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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地去接球。
“我是怕撞到你。”我说。
“如果没有一个人主动上去,那一切还是个零。每个人都会有一样的心理,你我他。我想上去,但又怕撞到你,所以球就丢了。”
她的话确实让我有很大的启示。
“好,我们无顾忌地打球。”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后来才知道是一场误会
也许是我们都太兴奋,太无顾忌,还没开始打几个球,她被我撞倒在地上。
她尖叫了一声,坐在地上起不来了。大概是韧带扭伤。
我停住了手。我忙向她跑去,只见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一片伤痕,上面的伤口还在渗着血。
我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她大腿上的伤口。我的指尖在她敏感的大腿上画来画去。我分明感觉到我的指尖和她的大腿同时在发抖。
我觉得快要窒息,但又好像有一种暖流往喉结撑。
她的脸苍白,不知是摔伤还是被我的手吓住。
我尽量不让手再一次触到她的大腿。
她看着我,我在咫尺之间也看到了一双清纯而幽怨的眼眸。
我帮她洗净伤口之后,提议去文学院后面的茶厅喝咖啡。那两个女孩本想离开,去冲个澡,说晚上有事,但最后还是留下了。
我还是咖啡,倩倩也要了咖啡,那两个称不习惯咖啡那种味,要了橙汁。
我喝了一口咖啡。她们也吸了一口橙汁,只是倩倩无动于衷,心里好像有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我问她。
“我搞不懂你这类男生。”她说。
“怎么说?”
“我觉得你和以前我见过的男生不大一样,那种深沉得一声不吭,似乎全世界的事物停止运动的男生我听过也见过,那种说起话来嘴就像上了油的男生也见过,但你不属于他们之中。”
“那也没什么,很多人像我一样。”
“就是有不同的感觉。好了,不谈这个了,就让你给我一层神秘的面纱,让我慢慢看透,可能到那时候我会更注意你。我给你介绍。我叫倩倩,倩影的倩。”
“我叫芸。”
“我叫妍。”
“我叫……”
“小堂。”不知她们是不是预谋好的,说起话来总是那么和谐。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还以为你在我们文学院、中文系的名声和无名小卒一样?”妍说。
“是的。我没有什么贡献,更没有什么荣誉,不要把我看得像个大名人。”
“校刊主编,文学社团团长,学生会副主席,那么多称号是不是把你的头脑都缠坏了?”倩倩开玩笑说。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这些事搞得有条不紊,那时候还真佩服了自己。不是她们提起,还真不知道原来还担任这么多角色,然而还搞得若无其事。
“哦,主编,你在校刊上发的那些小说是不是亲身经历?”妍问。
“这很重要吗?”
“如果是亲身经历,那有多幸福。”妍说。
“你们知道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画上一个不好的句点时那有多痛苦?”
“你以为爱情只有完美没有残缺?一切事物总是有好有坏,幸福并痛苦着,短暂又很漫长,丰富又很单调。在不知道痛苦来临时要做好面临的准备,就如台风未临时要有抗台准备。”倩倩终于在喝了一口咖啡后说了这一段。
“这也是。”我应道。
“你为什么总是在逃避我的问题?”妍有些不高兴。
“不是这个意思。你听过小说总是虚构的吧?”
“你也听过小说也来源于生活吧?”
“不错,写小说的人总是在一些事情之后有了这个念头,因此小说总能融入一些自己的思想感情,晃着自己的影子。”
“这样说来,有真实的部分?”妍说。
“可不可以留些空间让作者逗留?”
“也行!”
在我们谈得正欢时,她们两个说要回去冲个澡,其实我也不在乎她们在与否,反正都是刚认识,到底也不过两个小时,不至于有什么话不能外扬,但那样三四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又不是什么聚会,也不是滋味。
她们走后,我又叫了一杯咖啡,倩倩推却了,她说还是看我喝咖啡好。
“咖啡喝太多不好的。”倩倩有些担忧地说。
“没什么,习惯了。”
此时,从邻桌飘来一股烟,弄得我够呛的,向那个方向望去。有两个男生在吸烟。
“你不会吸烟吗?”
“不会。”
“这么乖?”
“总认为那是一种摧残,没有多大意思,费神费钱。在高二时,和我生命中第一个女孩闹别扭,独自一人在海边吸了烟,但一点也不管用,后来喝酒,还是酒这东西好,可以让我醉后忘记忧愁,哪怕是暂时的。后来,又遇上了一个女孩,一个日本女孩,也就是刚才提到的,她叫穗子。我答应她戒烟戒酒,戒得好辛苦,但她给我抚慰,给我支持,给我力量。我还是戒了,但在一年后,我又喝了酒,到后来才知道是一场误会。酒后就让一切冲淡,让时间把现实冲得没有形状,就像酒把我的胃煎熬得不成形。”我一口气说了很多。
其实,我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忘记穗子,不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我总是会把穗子想起。
“你这人好像很用感情。”
“就是这一点,让我吃了很多亏,让我失去了很多。有些失去的就不能挽回。”我看到倩倩坐在身边沉默了。
“真不是滋味,让你一个人在听,把局面搞得如此尴尬,如此死气沉沉。”我说。
“没关系,我是很愿意听的。”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一个无言的结局
那天,我和倩倩聊了很多,但基本上是我在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一个陌生女孩前讲了那么多完全属于隐私的东西,让自己再一次想起也有些毛骨悚然。
最后,在我喝完咖啡后,我们一起离开了茶厅,我说送送她,她却说不用,我们逛到文学院主楼前分手,但我很清楚地记得她一再强调明天下午的戏剧课,叫我记住一定过来。她还说手帕的事,说到这里,她又表示歉意,说了很多对不起,让人很不自在。
“真的,刚才会把你的白色手帕拿来擦我很脏的脸,真的对不起。”倩倩说。
“还刚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一提起才记得你刚才的可笑。”我有些开玩笑道。
“我真的很可笑?”
〓“当然啦,我记得你擦脸之后说了很多句道歉的话,然而到现在还说,让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你说不可笑吗?哈哈”
她听了我的话,腼腆地笑了。
真的,假若她不再提起,我已记不得刚才手帕的事,虽然手帕对我很重要。在一段时间里,我曾把这只手帕当作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东西,失去了它,我觉得是将我的心放在钉子上扎,放在火上烧。
那个夜晚,我不会忘记,我们就面对面坐在咖啡馆中,周围充满着欢快的旋律。穗子穿着那条我认为很美的衣服,能将她的身体曲线显现得惟妙惟肖。我那天也穿得让自己满意,有些褪色的天蓝牛仔裤,白色T恤衫外面裹一件纱织背心。
那天还真让我生气,咖啡馆的服务小姐像是看哪个帅哥入了迷,连垫盘都够不稳,咖啡不讲情面地直往我的身上泼来,让我避之不及。
她道过歉,我也就示意让她离开。
穗子拿出了一条白色手帕递给了我。我用手帕擦拭着倒在白色T恤上的咖啡。
第二天,我用尽全部心思洗净了手帕的污渍,然而我的T恤上留下了一个永远的缺陷,大概是质地不同。
在那个下午,我们去了城市公园。其实,我那天有急事,但为了去和穗子见面,我推辞了。
在那个时刻,我想到的只是她焦急的眼神,等待我的影子出现。我又知道,如果我不去,她该有多么失望。
我把手帕还给她的时候,她没有接,只是看着我。过了许久,她还是没有反应,让我的手和手帕一起悬在空中,不知所措。
在我将手垂下的那一刻,她说手帕送给我,让我看到手帕就像见到她的人一样。
那以后,手帕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在她回东京又来上海,在我去东京又回上海,在她的悲痛,在我的无奈,在她的离开,在我的离开。在一段感情画上一个无言的结局时。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我和倩倩分开后
我和倩倩分开后,沿甬道径直前进,我走进了宿舍主楼,这是一幢六层的楼房,外面是砖红色的琉璃瓦,古典的气息透露得逼真,就像一个美女。
走过大门,是一个绿色草坪,草坪中央是几个喷泉龙头,时不时还喷出水,坛中的花儿也在争艳,让人走在道上似乎进入一个神秘的境界,但眼前的这一切对我来说是很陌生的,就凭着寄宿生活的莫名其妙和我对寄宿生活的不习惯。没办法的是,我还是在这里聚聚散散地过了一年多了。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宿舍主楼周边的环境。我以前没有观察过,更没有那兴致,因此我根本不清楚这边到底有些什么。
今天,我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会对环境依恋不舍———那边的羽毛球场,正在立网的网球场,那些花坛边上枯萎的叶子。
说句实在话,我还不能描绘出寝室的每一张面孔,虽然我也是在那扇门进进出出,四个人的寝室有时就像没有人在一样,不是我们的关系冷漠,而是大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偶尔一碰面,打个招呼就散了,很少有时间能够四个人一起坐在一起,或者说几句话,或者干一些事。
我向来是当中最忙的,学校的很多杂事再加上私事,如和女友约会什么的。
雨勃这小子正可谓是大忙人,但他除了上课、用餐、上公共浴室冲澡、上图书馆,别的时间就是在宿舍中忙,或躺在床上看书,或坐在为每个人配置的电脑前,不知为什么,这小子的性格很怪,看他平日不调不侃的,一旦到了有趣的话题,班上的注意力全由他包,就像小区里的“门前三包”,口若悬河,简直让人佩服。
他这人看书更让人吃惊,简直到了疯狂,什么都看———中外名著、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都沾,武侠、言情也不会放过。
特别让他来兴的是外国名著———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高尔基的自传体三部曲,还有,在他的书桌上一直堆放着一叠书———雨果的《巴黎圣母院》、莫泊桑的《羊脂球》、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荷马的《奥德修记》、歌德的《浮士德》、蒙田的《散文集》……还有:如企业管理,人生感悟的,他书桌上面连卡通漫画色情笑话也有。
其实,还有很多名著在他的床上,如塞万提斯、左拉、哈代、马克·吐温、纪德……他们的作品都被禁过。令我不大明白的就是他为什么总是看这些被禁过的外国文学名著。
我有一次问他原因,他说得我哭笑不得。他说禁书往往是有一定影响力的,而且禁书就像现实中的那些禁地,有探索的价值,亦如那些害羞的女孩,挑逗就特别有味。我真想不到这些话会出自他的口。
他看书一向不受拘束,而且特入神,但看些在大学中被视为笑料东西时总是隐蔽得天衣无缝,可是也难免会露出破绽。
那是在大一下学期刚开学的时候,我打完网球回到寝室,迪苇、晶辉不在,只有雨勃一人在静得生怕的寝室里看书,我本不想打扰他的,更何况他看得如此入神,但那气氛确实让我打颤。也许我也想找个人聊聊,就和他说了。可结局让我落了魂。
“雨勃,这么入迷,在看什么呢?不怕眼睛看坏呀,窗帘也不拉开。”我说着拉开窗帘。
让我惊讶的是,我一说完,窗帘一拉开,雨勃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像女孩被脱光衣服。他散了魂似的在床上寻找什么珍宝似的。
“雨勃,你在干什么?”我问,我还以为他今天的哪条神经错位了。
“没,没,没什么。”他说着,可是那双手与那本书好像找不到什么好位子安置,在空中划来划去,让人一看就别扭。
终于的终于,他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一看,席绢的小说,而外壳是包着《中国近现代文学精选(上)》,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也挺有几招的。此时我才明白他刚才的举动是咋回事。
“雨勃,有人不让你看席绢的小说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