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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扯,千舒瑀的衣襟本就松散的很,此时更是将带子扯了开来。麦色精壮的胸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映在了夜晚的眼前,她甚至还能感受到,那胸膛上的温度透过咫尺的距离穿了过来。
夜晚从没有见过慕元澈意外任何一个男子的身躯,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看到第二个男人的胸膛。千舒瑀瞧着不怎么壮硕,可是胸膛却是肌理匀称,刚劲有力。裸露在外的锁骨,像是蝴蝶的尾翼,性感、惑人。
夜晚不安的吞了生口水,想要往后挪挪身子,却发现丝毫动弹不得。竟是千舒瑀这厮压住了自己的衣衫,妖媚无双的俊颜,此时带着浅浅的笑,悬在夜晚的脸部上空,四目相对,近到呼吸可闻。
“属下可不是断袖之人。”夜晚几乎咬着牙说道,后牙根咬的直疼,这惑国妖男实在是太迷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只看一眼似乎就能让人沉溺进去,不可自拔。
“朕是断袖,只好委屈一下爱卿了!”
千舒瑀地笑一声,渐渐地靠近夜晚,温热的气息覆上了夜晚的面容。
☆、217:晚之歌(十四)
夜晚回了两辈子,也从没有遇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千舒瑀这样高高在上的帝王,越是看不清楚的,猜不透的,便越是有一种想要看清楚的欲望。而现在夜晚就好像是被猫戏弄玩耍的老鼠一般。
主动权掌握在强势的猫手里,老鼠就只能被动挨打。
夜晚知道这样下去可不成,与其被千舒瑀日也这样疑心,她必须奋力一搏,脱离这种无法掌控的局面。
听着千舒瑀的话,夜晚现在也摸不清楚,他究竟是怀疑到了什么地步,千舒瑀这个人总是随性而为,做什么事情都是无迹可寻。对付他这样的恶魔,一般的方法是不成。
千舒瑀有极其严重的洁癖,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怎么就会轻易的对另一个男人毛手毛脚的?这样的就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千舒瑀现在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夜晚的身份。
夜晚能利用的也就这样一点的机会,想到这里夜晚反而不躲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千舒瑀,面上泛上不太正常的桃色,故作羞怯的说道:“属下没想到……没想到陛下乃是断袖……属下……属下其实对陛下心生爱慕已久,承蒙陛下不弃,属下……属下……”
夜晚故作娇态,千舒瑀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方才还有些暧昧的气息顿时一扫而空。那这样在眼眸深处的厌恶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千舒瑀翻身下来,寒目如霜盯着夜晚,“朕现在没兴趣了,爱卿可以回去了。”
夜晚故作呆愣失落的模样,慢蹭蹭的从榻上爬起来,欲语还休的望了千舒瑀一眼,最终还是不敢招惹这位帝王,一步三回头,丢魂摄魄的走了出去。
刚走出千舒瑀的寝宫没多久,就听到千舒瑀的声音传来,“立刻将床上的东西扔掉,重新换新的上来。”
夜晚背对着千舒瑀的寝宫缓缓的笑了,对于这种欠揍的货色,不能躲,你得让他躲才是本事。
夜晚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了玉墨住的地方,主仆相见,很是激动。
玉墨关上房门,上上下下的打量夜晚,哽咽的说道:“奴婢都要担心死了,要是娘娘还不回来,奴婢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奴婢都已经想好了,要是真的逃不出去,就火烧庐江城跟他们同归于尽。”
夜晚失笑一声,然后才说道:“真是一个傻丫头,暂时安全了,不用担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司徒镜来庐江城了,咱们一定能平安的逃出这里的。”晚过也耍望。
“真的?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总算是有希望了。”玉墨激动的简直语无伦次。
天色已晚,主仆二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就睡了,毕竟明日夜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夜无话。
天光放明的时候,夜晚主仆还沉浸在睡梦中,一连这么多时日的逃命生涯,实在是让躺在柔软的床上睡觉的人做了一个好梦,舒服的恨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可是夜晚还是在听到外面有细微的脚步声来回走动的时候,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拿过衣衫迅速的穿上,然后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楚大人醒了吗?皇上召您觐见。”
夜晚忙应了一声,玉墨也被惊醒了过来,忙七手八脚的帮着夜晚穿衣。夜晚收拾停当,这才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内监笑米米的站在门外。
“公公有礼。”夜晚笑着打了招呼,“不知道皇上这么一大早的传召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知道公公能不能透露一二。”
那内监笑米米的说道:“这个咱家可不知道,楚大人去了便知晓了。”
夜晚让玉墨留下,自己跟着那内监走了。可是走了不久,夜晚就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头,昨晚上她走得可不是这条路,再加上几经试探这内歼的嘴巴紧得很,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夜晚心里便存了小心。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夜晚只觉得耳后有厉风传来,心叫不好,有人偷袭。夜晚顿时停住脚步,身体迅速的贴靠在墙壁上,右脚随之踹出,砰地一声,就狠狠的踢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来人闷哼一声,后退两步,随即稳住身子,再度攻了上来。犀利的刀锋随之劈来,夜晚来不及细想,身子一缩,躲过刀锋。只听到那刀锋砍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火花四溅,泥土飞扬。此时命悬一刻,夜晚哪里还能隐藏自己并不算多么出色的身手,一把抽出软靴中的匕首,反手握住,凭着感觉朝着那人的脚踝划去。
那人也是身手了得,脚掌往后一缩,紧接着用力踢来。夜晚无奈只得避开,手中匕首再度挥起,却是对着那人的大腿用力的刺下。
鲜血迸溅而出,那人闷哼一声,踉踉跄跄的倒退几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剑锋所指,正是夜晚的喉咙。
“你是什么人?”夜晚寒声问道。
男子却不回答,眼睛直直的略过夜晚,看向了夜晚的身后。
夜晚随着他的眼神望去,没想到看到了昭姬。昭姬坐在软椅上,嘴角噙着冰冷刺骨的微笑,“无耻的货色,居然也敢爬皇上的龙床。本宫今儿个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夜晚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昭姬,想着昭姬昨天晚上看着自己的狠毒神色,心里一凛,嘴上却说道:“昭姬娘娘,你虽然是皇上的宠妃,可是私自对朝中重臣暗下毒手,若是被皇上知道,你觉得皇上会怎么做?”
昭姬神色一时有些慌张,但是只要一想到昨晚上皇上居然让一个该死的男人进了寝宫,心里就无法忍受。
“难道在皇上的心里本宫还不如你一个奴才?”
“想来娘娘还不知道,皇上已经命微臣接待大夏的使臣,如果这个时候我要是出了一点的差错,皇上的性子您是知道的,谁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夜晚面带寒霜,威胁的话毫不留情的说出了口。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威胁本宫?”昭姬一张妖艳的容颜顿时有些扭曲,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时候,什么时候也轮到一个低贱的奴才质问她了。
“威胁娘娘,并不能就证明微臣的胆子大,微臣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娘娘了。如果娘娘不依不饶,一定要无事生非,微臣倒也不介意跟娘娘分辨个孰是孰非、我听闻昨晚上娘娘惹怒了皇上领了责罚,不晓得娘娘这样任性而为,皇上会不会同意呢?”
昭姬原以为三两下就能收拾的夜晚哭爹喊娘,好好地出一口气。没想到意外频生,还被夜晚的伶牙俐齿气的心肺都疼了,更要命的是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居然敢掀她的底,让她颜面无存。好一个薛湘离,本宫记住了!
昭姬昨晚上才惹得千舒瑀不快吗,今儿个当然不会自讨没趣的找抽,只能放了两句狠话,无奈的将夜晚放走了。
夜晚临走的时候,拍拍衣衫,缓缓的说道:“娘娘如果有时间跟我为敌,还不如想想怎么获得皇上的欢心。微臣听说,皇上有断袖之癖,娘娘可要小心了。”
“什么?”昭姬大惊失色,狠狠的盯着夜晚问道:“你是听说的?你敢侮辱皇上的声誉,本宫便是杀了你,皇上也不会很怪罪的。”
“当然是皇上亲口说的,若不是皇上亲口说的,微臣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说这种话。娘娘要是不信,可以亲口去问问皇上。”夜晚拍拍手一笑,大步的往外走去,千舒瑀这个混蛋敢欺负她,她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比如,南凉的国王其实是个断袖,这个话题就很好,很具有冲击性,很具有全民娱乐性,想来当千舒瑀知道的时候,那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夜晚出了宫门,一路边往驿站而去。皇帝给她的任务就是要招待好大夏的使臣,她当然要好好的招待一番。到了驿站,司徒镜早已经起来了,瞧着夜晚走进来笑道:“薛大人倒是来的早。”
“皇上命我好好招待玉公子,下官不敢怠慢。”夜晚高声说道,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碰,知道周围耳目众多,因此两人交谈都是以事论事,从不会谈级别的事情。
“还烦请薛大人带路,今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面见南凉国主。”
“恭敬不如从命,玉公子请。”
两人一起上了马车,这才缓缓地往行宫走去。上了马车,夜晚就立刻在司徒镜的手心里写道:“你可有办法带我离开这里?”
“有,但是还需要一个契机,今儿个见了千舒瑀你一定要配合我。”司徒镜写道。
夜晚点点头,只要有办法离开这里就好,“你放心,我一定会的。如果能让南凉跟西齐开阵就更好了,大夏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司徒镜点点头表示同意,正要再写字,忽然听到马车外面有匹马听了下来,然后马车也停下了,隔着帘子听着外面有人说道:“薛大人在吗?”
“在,何事?”夜晚镇定地问道。
☆、218:晚之歌(十五)
“皇上请您到大殿走一趟。”
夜晚轻轻地蹙起了眉头,口气十分从容的说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复命。”
“是。”那士兵应道,转身而去。
夜晚吩咐车夫继续走,心里却想着千舒瑀这个时候找自己会为了什么事情?难道说是因为昭姬?可是昭姬不会那么傻把偷袭自己的事情招出来吧?夜晚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到别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说千舒瑀是断袖的事情,想到这里倒也不害怕了,反正是千舒瑀自己亲口说的,与她何干。
司徒镜担忧的看着夜晚,那清澈如波的眸子凝视着她,伸手在她的手心写道:“出了什么事情?”
夜晚浅浅一笑,摇摇头。“无事,你放心。”
司徒镜看着夜晚的笑容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有多久没有看到她了?昨日在千舒瑀的跟前看到她的时候,自己的心差点都把持不住了,实在是没想到千辛万苦要找的人居然会女扮男装的呆在千舒瑀的身旁。虽然夜晚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他还是无法安心,所以已经连夜用秘密渠道给慕元澈送去了信息。
只是这一点还不能跟夜晚提及,如果夜晚知道慕元澈会为了她不顾危险到这里来,估计会发狂的吧。听说他们感情很好,所以他也有私心,想要看看慕元澈究竟能为夜晚做到什么地步。
“你在京都的英勇事迹我都听说了,现在整个大夏都在说你是先皇后之后,第二个巾帼英雄,开心吗?”司徒镜写道。上地走瑀气。
夜晚一怔,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先皇后第二?多么可笑的一行字,她跟本就是郦香雪!可是却是谁也不能告诉,不过夜晚有预感,如果慕元澈听到了自己所有的行为,是一定会起疑心的,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怎么可能夜晚跟郦香雪会的东西这么的相似?
再见面,夜晚知道属于她跟慕元澈之间的事情,总是会要揭开的,到时候她该用哪一个人的面目去面对他?亦或者慕元澈爱的究竟是郦香雪还是夜晚?这样的问题太令人不安,而那答案更令人无法淡定的面对,这个世上就是有很多无法想到跟预料的事情,如同她的重生一样。
司徒镜看着夜晚发呆,不由得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夜晚回过神来,看着司徒镜,苦笑一声,“有什么可开心的?我究竟不是先皇后。”
司徒镜看着夜晚微微落寞的神情,忽然写道:“你在后宫里开心吗?听说他对你很好,可是你开心吗?”
她开心吗?夜晚以时间竟没有答案。
司徒镜看着夜晚,“如果不开心,就不要回去了。”
什么?夜晚瞪大眼睛看着司徒镜,似乎不敢相信他会说这样的话。
司徒镜那张玉一般的容颜渐渐地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静静的凝视着夜晚,然后一笔一画的写道:“跟我走吧,咱们寻一处无人到达的地方,过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