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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爱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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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谈过恋爱?”    
    “就算是吧。”我笑着说,但心里暗想,这小子还挺好笑的,现在的大学生还有几个没谈过恋爱的,如果问谁没接过吻就会让人笑掉大牙,假如问谁没和女友同床睡觉,可能还会收到一点效果,就如美国的一些学校,校长问台下的学生他们自己或者朋友抑或身边的人有无染上艾滋病的,台下三分之二的学生举了手。    
    “刚才的那女孩是你的女友吧?”我问。    
    “长得如何?其实女友与否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过得开心,你情我愿,女孩这本难读的书也就被啃下来了,女人就应该像衣服一样勤洗换。”    
    他的话让我不知所措,而且是有点气愤,但我知道没有任何理由和他纠缠,也就没和他多说什么了,总感觉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这难道就是缘分与天意

    我不知道在第二天的交流会上会看到苏,我简直不敢相信,这难道就是缘分与天意。难道是老天安排让我在这里看到她?    
    看到她时,她正在那里笑,穿一件黑色连衣裙。我跟她打个招呼,但她好像没察觉。她比我第一次见到时文静得多,坐在那里只是笑。    
    自见到面后我一直没能和她说一句话,直到散会。    
    我早就预料到这次活动就是无味的,就是坐在那里望着一副副老眼镜唠叨,然后自己手在动,记些所谓经典的部分。我没有记多少,大概全场到会的学生只有我如此,真有些对不起院长的殷切期望。    
    听了几个教授、博士生导师的发言,又听了几个大学的学生代表发言。    
    我的发言被安排到明天下午,所以我哪也不准备去,我想呆在公寓里将发言稿认真修改,在明天让他们见识一下院长的慧眼,然后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回到住的地方,冲了个澡,走出时手机响起,但忘了手机藏在何处,记得是在床上,但又找不到,只能将包翻个底。    
    我不知道这一翻会将藏在包中的玉佩给翻在地上,顺着裂缝将牡丹花分成两半,一阵心酸。    
    我已没了兴致去找手机,将玉佩放在掌心,虽然勉强拼凑的牡丹还是那么艳,但断裂让它的面目全非,就像在我的心上,用一把刀割裂。    
    手机又一次响起,清脆又刺痛,无法平静的心还在急剧跳动。    
    原来手机放在书堆中,顺手将它接通,是北京的电话。    
    “喂,哪位?”    
    “还记得我吗?”    
    “谁?”    
    “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更不会把我的玉佩也丢了吧?”    
    “你是苏?”我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为什么见到了我也不过来打个招呼,还真让我一个女孩子过来跟你搭腔?”    
    “不是这样的,我还以为你有事,你早就发现我了?”    
    “如果我不给你电话,你就在四天活动之后匆匆离去?”    
    “不是这样的,我想今晚写好发言稿,明天约你出来玩,找我有事吗?”我有些兴奋,听到了她的声音真有些塌实的感觉。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打个招呼而已,毕竟我是这次活动的一员,今晚你有事吧?”    
    “是啊,我想写发言稿。”    
    “哦,那就算了。”    
    “你找我有事?”    
    “我本来想约你出来逛逛校园,让你熟悉一下我生活的校园,顺便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什么人?”    
    “来了就知道,但你要写稿就不打扰你了。”    
    “没事,明天早上写也一样,好。就这样,在哪儿等?”    
    “真的不打扰?”    
    “无所谓。”    
    “那好,6点在文学院主楼前。”    
    “不见不散。”说好之后看看表,5点10分,我知道应该抓紧时间。梳理了一下,就出门了。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我永远只是孤立的

    我站在文学院的主楼前,不一会儿,从那边走来两个人,见到我,女孩忙打招呼地走过来。是苏和一个男孩。他们加快脚步走到我面前。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友浩,浩,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上海人。”苏在那里介绍着。    
    “你好。”浩伸出手,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为何,我听到“男友”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震了一下。    
    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敷衍了几句,然后握握手,而另一只手放在口袋中。    
    我知道自己很失望,我已经没有心思在那块地方久呆了,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处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中了,以前是钰带着穗子让我有这种感觉,但后来我还要感谢他,让我认识了穗子,但这次又会是怎样的结果,我不敢想像,而且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    
    那一晚,我没有说几句话,只记得苏问我为什么不说话,然后我只是笑。    
    第二天,我一心准备发言,之后就回公寓休息。    
    我的心已破碎,就像那摔碎的玉佩。我的心好乱。    
    四天的活动就这样结束。    
    本来想和苏打个招呼再回上海的,可是我打了她留的手机号码,关机了,再去手机里找她前几天给我的打的号码,也已经关机了,突然,我感觉一阵凄凉悄悄爬上我的心头。    
    我想到了那个女主管,于是以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跑到文学院,我发觉自己已经疯了。为什么我会为了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子这么紧张?    
    幸运的是,女主管正好在办公室里,于是我向她打听了一下苏,可她说他们学校没有苏这个人。我简直不敢相信了。我让她好好想想,我也向她提示就是前几天也参加会议的。她说真的没有,因为他们学校的代表是男的。    
    女主管帮我查了查那天到会人的资料,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根本没有苏这个人。    
    我一下子傻住了,为什么?苏不是告诉我她是北京×大学的吗?为什么苏要骗我?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这一切从一开始好像就是经过精心策划过的。    
    难道她是穗子?我的脑子里飘过这样的想法,但她现在又在哪里呢?    
    苏,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子却成了我此刻我心中的谜。    
    玉佩,被摔断,裂成两半,我把它轻轻藏起来。    
    心,被折断,裂成两半;心,被打乱,结成冰块。    
    记忆再也不能变白,像棋盘,被阴影填满。    
    在回上海的火车上,我又梦到了盈,她轻躺在太平间。    
    清晨醒来,时间过得好慢,眼泪飞出了窗外。    
    我以为我那颗受伤的心从此会改变。真的,我幻想着自己能够找到一个很安稳的地方供自己很安心地生活,然而,这一切不可能了,我永远只是孤立的。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是不是我的预感应验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预感应验了。    
    总之,我为自己的梦后悔,而且我很想用把刀把自己杀死。    
    自责,成为我的必须。自责,又没有什么作用。    
    我总觉得盈的死和我的梦,我的预感有直接关联。我的梦把她害死的。    
    回到上海后,睡了很久很久,都忘了时间了。一觉醒来,总觉得头上有块乌云笼罩着,刷牙时也碰到了鼻梁,手机甩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匆匆忙忙地来到文学院,总觉得课很无聊。    
    待到下课时,院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要我到他的办公室,有事要和我聊。    
    我听到是关于盈的,飞速地跑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一进办公室,院长一脸的沮丧,无力的右手示意我先在沙发上坐下。    
    我来不及坐就向院长问关于盈的事。    
    院长没有立刻回答。我感觉到他的眼圈红了。    
    “院长,盈到底怎么了?”我很着急地问。    
    “她,她……她出事了。”在我逼问下,院长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小,可能他自己也听不见,但在我的耳朵中又是那么敏感。    
    “院长,你说盈怎么了?”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她现在在哪儿?”    
    “她……她可能……可能永远……永远都不会回来了。”院长的声音更小了,说完他就把头转了回去,眼泪终于按捺不住,滑了下来。他的身子在颤抖。    
    “院长,你不要这样,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好吗?”我假装冷静地追问。    
    真的,我是第一次看到院长这样。院长用手帕擦了一下泪水。    
    “其实,我一直在骗你,盈不是请长假去旅游。为了响应市里领导的指示,我们派盈去实习,她代表大学新闻系去了云南那边的一个毒品贩卖基地,为了去了解一些情况。”    
    “那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地带,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去?”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先听我把事情讲完。其实,我们也不打算让她去的,我们是考虑到这次活动的性质,但她强烈要求,本来这个任务是让你去完成的。”    
    “你们为什么不通知我?她说走就让她走,你们学校怎么就不考虑到她是一个女孩啊?”我的语气有些硬,我知道自己也有些不能自已了。    
    “盈的出事也属于一个意外,我们表示伤痛,那是每个人都想不到的。本来盈四天前就可以回来的,但就在前一天,她进入了营地,想拍一段片子,却踩到了他们设置的机关器。那天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她了。等到一个当地农民在野外发现尸体时,已是好几段,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头部。”    
    “不要讲了,不要讲了,院长,你讲的这些都是假的,对吗?你告诉我好吗?”我用力抓住了自己头部,我觉得我的头好重好重,我把头向沙发背撞去,向茶几撞去。    
    “小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院长走到我的身旁,安慰我。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盈她会没事的,她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做到,她说她还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我捂住头,觉得喉结上下好像有什么撑着,泪腺就是无法支撑住泪的侵袭,只觉得泪在翻滚,最后,夺眶而出。    
    “其实,是我害死了盈。”我说着,我知道自己快发疯了。    
    “你不要太伤心,事情已成了现实,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我们学校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那样又能怎样呢,人能回来吗?”我说这些话时看到院长比我更伤心,“我知道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院长,你不必把这事往自己身上扛,我会去校长那儿问问的,我先走了。”说完,我站起身走出了院长的办公室。    
    “不要冲动,到校长室千万不要冲动……”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体验过生死离别的痛苦

    那天,我没有去校长室,只是走出了校园,我不知道我能到哪里,就到了常去的咖啡馆,叫了好几瓶高度啤酒,大口大口地灌,灌得送啤酒的女服务员也开始担心。    
    后来,我走出了咖啡馆,想起了“半弦月”,想起了网络,我就逛进了网吧。    
    我在网络上遇上了“半弦月”,但醉意朦胧的我坐在那里忘记了打字。    
    半弦月:为什么不说?    
    ……    
    半弦月:为什么不说,在吗?    
    小堂:我今天算真正体验过生死离别的痛苦了。    
    半弦月:怎么了?    
    小堂:终于有了结果了,但我他妈就那么倒霉,等到的是一个死讯。    
    半弦月:究竟怎么了?    
    小堂:有人竟然告诉我盈死了,在云南的一个毒品基地。    
    半弦月:这怎么可能?    
    小堂:又有什么不可能?事实已经在眼前。    
    半弦月:我不会相信。    
    小堂:我还不会相信呢?但这是事实啊。    
    半弦月:不可能的,她不会有事的。    
    小堂:是我,是我害死了她。    
    半弦月:你不要自责,没有人希望看到这一切。    
    小堂:我该死,因为我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就在她离开的前一天,她向我坦白,我对她说我的心中还有穗子,虽然我对盈已经有了感觉,虽然我想第二天就想去向她表白了。    
    半弦月:这不是你的错。    
    小堂:你不要为我洗脱罪名了。    
    半弦月:真的,你没错。    
    小堂:但我觉得我不应该在活下去了。    
    半弦月:你想想她会希望看到这样的你吗,你给我振作些好不好?    
    小堂:我不敢再想了,在盈面前我简直微小得像寄生虫。你知道她离开时给我的信还写什么,她还叫我去找穗子。还有,我还答应了她。    
    半弦月: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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