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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环住她的腰,“嗯,咱们不怕,就是有雷劈下来,还有我替你挡着呢。”
浓情蜜语的话,冰清听的两耳泛红,可是肿么就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呢?
冰清气完了就把这事儿仍在脑后了,她这人还有件好处,那就是什么事情都不堆在心里。要是什么事儿都搁在心里,那还不得累死?
冰清跟容凉抱怨诉苦,那边傅夫人正拉着容夫人在哭。
“……这事儿做的,可不是要人命吗?先是把女婿扯了进来,现在好我儿子不能看着连襟不管,伸手去帮忙,却又把自己给陷下去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这边一个儿子还搭着我女儿,我那边额外又赔进去一个儿子,这大过年的,难不成要在牢里过?那关人的大牢是能过日子的地方吗?”傅夫人哭的稀里哗啦,扯着太夫人的手不肯送来。
容夫人柔柔额头,看着傅夫人这幅样子只得对着郑妈妈说道:“去把二夫人请来。”指使走了郑妈妈,容夫人这才说道:“有话也得先说清楚,我们这样的亲戚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这样哭哭啼啼的也不是办法。你不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啊。”
“您还不知道?”傅夫人十分惊讶,顿时也不哭了,直愣愣的看着容夫人,像是要从脸上看出朵花来,合着她白哭了。
“不知道啊,你这一哭又是我儿子又是你儿子的,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容夫人也有些着急,事还没弄清楚呢,瞧着傅夫人的意思这事儿还不小啊。
傅夫人看着容夫人不像是作假,咬咬唇说道:“我刚接到消息,我家傅成跟你家容锐都被关进都察院的大牢了。”
“什么?”容夫人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身边的丫头都被打发出去了,留了一个郑妈妈还去请二夫人了,傅夫人一见只得自己伸手扶住了太夫人,嘴里还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了,没想到你还不知道,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容夫人眼睛怔怔的,一时回不过神来,夹着茫然,整个人一下子就木了。
傅夫人看到后吓坏了,忙伸手摇着容夫人,“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一个人没办法,这才来找你商量,谁知道你居然还不知道。”
容夫人慢慢的缓过神来,好似晴天霹雳一样,昨晚上儿子还来给他请安,还一起吃的饭,怎么今儿个就下狱了?就跟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害得她整个人也木木的。
“我是真的还没得到消息,怎么就会下狱了,不是说只要能堵上窟窿就没事了吗?”容夫人也开始着急起来,这可不是小事啊,关进牢狱,谁知道还能不能出来。
容夫人很快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咬咬牙,看着傅夫人说道:“听你那意思傅成入牢跟这事儿有关系?不是一开始没他什么事情吗?”
容夫人觉出不对劲来了,开口追问道。
“还不是二丫头回去求了她哥哥,哭着说都是一家人不能撒手不管,我那儿子就去通融这件事情。可你也知道,偷吃军饷这样的事情,上瞒下骗的有几个是干净的,更何况没事也能给你找点事儿,他去通融不成,反而被人拖下水,连他也给抓了。”
容夫人皱眉,容锐是三品参将,傅成却是从二品的副将,还是容锐的上司呢。要是傅成没有猫腻,人家能抓他?傅夫人这是倒打一耙啊,气死她了!
☆、022:诡异的存在
容夫人心里很生气,没想到傅家居然会这样找上他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心里气得不得了,面上却还保持着平静,正欲说话,二夫人来了,先跟容夫人请了安,这才看向母亲,“娘,您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你哥哥跟你夫君都关进了检察院的大牢,我来找你婆母商量办法。”傅夫人也不遮掩实话实说,看着女儿又哭起来。
二夫人吓坏了,脸白的像是纸一样,“……娘,您说什么呢,夫君今儿个出门还好好的,怎么会就会关进牢里去了?开什么玩笑呢。”
“是你大哥亲自带回来的消息,还能假的了?”傅夫人看着女儿说道,不是她狠心,实在是现在的事情太棘手,傅家跟容家一定要同心协力才是。
二夫人一屁股差点蹲在地上,亏得郑妈妈一把拖住了。忙扶着她在一旁的锦凳上坐下,当下也不敢呆在里面,悄悄的推了出去,只觉得手心里全是冷汗。
“……这件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是关键在于皇上的态度,皇上対世家不满已经不是一两日了,现在有这样的一个好机会,怎么会错过。而且这回主审此案的正是监察院的,能不着急吗?”傅夫人捏着帕子看着容夫人说道。
容夫人一听到检察院三个字,心头不由得抖了一下,监察院可是皇帝的人。
傅夫人也是小心翼翼的打探容夫人的神色,真说起来虽然这件事情是容锐先倒的霉,但是现在傅成又拖进去了。按照皇帝这几年对世家的态度,就肯定是拿着管制最高的开刀。女婿跟儿子之间,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傅夫人也只能选儿子。所以今儿个才会找上门来,听着是要找容夫人商议主意,其实也是打冰清的主意,冰清跟皇后的交情不是很好吗?如果冰清去求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跟皇上鹣鲽情深,说不定就真的能有转机。
男人有男人的办法,女人也只能想出女人的办法。朝堂上的事情,她们不懂,可是做人儿媳妇的自己出了事情,难道还要袖手旁观不成?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司徒冰清这辈子在容家也抬不起头来了。
看着容夫人的神色,傅夫人心里松了口气,捏着帕子擦拭眼泪,低声说道:“我今儿来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连这张脸皮都不要了。”
听着傅夫人这般说,容夫人心里也有些无奈,虽然说傅夫人这事儿做的不厚道,但是也是情有可原。想了想便说道:“外面的事情我是素来不管的,都有老爷跟儿子们在外面奔波,你看,这事儿要不是你来说我都还不知道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等到我们家老爷回来了再做决定。”
听着容夫人的话,傅夫人心里直咬牙,容夫人这样的女人最会卖乖,家里的事情收拾的滴水不漏。两个庶子都教养的有本事,可是有本事的庶子还能心甘情愿的给嫡子当牛做马,不要说放眼京都,就是在整个大夏,有这份本事的能有几个?至少她是没见过的第二个的。
心里虽然恨得直咬牙,傅夫人却是面带悲戚,“是,我知道你素来是最知礼的。可是这件事情实在是拖不得,要是皇上一怒之下,不允许补上这个缺口,真要处置几个人杀鸡给猴看,别人我不说,这世家里面除了我家的傅成可就是你家的容锐官儿最大,最是危险不过的。”
“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是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等着还能怎么样?要是家里的爷们已经想出办法,咱们却在后面随意动手,万一要是好心办了坏事也不得了。”容夫人缓缓的说道,眼睛扫过傅夫人的脸,又看着二夫人说道:“今日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毕竟家里还没有传来消息,自己不可乱了阵脚,免得被人有机可趁。”
“是,儿媳不敢。”二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可是娘,二爷……难道就看这二爷不管么?”
“那是我儿子能不管吗?”容夫人怒,看着容夫人这个时候除了哭一点正经的主意都没有,心里就有些烦闷,“家里的事情自有老爷做主,老爷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能做的就是等。更何况这件事情并不是小事,人也不过是被抓进了牢中,至于怎么处置,想必一两天也不会有旨意下来,越是年关便是为了图个吉利,也不能见血,命至少是能保得住的。而且,这个孽障既然敢做下这样的事情,就得好好地得个教训,免的将来放出来也不长记性。”
容夫人说完又看着傅夫人说道:“咱们妇道人家见识过的天也不过是这四角院子头顶上这么一块,要论世面跟手段,到底还是家里的爷们做主。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傅夫人没想到容夫人这么滑头,这话说的是四面光滑当真是让人捉不到一点把柄,心里没办法,嘴上却是叹息一声,点点头,“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是……这当娘的这颗心是无论如何也稳不下来。我就想着大夫人不是跟皇后娘娘交好,能不能让大夫人去宫里探探信,咱们至少也能知道该如何应对不是?丢官也好,补窟窿也好,只要能保住这条命,我也就知足了。”
本朝因为挪用贪污军饷被砍头的不是一个,心里怎么能不着急,不害怕。
容夫人眼眸一闪,眼睛就落在了傅夫人的身上,还未说话,就听到一旁的二夫人说道:“是啊,娘,这件事让大嫂去宫里打探一下消息是最不过了。都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就该抱成一团才是,哪里还能袖手旁观的。”
容夫人的眼睛看着二夫人就格外的犀利,缓缓的说道:“皇宫又不是咱们家,你说进去就进去?皇后娘娘跟你大嫂有交情归有交情,可是这个时候要是你大嫂因为家里的事情去问这个,说不定就要讨了皇后娘娘的不悦得了厌弃,岂能鲁莽?”
容夫人想的比较长远,冰清这步棋是要用,但是不是现在。而且,冰清跟皇后虽然有情分,但是这份情要是真的能救人,也只能是一个。这个时候为了两个人去求皇后娘娘,你说是饶过哪一个的是?说不定皇后娘娘一为难,两个人都不会救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才是亏大了。所以,这招牌一定要留在最艰难的时候,能保住她儿子一命。
既然只能救一个人的话,她自然是要救自己儿子的。傅夫人算盘打得可真好,只可惜她是不会上当的。
二夫人眼眶一红,哽咽道:“那……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不管?要是二爷真的有点什么,可如何是好……”
傅夫人没想到容夫人这么难啃,居然一口也不肯松,看来自己今儿个是白来了。看着女儿哭红的眼睛,自己也哭了起来,说道:“听你婆婆的话,好好地,家里的人都不会看着不管的。”
容夫人假装听不出傅夫人的话里话,只是板着一张脸,似是还在因为二夫人方才的话生气一般。
傅夫人一看着般只得起身告辞,容夫人这里行不通,她还要去别的地方奔走,有她儿子顶在上面,容夫人的儿子自然就没有以前那么危险了,也难怪人家坐得住。心里越发的恨恨,又不能撕破脸,还得摆出笑脸,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去了。
送走了傅夫人,容夫人看着二夫人一字一字的说道:“自古忠孝难两全,现在是个坎,你自己想清楚了,回去吧。”
二夫人一愣,一时间想不明白婆婆这是什么意思,等到走了一段路,冷风一吹,这才忽然惊出一身汗来。婆婆这是让她在婆家跟娘家做一个抉择……想到这里哭得越发的厉害了,她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看清楚了,二夫人真的是哭着回了院子?”冰清正在跟容凉下棋,听着含玉的话很是意外,傅夫人究竟说了什么让二夫人都哭了?难道说容锐的事情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看着妻子出神发愣,容凉开口说道:“到你了。”
冰清有些以外的看着容凉,“你都不担心吗?”
容凉挑挑眉,看着妻子,似是有些意外她会这样问,不过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有些事情你担心也没用,皇上要对世家下手,谁又能挡的了?这些年世家着实不成样子,是要受些教训。”说到这里一顿,轻叹一声,“只有吃了苦头,才能知道长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冰清忽然有一种违和感,容凉不是卧床在家……怎么会知道这些?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已经问了出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不是整日呆在后院不出门的吗?”
任是谁,也绝对想不到一个整日不出门的病秧子,怎么就会知道朝政之事呢?尼玛,太诡异了!
容凉浅浅一笑,“不是有句话,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
冰清这一刻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完全不了解容凉,这个男人给她的疑惑越来越多,就像是一团迷雾,你拨开一层还有一层,像是一个恶性循环,永无尽头。
“容凉,你……你其实什么都道是不是?”冰清忍不住问道,抬头看着他,窗口透进浅金色的阳光,滑过他的发梢,撒上一层耀眼的光芒。往昔的笑容依旧在面上漂浮,可是今儿个看着他却无论如何也看不透一般。
“夫人指的是什么?嗯,未付的确知道夫人喜欢吃什么食物,穿什么衣服,爱喝什么茶,喜欢什么点心。”容凉看着冰清一本正经的回道。
他这样正经起来,冰清顿时无语,心里有种感觉,容凉好像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