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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堂:没什么,现在酝酿,把要说的都说出来。
半弦月:是啊,我就在酝酿啊。
小堂:好,我等。
半弦月:你也不要太伤心,在一个人的爱中本来就是很痛苦,但又好幸福。
小堂:但我怕我不能有幸福啊。
半弦月:你不要这么想,你一定会有幸福的,而且她也一定会回来的。
小堂:我想做一个痴情的人,因为痴情不必在乎结局是怎样。
半弦月:是一句有哲理性的话。
小堂:好了,你还是说说我应该怎样做吧。
半弦月:我现在觉得又说不出什么了,还是我们都聊好了,我给你发邮件。
小堂:好的,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半弦月:我也不知道啊。
小堂:你觉得笼罩在爱的阴影中是怎样一个感觉?
半弦月:甜蜜,但有一天被强制走出阴影时,才知道那有多难过。
小堂:我现在就是那种感受。
半弦月:哪种?
小堂:被强制出来啊。你经历过?
半弦月:经历过,而且伤得很深很深,但到最后才知道自己不可逃避。
小堂:怎么说?
半弦月:活在思念中,然而还是不能得到他的心。
小堂:你一直在等他?
半弦月:等待需要耐性,而且是在煎熬,但等到了不一定是你真正要的模样。
小堂:那我不是等到最后不是那个样?
半弦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所以一说就后悔了,那只是对我来讲,你嘛,一定要等待,因为每个人不同。
小堂:等待需要力量,就像冲破黑暗,争取光明。
半弦月:光明在眼前召唤,黑暗还会远吗?
小堂:是啊,光明总是那么诱人。
半弦月:世界上总有那么多难分难解的人和事,重要的是我们该怎样去想。
小堂:你是怎样去想?
半弦月:我就是这么想,很难讲明白的。
半弦月:为什么不说了?
小堂:我在想你的模样。
半弦月:你说我会是怎样的呢?
小堂:不知道,只是觉得你一定是我想像的那样。
半弦月:真的?可能见到了,你会后悔的。
小堂:不可能。
半弦月:为什么这么肯定?
小堂:一种感觉。
……
那天,我们还聊了很多,但我记不得很多,只记得她在走之前给我留我的话……
爱情是难爬的坡 / 秋叶飘落时 / 我沉闷在时光中;爱情是潮汐涨落 / 走进痛苦之海时 / 我拥有了幸福;爱情是一条河 / 掀起不安时 / 我充满欢乐。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我的生活极度空虚
连续好几天,都不能在网上见到“半弦月”,也没有任何关于盈的消息,我的生活极度空虚。
在校园中闲逛时,遇见了迪苇,看他很高兴的样子。
这小子每天都是过得如此快乐是我想像不到的。他好像没什么时候是沮丧的,就算天塌下来。偶尔会不语一会儿,那只能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事发生了。
女友吹了对他来说没什么,家里有人离开人世,只要是到了一定的数字,如八十、九十,他也无所谓。总让人觉得他这不孝子孙是不是没心肝。
本想问一句去哪里,他却自报家门,说去见见女友。真他妈的混账,知道我最近与盈离开,就故意提这类事。
这小子交女友的速度确实快,前几个星期还愁着没了女友生活太单调,没有触摸女孩的身体浑身不适,很想和女孩睡觉的。
这小子虽是如此说,但我敢保证,他可还是地地道道的“纯鸭”。
记得有一次,他那个欲望特强,躺在床上发出恶心的叫声,像是发高烧,我们都提议他去校外叫只鸡吃吃,或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一个,还可能来个免费。
这小子来真的,跃下床就急忙往外窜,但不到三个小时就往回窜,仓皇的样子很可爱。
后来等他的呼吸有些舒缓时,他向我们道了事情的经过。
本想到街上搭腔一个随便的。一开始那些都很随便,但一提到干那个就正经地大叫流氓。
欲望还强,只能到一个很深的巷子中,找到一个按摩店。
他就知道僻静的这种店一定有那种货色,否则免费的按摩是从天而降,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然,老板喝水也要夹牙缝的。
一坐下去,先给你按一下头部,确实舒服,这是第一步,先把你的头脑搞昏沉,掏钱才会阔气,下一步就是敏感部位,让你的阳物胀得快冲破裤子,然后看你还是嫩羊,就问你要不要来点嫩草来助于成长,而昏沉的你已上了她们的钩,就像中了迷香,最后被带到特制的一个地方。一个女人站在面前,或一丝不挂,或露出性感的大腿,让你的口水垂涎三尺,你就等着掏钱吧。
迪苇这小子早就识破这一套,一考虑到带的钱不够,二是在和女郎缠在一起时,突然想到应该把第一炮射给妻子或女友,就想离开了。
迪苇也知道那人不是处女,就故意问,为了找个借口逃脱。
他问她是不是第一次。
她却看着他嘲笑说:“你在这种地方还想找到处女!?”
迪苇弹了起来,穿上衣服、裤子下了床,但女郎拉住了他的手,说付费。迪苇就问多少。
女郎就比画着算着,从楼下的按摩,肌肤接触,触过她的乳罩带,然后就是看到了女郎作为“饭碗”的东西。
“你算好了没有?”迪苇又问。
“便宜些,两百块。”
“你说什么?”她的数字吓了迪苇一跳,大叫起来。
“两百块啊。”
“你他妈的敲诈啊,我和你干了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又不是我叫你不要干那个,是你自己不要的,你不付可以,你的面子要不要?”
“你他妈的威胁我?”
“没有啊,我是说实话。”
迪苇无奈下还是付了,一个星期的饭费没了啊。
说完迪苇大骂,他妈的,下次再也不去这种砍人的地方了。
“如果真受不了怎么办?”我问他。
“如果受不了就阉了它。”
说完我们都大笑了。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没有盈消息的日子里
没有盈消息的日子里,我就在等待星期二的到来,因为那样我可以在网上见到“半弦月”,她现在成为我的唯一慰藉。
她成了我心中一个谜。
小堂:好久不见,这几天在做什么?
半弦月:写篇文章,今天已贴到BBS,有空去看看?
小堂:一定看。
半弦月:谈谈你等待的那个人吧?
小堂:谈她什么?
半弦月:随便。
小堂:她还没有回来啊。
半弦月:可不可以介绍一下她?
小堂:我和她的故事应回到很久以前,那是我还和穗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爱上了我,但后来我还是伤害了她,因为我爱的始终是穗子。
半弦月:后来呢?
小堂:我和穗子分手以后,我生活过得很颓废,可是她经常向校刊投稿,我是校刊主编,从她的文章中,我这才明白她一直爱着我。
半弦月:你怎么和穗子分手的啊?
小堂:因为一次误会,过去的那个暑假刚开始的时候,我和盈因为校刊的一次活动去了青岛,回上海时,在我家门前,盈求我抱她一下,当我抱住时,却发现穗子提着包站在对街,她从东京来看我。
半弦月:原来你过得那么艰辛。
小堂:是,我总觉得为了爱情就要付出,但我总觉得付出的比别人多,而得到的比别人少。
半弦月:盈没有告诉你去了哪个城市?
小堂:只是说有我的在远方,一个月的旅途不会寂寞。
半弦月:那就是说她还会回来的。
小堂:希望吧。其实,和你聊天真的很愉快。
半弦月:我也一样。
小堂:好想和你一直就这么聊下去。
半弦月:是吗?我可以陪你,但今天好像不行了,学校有聚会。
小堂:真的。
半弦月:我想我要走了。
小堂:886。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那个变态男人
我和“半弦月”结束聊天之后,然后把她的那篇《爱你的心不变》拷到了文档上,由于是无聊,就慢慢品尝,聊以自慰。
虽然不是那么有文采,但她用朴实的语言描述了一段缠绵的故事。
“女主人公深爱着一个男生,但父母反对这段爱情,欲拆散,但他们之间的爱情永不变。女主人公高中毕业后,回到了故乡,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男孩,就去说服父母。
父母终于被说服,女主人公就回到男孩所在的城市,谁也不会想到,当她走出车时,看到了一直等待的人却和另一个女孩在对街拥抱。
一颗火热的心像是被水浇了,顿时冰凉得可怕,她含泪离开了那块伤楚之地。她坐在出租车上,泪渐渐滑落。在她实在想不出要去什么地方时,于是来到江边,偎依在桥栏上,在那一刻,一切都像泡沫,在瞬间化为影,什么是痛苦,什么是终身等候,又有什么是坚持,又有什么是别离?
她只能去忘记沉痛,忘记眼神,最后忘记身体。她只是在哭着。突然,看到了从桥的那边走来一个中年男人。她多么想那个人就是心爱的男孩,然后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可是一切是不能的。
那个男人在她身旁停住脚,望着她。她好害怕。‘你在这儿干什么,小姐?’那个男人问,说着又往她这边靠近。她觉得危机感在逼近,她想逃。可是那个男人用有力的双手抓住她的肩,让她不能挣扎。
她挣脱着,但软弱的她在男人面前显得太渺小了。那个男人变态般地抓住了她,撕破了她的衣服。突然,有个人影出现在那个男人身后,用力揍那男人时,但是她已经吓得昏迷过去了。
当她醒来时,让人伤悲得无法喘息的夜已经被冲破。她眼前是一片陌生。她又一次回忆起街头的那一幕———心上人背着她将另一个女孩拥在怀中。她又回忆起桥边的那个变态男人。
突然一阵心寒,她又想哭。她觉得有人用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又蒙上了这片天空。然而,一切的一切在黑布背后还是看得那么清晰,根本不像以前。
这时候,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男生已走到了房间。一个从未晤面的人,但一眼就读出了他的眼神中的仁慈与善良。但她还是要离开了,她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回去后,她变了,她很意外地去参加朋友间的聚会。这样成双成对的样子,在单身人看来是很无耻的,就像那根立在山顶的电线杆一般,只有风儿雨儿做伴,但她这次还是去了,就是为了舒畅一下心情。
她本以为这次是很寂寞与孤独的,但走到一起时,才知道还会有人陪她一起疯。
成双成对的朋友中还有一个和她一样白痴的男孩站在人群之中,英俊帅气,特别让人心动的是那双深情的眼睛,蕴藏着丰富的人生经历和情感世界。
她知道这些人之中除了去找他聊聊,不可能去找别的人了。何况一见到他就是那么有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和他们一起坐上了车,准备到那块营地。她和刚才那个男孩子一起坐在窗口,没有多少话。
车子在那个长满野草的山脚停下,前面是不太陡的盘山路。他们决定租脚踏车上山。其他几个提议租四辆。她纳闷了,这就注定她要和那个男孩一起。她正想提议租五辆,但她的声音已被他们的欢笑声淹没了。无奈之下,只能跟在他们后边。
他们把行李放在自备车上,司机把行李运到营地。那三对也已欢呼着上了山。
那个男生也骑上了车,召唤着傻呆呆的她。她也没办法走过去,坐上了车。他把车骑得很快,让坐在后面的她时刻在惧怕恐慌之中。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人就像是在半空中悬垂着。她只能将手放在他的腰间,轻轻地搂着,为了寻找那最原始的依靠与信赖,让自己的心能安分在彼此的短距离之间。
笑声被凉风淹没了,喧哗被阴森空气淹没了,原来夏日的夜晚也是这么凉,让人毫无准备的机会。那几对已经各自寻找属于自我的空间。剩下的又是他俩。
在这块只有风儿直来直去的空地上,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