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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益来到二堂,见这位刺客好象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面,有些面熟,但记不清了。
宋益问:“你这刁民姓甚名谁?你我无仇无冤,为什么要害我?你是奉何人旨意前来行剌从实招来!”魏谦不语,左膀鲜血一直在流淌,宋益见状,命令衙役从他的卧室取来药箱,亲自为其伤口上药,包扎绷带,并一边包扎一边说:“小心伤口,不能让伤口见水。”包扎完毕,还叫衙役端来椅子让刺客坐下。魏谦见这位县令待人和蔼,亲手为自己包扎伤口,并以宾客相待,真感到无地自容。此时,魏谦站起身来,“扑嗵”一下,双膝跪在宋益面前,大声说道:“青天大人,小人姓魏名谦,无家无室,浪迹江湖,前不久,被刺史雷震雄收为家将。只因雷家公子伤害人命,被大人关进监牢,雷刺史到衙讲情,大人又退回礼金,惹怒了雷刺史,所以命小人前来行刺老爷,劫狱救回公子。今天犯在大人手里,请大人处置,小人罪该万死。”
魏谦言罢,紧闭双目,跪在地上不起。宋益见这位刺客敢作敢为,秉性刚强,确实有侠义之气,便上前搀扶魏谦站起,请他坐下叙话。宋益说:“雷震雄派你行刺,你有何凭证?”魏谦说:“有!他写有手令,让我进监救取他儿子雷龙。”宋益问:“手令现在何处?”魏谦道:“藏在小人腰间。”说罢用右手解开纽扣,从腰间掏出一根很小的竹筒递给宋益。宋益接过竹筒,小心翼翼地从筒中抽出便笺,打开一看,见上面果然写着:“命谦救尔。父震字”的字样。宋益将便笺依然装进筒子里,随手插进自己的怀中。宋益问:“壮士行刺,为何不等本县熟睡后而再行事呢?”
魏谦答道:“我来衙中,潜伏多时,大人阅案已过三更,本想投石问路,以便提醒大人衙内有人行刺。谁知大人武艺高强,灭烛携剑捉拿小人,故而受伤落网。”宋益说:“如此说来,你还是不想刺死我?”魏谦说:“当然不能刺杀青天老爷,如果小人助纣为虐青红不分,皂白不辨,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宋益高兴地说:“多谢壮士手下留情,否则本县将会成为无头之鬼。”魏谦忙说:“惭愧,惭愧!
真是折杀小人了。”宋益又问:“魏壮士在衙好好地养伤,待伤好了之后再回雷府还不迟。”魏谦说:“投靠大人早有此意,小人愿在大人衙前当名捕快,协助大人扶正驱邪,不知大人可容纳我这该死的罪人否?”宋益说:“好!只要壮士愿意在衙中当差,本县当然留之。”二人说得情投意合,不知不觉谯楼已鼓打五更。
第十一回
刺史府宋益夜探 遇救星秀姑脱身
话说宋益与魏谦一直谈到天亮,俩人都有相见恨晚之感。为了不泄漏风声,次日宋益不让魏谦再出衙露面,并吩咐衙役不许谈论昨夜发生之事。宋益想:小小的番禺县城,竟有这等官吏—横行霸道,草菅人命,刺杀朝廷命官,劫狱抢夺犯人。真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今天犯在我手上,一定要查过水落石出。他自言自语地说:“今天晚上决心同魏谦到刺史府里看过明白。”宋益主意已定,立即找魏谦前来商量。宋益对魏谦讲明了意图,要彻底弄清刺史府后花园到底有多少被关押的女人。魏谦说:“后花园地下室里所关的女人最少也有百余人,她们有年纪大的妇女,也有年纪小的姑娘,专供雷家父子玩弄,凡是不从者就施用酷刑。如果宋大人今晚要去探视地下室,必须从长计议。但小人路途熟悉,有我保驾,万无一失。”宋益听了大喜,又详细了解后花园的地形和地道的出入口,准备晚上行动。
天近黄昏,宋益身穿夜行衣,背挿青龙剑,头戴方恚色丝带。魏谦头戴擅嫔矗泶色缎子袍,背挿钢刀,虽然左臂有点轻伤,但不影响行动。二人打扮完毕,只待二更时分,便夜探刺史府。
孟秋时节,南方天气晴朗,谯楼更鼓刚打二更,一轮明月高挂天空,刺史府里一片寂静,只有丫环和家人在忙碌为主人端汤送水,服侍主人安寢。雷震雄自从为官以来,一直是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他把刺史府建造得十分华丽,从刺史府大门到后院客厅,一进五重,后院客厅是雷震雄寻欢作乐的地方,称为“静心斋”。静心斋里有一暗道口,直通后花园内地下室,雷震雄要玩女人,只需从静心斋暗道口进入即可。这后花园内的地下室共有四个出口:一个是在后花园假山上的赏月亭下,亭子底下有一暗道机关,只要轻轻将机关一按,洞口自出。由于假山上的赏月亭地势很高,它可以四处观察瞭望,成为刺史府观察的“哨楼”,因此,要从赏月亭进入地道,必须带有云梯才能进入,否则就会掉入陷井,被暗道机关扎成肉酱。另有两个出口是假山山洞,和西边花厅地下室。从假山出口到西边花厅有一条通道,在这条通道两边各设有十间小室。这条通道的出口是连接着花厅。所有抢来的妇女都是关在花厅里,然后再从花厅地下通道进入地下室的。后花园的院墻把后厅的静心斋与花园内的花厅、假山都分别隔离开来。而这些通道口都相当隐蔽,根本就无人知道,即使是守口家奴也只仅知自己所守的出入口,根本不知道此地道与其他的出入口相连。那么魏谦又是怎么知道这地道的出入口呢?看来还得要从头说起。
一天,雷龙在街上寻花问柳时,恰好在“万全药店”门前遇见一位美貌女子,雷龙一看,当时魂飞魄散。只见这女子乌亮的青丝发挽着童子拜观音的发髻;两眉弯弯,犹如天上的峨眉月;面如白粉,白里透红,红里透白既细腻而又柔嫩;牙如银,唇如朱砂;一双眼睛既机警又善良,含情脉脉;丰满的乳峰,细软的腰支衬托整个身材显得格外窈窕。虽然身穿粗衣布裙,但很合体,更显得风流雅韵。雷龙呆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个女人走进药店,他心神不定地跟在这个女子后面来到店中。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被雷龙在青龙桥上打死的老汉钟书庭的儿媳黄秀姑。黄秀姑为替丈夫钟奇志买药治病,来到番禺万全药店门口,恰好遇见这匹色狼雷龙。黄秀姑进到店后,从腰间取出药方,掌柜的接过药方后,依照药方顺次将药配齐,算好药价后说:“这剂药每副五钱银子,三副药共要白银一两五钱。”黄秀姑正要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时,站在后面的雷龙却按住黄秀姑的手,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药店老板。黄秀姑连忙挣脱雷龙的手,边挣边说:“这位客官我们素不相识,怎么能要你破费呢?”掌柜的说:“这是雷刺史家的公子,他为人好善乐施,你就收下吧!”黄秀姑执意不肯,将柜台上的药包扔向柜台里,转身就走出店门。雷龙见黄秀姑跑出药店,心中大喜,立即带着家丁向黄秀姑追去。
黄秀姑知道事情不好,慌忙逃进一个小巷子里躲避。谁知,她跑不到百米,就被几个家丁追上,用衣服蒙住她的头部,将毛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将她用绳索捆住,装进早已准备好了的大布袋子里,两个家丁一个抬头,一个扛脚,抢进了雷府。
雷龙将秀姑抢回府后,命家丁抬进后花园花厅相见。家丁把秀姑从布袋里放出,解开身上所捆绑的绳索,秀姑一见这处所非等闲之家,便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野兽,为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民女?”雷龙看见秀姑开口骂人,便嘻皮笑脸地上前劝说:“娘子有所不知,雷刺史是我令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今天本公子有幸遇着娘子,见娘子貌似天仙,使我春心欲动,故而将娘子带回府中与娘子同欢共乐,这岂不是一桩美事。”说罢就向秀姑扑去,秀姑转身一闪,雷龙却扑了一空。秀姑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无耻的畜牲,我是有夫之妇,生儿育女之人,岂能让你这狂徒沾污我身,如不速速放我,我就碰死在你面前!”说罢,就向花厅中的柱子上撞去,幸好被旁边两个家丁拉住,否则就命丧九泉。雷龙见这位女子性情刚烈只有暂避锋芒,命家丁将秀姑关在花厅厢房,待他性情缓和心情平静之后再行好事。
再说刺史雷震雄,那天正在前厅闲坐,突然见有几个家丁,匆匆忙忙地扛着什么东西向后厅疾走如飞,雷震雄不知儿子在外又干什么蠢事,当时就命令家将魏谦去到后厅打听。魏谦奉命来到后厅,见无人在此,便进入后花园中。刚走近花厅门前就听到花厅里面有女人啼哭叫骂,魏谦闪身躲在花厅墻边,用手指头沾着口水,轻轻地捅破窗户纸,睁着右眼朝花厅中观望,正见雷公子在调戏刚掳掠来的妇女……魏谦探实真情后,迅速来到前厅禀告刺史。
雷刺史听说儿子雷龙又抢来民女,心中惊喜,便让魏谦站在自己跟前问话:“你见这位女人有多大年纪?相貌长得如何?”“年纪大约三十七、八,相貌犹如天仙。”雷刺史听见魏谦的回答后,顿时一怔,站起身来问:“是你亲眼所见?”魏谦说:“是小人亲眼所见。”“公子待她如何?”雷刺史焦急地问。“公子逼他行欢作乐,她誓死不从,反而破口大骂。”“不从就好了,不从就好!她骂些什么?”雷震雄迫不及待地问。“她骂公子是畜牲,是狂徒!说她是有夫之妇,生儿育女之人。如果沾污了她,她就死在公子面前!”雷震雄紧接着问:“公子见她不从是否动用刑具?”魏谦说:“没有。但这位妇女却要触柱自尽。”雷震雄问:“后来怎样?”“被家人拉住未成,公子只好将她关进花厅厢房。”雷刺史听魏谦说完后,才放下心来。
雷震雄听完话后,心中燃烧起一阵阵的欲火,此时,他挠耳搔腮,心中发痒,坐立不安。在打情骂俏的情场上,雷震雄是个老手,他曾经糟蹋了不少女人。这次儿子在外抢回来了一个貌似天仙的美人,雷震雄当然要搞到手中,据为己有。他想:这位美貌佳人是有夫之妇,年龄三十八、九,如果与老夫同床共枕岂不是天赐良缘。可是儿子雷龙年纪尚轻,岂能与这有夫之妇同居苟且。今晚老夫若不早早下手,恐怕儿子会強逼成婚,到那时老夫再也无法夺子之爱,失掉良机。雷震雄左思右想,恨不得太阳快快西沉。
太阳刚刚西坠,天空出现了魚鳞状的白云,刺史府门前的大红灯笼按时亮起来了,朱红漆的大门紧紧关闭着,只有看门的石头狮子端详地坐在门口,守门的家丁仍然在门里依门席地而坐。雷刺史吃罢晚饭来到后厅的静心斋,吩咐所有家丁丫环都各自坚守岗位,不得擅自来后厅,只唤家将魏谦,随他进静心斋听用。雷震雄进了静心斋后,命魏谦紧闭斋门,尔后对魏谦说:“魏谦,老夫今晚想会见雷龙抢回的女子,你到花厅里将此女带来,倘若公子拦阻,你只说老爷要见此女问话。”说罢从腰间解下腰牌,交给魏谦并说:“这是老夫的腰牌,你只要挂着这块腰牌到后厅出进,都无人敢阻拦你。”魏谦接过腰牌转身欲开门就走,雷震雄忙说:“不要开门,不要开门,走静心斋的暗道即可到达后花厅。”听老爷这一说,魏谦心里一惊,内有暗道还是首次听说。他来到斋房内,见老爷走到床前,掀起罗帐,里面地板上有一个机关,雷震雄用手往地板上轻轻一按,只见“唰”地一声——地板开向一边,里面有木制台阶供人上下。魏谦进入暗道口后,定神一看,只见前面不远的地方,发现有微弱的灯光。他顺着灯光向前走去……
魏谦大约走了十来丈远,通道里凡在拐弯之处,都有油灯照明。魏谦走到丁字交叉处,发现左右方向有一通道,他向左边走去。走了八、九丈路,前面没有油灯,越往前走越黑。魏谦摸着洞壁,向前慢慢地移走,摸呀摸,突然摸到一个板梯扶手,他一步一步顺着板梯向上爬。原来这是一个出口,一直通到假山上的望月亭。这个出口很少人走,假山上也没有人看守。如果魏谦不是从地道里面往外爬,否则在假山上是很难发现这个出入口的,魏谦在望月亭上向四周探视之后,又转身从这出入口往回走,经过丁字交叉处,他再也没有向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