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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话。如果你还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的话,你就出来见我,到时候很多事情你就会明白。
半弦月〓〓
我前些天,一直在外面混着,竟然忘记了和“半弦月”联系,也许盈的事情给了我太大的打击。可我想不到的是,原来她还这样惦记着我,我觉得还真对不起她。
我看了看挂在一旁的日历表,今天是星期六,她还要两天就来上海了,我觉得应该去见她,因为那时候,我一直等待的人会出现,但我又开始害怕,我怕见到“半弦月”后自己会是怎样。
曾经认为网络就像梦,有时候真的很不现实,可是自从认识了“半弦月”,我感觉网络真实得像自己身上的某个器官。她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
有时候,我觉得她就很真实地生活在我的身旁,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与呼吸;有时候闭上眼睛,感觉她就在面前,我一睁眼就可以见到她,她的眼神那么美好;有时候不经意间就会把她想成一种慰藉……
此刻,我渴望那种和“半弦月”聊天的感觉,她让我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会如此想念“半弦月”,想她的模样,也许这种情愫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只是在此刻爆发出来了。
我估计自己中邪了。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我在街头疯癫地叫着
星期一到了,我等待的日子终于到了。这天我一直没有出去,我整理着自己,因为到时候可以见到“半弦月”,这个在网络上给我无限快乐、慰藉、关怀的女孩子。想到这些,我就异常得激动。
终于到了夜晚,我八点半就到了上海火车站。
我的心一直在跳。
时间在流逝,离“半弦月”来的时间越来越短,然而我的心愈发跳得快,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站在前线的战士,一直等待着司令的号令,然而迟迟未能收到。
我看了看表。9∶05。
我紧握住手机,希望能接到“半弦月”的电话,突然,心底莫名的升起一种悲凉。
但我清楚,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只能找了一张很大的纸,写了“半弦月”三个字贴在胸口,然后站在火车站出口处等待。
9∶32。
我傻傻地等在那里。
9∶43。我站在出口处,望着空无一人的地道。
10∶20。
该来的人还是没到。
夜色变得很凄凉,已经是11∶46。但“半弦月”始终没来认我。我去火车站旁的酒吧要了两瓶啤酒,坐在那里边等边喝。
酒没了,人也没了,但该来的人在哪?
我走进了那个酒吧,要了很多啤酒,喝个痛快。喝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喝到脑子只剩下仇恨、骗子几个字。
那天我喝醉了,这样一个寒冬,我在街头疯癫地叫着,踉跄着。
很多夜行的情侣看到我,都以为遇上了疯子。我确实疯了,其实,比疯子更疯。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这么骗我,耍我,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他妈的这个世界错了。
第三天,我想上网给“半弦月”发一封信,然后狠狠地骂她,最后两人从此一刀两断。
当我打开信箱时,却收到了她的一封信。
小堂:
真是对不起,让你在火车站等了那么久,而我没有出现。你那晚怎么过的?能告诉我吗?我到底能怎样才可以弥补?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办法,因为学校临时改为坐学校的车子。我在车上想到给你打电话,但找了很多遍,也找不到你的电话,最后发现忘在宿舍里了。
真的,可以原谅我吗?
明天我会在网上等你,向你解释,希望你能来。
半弦月
看完了信,我觉得自己的火焰很旺,我觉得她错得离谱。我觉得自己暂时不能原谅她。
我给她回了一封信。
半弦月:
我算是领教过你的厉害了,你为什么把理由编成这样天衣无缝的故事,难道你觉得我这样就会相信吗?你太天真,还是我太天真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因为我受够了。
以前我把你的话作为慰藉,现在都完了,是你将我们弄成这地步的。
你知道我那天等了你多久,然后我像个疯子在街上窜着。好狼狈,你知道吗?
我不会原谅你的,至少暂时不会。我觉得我们应该各走各的。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解释。
小堂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我和“半弦月”的故事
发完了信,我觉得开心多了,但又想着是不是太过分了。
接连一天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想着“半弦月”,越是恨她却越想她,这些让我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上网见她?我自问。
就在我举棋不定时,突然迪苇打来手机,叫我出去喝几杯,他说心情不甚愉快。
我也不大愉快,就答应了。
虽然我自己心情不大好,但我还是关心他的,毕竟他是个好哥们,我问他是不是初次打工有些辛苦,又劝他在别人手下做事就忍忍,熬过之后,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然,迪苇比我幸运,不像我每天在家中上上网,无所事事,他凭着上了一年多的上海Y大,又托了他爸的关系,在一家公司上班,但他从来不让我提那是在上班,简直和在路上捡垃圾没什么区别,因此,但现在我还不知那是什么公司,到底干什么的。
我好多次也托他给我介绍进去,那样兄弟多好办事。他却说如果让我进去,两个人一伙,又像上次对校长一样把老板干了。冷不丁惹上官司,就等着蹲班房了,那一切就完了。
谁知道,那话还带着余温,我们在一个星期后就蹲了班房。
我正在劝迪苇时,他叹了口气说,什么工作不工作的,我进去两个月了,薪水还可以,但花在女人身上的钱就一大半,还不是没来及请你喝一杯就没了,而后来,他妈的还不是走了。
“你又在谈女友?”
“别鸡婆,出来再说。”迪苇说了地址也就挂了电话。
我走进迪苇说的那酒吧,他已经喝了很多,但还比较清醒,至少还不会认错人。
我在他身边坐下,要了瓶酒。
“兄弟,看你这样子,好让人心痛啊,这女孩对你很重要?”
“是我他妈的笨,想得太天真了,所以让人耍了还不知道,只能坐在这里喝闷酒。”
“是啊,女人没有一个是好货,哥们,详细说说。”
“她是我们公司的,人长得确实不错,而且人好,在我刚进去的时候,有事就帮我,渐渐地,就动了感情,约她出去,吃好的,穿好的,只图个在一起,但在昨天,我送她钻戒时,才知道隔了座山。”迪苇停住了。
“怎么回事?”
“她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就说做我的女友,她却说她已有男友,我问以前的事,她却说同事之间请吃饭,发薪水买东西送送很正常,你说我他妈的笨不笨?”
“确实让人恼火。”
“你说该怎么办?”
“好聚好散。”
“你说得容易,我第一次对女孩有那种真正的感觉,以前在大学里根本没有过的,那时只不过聊聊。工作以后才知道,爱情对伟大的人显得微不足道,对凡人来说是那么伟大。每次下班,那些同事总会接到电话,然后笑得开心,说老婆,半个小时就回家,要吃什么给你带,而我呢?要么没电话,有,就是老爸,说什么下班不要惹事,快些回家。”
我听了之后,虽然有些同情,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因为第一次见迪苇为这些事到这种地步。
“笑什么?”迪苇望着我问。
“没什么,你现在才知道世界有多大啊,世界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现在才明白你的专情多么痛苦又幸福。”
“有些事一定要亲身经历了才会明白的。”
“是啊。”
“你也想和我一样?”
“有这样的想法。”
我俩谈了很多,从那女孩谈到我的女友,谈到最近的情况,谈到我和“半弦月”的故事。迪苇羡慕我的自由,我妒忌他的充实。他劝我应该和“半弦月”谈谈。
紧随着这些就是桌上的空瓶增多,兜中的钱大开支,神志不清。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看在眼里,怒在心中
我知道迪苇确实有些不行了,而且我也有些支撑不住了,而我们邻桌的一群男女还在欢饮,让我们看在眼里,怒在心中。我们有些疯癫,坐在沙发上说着酒话,我瞥见一个女孩一直瞧着我们。
“他妈的,你喝酒还是看男人。”邻桌的一个红毛一手抓过那女孩的头发,那女孩在他的手中显得无助。她没有反抗,只是喝了几口。
“这样才乖。”红毛笑着说。
女孩偶尔瞧了几下我们,求救般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我的心有些软了。
“迪苇,你看那几个毛头。”我说。
迪苇醉意中看了看那几个毛头,红毛正强制那女孩喝酒。
迪苇站了起来,拿着瓶啤酒向邻桌走去。
“你去干什么?”我看迪苇那模样肯定没什么好事,着急地问。
“去喝酒。我们干瘪地坐在这儿,倒不如和这些兄弟一起喝,你说是吗?”
我拿他没办法,也只能跟着过去。
迪苇在那女孩身旁坐下。
“兄弟,逼迫这些娘儿们喝又有啥味,我们来几瓶,先敬你。”迪苇说着就喝个瓶底朝天。
“你想干什么,小子”?红毛问。
“没有啊,就是想和你喝酒啊。”
“大哥……”旁边的几个想站起来。
“不要动。”红毛说着端起酒杯喝了起来。而那几个小的只能看着他。
那红毛像是没啥酒量,一瓶啤酒还是断断续续,我也一直看着他。
“看个鸟,没有什么酒量犯法吗?”红毛比较老实地报了酒量,但那个鸟说得我颇为不爽。
“你刚才说什么?”我理直气壮。
“干嘛,想打架?”红毛还为刚才受的委屈发怒,见我看着他,就用那瓶未干的酒瓶指着我。
“老兄,喝酒,你还没干掉它呢。”迪苇指了指他手中的酒。
“喝个屁,你不是存心逗我吗?”他说着用力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吓得那几个女孩大叫。
“叫什么?”他喊着。
“你这不是对人不敬吗?你至少要喝完一瓶。”迪苇说。
“不喝又怎样,你吃了我不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罩的?”红毛很有自信的样子。
“谁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
“那就算了,那你也不要逼这些娘儿们喝呀?”
红毛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女孩,女孩畏缩在一旁。“又是你这娘儿们,让我没面子。”红毛正想用力打,被迪苇抓住了手。
“打女孩有什么味儿?”
“我教训她关你鸟事?”红毛显然有些火。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文明?”
“干嘛,想吞了我不成?”
我这人最不爽的就是那个“鸟”字。一阵斗嘴后就是“啪啦”的声音,全馆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张桌。
“你知道我是和谁混的吗?”
没有想到的是急性子的迪苇已经把酒瓶赐给红毛的头。红毛头上渗出了血,让他的毛真红了。
坐在一旁的那几个小弟拿起了酒瓶。
“你们不要动,这事和你们无关,不要把祸往自己身上塞。”我挥着酒瓶说。
“你们这些饭桶都是死人啊。”红毛捂着头部大叫,像一只发火的公鸡。
那些小弟听了之后又上前一步,但还是不敢动。
这些饭桶的东西就如此,看他们威风,其实不过木头一堆,话说回来,谁会为一件不关自己的事卖命,讲义气不就是口头说说,像以前在学校,领导总是说学校做到“几到”,不过是表面文章而已。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第一次过有规律的生活
那天晚上,打了两次,一切起效是在第二次,就是我们为什么蹲班房,红毛为什么会被砍得遍体鳞伤。
第一次,几个饭桶没上,急得红毛像热锅上的蚂蚁,说了句你们等着瞧就仓皇地逃窜了。
我们确实等着瞧,迪苇也考虑到红毛不会罢休,就打了个电话,叫了好几个兄弟来一起。
不过半个小时,红毛带着一大群人过来。就这样,牺牲了酒吧很多物品,加上几斤血,几块肉,红毛被砍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