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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放学回家他又去买了三盘。
“什么什么啊,谁和你同流合污啊,你肯我还得考虑呢。那你是不想知道我打电话来干嘛喽?”黑子有点得意的样子。
“就你这厮,也会有什么好事?”其实这句话聪明人都知道我的心思了,我当然是想知道,只是耍下嘴皮子。
“关于穗子的,感兴趣吗?但我要告诉你,这事对你来说并不是有利的,因为和我有关。”黑子在电话那头说得一本正经。
听完黑子这话,我心里一阵寒,这话什么意思呢?我心里纳闷着。
“小堂,今天我去穗子的学校找过她了,我们还谈了很多。当然也谈到你啦。还有那个骑单车的家伙根本不是她男朋友,只是顺路送穗子去买文具的。呵呵……”黑子有说有笑的。听完这话,我有点恨自己了。黑子肯定开始发起进攻了。
“你真的去追穗子了?”
“是啊,我问过你的,你说没喜欢她,以前我对别的女的根本没什么兴趣,我总觉得她们和那些色情光碟中的淫荡到了极点的女人没什么分别,但那天第一次看到穗子,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女孩子吗?冰清玉洁,又像出水芙蓉。”
哇塞,这家伙是怎么了,这是从黑子口中出来的话吗?
“哦!”我那时候真实的感受是想把黑子揪到面前狠狠揍一顿,但我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说没有喜欢穗子,“我的脚刚涂了药水,我要休息一下,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说着就想挂电话。
“我约穗子明天一起去吃饭,你一起来哦,记住了,到时候叫你……”还没等黑子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回到床上,抬眼望着天花板,心想黑子这是在向我炫耀还是挑战。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黑子真的去追求穗子了。一个是我最要好的兄弟,一个是我心仪的女孩,我手足无措,感觉脑子快炸开了。
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我猜想肯定又是黑子打来的,因为这一年多来,我的电话好像被限制只能接黑子的电话似的,其实除了他也真的没有谁会给我来电了。
本来不想接这电话的,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听到黑子的声音,至少此刻,我死也想不到自己最好的兄弟会和我抢一个女孩。连续响了六声后,不知什么力量促使我摘起了听筒。
“我说了脚肿得很大需要休息,你这人烦不烦啊!”我极不耐烦地说。
“你的脚还肿的啊?”
“啊!!!”我怔了怔。怎么会是女孩子的声音,多么轻柔的声音啊!简直犹如一泓清泉滑过我的心田,但我听出了是穗子的声音,“穗子,怎么会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迫不及待地问。
“刚才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情愿接我的电话,是吧?”穗子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不紧不慢地说着。这声音足以拯救我荒芜的心田。
“不是,不是,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刚才有个家伙很烦,一个朋友而已!”
“黑子吧!?”穗子笑着问。
“是的,你应该认识吧,听说他去找过你,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啊?”这是一句很直接的带着醋味的问话。
“说了很多很多,第一次就油腔滑调,简直天花乱坠,好像要把这辈子的话放到一起来说了。”穗子说说笑笑。
“啊!!不会吧,这小子怎么可以这样!”我有点激动了,恨不得把黑子那家伙严刑拷打一番。
“你看看你,激动成这样,和你开玩笑的啦。他就是约我明天去吃饭,说你也会去的,所以……”
我突然想起了在她校门口看到的那一幕,怎么穗子会是这样随便的人,和钰的关系还藕断丝连,没个了结呢,前两天就坐一个男生的单车,而今天黑子一约又答应了。怎么会是这样?我越想越火,还没等穗子把话说完,我就打断了:“所以你也打电话来是吧,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故意来耍弄我的是吧?”
“喂……在说什么呢,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啊?蛮不讲理的!”穗子显然有点生气了,但我也没理睬,因为我也在气头上,“先这样吧,明天你来不来随你。”说完穗子就挂了电话。
我抓着听筒好长一段时间没了反应,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对她的一切都那么在意。可我为什么要让自己喜欢的人生气呢?
躺在床上,我努力让自己睡去,可很难,我想穗子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呢?为什么穗子要这么生气,难道我真的错怪她了?我想去道歉,可该死的电话还是没问到,真后悔为什么不先问了号码再发火呢。
这么想着想着,我却睡着了。
第一部分:急需一个人来安慰咖啡馆和穗子一别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真被黑子拖着去了他和穗子约好的地方,是装修很高档的“上岛咖啡”,幸好那天我戴的是隐形眼睛,否则我肯定会大跌眼镜。这种地方一度被黑子说成摧毁人心的地狱,主要是消费过高。引用黑子的话通俗地说就是与其到这里一坐,倒不如去称几斤毛片闭门深造。可今天他为了穗子竟然到了这种地方,可见他是用心良苦动真格的了。
这里还有个很明显的问题,我和黑子的关系有点不对劲了,我们从早上开始到现在说话次数不多于五句,这是很难想像的。导致这个现象的原因当然是黑子决定追求穗子。其实这也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拱手相让的。
其实我今天来了还有个目的,经过昨天和今天白天的深思熟虑,我想和黑子还有穗子挑明了。明明对穗子有好感,却要憋在心里,难受。爱情,友情,就如左手与右手,但有时候为了抚平一些棱角,总要牺牲一点。
我们坐了大约十分钟,穗子面带微笑地出现在我们面前,黑子招呼她坐下,可我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还以为你不来呢。”穗子在黑子身边坐定后对我说。
我嗯了句继续玩弄火柴盒。
“是的,这家伙本来借口脚肿不来的,但还是我硬拖着来了,呵呵。”黑子笑着说。
“说谁家伙呢?!”我抬头面如土色地驳了黑子一句。黑子和穗子都很吃惊地望着我,大概在猜想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堂,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没惹你吧,一大早就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好兄弟有什么可以说出来谈啊,你不觉得这样会被人家笑吗?”黑子也发觉我今天心里肯定有鬼。
“好兄弟,你说得还真轻巧啊。好兄弟是你这样做的吗?”我当然指的就是他和我抢穗子。
“我不配做你兄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呵呵,你配做兄弟?兄弟就是和兄弟抢喜欢的人的是吗,在你的理论中,这就是兄弟是吗?”
黑子突然没了声音。“怎么,怎么,不敢说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现在这么窝囊啦?”我还在挑衅黑子。
“小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和黑子根本就没什么,如果黑子今天不是说你也会来,我不会来的,现在我也告诉你,我也不是你什么人,你令我太失望了。”穗子说完就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很气的样子。黑子紧追了出去。其实我还想和穗子说些什么,但没有追过去的勇气了。
他们两个人出去后就没有再进来了,服务员傻傻地站在一边,我感觉到了无地自容,于是选择了边门出去了。
走在这片欲望丛生的城市里,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寂寞。我知道他们走了,我最要好的兄弟,还有我心仪的女孩,像一阵风。抬眼望着天边的晚霞,感到异常的刺眼,让我整个人晕眩,我终究是孤独的。
那片孤独中的灯火,那阵忧愁的晚风,让我忘记了回家的路。
自从咖啡馆和穗子一别,到今天我们没再见过面。至于黑子,我们开始玩起了小学时的“三八线”,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主动和我说话,但我像个小气的女生,不愿意和他搭腔。我们开始形同陌路。
一对好兄弟就这样变成了敌人。
这种僵局一直维持了很多天,穗子这期间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是黑子叫她打的,主要原因是撮合我们,当然她好像也有话想和我说,但都是没说几句就被我挂断了。挂了之后又是后悔,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
黑子也会和我提起穗子怎么怎么,也会帮穗子传达那天是有点激动,每当此时,我总有冲动想和黑子说上几句,问他穗子最近是否过得还好,还有他和穗子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因为我好几次看到穗子在我们校门口等,我只能绕道而走,还有几次我看到他们暧昧的样子,也经常在阳台上看到黑子送穗子回家。
第一部分:急需一个人来安慰我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也许,事情到了今天这地步,我应该坦然去面对所有这一切,而且应该为兄弟感到高兴,而不是争风吃醋,爱情本来就不是众人共同来玩耍的游戏。
再次接到穗子的电话是在圣诞节,穗子约我和黑子一起出去Happy,还称有些话想和我说。
这次我也没有了以前的偏激,我真的有点想通了。
当我到了黄浦江畔黑子已经在了,那时他正在江边散步。华灯初上的夜空显得异常绚烂。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城市的人们多了一份往昔未有的兴奋。
“最近过得怎样?”我先开口问黑子。
“还行,你呢?”
“还是老样子!”
“……”黑子也就没了声音,不知何时,我们两个开始这么没话题。
“小堂,我想和你说件事,我要去美国了。”过了许久,从黑子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让我大吃一惊。
“你在说什么?”
“我下个星期去美国了。签证已经下来了。”
“签证下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其实几个月前我爸就帮我去办了,那时候没下所以我也就没和你提起。”
“几个月前?那想过穗子吗?你准备让她怎么办?早知道会去美国的,你为什么要追求她,为什么又要和我抢穗子?”我声音开始有点大了。
“小堂,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不要听你说那么多废话,可以给我一个当初做那决定的理由吗?”我假装镇静地问他。
“为了你!”
“为了我?!你花尽心思做这一切,先是让我知道你追穗子了,然后故意气我,让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你现在说是为了我?黑子,我真想不到你会是这样一种人,亏我们还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我说着想走。
黑子伸手想拉住我,却被我用力甩开了。“小堂,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我不想再听,我告诉你,黑子,你听着,现在起,我不会把你当兄弟,你也当从来不认识我这人。”
“小堂,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穗子,也没追过穗子。我们根本……”
黑子的话将我的怒火又一次燃起。还没等他说完,迎面就是一拳,猛地打在他的脸上。黑子退了几步,摔在地上,他没有还手,只是擦着嘴角的血丝。
“黑子,你给我听着,我劝你好好解决好这件事,穗子是个好姑娘,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害了她,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狠狠地用手指指着他。
我再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分钟,甚至一秒钟。
我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我回头时看到穗子就站在不远处,没等我追过去,她已经快速地跑了。
可我不会想到,就是因为我的一时冲动,铸成了大错,我和黑子的那一次见面竟成了永别。
黑子,我的好兄弟,你为什么就这么傻呢?!
第一部分:急需一个人来安慰我拥有了友情和爱情
那天晚上,接到了穗子的一个电话。当我接通时,她就是一句话:你是个流氓!没等我说什么她就挂了。我回拨时已经是忙音了。
我呆坐在那里,觉得好无聊好寂寞,想听到穗子的声音,一句也好,或者一个字,我只想听到她的声音。
直到快接近半夜的时候,我朦朦胧胧中被穗子的电话惊醒。
“喂……”我的声音中杂着浓浓的睡意,可是对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声,“谁啊,半夜三更的有病啊。”我有点火了。
“小堂,陪我说说话好吗?”当我听到是穗子的声音,弹了起来。
“穗子,你怎么啦?”
“没事,我睡不着,只是想找你说说话。”话虽如此,但我明白穗子肯定有心事。
“……”
“小堂,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