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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勃,有人不让你看席绢的小说吗?”我开玩笑道。
“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说了一半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来向我解释事情的缘由。
“你很爱看席绢?”
“不是,觉得无聊,不……我昨天和女友分手了,一时无事,就找这个来消遣时间。”他没有说完脸已通红。
“不会吧,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
“好了,好了,你不要逗我了,我永远不能接近你的边缘,虽然我看了这么多,在文学院里,不能写作,那是怎么一件可耻的事啊。”
“这么沮丧的样子干嘛?”
“那我又能怎样。”
是的,这小子非常用功,特别在文学上,每天看很多书,但就是不能写出一手好文章,常到我这里诉苦,叫我指点迷津,但他的问话往往让我无言以对,却让我佩服。
写东西本就不用刻意地去追求什么,就像平常说话,然而很多人总是走进了所谓的金玉良言的圈套,让自己不能写出一个字,提笔就生怕。
迪苇和晶辉就不同,这两个小子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这两个人整天会泡在女生群中,而且以他们的英俊脸孔,在女生中也可以占到一些地位。我对他们的了解没有雨勃的多,只知道是两个很有女生缘、家中有钱,而且都有漂亮女友的人,但打听到这些消息是在刚上大学不久,最近很少有时间关注这些。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当我走进寝室,里面很安静,其实我已经习惯了这种静谧。雨勃正在电脑前,不知在玩什么,但靠近一看才知道是在网上炒股,真看不出,这家伙还是少女藏不露的那种。
我玩电脑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是不敢在网上炒股,我真有些佩服他的勇气。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在他的身边坐下,因为卫生间中暂时不能供上水,不能洗澡。
他这次没有了以前那个散了魂似的举动,因为他在玩电脑时向来不会那么入迷。
“雨勃,你很喜欢网上炒股?”我问。
“偶尔玩玩。”他边答边玩弄鼠标。
“多久了?”
“大概一年多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收入怎样吗?”
“是啊。”
“不要提起了,一提心就发寒,而且不自在。”
他说不提真的就不提了,好像有什么私情不可告人,看他不大情愿的样子,我也就不问了,坐在身旁看了一会。
真的,我很久也没触网了,偶尔上去打篇文章,和穗子分手之后我真的很少上网了,现在无比怀念以前的网站、聊天室,那些坚强的灵魂。
“他们两个去哪里了?”雨勃问。
“这样冷清的地方怎能让他们驻留,那样简直要了他们的命,就像一只野狼让它独处空空的羊巢,你又叫它怎么过?”
“去哪了?”我好奇地问。
“刚才看完电影,听说要去见一个网友,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搞网恋?”
“谁知道,有兴趣就聊几句,不知不觉就来了些朦胧的感情,到底结果谁又会知道,看他们欢悦地出去,但愿不要太令人失望,甚至绝望。”
“但愿吧……哦,他们不是有女友的吗?”
“你怎么还像刚出土的古董似的,对女生何必来得那么真,好聚好散,今夜偎依在你的怀中,不知明日清晨会不会跑到另一个男生家中为他做早餐。”雨勃好像对爱情捉摸得很透,有些看破红尘,“何况他们的女友已是很久以前的事,等一下他们回来,你问他们,可能他们已记不得名字,感情就很脆弱,说破灭就破灭。”
就在我们交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见那两个家伙仓皇地走进来,又很快坐在椅子上。
“从哪儿回来,这么慌?”我问。
“不要说啦,让人笑话的。”晶辉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雨勃停住了手中的活,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
“吓死了,幸亏没有跟在我们后面,否则我想今晚是不可能坐在这里跟大伙说话了。”晶辉喝了一口矿泉水,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她是怎样的貌如天仙,一见真是快昏倒,幸亏没戴上眼镜,否则会落地,在网上她说长发披肩,喜欢秋天,喜欢蓝色,但今天穿一件紧身衣,把她的丰满小腹凸显得那么有弹性,可以让人感觉到肥肉在抖动,那大腿就如电线杆,让人还挺有安全感。”
“一杯咖啡还没完,又要了很多糕点,然后说要不要去看电影,那时我就快被吓得喷出口中未咽下的咖啡。”迪苇也插了一句。
“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她在说这些话时在干什么?她就把大腿露得淋漓尽致,露得不可思议,完全是一个‘三陪’。”雨勃又说。
“你为什么专门看人家这些地方?”我说。
“这是她自己露的。”
“我看你也受不了那诱惑了吧。”我笑着说。
“你也要看看那是什么货色,我会为她动心,我他妈是没事找事干了。”
“好了,不谈这个货色了,你们又是怎样逃脱的?”我问。
“假装上厕所。”迪苇说。
“不会两个人一起上吧?”
“当然不是,在迪苇假装上厕所的时候我就假装打个电话。好了,就这样,他后门,我前门。”
“你不怕她以后遇上你会扁你?这种货色后台往往都有很好的老板罩着。”
“该撤就该撤,不能困在里头,当时我们想到的就是逃离现场,以后的谁也不清楚。”
“你们怎么会有如此默契的配合?”
“不然怎么会是七年的同学,从初中到现在,形影不离。”
“两位老兄,你们现在该知道胡乱认识女孩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了吧?”雨勃说。
“没什么,不至于要了我们的命,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就这么一点小事会吓住我们?”迪苇大夸自己。
“那你刚才进来时的狼狈样又是什么?”我说。
“那……那……”迪苇结巴了。
“你就少逞强了。”
“什么嘛,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应该让自己活得快乐些,人不风流枉少年,等到有妻之夫还有邪念,再出去花天酒地,那才是怎样的可耻。”迪苇说。
“你不是和女友分手了才有这样的想法的吧?”我问。
“你这一问倒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我还真想不到女孩子竟然会比我们还要花心,还要恶心。今晚还偎依在你的怀里说什么一辈子的话,然而夜被冲破时,一切没有了。那娘儿们已经在另一个男孩前投怀送抱。”迪苇把以前那女友说得一无是处,而且说得有些无奈,但他好像想明白了。
在他说完之后,我和雨勃走在一起,笑得他们两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的,很难得能够四个人一起坐在这里聊得开心,但愿能继续。
只是我又一次把穗子想起了。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昨日的苦闷
我冲完了澡,出来时,雨勃还在玩电脑,网上炒股已结束,此时正在浏览新闻,我没有去开机,因为有些困,想上床睡觉了。
我爬上床,想找本容易让我进入睡眠状态的书翻翻,却翻到了压在书本里穗子给我写的那封信,这些信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总觉得每一次都会呈现一种不同的感觉。
我觉得不能用看几遍来推敲这些信。
我再一次摊开信翻阅,虽然是那么简短的那几个字,却给我那么多遐想,让我为她失了神。
我看完了信,然而,睡意被驱赶到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曾经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她抱住我,使劲地吻我,瞬间没有了呼吸。
我知道不能再睡着了,决定下床去继续我的无法结束的心路历程———为出现我生命中的女孩而作的文字。
花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又给这一段东西添加了一些“新生命”,足足有六万字了,可里面都是穗子———有一起在月光底下走的时光,有咖啡馆中的一只草莓和一杯咖啡,有雨天离别的苦楚……
然后就爬上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匆匆忙忙之中去了教室,我是踏着铃声过去的,弄得那么多人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昨夜失眠还是什么,我只记得昨夜辗转反侧中很晚才入寝。然而,今日的精神却出奇得振作。
我没有迟到的习惯,或者说我没有今日踏着铃声来校这样的经历,总觉得有些别扭,坐在教室中还是浑身不自在,身上的每个毛孔好像都张得很大。
今天是文学院院长张教授的课,讲的大概是中国文学的特点,我没有听得很专注,只觉得院长的目光定格在我的心襟,好似要看穿,让我的心愈发颤抖得狂。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早晨,我拿起书就往外冲,因为我知道一旦被院长盯住准没好事。
我冲出了教室,我就去食堂用餐。
在通过食堂的那条小道上,我却被迪苇吓了一跳,他重重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吓得我快不能握紧手中的书。我还以为是院长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和迪苇一起在食堂里要了快餐,坐在那里边吃边谈。
“还陷在昨日的苦闷之中吗?”我吃了一口饭后,问了迪苇。我也预料到他会说什么。
“什么?那样多辛苦,我才不会对这种事苦花心思,连这样的事都要几天茶不思饭不想,你的生活不全都是在暗调中度过?这样的事怎么会吓住我金某人?”
“你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我向来说的都是有道理的话,虽然不是你那么有哲理。”
“不要夸你几句,就像公鸡一样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说你漂亮还扭着屁股走路,说你高还踮着脚走路了。”
“事实的东西何必谦虚,你说对不?”
“算你又对吧。”
迪苇说完后只是埋头吃他的盒饭,好像几顿没吃似的,真的,看他那饿狼样还真让人担忧会不会撑着。
“你这么卖力地吃,难道有人和你抢不成,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几顿饭没吃。”
“是,是,是啊,从昨晚被那女的一吓后,就没有吃什么了,早餐还差得不合胃口。”迪苇低着头含着饭说,好像在饭碗中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
我只是笑,突然,瞥见三米以外的一群女生也正在向我们这边笑,让我很难为情。
“哦,对了,最近那种事还顺利吧?”迪苇吃完了盒中的最后一口饭,但还不饱的样子。
“什么事?”我故意问,我知道他指的是穗子,因为他还不知道暑假,我和穗子已经走到了尽头。
“你还装蒜些什么,明知我问什么,对你这种老前辈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
“到底什么事,是不是没吃饱,有些不能自制,要不要我当苦力,帮你去再要一盒?”
“你真的不明白,这也难怪,毕竟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是啊,你就干脆地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老妇人一样婆婆妈妈,不利索。”
“感情上的啊。”
“为什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被你看成是隐私的问题我不是很感兴趣。”
“是不是很空虚?”
“确实有些。”
“那你……”我说着突然手机在震动,让我酝酿的很长的话像乌龟的头一样缩了进去,“对不起,先去接个电话,等一下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祸终于降临到我的头上
我走出了食堂,是院长打来的电话,我知道祸终于降临到我的头上。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
真让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但危险之后终于迎来了安全,调侃了几句之后就挂了机。
当我进去的时候,迪苇已不是坐在原来的位子上,环顾四周,他正混在一群女生之中,谈笑风生。于是向他走去。
“你的朋友已经来了。”一位女生指着我这边对迪苇说。
“不会吧,大姐,你还不认识我的这位仁兄,那你也太孤陋寡闻了,是不是文学院的啊,你?”我听迪苇大声说。
“当然是文学院的啊。”
“那你就太令我失望了,文学院是让你白呆了,大几了?”
“大一的。”
“情有可原,但我对你们说,想要在文学院呆得快乐,可一定要结识我这位仁兄,他可是校刊主编、学生会副主席、文学社团团长。”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