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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差劲的男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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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言拐了几个弯,很不幸地发现,自己迷路了。他转了几圈,抬头,看到是CT房,门开着,里面传来靳清的叫骂声:“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打我?我被打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你死到哪里去了?啊?”易言探头一看,靳清躺在床上,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个男人穿一身白大褂,光看到背影,长得很高,瘦削的肩膀,跟靳清有得比的长发,用黑色发带绑了个马尾。 
“瞧你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竟然骂粗口?靳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男人一开口,易言便在心里打分了:光是背影跟声音,就够家里那帮姐姐妹妹们疯狂了。 
靳清勉强睁着肿成包的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骂道:“你管我那么多,要不是林夜鸡婆,我才不会来这里呢!”男人扯着他的耳朵,用力拧着,靳清疼得直叫,破口大骂:“妈的,快放手,想痛死老子找山拜啊!” 
男人也骂道:“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老子!”下手毫不含糊,专门往死里拧,靳清疼得受不了,嘴硬道:“我是病人,你是医生,小心我向院长告你虐待!”男人骂道:“你脑袋进水了?连你老子是院长都忘了!”靳清嘴角抽搐了几下,说:“你杀了几个医生才坐上这个位子的?”男人又狠狠地拧了他耳朵几下,才松手。 
房里静了一下,气氛挺诡异的。男人踌躇了一会儿,开口了:“你大哥他下个月要回来了,家庭日聚餐,你也来吧!”靳清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男人没听到回答,厉声说:“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回答啊!”靳清扯了扯嘴角,说:“听到了,我不回去!”男人像是勉强压抑住自己地说:“别闹小孩子脾气,你大哥想看看你!” 
靳清突然暴怒起来,指着男人骂道:“都是你不好,明明是同性恋,还跟那女人结婚,你结就结吧,干吗还把我搞出来!我被那女人打得半死的时候,你跑到男人那里爽!” 
男人没有回答,听他继续骂:“总之我不回去,你就继续过你的生活吧,反正你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就行了!”男人拳头握得紧紧的,浑身发着抖,语气压抑地说:“好好,你就一辈子霉烂下去吧,我不管了!” 
男人伸手将靳清按在床上,用公式化口吻说:“看你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刚刚被人痛扁了一顿!”易言敲了敲门,男人回过头来,易言只觉得眼前一亮,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漂亮的男人。 
男人是很中性的漂亮,不会让人觉得娘,挺优雅的。跟靳清长得很像,但比靳清更有味道,成熟多了,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嘴唇刻薄。男人疑惑地看着易言,刚想问他有什么事,靳清不耐烦地说:“你来这里干吗?想看我笑话吗?”易言笑眯眯地说:“不是,我没那么悠闲,我想问一下,我需要换药,去哪里比较好?” 
靳清扭过头去,面朝里躺着,男人冷哼了一声,对易言说:“不好意思,我儿子脾气不太好,请别见怪。”易言微笑着说:“没关系,我跟他是朋友,他的脾气我还受得了。”靳清在床上嘟囔道:“谁跟你是朋友!” 
两人寒暄了几句,互通了姓名,这个男人是靳清的老爸,叫靳霖,才三十多岁就当上了医院的院长。靳霖跟易言走到走道时,靳霖低声说:“易先生,我儿子这几天出了什么事?怎么会伤成这样?”易言说:“不知道,他没有说。”靳霖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说:“这是我的名片,你帮个忙,我儿子再出事的话,你打电话给我,我马上就会出现。” 
易言抬头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挺可怜的,但他没说什么,接过名片。靳霖指明了方向,又进去CT室了,易言慢慢发动轮椅,身上的衣服没有袋子,名片很碍事,他把它塞到轮椅下面去了。 

9 狼狈为奸 

接下来,靳清算是很合作,大概是不想对着他老子的脸太久,他乖乖地检查完身体,除了皮外伤,脑袋被打穿外,没有什么了。回到病房后,林夜黑着一张脸,硬绷绷地说:“谁干的?” 
靳清想了想,说:“这事你别管,让我自己解决!”小春轻敲了他的肩膀一下,骂道:“自己解决?怎么解决?再让人打得住院?”靳清疼得“哎哟”直叫,说:“你真没良心,怎么能对伤者动手啊!”韩紊紊忙拉开小春,摸着靳清的头说:“小春不是故意的,她也是担心你。”靳清吸了吸鼻子,嘴硬地说:“不用你们鸡婆,反正我会好好对付那帮臭小子!” 
林夜一言不发,站在病床边狠瞪着靳清,靳清被他看得耷拉着脑袋,这时易言换好药回来了,看到气氛挺凝重的,问道:“怎么回事?”林夜转身,招呼也不打,怒气冲冲地走了。小春摇摇头,对易言说:“没事,哥儿俩闹别扭呢,每个月都会来一次!”韩紊紊捏了她一下,小春笑嘻嘻地说:“我要去洗手间。”说完,拉着韩紊紊就走。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靳清瞪了易言一眼,说:“你刚才都听到了?”易言两手摊开,说:“没办法,你说得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一清二楚。”靳清直勾勾地盯了他半天,突然咧开嘴,绽开了个诡异的笑,他说:“你长得也算不错,要不要做我的床伴?” 
易言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仔细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易言咳了声,说:“我是男性,而你不是女性。”靳清嘴角往上歪了下,算是露出个笑容,他说:“我不是瞎子。” 
易言盯住他的脸,再一次打量他中性的样貌,问:“你是同性恋?”靳清没有戴隐形眼镜,他眯着近视的右眼说:“不是,只是想跟男人做做看。”易言不置可否地说:“你怎么不找林夜,你们看起来还有那么点可能。” 
靳清低头,看着自己上了石膏的右手,说:“林夜是我的兄弟,一辈子都不会变。”易言听出他语气里隐含的一些东西,他点破了:“我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想跟他只是兄弟。” 
靳清不再看他的手,粗着声音说:“你别管,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做?”易言觉得奇怪,他们今天才闹得很不愉快:“为什么你要找上我?”靳清盯住他的眼睛,说:“因为你跟我是同类。” 
易言不出声了。 
奇怪的小鬼。易言撇撇嘴,没有答应他,径直转动轮椅,出了病房。段青澜大概快到那幢小楼了,他要回去才行。身后,靳清扬声道:“你考虑一下,我随时都可以的。” 
易言摆摆手,关上了房门。靳清将完好的左手伸到背部,摸着脊背中央那条凹凸不平的伤疤,他自嘲地笑笑,躺下去了。 
林夜动用关系,查到了痛殴靳清的小子是谁。那小子的女朋友跟靳清现在的马子是同班同学,前几次在酒吧看到靳清唱歌的样子。迷得要死,还托靳清的马子帮忙要他的签名。后来那女生跟那小子干的时候,不小心喊了靳清的名字,于是那小子便认定她跟靳清搞过了,逼问之下,女生提出了分手,那小子才会去找靳清的晦气。 
小春把这些话告诉靳清时,靳清很自恋地摸着他那张脸,说:“哎呀,想不到老子这么有魅力,连不认识的人都被迷住了!”小春翻了翻白眼,说:“林夜去扁那小子了,你要是还不解恨,出了院就再去揍他一次,怎么样?” 
靳清握紧了拳头,说:“妈的,都说了让我自己解决了,那家伙干吗那么多事啊!”小春瞄了他一眼,说:“你住院的第一天,他就开始查了,我认识他三年了,还没见过他气成那样,像要杀人一样。” 
靳清听了,心里有点高兴,说:“怎么,你嫉妒啊?嫉妒我们感情好,没你的份?”小春柠了他的耳朵一记,说:“你小子装什么傻?你跟他之间到底怎么回事?”靳清满不在乎地说:“不就那么回事吗,我们是兄弟!我被揍了,他当然会生气。”小春说:“就你那点道行,装什么,你不是想上他吗?” 
靳清像被针刺了一样,由床上跳起来,大声说:“上什么上啊,你别在其他人面前乱说话,别以为你是拉拉就天下大同了,我跟那小子可都不是同性恋!” 
小春“切”了一声,向他竖了下中指,不再谈论这个问题了。毕竟感情的事,说到底,不是两个人的问题,而是一个人的问题,心情的转变,感情也会随之改变,谁也无法作出确实的承诺。既然这样,还能奢望什么呢? 
而这个道理,他们很早以前就清楚明白了。 

10 那个女孩 

主唱住了院,ONE就暂时不在酒吧唱歌了,不过小春还是常常往那里跑,吊吊凯子什么的,然后在搞得不可收拾前,被韩紊紊拉回家。 
那天,易言到达那幢小楼时,楼下停放着一辆橄榄绿的三菱跑车,易言的轮椅滑近那辆车,车窗慢慢摇下去了,段青澜化了淡妆的脸隐藏在车子的阴暗中。 
“你的手提电脑跟信用卡都在这里。”段青澜用略微沙哑的女中音说,递过一个黑色的电脑包。易言接过包,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他说:“谢谢。”段青澜说:“一个月后,我来接你。”易言点点头。 
这时林夜刚去找了那个小子报完仇,怕被人当成杀人犯,抢了那些人一件外套穿在身上,遮住血迹,往家里走,远远看到家门口停了辆跑车。林夜见到车屁股的那个三角形,心里骂道:“操!真他妈牛逼,老子什么时候也能搞到一辆三菱枪骑兵啊!” 
段青澜调转车头,看到了林夜,她愣了一下,冲口而出:“林夜?你怎么在这里?”林夜也愣了一会儿,问道:“你是哪位?”易言虽然觉得林夜的名字耳熟,却没有多想,但想不到林夜会认识段青澜。他在脑子里想了一遍,突然想起来了,死去的妹妹曾经跟他提起过一个人,那个人就叫做林夜。 
易言脑子有点迷蒙,他发动了轮椅,隐到门后去了。段青澜探出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林夜说:“是我,我是段青澜,乐瑚的师姐。”林夜看着眼前这张脸,记起来了。听到乐瑚的名字,他胸口有点刺痛:“你变化很大,我没有认出来。” 
段青澜冷冷地看着他外套下面露出的血迹,说:“林伯父前几天去祖宅作客,谈到了你,想不到你就住在这附近。”林夜冷淡地说:“有什么好谈的,反正我跟林家都脱离了关系,林老先生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语气硬邦邦的。 
段青澜手轻轻一挥,说:“OK,你们父子间的事我不想管,不过林伯父想见见你罢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回你家一趟吧。”林夜用鼻孔哼了一声,说:“他不会说这样的话,绝对不会,假如我再踏进林家的大门,他会把我活生生打死,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段青澜耸耸肩,说:“你要那样想,我也没办法,再见!”林夜朝她挥挥手,继续走。段青澜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林夜回过头去,看着车屁股后面扬起的那些烟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其实很想问一下乐瑚的近况,但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林夜由裤兜摸出一包烟,还剩下一根,他叼着那根烟,点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迷茫间,他又看到了那个倔强的女孩。 
跟乐瑚初次见面,他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那是在五年前,林夜还没辍学的时候。本来他的爸爸一门心思都在他的兄姐身上,从来不会过问他的事。可是不知道他爸哪根筋不对,开始管起他来了,估计是哥哥念法律的硕士学位,姐姐在进修国贸,他爸爸觉得没人可管了,才会想到他。林夜一直是这么想的。 
林夜放纵惯了,每天背着鼓囊囊的书包上下学,其实里面装着好酒无数。那天,他拿着酒瓶子去还,士多店里坐着个女孩子,正在低着头看书。林夜敲敲柜台,说:“喂!” 
女孩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绽开一个淡淡的微笑,说:“有什么事吗?”只是那个笑容,林夜便完全呆滞。 
“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后来,他对靳清提起过这事,靳清没好气地说了这句话。现在想想,那一刻确实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那天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海里总是那个女孩的脸,拿着个电脑光盘塞到CD机里,按了半天,才注意到读不出,拿出光盘又对了半天,想不起来自己要做什么。 
归结为一见钟情后,从来不信这些东西的林夜迅速行动起来,他查到女孩子叫乐瑚,圣音女中高二的学生,周六周日在那家店打工。喜欢穿浅蓝色风衣,白色休闲裤,平时扎一个马尾,骑一辆可折叠的咖啡色自行车上学。 
因为从来不穿制服上学,被学校记了处分,依然我行我素。是个人才。后来林夜跟乐瑚混熟了,她才说出不穿制服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讨厌那件古板的深蓝色连身制服裙。“大家像被编了号的囚犯,那种感觉很不好!”乐瑚如是说道。 
那段时候,林夜每天都去还酒瓶,乐瑚跟他渐渐熟悉了,林夜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乐瑚转了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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