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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爱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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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的。”    
    “情有可原,但我对你们说,想要在文学院呆得快乐,可一定要结识我这位仁兄,他可是校刊主编、学生会副主席、文学社团团长。”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来了兴趣,多介绍一点吧。”一个女孩说。    
    “不说了,想认识他就自己去碰机会,但要找个地方主动约他。”迪苇说着欠起身向我走来。    
    “那些女孩你认识啊?”    
    “管他认识不认识的,一坐下来不就认识了,女生就是如此,但我刚才说了一大堆也不能让他们提兴,而一提到你的‘事迹’,各个来了精神,好象吃饱了草的小羊。”迪苇有些无奈的样子。    
    “我的事迹,你又把我说成什么了?”    
    “才子,不要说了,越说我就越自卑,反正你可有的缠了,哦,刚才是女友的电话?”    
    “还什么女友,单身好久了,是院长来的。”    
    “又是好事吧?”    
    “不知道,叫我下午三点去他的办公室一下,我想凶多吉少啊,因为早上我是踏着铃声进去的。”    
    “呵呵……你下午去不去上戏剧课?”    
    此时的我才突然想起下午还有戏剧课,但课在三点至四点半,而且我还要去见倩倩,但答应院长的事是在四点,院长这人向来就有个习惯———一旦决定的事是不可能改变的,我只好求迪苇帮忙了。    
    “迪苇,可不可以帮个忙?”    
    “什么忙,只要我中意的都可以。”    
    “你下午不是也去戏剧班吗?”    
    “是啊。”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倩倩的,你去和她说一下,就说我被院长叫去有事,不能去上戏剧课了,叫她下课不用等我,千万要有诚意啊。”    
    “老兄,你和院长的孙女儿也有来往,不错嘛。”    
    “什么,院长的孙女儿?”我有些不能相信我的耳朵。    
    “当然了,你在女孩这方面还是不及我,虽然你有那么多追求的人。”    
    “是,我是这方面的白痴,不说那些了,你到底帮不帮忙?”    
    “放心,让我搞定。”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最近扫黄打非的很多

    我还以为院长又要把我叫去骂得狗血淋头了,可这次让我很吃惊———他只是让我在国庆节之后出一期校刊,说白了,就是让大一刚进来的那些学生对这个学院更有信心和兴趣。这让我心舒坦了很多。    
    院长的这次谈话竟让我意识到国庆节快到了,我突然想出去旅游,放松一下这么长时间来的压抑着的情绪。也就是和穗子分手后留下的伤痛。    
    想着想着,我却突然想念起“半弦月”,这个网络上的一个精灵———我们之间只聊过一次天。    
    下午,我觉得没有事可干,就坐在寝室里,用那台破电脑上网。我一上去,查了一下邮件就后悔了。在我的信箱中有了两封“半弦月”给我写的信。    
    小堂:    
    真的有些意外会收到你的来信,很感激你对我的信任,但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虽然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有时候就这样,很多感情在脑子里酝酿得很好,但到了指间就不能出来,我也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你也许是在承受失恋的痛苦,这也没什么,只要把自己释怀,一切都会好的。在这里也说不清什么,今天是周日,我每个周二都是最轻松的时候,有空就QQ上见。    
    半弦月〓〓    
    小堂:    
    为什么不给我回信,也不在QQ上,你知道我昨天在网络上等了你多长时间吗?我以为你会迟些来,我就安慰自己,骗自己,等待你的到来,但,你还是让我失望了,你没有来。很多网友想和我聊,我都推了,因为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很了解他人的人。但……    
    我真的不想说了,以后不要再让我在网络上看到你。    
    P-P-P-P……    
    半弦月〓〓    
    “今天星期几,兄弟?”我读完邮件后问迪苇。    
    “三。”    
    “他妈的,又要等一个星期。”我真的很后悔,前几天都在那里无谓地等候,但到了应该等待的时候,却不知道了。我用力拍了一下键盘,他们几个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又疯了。    
    “小堂兄,你在干嘛?”迪苇问。    
    “没事,我一想就他妈的气。”    
    “为什么,难道键盘抢了你女友?”    
    “是,是我的脑子抢了我的女友。”    
    “不懂。”    
    “等你懂了就太迟了。”    
    “那就不去懂了。”    
    “下午有没有空,迪苇?”    
    “有,你有什么好节目?”    
    “去洗个桑拿,怎样?”    
    “你请客啊?”    
    “好啊,你付钱。”    
    “你掏钱包。”    
    “少跟我来这套,要不要去?”    
    “可以啊,喂,你们两个去不去?”    
    “太高级,我们没那个命。”雨勃说。    
    “他妈的,你是说什么,我请了。”我说。    
    “我还有个怕的,听说那个地方的风气不大好,我怕学坏。”雨勃又说。    
    “你是不是男人?”    
    “我们会亏的,听说很多三陪就在那些地方拉客的,我可不想把我的……”雨勃说。    
    “少给我耍贫嘴了,你他妈的就是想,我怕还没那福气呢,走吧,童子鸡。”迪苇说着就拉着雨勃走了。    
    我们四个找了一个环境好的桑拿中心,四星级酒店的,因为最近扫黄打非的很多,我们本来是来洗个澡的,冷不丁被抓进去了,那可真是麻烦了。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半弦月”还是一个谜

    从桑拿中心回来我们还是在聊这事,因为都是初次嘛。说真的,这事还挺值得的,把我的疲劳、怒气都洗掉了。    
    “我说啊,这事真是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雨勃有些得意地说。    
    “你这童子鸡今天算是让你见见世道了。”迪苇还是在耍他。    
    “你可不知道,这还是要谢谢小堂兄啊,不是他掏钱,我还真舍不得去呢。”雨勃就拍起我的马屁来了。    
    “是啊,其实,刚才最让我看不下去的就是回来的时候,你们看见那个房间没,开着门的那个,那女的,那老头,简直不像样,这么大岁数了还搞这个。你看那老头的手放在那里多么不安分,很想用刀砍过去,那女的也是的,你看边按,另一只手还不时地解纽扣。唉呀,反了。”晶辉说。    
    “你累不累,说这么多,别人也没办法,饭碗嘛,但那老头确实让人看不下去。”迪苇说。    
    由于刚才的火气已消,我还是坐下来上上网。    
    最近天气有些转凉,我已感受到了秋天的气息。我对秋天历来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那些说不清、理还乱的思绪不知是不是算过去了,那些烦人的事不知是不是也算结束了,但一到夜晚,我的心情还是那么沉重,总觉得自己很孤单,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事。    
    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最后还是一个零,没有人会给我欢乐,而且在我身边的人只是会痛苦,我想我就是属于网络的,因为它的虚幻。    
    “半弦月”,一个让我心能平静的女孩。    
    我又想起了她的那封E-mail。我真不知道她在那儿等待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她是不是恨我?    
    我真的想现在上网就可以遇到她,但我不知道她恨我的不守信后,我会是怎样,我该用怎样的话去解释,她会听我的理由吗?    
    62    
    今天是星期五,离星期二还有那么四天,我在上网,却想着“半弦月”会不会选择星期二才跟我在网上见面。    
    在我的猜测之中,我突然看到了她出现在网络上。    
    小堂:真想不到你会在今天出现,真的很想你出现。    
    半弦月:你这个不守信用的混蛋。    
    小堂:不是这样的,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半弦月:你不要为自己找借口好吗,很多男孩就是这样,做错了事就会为自己找很多理由,我已看多了。    
    小堂:你不相信我?    
    半弦月:我干嘛要相信你,我们之间又不是有什么关系。    
    小堂:我们没有关系吗,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半弦月:是啊。    
    小堂:也许是吧,可是我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你的话给我一种熟悉感。    
    半弦月:那就当我们有关系吧。    
    小堂:你承认了,哈哈……    
    半弦月:你逼我的。    
    小堂:意志不坚定,让你去抗美援朝,肯定会第一个投降的。    
    半弦月:所以我会被你们这些男孩子骗。    
    小堂:以后不会了。    
    半弦月:什么意思?    
    小堂:我们有了关系啊,可能我们的前世还是夫妻呢。    
    半弦月:谁和你夫妻,流氓。    
    小堂:那我们现在就算是情侣好了。    
    半弦月:混账!但这样也好,我可以不花钱就收到很多礼物。    
    小堂:为什么一定要男孩子送女孩子礼物呢?为什么不能反一下呢?    
    半弦月:你自找的,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应该怎样做呢?    
    小堂:不知道,我去问问平常情侣都应该送什么礼物的。    
    半弦月:这个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很会哄女孩子的。    
    小堂:我真的不知道。    
    半弦月:那你还算老实的啦?    
    小堂:当然。    
    半弦月:我只是上来查查资料的,我得下了。    
    小堂:这么快?    
    半弦月:下次记得送我礼物哦。    
    这天我们聊了很多,我们后来各自留了地址,她是在南京A大学读外贸的。我们还约定在每个星期二晚上8∶00网上见。    
    我觉得“半弦月”在我的脑海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但还是一个谜。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抛去了生活选择了爱情

    很快的,国庆节到了,我决定北上。可是我突然回想到和穗子去大连的情形——一切都过去了———这样的秋天真的很容易想起一些往事。我知道已败得彻底,再一次抬头,只是无地自容,再也不会有一块丰腴的土地,容我驻脚。    
    留下的太多眼泪,要干涸了,太多痕迹,也被淹没得一无所有。它们在一天天地死亡,一天天腐化,一天天消失。时间总是那么无情。    
    生命也就那么卑微,被很多不祥之物推着。    
    我的生活有时只是十年如一日,在我未发觉到哪有错时,一切已经结束。真想生活是一日如十年,让我好好尝试,但不可能。    
    我们只能将自己交给一段旅途,没有终点。    
    我要离开了。感谢你们,培育我的这片土地,牵起我的手的男男女女,让我流泪至凌晨的心上人,急切渴求你的巴掌的人们。感谢你们,给了我幸福与阳光。    
    你们给了我认识世界的慧眼。统统的你们。从遥远的那一边来拯救我。我不想再承受这种苦。你们或拔出腰间的那把利剑,刺死我。    
    我要走了。上北方———那个本就属于我,我本就属于它的地方。    
    妈妈曾告诉我,那里才是我的家。爸爸也告诉我,我是在苦难中离开的,也应该带着苦难回去,上帝保佑有苦难的人们。邻居告诉我,那是一个神秘又美丽的地方。    
    我决定在一个阳光暧昧的午后,背起空空的行囊,带着满腹的痛楚与辛酸上路。那么无声无息。    
    其实,我早就想回北京一趟了。    
    今天,我会起程,不需要任何人过来送别。这一天,没有人知道我要走,他们没有人给我留一句话,何况,我也不需要他们的那些话。    
    当我踏上月台,想见的人还是不会到的,我明白我要等的人是穗子,可是她离开我了。    
    在月台上,一对情人还是那么依恋不舍。他们拥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挥手间,一切的酸楚抵抗着泪腺,征服了它,让泪水不由地淌出。    
    他们是幸福的,但他们是无耻的,因为他们还相信有真爱。    
    含泪的情人的眼睛,是游历者的指路灯。一个注视,穿过他们漂泊的港湾,激起了涟漪。    
    我坐在火车上,望着那些高楼在消失,树木在后退。我把只装了几件衣服的背包甩在床上,这是我第一次,带这么少的东西走上旅途。我知道那些陈旧的东西也都沾上我手上的霉气,沾上那个年代的辛苦。    
    火车的响声轰隆隆的,让我很快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车窗外已被漆黑涂满,没有任何感动。黑漆漆的车窗外,很多东西在变迁。    
    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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