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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吗?”刘浪有些着急地说道。
李纯原摇了摇头:“我有一些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可惜我手中掌握的人数实在是杯水车薪,而张乐天出于稳定军心的考虑,暂时一时半刻也不敢放心地将士兵撒出去,所以现在就是这样有些不上不下的危局。”
“李纯原!”有人喊了一声,李纯原抬眼看去,原来是张乐天回来了。李纯原过去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好消息吗?”
“没有好消息,只有一个坏消息。”张乐天压低了声音说道。
李纯原挑眉:“难道真的是我想的那种最坏的结果?粮食不够?”
张乐天点了点头,李纯原顿时有种想要开口骂脏话的冲动:从罗援朝拿出来猪食一样的饭食他就猜到了这种可能,但是考虑到军区毕竟是军区,罗援朝又是老成持重的人,该不会有这种幼稚的事情,至少也该有应急的存粮够个几天吃的,当初罗援朝说什么三天两天的,李纯原还感觉太少,没想到现在一看,居然连这一天的粮食都凑不齐了!
丁洋那个只知道享乐的家伙也就罢了,为什么罗援朝也会有这种低级的错误?李纯原这时候有种全世界都在开玩笑的错觉,好了,这下真的是饥寒交迫了,这个消息传出去,不乱才怪。
“还有谁知道?”李纯原问道。
张乐天语气有些沉重:“陪我去看物资的一个军官两个士兵,自杀了一个,被我杀了两个,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李纯原皱起了眉头,但又不得不承认此时张乐天做得对,这种事情不能相信任何一人的口角,要不是他对李纯原了解很多,他也绝不敢那这种事情来和李纯原商量。
“怎么会这样?”李纯原微微叹了一口气,现在也没了头绪,要什么什么没有,总不能所有人都明天喝着西北风当饭去省城吧?
“那个自杀的军官死之前告诉我,这一切罗将军也没有料到,主要是罗将军建立的一个偏僻隐蔽的粮仓被人盗了,所以才会有这种事情。”张乐天说道这里,有些后悔的说道,“这军官的确不该死的,我要是早知道他的口风之紧能够让罗将军信得过,我怎么也不会让他自杀的。”
被盗了?李纯原心中一动,总感觉这事情应该和自己了解的一件事情有些关联。
第二百二十七章最初的最初
“这些事情暂且不管,你必须首先把那几千士兵的饭给他们,否则首先闹事的就将会是他们。”李纯原想了片刻,也没想起心中的那一件事情,便说起了眼前的事情。
张乐天愁眉苦脸:“这些自然不成问题,要是做成那种饭,明天早晨也可以应付过去,但是明天中午的那一顿必定很难熬了。”
李纯原也没有办法:“看来只有把早饭尽量拖延,然后尽量和明天中午差不多,然后才能有希望。”
“也只能这么做了。”张乐天点头,显然也是早已经想到这个唯一的办法。
两人粗略地商议了一下,张乐天让炊事班开始为那些士兵做饭,同时将大部分吃过晚饭的士兵撒了出去,让他们在军区内寻找各种后勤物资,并且委任一些军官来回监督,一切终于开始上了正轨。
士兵忙碌地来来回回,李纯原也带着自己的手下在普通居民聚集的旁边升起了火,苏盼想要带着自己手下去帮助别人,手中却是没有东西,军区内又是士兵来回奔跑,用不到他们跟着瞎忙,到最后也只好悻悻地在另一处地方升起了火,显然是要和李纯原划开距离了。
李纯原并不在意,她那三四十人能够翻起什么大浪来?李纯原现在的手下也并不缺那三四十个人,之前将辜铭宏手下给收入麾下也不过是因为顺便吸收利用而已。
明天还要赶路,李纯原就命令手下抓紧时间开始休息,这些异能者和武者与那些冻的哆哆嗦嗦的普通居民不同,他们至少都有完整的御寒衣物,也正是因为此,靠着火堆挤成一团倒也勉强能够睡得着。
不过很快他们就睡不着了,因为张乐天带着一群士兵运着各种御寒物品到了,一喊话,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挤挤嚷嚷就要起来,张乐天迫不得已让士兵用枪托打了一圈人才让他们冷静下来。
有鉴于此张乐天干脆让士兵们压住纪律,然后用火把和士兵划开区域一点一点地分发,一家两口的就给一床棉被,老人和小孩一般就给一件棉服或羽绒服,主要是来自西区的士兵和东区的异能者。有的人高兴的当场就哭了,张乐天一下子就声望飙升,再也无人可以去追究罗援朝和他的恩怨故事了。
“李先生,这样下去有些不妥吧?”曹大头担心地看着张乐天对李纯原说道。张乐天每到一处便引起一阵欢呼,甚至有人激动地下跪,人心军心都拉拢了不少。
李纯原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张乐天如果仅仅是这样,自己又不是丧心病狂的夺权者,当然也没必要去关心,对平民好当然这是每个当权者都该做的。如果他自以为聪明,要走罗援朝的老路,那就是自寻死路了,自己最不济也能够拉着他陪葬。
发完两个区域,那些物资就没有了,不过军队效率向来高超,不多时便又运来了另外一批物资,张乐天有些撑不住了,他身上带上又是许久没有休息,就是铁人也不成,就将一切都交给了手下。不过他的威望算是彻底稳住了,这些平民都已经记住了,有这么一个好的领导叫做张乐天,并且通过口口相传,都接受了这个年轻人接替罗将军统治军区的事实。
“呵呵,感觉怎么样?”张乐天带着一队卫兵走到了李纯原烤火的地方,笑着说道。
李纯原看看他,又把头转向了篝火,似乎那不断跳动的火焰更加让人注意一些:“就是这样,看起来你总算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张乐天右手托着受伤的左臂,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李纯原身边,调侃道:“怎么?你无动于衷吗?要不要你也过去出出风头?”
“不用对我这样试探,如果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不来招惹我,我就永远也不会惹到你。”李纯原静静地说道,声音有些低。
张乐天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叫玉玉的小丫头正伏在李纯原怀里睡觉,便也放轻了声音:“就像是罗将军?”
“差不多吧,罗援朝与你不同,我胜在他不了解我的单人能力会有多强,所以他用传统的谋略对付我,不免会失败。不过你们不同的地方是,你不惹我,我不会惹你,罗援朝不惹我,我依旧要对付他。”李纯原平静地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丝毫不顾忌张乐天会有什么反应。
张乐天伸出右手烤了烤火,无奈地苦笑一声:“哎哟,这左臂看起来没什么用,一点不能用了的确让人难受的要死。”说了这么一句题外话,他又绕了回来,认真地对李纯原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李纯原也问了一句自己,发现一时之间自己脑中涌出来好几个理由,但是仔细想想却又不太像理由,不过还是一点一点地对张乐天说了出来。
“第一条,罗木。这是罗援朝迈不过去的坎,也是我不能原谅他的最现实的原因。灭人满门的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谁也说不清了,因此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说白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地公道。再说点私心,我和老张还有怀里的这个小丫头刚来军区之时,也都商量好了,老张打头,我隐藏实力,我们过的安稳些。但是罗木的那个变态癖好让我想起来就如芒在背,完全不能安稳,因为这个小丫头似乎正是那变态的目标之一,我不能将赌运气,所以我就主动出击了。”
张乐天目瞪口呆,把目光投向了李纯原怀里熟睡的玉玉:“难道说你最初的目标只是保护这小女孩儿?然后从那时就锋芒毕露,开始谋划怎么对付罗将军了?”
李纯原点了点头,张乐天哭笑不得:“难道说我们这般忙碌只是因为这个女孩引起的事情?这事情怎么这么别扭?”不过转眼又想到李纯原的目的分毫不露,到最后罗将军也是以为是自己逼的李纯原,而非是李纯原要主动对付他,张乐天心内不禁有些寒意:李纯原的确是够隐忍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吻
“除了第一条,你还有什么理由要对付罗将军?听你口气似乎还有?”张乐天对李纯原又问道。
“其余的理由如果归纳一下,那就是他太有雄心了。”张乐天不解,有雄心不好吗?
李纯原解释道:“有雄心好吗?雄,便是公,便是男人的占有欲,这意味者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要雌伏,这是极大的控制欲,以前罗援朝尚且能够和颜悦色。但是现在,他等不了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了他面前,实现他宏伟蓝图的机遇就在面前。所以他开始不由自主地霸道起来,扫清一切不安的隐患,哪怕是你这个不太乖的继承人。”
“宏伟蓝图?”张乐天不知道李纯原在说什么,只见他说的似乎很详细,但是不明白李纯原怎么会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有关于罗将军的事情。
“在他看来是宏伟蓝图,在我看来就是穷兵黩武,独夫之路的开始,所以这个时候他已经不适合做军区领导者了,现在的军区,不该是军队的天下,而应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休养生息之后,无论怎样,我们都还有希望。按照罗援朝所想,我们就应该现在去完成什么无聊的占领,然后耗费人命对抗丧尸,这是什么?这是取死之道。在我看来,罗援朝固然聪明绝顶,但是却被自己的固定思维给限制了,在他心目中本能地将胜利和攻城掠地等同起来,将之视为荣誉,这是决不能行的。”
李纯原说完就不再说话,张乐天认真地思考了很长时间,然后起身站了起来:“我要去休息了,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罗将军的计划,但是我认为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军人保护居民就对了,但是绝不能再为无谓的战争损失人口了。”
李纯原没有回答,似乎是睡着了,张乐天便带着人离去了。
“李先生,张乐天还没有和您划分详细的权力吧?这件事情必须早点解决,否则到了省城,被他站住了主动,我们就要吃亏了。”曹大头凑过来低声说道。
李纯原睁开了眼睛:“这个无需你来关心,我们已经划分好了。”
曹大头打了个哆嗦:“不是,李先生,我不是有别的意思,真的!我是真的······”
“知道了。”李纯原淡淡地说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曹大头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火光下,吵杂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士兵们把军区里面一切御寒的东西都拿了过来,被子,羽绒服。棉衣,到后来干脆把一些秸秆也抱了过来分给那些普通居民,终于让所有人都在寒风里感觉到了一些温暖。
夜渐渐地平静下来,夜色也愈发深沉,比比剥剥的木材燃烧声音和一些人的鼾声渐渐成了主流,更多的人即使是抱成一团也很难有睡意,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盹。偶尔小孩哭叫声和老人咳嗽声也响起,不过却也持续不了太多时间。
李纯原就是背靠着寒风,怀里抱着玉玉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盹。身旁有些响动,他连忙转身看去,原来是程晓抱着兔儿坐到了旁边,李纯原这才放下了警惕之心。
“我很担心兔儿。”程晓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很低,但她靠的紧,因此李纯原能够听的见。“也很担心你。”
李纯原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心里微微荡起波纹。
程晓一下子看见了李纯原的手动了,无声的笑了笑:她不知道该去怎么做才能拉住一个男人的心,但是她知道当男人在自己面前有些失手的时候,那就是有了心思。而她能做的,也只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让自己的心去温暖那颗冰冷的,带着戒备的心。
“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好,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李纯原,我现在想和你说说我和兔儿的故事,你会听着吗?”
李纯原没有说话,程晓就继续低声讲了起来。
“我和兔儿本来就是这个省城的人,我们两个现在算得上相依为命了,父母对我们也很好,只是我原来性格上有些迷糊,有时候还不如兔儿聪明伶俐,我父母原来就说啊,要是兔儿长大了,就养我这个笨姐姐一辈子算啦。”
“后来那天夜里我是搂着兔儿睡觉的,然后外面好乱好乱啊,我也起床打开窗户看,又什么也看不明白,开了房门就看见爸爸正在对妈妈乱啃乱咬······”程晓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向着李纯原的方向靠了靠。
寒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哆嗦,李纯原想起了自己原来的选择,既然选定了她,那就暂且别管什么了,便伸出手去轻轻地揽住了她。程晓惊喜地看了看他,靠的更紧,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再后来我和兔儿就跟着许多人到了军区,我们运气不坏,分到了南区,苏警官经常会帮助我们这些吃不饱饭的人。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