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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他依然还是一个为了中国的发展,在倾力行动的人物,那么该如何对待他吗?
“怎么,长官,是你的老相识吗?”
看着唐云扬少有的表情,玛丽安女巫有些不解问了一句,她从没想到他的长官会为一个中国人而吃惊。
毕竟,他是一个纵是面对强悍的德国军队也不会稍皱下眉头,面对势力强大的法国军情局也敢动刀动枪的家伙。面对一个中国人就会使他吃惊,可见这个中国人的“面子”也真就大得可以了。
“不,我并不认识,但我曾经听过他的名字,我只是奇怪他来找我干什么呢?另外,玛丽安小姐,您的工作完成了吗?如果完成的话,我想我们必需要回家去了!”
“唔,可能您还得稍稍等一下,我可不想穿着军装坐到回家的车上去!”
“哦对了,你赶紧打个电话,如果顾维钧先生的飞艇还没有起飞,告诉他我请他会见一个人,如果已经起飞了,那就算了!”
看着玛丽安女巫的反应,唐云扬感觉到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现在真是把她自己已经当作那个家庭里的一员了。另外,他忽然想到,这种与其他党派的交往,是不是有这个专门学习外交的人在身边会更好一些呢?
趁着玛丽安打电话的时候,他伸手再摸来一枝雪茄。因为,汪精卫的出现把唐云扬思绪扯回到中国去。
李志成现在沧州城的基地已经小有规模,因为英、法、美三国公使的关注,使附近的官吏也不大敢到那里去撒野。甚至面对各国公使的要求他们连税都不敢去收,更别说那没名堂的拉丁派捐了。
面对地方官员的放纵,李志成甚至已经组织起一只几百人的“保安队”,取代了当地的政府官员,俨然成了国中之国。
可唐云扬关心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个他曾经极为仰慕的军人。而这位军人现在的身体已经在某些阴谋下危在旦夕之间,他就是反袁战争的主要战将,现任四川督军及省长的蔡锷、蔡松坡。
第一卷欧洲上空的鹰第六季西线惊雷第40章精卫其家
对于蔡锷将军的病逝,唐云扬一直就怀疑,是不是一直对于中国怀有野心的日本人故意的。虽然将军与他的教师梁启超与日本人关系不错,但日本人显然不会愿意中国有什么真正的精英。
另外,由于他自己有“爱情观”作祟。既然成全了弗兰克·卢克与罗西妮的爱情,那么他也许可以完成另外一段千古佳话。为了这件事,罗塞尼克被派往中国,并由他率领一支特种作战小队,他们得到的命令如下。
“我要这两个人去美国,男的需要进行最好的医疗照顾。如果有谁拦着,不管是任何人,都可以不择手段使他们赞同我的决定!”
瞧瞧这话说的“不择手段的使他们赞同”,摆明了就是要送他们去地狱与撒旦好好谈谈,有意见除非谈完了能回来,不然也就不必说了!
罗塞尼克去执行这个任务的路上就已经想明白了,何必那么麻烦争得别人的同意,直接把人劫出来最省事。至于谁想拦着,那么就把他干掉最省事。
这件事的过程咱们后面再讲,现在得要说说这位,由热血青年最终沦落成为汉奸的汪精卫的来意。
照例,唐家的人到了晚上的时候才会都回到这里来。虽然简·梅林因为有了身孕,但她也会在每一个可能的时间里,去到附近的军医院尽自己的能力帮忙。
而罗西妮与她的孩子们,由于学校里的课程也整天不在家,平时仅仅只有看门的女仆。如果汪精卫知道他今天来到这儿,第一时间就见到简·梅林的话,一定会心里暗中呼一声“万幸”!
现在,他携着妻子坐在唐家的一楼的大客厅里,享受着简·梅林殷勤的招待。在他与简·梅林的闲谈时,偷空也打量了下唐家的摆设。
这是座不大的小楼,当然这得按法国标准来说。屋内的陈设,不但看得出眼前这位美丽少妇高雅的生活情调,以及受过良好教育的独到眼光。
坐着的沙发并不昂贵,但坐起来相当舒适而又不臃肿占地沙发。甚至这座房屋里并没有铺什么地毯,一切都是清爽而简单的。
挂着白色窗纱的落地窗户里面是一架钢琴,钢琴一旁的小几上,那瓶使人赏心悦目的花朵,足以看得出眼前这位“唐夫人”的艺术修养。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的脸上。
虽然除过她手指上的结婚戒指之外,她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品,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她的美丽。尤其与阳光同样色调的金色长发,配合着她海蓝色的眼睛,在这午后的阳光下更显得辉煌而灿烂。
虽然这位唐云扬唐先生在西方世界的所作所为,也因为他在国内大肆倒卖军火,大肆招收华工与留学生而闻名,但汪精卫依然禁不住按照常理去推测他的状况。
“一个中国人,在法国可以取一位如此有地位的法国美女,那么他大约已经在西方住了不少年头。而且他的家族可能在美国已经呆了不少年头,甚至他本人可能是第二代甚至第三代移民。那么,他的家庭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美国的呢?”
如果抛开这些不谈就算在国内,他也已经以他大规模招收留学生的行为而名震全国。固然,他是一个军火商、媒体大亨,可也绝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得明白,他哪来那么多钱来做这件浩大的工程。
这一点,美、英、法、日四国的人倒是清清楚楚,里面的纽约黑帮与日本黑龙会更加清楚。至于留学生本身也因为,在学业之外洗的那么多盘子,或者做着“中华会馆”介绍的其他工作,他们也很清楚。
在他的身侧是他那位马来亚有名富商华侨陈耕基的女儿,说起这位陈璧君与汪精卫的爱情,却是别有番动人滋味。
陈璧君于1891年11月出生于马来西亚槟城的一个华侨富商家庭。1907年,汪精卫随孙中山到南洋宣传革命和筹集款项。陈璧君在槟榔小兰亭俱乐部,被汪精卫的讲演深深打动,毅然退掉已有婚约,参加了同盟会。
1909年,汪精卫等密谋暗杀清廷摄政王载沣等高官,陈璧君不惜典去所戴的首饰为之筹措经费。暗杀事败汪精卫被捕,被判处“终身监禁”。陈璧君心急如焚,全力营救,并向汪精卫立誓以身相许,永结百年之好。
独处狱中之时,汪精卫接到陈璧君手书一件,其词如下:
“别后平安否?便相逢凄凉万事,不堪回首。国破家亡无穷恨,禁得此生消受,又添了离愁万斗。眼底心头如昨日,诉心期夜夜常携手。一腔血,为君剖。泪痕料渍云笺透,倚寒衾循环细读,残灯如豆。留此余生成底事,空令故人潺愁,愧戴却头颅如旧。跋涉关河知不易,愿孤魂缭护车前后。肠已断,歌难又。”
据说,几天后狱卒又转陈璧君一信,信中有:“四哥,我将遵嘱离京,然此前有一事相商。你我目前既不可能举行婚礼,但可否自此在心中宣誓结为夫妇?”
汪精卫遂咬破手指,血书之上仅一“诺”字耳,陈璧君接到汪精卫的血书哭了三天,再为营救汪精卫而奔波于南洋与北京之间。1912年4月,陈璧君与汪精卫举行婚礼,时称他们是“患难姻缘”。
唐云扬没有先回家,先到MPM军工集团的办公大楼里会了总经理李石曾,又一起去振华学校见那儿的校长——蔡元培。
随着国内来的孩子们的日益增加,这时的学生已经达到了一千名那么多,而宿舍楼与教室的扩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听到唐云扬的来意之后,蔡元培也扔下了手里的事物。他清楚没有什么事比为中华复兴党拢络住人材更加重要的事情!而且,在他与李石曾这对于汪精卫还没有什么“成见”的人眼里,这也算是一个可以尽力为国之人。
“汪先生在同盟会当中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当然,他和我们一样也都是些文人。不过他是一个具有更多热血与行动力的文人,如入我党实在是我党一大幸事也。”
“是啊,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做那件别人都不大敢做的事情了。而且居然可以做到那样大的声势,也真使人不能不佩服他!”
听到两人的交口称赞,唐云扬不禁要自问一句:“那我是不是该不念‘旧恶’呢?”
第一卷欧洲上空的鹰第六季西线惊雷第41章思潮如泉
“不过据国内情况看起来,我看这位汪先生未必没些想法!”
三人正说着,被突如其来的话语声吓了一跳。唐云扬、抬头看去却是被玛丽安从机场截回来的顾维钧,此刻他与玛丽安刚刚坐了吉普车赶到这儿。
“少川兄,真怕你赶不及哪!”
看到刚刚赶到的顾维钧一面擦汗一面急急的说话,唐云扬忙站起来接他。
“少川,那么你以为汪先生会有些什么想法呢?”
李石曾是个爱叫真的人,他倒想听听这位刚刚加入到中华复兴党的顾维钧能说些什么道理来。
“对不起,我刚刚进来也没听清几位刚刚说的话,我只是说就我个人看法,这次汪先生来这儿,只怕是身负孙先生的使命。另外,国内现在各派积极寻求英、法、美各国的支持,据我所观,恐怕国内又有一场大战迫在眉睫,所以进来才有了那句话!”
顾维钧的话,显然全是为了中华复兴党的事业来着想。没说出来的话,只怕就是要小心“为他人作嫁裳”的意思。说到这儿,对于国内情势并不如同顾维钧知道那么详细的蔡元培与李石曾不由停了话头,一个个动起脑筋来。
唐云扬也判断这个“精卫先生”,必然是奉孙中山之命前来。国内虽然“大事已定”,但唐云扬可是知道,不久之后会发生两次“护法战争”,现在正是大乱将起之际。
唐绍仪派来的顾维钧已经被自己收服于帐下,那么该有什么态度对付这位“中山先生身边”的,日后会沦为“汉奸”的夫妇呢?难道“收服”他们,或者现在就干掉了事?
“说起来这位汪兆铭汪先生,也算是同盟会元老级的人物,尤其当年他刺杀清廷摄政王载沣被捕时,孙先生呼曰‘痛斩吾一手臂也!’,唐先生,从这儿就看得出孙先生对他的器重之情了。他还曾经说过‘革命成功后,一不做官,二不做议员,功成身退’他果然也做到了这一点……”
顾维钧直言道出对于汪精卫此来的看法之后,再谈起汪精卫其人其事,却也是交口称赞。
“唉!说起来汪精卫这货当看也算是‘革命先烈’可最后怎么就沦落成了个大汉奸呢?真他妈的闹不明白这伙怂人!”
这些话,唐云扬自然不能当着他们说出来,他只是默默在自己心里想想罢。想到这儿,唐云扬三人拱拱手。
“三位先生如果今天晚上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我们是否可以一起去为汪先生洗尘呢?另外,我也想邀吴先生一起去!”
此话一出,顾维钧固然不大明白,但蔡元培与李石曾却是明明白白。恐怕到时一个不好,这位一向强硬的唐先生只怕要为了城堡里的探子之事,而兴师问罪呢!
“这样,玛丽安你先去请吴先生,要他代表我去接汪先生与夫人,然后一起到南锡城的中华餐馆。”
吉普车后面的座位上坐着吴稚辉,开着吉普车的玛丽安已经散开了她的栗色长发。如果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当中,那始终流转的灵活而慧黠的目光的话,大约谁人见了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位淑女。
当然,心里有事的吴稚晖自然不会注意她的美丽。只是在这仅人舒适的午后的风里,南锡城是安详与平和的。现在有了法军第一骑兵师与雷霆国际的长期驻守,这使南锡城的居民们在战争中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全。
头顶上,是一艘接着一艘起飞的飞艇,它们建立起沟通南洋群岛与美国、英国的空中航线。虽然座位现在还不如船票好买,而且也比船票要贵一些。但不容置疑的是,它的速度实在是快的多了,也安全了许多。
因此,南锡城的街头多了一些来自巴黎、里昂等等法国其他城市各个地方的客商,他们涌向客运飞艇停泊场地附近的旅馆,等候乘搭飞艇。除此之外,飞艇货运还没有向MPM军工集团之外的客商开放。
唯一缺憾是,这时使某些具有各族主义色彩的白人不舒服。这儿的华人以及其他有色人种太多,似乎南锡城的百姓们也早就没有了什么种族主义。他们之间相处的也非常愉快,街上也没有再看见什么“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毕竟,面对连“纽约黑帮”照样铲平的雷霆国际的佣兵们,人人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轻重,看看够不够份量。就算是黑帮也得好好计算一下得失,看看有没有德国整编步兵师的战斗力强大,所以歧视华人现在有一个资格问题。
有人说这样的尊重不会持久,其实谁说了也不算,得让历史来说话。试想想西方诸国如果没有拿大炮轰开其他国家的国门,如果他们没有掠夺别人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