,好像这个字有多忌讳似的。
刘千手倒很有兴趣,盯着这个字沉默不语。
这期间陈小魁还跟我们说了一些死者的事,那个被狗咬死的富太太,她丈夫受到的打击很大,甚至还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经常坐在院子里独自发呆。
她希望我们警方能尽快抓住凶手,还给她们这些人一个清白。
我听得心里只苦笑,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这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可听完这话,杜兴的反应很大。
第三章 黑鸟
杜兴的脸沉得就好像能滴出水一般,他还故意把头扭过去。
我发现这爷们眼圈有点红,我明白他之所以有这种反应一定是受刚才那句话的影响。
他也是丧妻丧子,跟那富商的遭遇差不多,富商怀念亡妻的举动勾起了他的共鸣。
我不想看到杜兴这样,急忙岔开话题,问题别的事来。
我问了陈小魁那天玩笔仙的经过,可按她所说,没什么异常,当时她写出死字时,其他富太太还都玩笑似的打闹呢。
最后刘千手把那张纸收起来,招呼我们离开,本来是我们四个往外面走,但刘千手又让罗一帆留下了。
他的意思,陈小魁这缺人手,那两个女警不顶用,罗一帆留下让人放心。
我挺不理解这话的,心说这次案件是有些离奇,但貌似没什么危险性,罗一帆一个老大爷们待在这儿,也不太方便嘛?
可刘千手一点妥协的余地都没有,这么一来,换成我们仨离开了,按原计划,我们仨开着警察去另一个幸存富太太的家里看看。
我们在出大门时,遇到了一个小插曲,有一阵短暂而清脆的笛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这里是郊区,周围全是荒草与小树,我真没留意笛声具体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我和杜兴听了都没什么,但刘千手反应很大。
他哼了一声捂住耳朵,显得特别烦躁。
我纳闷,不知道刘头儿怎么有这种反应。我还和杜兴凑过去问他咋了?
刘千手摇摇头,说没什么,可我总觉得他这句话口是心非。
我们也都是刑警,虽然调到外地,但对警车上的设备还是很熟悉的。杜兴当司机,我们开打无线电问了地址,就往那富太太家里赶。
我看了地图,她俩家离得不太远,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
这别墅的建筑风格跟陈小魁家的差不多,我合计这两个富太太的关系不一般,家里当初盖别墅时,找的该是一伙人。
可我们仨最终没能进去,这富太太家的大门紧闭,我们叫了半天门竟叫出来一个道姑,三言两语兼训斥的把我们给打发了。
按道姑的话说,富太太不需要警察的帮忙,这也只是一次邪仙儿附体事件,有她在,作法驱魔就好了。
我们算挨了冷板凳,更不知道道姑这番话是不是那富太太教的。
我和杜兴都望着刘千手,征求他的意见,接下来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