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瘦小的双腿中心,还有着发育未全的性征,男人兴趣缺缺地碰触两下,继而移转注意力来到下方隐藏在臀瓣中的菊||||穴。那随着呼吸正紧闭着蕾心的细小孔||||穴,诱惑着男人的指头。
他把干涩的指头压进小||||穴中,男孩身子立刻抖动抽搐两下,再更往内压进去时,粗暴的动作让脆弱的细小血管爆开,滴出了鲜红的血。
宛如赤红的珍珠!
「……哈啊……」
见状,男人唇角扬起疯狂的角度,毫不犹豫地以双手高抬起男孩的双腿,将自己勃发欲望先端抵住连开启都算不上的小||||穴,强硬地往前挺腰。
「啊──」
宛如被灼热的火刀桶上下体的刺激,让男孩尖叫着醒来。
眼前是张扭曲狂乱的野兽面孔。
丑陋的现实伴随着生不如死的痛楚,排天倒海地冲向男孩。亚曼尖叫没几秒,立刻就被男人以大掌堵住,而男人还不放弃扭腰挺进的动作,再三地想突破男孩抗拒紧绷的门户,长驱直入。
不要!不要!不要!
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
救我!妈妈、妈妈、救救我──
亚曼暴凸着眼,瞪着阴暗的天花板,绝望地在心中高吼着:救救我啊!谁都好……救我!
──今夜,你将会面临生死关头的危险。如果你想要人伸出援手,记住呼唤「闾罗」这个名字,只要你呼唤了,就会有人拯救你……
不知怎地,亚曼想起这番话,他不顾一切地以含糊不清的声音拚命地叫道:「阎、阎罗──救我啊!」
粗硬的茅头拱进男孩体内的同时,
男人亢奋达到极点的一刻,
男孩的绝望高到无可复加的霎秒,
黑暗响应着亚曼的呼唤而摇荡,一缕扭曲的空间中逐渐扩大的身影,发出了「谁呼唤我?是你吗?男孩。」的问句。
救我!求求你救我!喷着泪,亚曼死命地向那道黑影求援,不管黑影是什幺都无所谓了,他不要死在这里,他不想死在男人的身子底下!
「那幺你要拿什幺与我交换呢?」黑影再次问道。
什幺都可以,你要拿什幺都可以!亚曼不顾一切的在脑海中允诺黑影,能离开这可怕的地方,能获救的话,要他作什幺都可以!
「那幺,将你的不幸贡献出来吧,少年。」
黑影扬起一手,穿越过空间,咻地刺入趴伏在男孩身上的男人后背,男人发出嚎叫,而那只手还不停息地也穿到男孩的胸口前,没入。
「鸣哇哇哇!」
体内仿佛有什幺东西被拉扯了出去,亚曼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进入自己胸口内,紧接着又拔离,一抹黑烟跟着冒出。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在那只影手脱开的剎那,就像是被抽光了生气,咚地软倒在亚曼身上。
「他、他死了吗?」
「没有。」
黑影一手捧着一红一黑两道模糊的光芒,说:「不过你放心吧,男人不会再攻击你了。」
「为……为什幺?」抖着下唇,过多光怪陆离的景象,让亚曼脑中一片空白。
「原因你就不必问了。」
黑影逐渐要淡去,亚曼惶恐地说:「你、要走了吗?」
「还有要求吗?」
亚曼摇了摇头,红着眼眶说:「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交易,你无须向我道谢。」
接着黑影就真真实实地由男孩面前完全消失。屋内不再凝聚着骇人的恐怖气息,亚曼毫不怀疑这一定是天上派下来拯救自己的天使,即使他没看到黑影身上有任何传说中的雪白羽翼,那一定是天使没错!
「……曼……亚曼……」
床上所发出的虚弱叫声,让男孩从发呆中惊醒,他推开昏迷的男人匍匐地爬向母亲说:「妈、妈妈,你没事吧!」
正眨着眼睛从气绝状态中苏醒的女子,抬起一手说:「……妈,没事……你……发生什幺……」
「妈妈!」扑在母亲的肩头上,亚曼终于能够放声痛哭,将那恐惧的记忆全都付诸泪水,洗涤干净。
隔着窗外,黑色长发的男子怀抱着黑猫,伫立在树头上,而不远处的枝头上也依然有着黑色大乌鸦的身影。
「接下来只要消除这三人在本夜中的记忆,把他们送回自己的家中,一切就会圆满落幕了。这真是太好了,一时间我还真担心男孩忘记怎幺呼唤吾主呢。」乌鸦高兴地开口说道。
「比起男孩的『不幸』,我觉得男孩的『母亲』更接近他的宝物吧?吾主,你太心软了,什幺东西不好拿,要拿这种丑陋的玩意儿回来。」黑猫叼着一陀浓稠状的黑胶说。
「人类的不幸与幸福味道都一样,你不想吃的话,就给阿鸦。」男子冷冰冰地回道。
「嘎嘎,给我、给我!」乌鸦拍着翅膀飞来,「我肚子刚好饿了。」
「休想。我可是比妳更需要补充元气呢!」黑猫吼地,立刻咕嘟地狼吞下那团滋味不挺美味,却还是蛮顺口的「不幸」
「啊,死密斯,你好卑鄙。」
「妳那幺想吃,不会自己再去找,反正天底下不幸的人类多得很。」喵地抗议,密斯可不像阿鸦,有着吾主的护身符,能来去自如于人界、魔界中。要觅食的机会远比乌鸦少了许多。
「那又不一样,吾主亲手拔出的猎物,不用说,一定更美味嘛!」气得跳脚的乌鸦,嘎嘎地吵闹不休说:「还我!还我!还我!」
「来啊,有本事就从本大爷喵的肚里,让我喵地吐出来。」
「臭密斯,你别跑!」
一猫一鸦绕着大树奔上奔下。
「你们两个闹够没,要回去了。」
黑发男子往黑暗中一点,洞开的空间扩大为能容纳他们通行后,男子迅速地跨越过两界间的夹缝,一并把黑鸦、黑猫也带走。
魔主宫殿的大厅上方摔然裂开斗大的洞||||穴,由里面飞窜而出,翩翩降落的男子把手上的猫与鸦放开,转眼间乌鸦摇身一变为性感丰满的黑发蓝眸美女,而猫咪则化身为金眸黑短发的美少年。
「呼,累死了,每次去人界是挺愉快的,可惜这回程上的时空乱流真不是普通的强烈。」少年挥汗说道。
「那是你太虚弱了吧,密斯。」美女娉婷起身,巧笑倩兮地向长发男子一下腰行礼说:「恭喜吾主、贺喜吾主,您已经顺利把红魂给取到手了。」
「哼,这根本没什幺好道贺的。」双手抱在胸前,美少年一脸无法恭维地说:「想想看,这红魂所盛装的执念居然火热到化为毒素的程度,怪不得那名人类会受不了这种毒素而疯狂地分裂为两种人格了。依我看这根本是天上界的人没好好地工作,放任这幺危险地东西附着在普通人身上,居然没有察觉。可怜那些为此而亡故的冤魂喔!」
「什幺时候你会去关心起人类的冤不冤枉了?我以为人类在你密斯大爷眼中,全都是些可口的食物与玩具罢了。」阿鸦讽道。
「什幺话,我可是担心得很。狂魂是不长眼睛的,要是它伤害到我在乎的唯一的那个人的话,谁该负责啊!」蛮不在乎地顶回去。
「是、是、是,以前自己怎幺伤害人家的,可别说你忘了。」阿鸦吐吐舌说:「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现在的忏悔,未来真让你找到『他』,就好好地给人家赎罪去吧!」
「那就不用妳说了。」
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紫眸在魔界大厅中探索过一圈,确认毫无异状后,唤道:「密斯,过来吧,你还有工作要作。」
「是……」拖长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语尾,跟在魔主身后,密斯牢骚满腹地说:「最近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苦命,肚子吃不饱也就算了,还被可恶的鸦妖嫌弃,一点地位也没有。魔界日子本来是很好混的,现在我开始要重新思考,是不是要转投胎为人,去作畜生算了。」
「等你把该作的做完,要做人、作牛、作马都随你挑。」冷瞥他一眼,魔主应允道。
「开玩笑的,我可不想作牛、马。」慌忙地摇手婉拒,「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地替你把魂魄送进去的。不过……这幺做真的好吗?」
「有何问题?」
密斯眨眨金眼,「不要装作不懂了,吾主,再装就不像了。七魂中最棘手的魂魄到手是很好,可是你别忘记光有热情有多危险,何况这股子强大的情感能量,即将放在宛如初生婴儿般,没有培养半点控制的理智,也不明白言语、沟通的新生躯体里。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让『他』变为彻底的野兽喔!」
「那又如何?」
「……」
对魔主缺乏反应的表情,密斯也只能举高双手投降,「唉,你不是没见识过人界那些被杀害的女子惨状吧?为了执着于寻找到存留于魂魄上的『红』,以各式各样的激烈手段去……你难道要说这不是值得引以为戒的证明吗?就先等待到其余能抑制这红魂的其余魂魄到齐后……」
「七日内不归位,魂魄将会腐蚀败坏,我不能冒险等。」紫眸坚定地扫过密斯的脸,「如果『他』想动手杀害我,就让『他』杀吧。在这魔界之中,那怕他杀伤我上千、上百次,我都可以自我复原,这世界中,我是主,没有任何力量能超越过,并真正地杀死我。」
密斯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是浪费口水,无济于事。一方面,魔主的话不无道理,如今的魔主,除非是一心想以死交棒,要不然还真是人、魔两界中天下无敌的。再生的「他」,想必也伤不了魔主才是!
「算我鸡婆,算我没说。果然都是一群被虐狂,喜欢被人解剖就说一声嘛。」
紫眸一瞪。
「我什幺也没说。」连忙否认,在魔主的怒火下缩缩脖子。
决定放他一马的魔主,收回威胁的目光,穿越过长廊,驻足在那扇象征禁地的房门前,「小心一点,不许任何失败,拿去吧。」
密斯乖乖地接过水晶珠,囚禁于其中的红芒璀璨得宛如火红的太阳。
「您放心,我就算赔上自己的命,也不敢有失败。我这就进去替您的……亲密爱人……灌上新生命。」
「不要废话,去吧。」
见魔主颦眉,少年狎弄一笑,轻巧地越过门扉,将外界与里面隔离开来。
苏醒吧。
艾默……
我等你,已经等了许久。
这一刻终于到来。
「鲍曼,稀客稀客,你今天怎幺会临时来访呢?这吹的是什幺风啊?」皮克斯迎接着朋友来到自家客厅中,好奇地看着他熟识的老友。总觉得他有什幺地方不太一样了,可能和鲍曼难得的穿著淡蓝色的外套有点关系。
「希望不会打扰到你。」好友温和地微笑着。
皮克斯张大眼睛,他发现到好友真正的不同在哪里!以前的鲍曼总是硬梆梆的,肩膀永远笔挺,面部表情也总是僵硬,曾几何时鲍曼也能笑得如此轻松愉快?
「不,不会。可是好友啊,你似乎摆脱了些什幺,整个人都变得……变得比以前要亲和多了。」
歪斜着头,鲍曼想了想,说:「我是变了没错,我自己也感觉到这改变。不瞒你说,过去我常常会觉得体内还隐藏着另一个自我,丑陋的、可怕的、令人疯狂的一种自我。所以我总是戒慎恐惧着,时时刻刻都不忘要克制自己。说也奇怪,那种感觉从出生跟着我到现在,就在昨天早上我醒来时,那种感觉消失了。」
皮克斯哈哈大笑着,「你编出来的故事还真神秘古怪,难道我的好友打算改行去写小说吗?」
摇摇头,鲍曼知道粗线条的皮克斯无法体会自己的感受,也不引以为意,他庆幸自己终于能有平静的新生,那种望着镜子怀疑自己不是自己的日子,也都结束了。
「你今日的拜访是为了什幺?就是要与我分享这个有趣的笑话吗?」
以往的鲍曼或许会发怒,但现在的鲍曼却一点也无所谓朋友的取笑,他和煦的说:「我记得你的夫人有在从事慈善活动吧?」
「噢,好象是有。专门援助一些贫苦、清寒的儿童去上学之类的,我也搞不太清楚。你问这作什幺?」
「能不能让我加入那基金会?」
「咦,你?这样好吗?那类的活动都是些妇道人家在作的,你想要和多些人认识的话,去参加什幺马术交谊之类的,会对你的事业有更大的帮助。」
「不,我是真心想为那些孩子们作些什幺。」鲍曼微笑地说:「有一天早晨当我连连遇上许多倒霉事时,是一名活泼又有朝气的擦鞋小童,给了我振奋自己的勇气。他又瘦、又脏,看来就知道营养不良,可是那孩子没有被环境打倒,他努力地赚钱谋生,我不过是给他一英镑的小费,他高兴得都快哭出来了。那努力的小身影,实在太坚强了,我也想为这些孩子们作点什幺。」
「……鲍曼,你没发烧吧?」皮克斯真的快认不得眼前的男子是谁了。
「我好得很。」从位子上起身,走到落地窗边,鲍曼心满意足地微笑说:「我再好不过了。能活着,真的是件很美好的事。」
搔搔头,完全不能理解,好友剧烈转变原因何在的皮克斯,叹气说:「好吧,我不知道活着有什幺好不好,可是我起码知道一杯美味的红茶可以给人愉快的一天。来,喝茶、喝茶吧!」
「不,麻烦你给我一杯红酒。」
「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