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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弦月: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小堂: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空空的。
半弦月:那你会继续找穗子吗?
小堂:我想会的,也许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半弦月:我帮你一起找。
我把她的电话告诉了“半弦月”。
小堂:我不知道还会去干什么。可能……
半弦月:可能什么?
小堂:我现在想再去喝酒。
半弦月:你现在哪里?
小堂:上海的一个网吧。已经喝了很多酒。
半弦月:你不会做什么傻事?
小堂:有可能吧,我也不清楚。
半弦月:你给我听着,如果你做什么傻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小堂:为什么?
半弦月:没为什么,因为你还欠我很多东西,而且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想知道吗?
小堂:那你现在告诉我啊,可能今晚之后就没机会了。
半弦月:我再说一次,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陪你一起去那边的。
小堂:我很想见你。
半弦月:你给我好好活着,不久你可以见到我的,我不久会到上海参加一个活动,学校举办的。
……
……
我和“半弦月”聊了很久,她下线后,我又去喝了很多酒。
我喝醉了,醉得很死,然后摔倒在咖啡馆里。过了许久,有谁扶起醉倒的我,但我无力的双眼睁都睁不开。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被毒贩们侮辱
醒来时,我是在咖啡馆的包厢里,然而,心还是那么痛。
我想像着盈这样一个女孩在营地中被毒贩们侮辱是怎样一个情景,然而她在反抗着,直到最后……
我不敢再想像,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有负罪感。
我走出了包厢,到了服务台。
“先生,你起来了?”服务员说。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你昨天喝得很醉,然后一个女孩把你扶起来,然后送你到了包厢,她付了包厢费。”
我听后就径直往大门走去。突然,我想到应该问问那人长什么样,于是转头问:“那人怎样的?”
“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女孩,长发,穿一件浅色的衬衣,一条牛仔。”
“她有说什么吗?”
“没有,她帮你付了钱就走了。”
这会是谁?为什么我的生活会是这么个样子———像是活在虚拟的世界?真实的人却那么虚幻,虚幻的人却给了我真实和亲切。
我不去想太多东西,只是走出了咖啡馆。
94
今天是盈的追悼会,和盈认识的人都去参加了———倩倩、雨勃、迪苇、晶辉,还有那些教授、院长、市领导……
我不想去,我没有脸见到她的那张照片。于是,躺在床上睡觉。
假如我就这样一觉睡过去,我也不会有什么埋怨,一定不会。
在这个有生命的世界上我是尝尽了痛苦,确实应该去那边陪那些人了,但我知道那边不可能接受我这样一个负罪的人。
大概是酒精未散的原因,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当我被惊醒,那是他们三个回来。
“小堂兄,你去哪儿了,今天是盈的……你不知道?”迪苇见我醒来就问。
“我知道。”我轻声说。
“那你还在这儿睡觉?”
“我不想去。说真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能保护好,我还能做什么?”
“你不要太自责了。”
“那我又能怎样?”
“你以后打算怎样办,关于盈的事?”
“不知道,但我一定要他们给我个满意的解释。”
“小堂兄不去还情有可原,毕竟……”晶辉说到一半的话被那几个堵了进去,他们好像已料到他要说什么。
“晶辉,你说什么啊!”迪苇赶忙堵住了他的话。
“你们说什么?”我问。
“没有,没有……”
“是啊,没有。”晶辉也应和着。
“你们他妈的在说什么,快讲啊,不要让我发火好吗?”我已控制不住了。
“就是……还是你说吧,迪苇。”晶辉好像被我的话给吓住了。
“小堂兄,我说了你可不要冲动啊。”
“快点,哪有这么婆婆妈妈的。”
“就是……就是校长今天也没有去啊……那些领导都到了,就是他没去。”迪苇说。
“是啊,算什么嘛,市领导也来了,他算哪根葱嘛。”雨勃说。
“他在哪里?”我下了床,有些怒,一个劲地往门外走去,“这次不去讨个真理,气也不可消。”
“小堂,你要去干什么?”迪苇拉住我的手。
“没事,我只是想去问问他为什么不去。”
“你不要去干什么傻事。”雨勃也拉住了我的手。
“没有,我会心平气和的,真不行,那是他自找的,不能怪我。”
“你不要这么傻,盈如果知道你这样,她会怎么想?”雨勃说。
“如果不给她个公道,她会怎样,她会安心,我们会安心吗?”
“盈的离开,我们大家都很伤痛,小堂,你告诉我,我们还是不是朋友?”迪苇抓住我的肩说。
“当然是啊。”
“那就一起去啊。”于是,我们四人走出了寝室。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
我们四人走了很多路,才到了校长室。我们很少会到这边,就算我这样的学生会副主席也很少去,有也许就那么一二次,但和校长还是聊过那么几次,给我的印象是不怎么样。
我开始还轻声地敲了几下门,里面应了声来了,我就等,但过了一分钟还是没来开,我就用了些力,又是应了声来了,但更离谱的是,三分钟过去了还没来开门。
我气愤地一脚踹了进去。此时的校长正想穿鞋来开门,看到鲁莽的我们,大为吃惊。
“你不是那个……”他一时想不起我是干什么的。
“哪个?学生会副主席是吧?不久前刚见过面的是吧?”我火气更大了。
“干部不知道进校长室的规矩?”他说着看了留下脚印的门,显然有些火。
“知道,进来要先敲门是吧?但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你在干什么?”
“我做什么要向你打报告吗?”
“好了,我知道错了,但我只是想你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你对盈的事爱理不理的?”
“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
“今天你为什么不去参加盈的……”
“哦,我忘了,我忘了,更何况我的脚扭了。”
“那文学院的院长,他都六十多了,他还第一个去。”迪苇被他的那个歪理由也惹火了。
“我也很痛心啊。”校长假惺惺地说。
“痛心就可以不去了,难道只有你一个人为这件事而痛心?”我的话直逼校长。
“小堂,不要冲动,他是校长。”雨勃拉了拉我的衣服说。
“校长就可以对任何事置之不理,我今天找的就是校长,我要他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我向你解释?”
“那还要我向你解释?”
“你这么无理,不怕我开除你?”
“无所谓,只要你给我个解释,我自己会走人,不用你大动干戈。”
“是啊,你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迪苇说。
“什么解释?”
“盈的死。”
“这是她到我面前要求去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这么简单,你再说一次。”我已不能再忍受他的话了,我抓住了校长的领带。
“你想干什么?”校长有些怕。
“小堂兄,有事慢慢说。”雨勃在后面劝我。
“你他妈的不要多嘴,你能忍,我是不能忍了。”我对着雨勃说。
“是啊,我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做校长的竟会说出这种话。”迪苇沉默了这么久也冒火了。
“你今天不给个解释,我们是不会走的。”迪苇用手指着校长。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打人不成?”
“有可能。”我和迪苇异口同声。
“你们给我出去。”校长大叫。
“你们想干什么,哪有学生对校长这样的?”突然从里面传来了有个女人的声音。我们一看,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你是谁?”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哦,原来你们……怪不得这么久也不来开门。”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藏在心中才叫恶心
那天,我们没有和校长谈成,最后我和迪苇把校长打了一顿,打得他找不到眼镜。我也顾不上,不知道会不会被开除,可能他也顾上那个女人,几天也没有找我们麻烦。
后来,没有跟谁提起,也不顾家人怎么看,我们很自觉地滚出了校园。
在我俩离开校园的时候,正好遇见晶辉和雨勃,他们很舍不得我们离开,我看到了雨勃的眼中湿润了。
“不要他妈的像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迪苇说,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转回了头,我感觉到他也落泪了,以前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人现在都哭了。
“兄弟,什么时候会再能见到你们?”晶辉问。
“我会常来看你们的,有事可以打手机给我,你是知道我号码的,是吧?”我说。
“你真忍心走?”
“没办法,不走也是开除,倒不如自觉些。”
“我觉得你这样很对不起盈。”
“不要提了,事到如今,已别无选择了,出去以后我还会回来的,因为他们还没有给我满意的解释。”
“你还是不要回来了,那些就算了吧。”雨勃说。
“你就是这样胆小。”我们还是勉强地笑了。
最后,我和迪苇走了。
“我们会很想你们的。”
“一样。”
说句实在话,我还真舍不得他们呢,但也没办法了。我和迪苇走出了校园。
“打算怎样?”我们走出校园时,迪苇问我。
“没有打算。”
“真有些舍不得他们两个。”
“是啊,是不是有些后悔?其实,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也连累了。”
“还是不是兄弟?”
“当然,我不会忘记的。”
“那就好,是兄弟的话就不要说这些了,其实我早就想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出来之后该怎样见父母,但出来了就不后悔了。
走出校园后,我没有回家,把衣服放在迪苇的家中,出去喝酒了。
走进酒吧,那里面都是陌生的面孔,但迪苇就不同,好像老家似的。
我们要了瓶啤酒,坐下来喝了起来。
“小堂兄,我看那天在校长面前,也实在太鲁莽了。”迪苇喝了一口说。
“你后悔了吧?”
“什么话,我迪苇做事有后悔的吗?”
“那还说什么,过去了就过去了。”
“我是为你惋惜,我呀,也就那个样,混了四年,也不会怎样,而你呢,以后可是个人才啊,你是自己糟蹋自己啊。”
“人才和混蛋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别人的说法不同呗,很多高学历出来还不如混蛋、流氓呢。”
“你是个天才啊。”
“天生的蠢才吧,是兄弟以后也不要说这些,喝酒。”
“好,喝酒。”
“干。”
“说真的,女人也真他妈的是烦,我们为她不顾一切,到头来还是个零。”迪苇喝完了酒说。
“可是男人没有了她们也就不行,没有了她们不也是像活在火炉上一样吗?”
“你对爱情总那么专情。”
“做男人就应该如此,但我觉得不是你想像那样,我看到一个漂亮女孩也会对她动心的啊,就像站在柜台旁的那个女孩,标致得让我心痒痒的,还真想和她聊聊。”
“要不要叫她过来聊会儿?”
“暂时没有那个心情。”
“话说回来,你一旦沉浸在爱河里,你就专情。”
“这点确实,我觉得我专情只是在两个女孩身上,虽然盈已不在了。”
“还有一个就是穗子吧?”
“是啊,虽然她伤了我的心,而且很深,但……”
“还是忘不了她?”
“是啊。”
“如果她们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