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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北山惊龙-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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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施主不可误会,施主远道传讯,武当派只有感激,岂敢对宗施主不敬?”他说到这
里,微微一顿,叹息道:
  “只是敝派在多事之秋,数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竟会接踵而来,说来惭愧,宗施
主上山时交由敝派保管的屠龙剑,已遭歹徒劫走……”
  毕玉麟吃惊道:
  “什么?屠龙剑遭人劫走了?一苇子苦笑道:
  “宗施主离开解剑坡不久,屠龙剑就被歹徒劫走,负责管理来宾刀剑的敝师侄,也同时
遇害。”
  毕玉麟想起昨日上山之时,确曾听到身后惨叫之声、这人竟敢在武当山夺剑伤人,心中
想着,一面说道:
  “不错,在下昨日上山之时,确曾听到身后解剑坡下,有人惨叫。”
  一苇子道:
  “敝师侄殉职事小,失落宗施主屠龙剑,关系敝派声誉至大,是以贫道不得不向宗施先
问问清楚,俾追回长剑,亲自送还施主。”
  毕玉麟虽在听他说话,心中却不住的打转,劫走屠龙剑的,可能是双龙堡的人,也可能
是黄钟别府的人,因为除了这两拨人,谁敢在武当惹事?
  再进一步说,双龙堡的人,正在四出找寻自己,黄钟别府的人,遇到自己,也断不肯轻
易放过:何况屠龙剑是自己随身之物,双方的人全都知道,那么瞧到屠龙剑,自然会顺手牵
羊取走好让自己找上门去。一苇子见他只是沉思着没有作声,接着说道:
  “宗施主请只管放心,屠龙剑既在武当山遭人洗劫,只要武当派一日存在,誓必追回此
剑!”
  毕玉麟抬头问道:
  “道长可知劫剑的是什么人吗?”
  一苇子被他问得一怔,一时竟然答不上话来,沉吟了一下,才陪笑道:
  “敝师兄昨晚坚留施主,在武当盘桓几日再走,原想在这几日之内,尽出武当门人,务
必替施主追回失剑,但宗施主身有要事,不克耽搁,贫道也未便挽留……”他说到这里,微
微一顿,伸手从凡上取过那柄古剑,双手捧到毕玉麟面前,脸色郑重,续道:
  “此剑名曰‘玄武’,乃是敝派镇山之剑,贫道奉掌门师兄法论,请宗施主暂时留用,
一俟敝派追回屠龙剑,再向宗施主换转,不知宗施主以为如何?”
  毕玉麟这才知道他们一再挽留自己,在武当多住几天,原来就是为了想追回失剑,好向
自己交待,此时眼看一苇子神色郑重,把剑递来。而且这柄‘玄武剑’,正是武当掌门青阳
道人随身之物,昨晚由小道憧捧在手上,自己见过,闻言慌忙起身道:
  “道长且慢,在下有一事请教,不知道道长可肯见告?”
  一苇子手捧古剑,愕然道:
  “宗施主请说。”
  毕玉麟道:
  “不知保管刀剑贵派门人,身遭杀害,是伤在何种功夫之下?”
  一苇子不假思索的道:
  “伤在后脑,头颅已碎,极似‘琵琶手’、‘鹰爪功’一类阴损功夫所丧。”
  毕玉麟道:
  “道长可知此类功夫,是属于那一门派中人的手法?”
  一苇子皱皱眉道:
  “江湖上练‘琵琶手’、‘鹰爪功’的人极多,贫道也无法说起,只是此人功力极高,
决非泛泛之辈。”
  毕玉麟伸手从怀中掏出那枚“武当来宾收剑之记”的铜牌,放到几上,拱拱手道:
  “道长请向贵派掌门真人致意,目前距北山大会之期,为期已近,此剑乃贵派掌门数十
年用惯了的趁手兵刃,还须仗以卫道灭魔,为江湖除害,此事关系武林千百生灵,和正邪消
长之机,在下失剑事小,岂敢因私误公?在下万万不能接受。这枚铜牌,也请道长收转,失
剑之事,贵派毋须介意,在下自信终能追回失物,在下告辞了。话声一说,大踏步朝院外走
去!一苇子手捧长剑,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宗玉,口气竟有如此托
大!
  只是人家说的全是实话,北山大会,已在眼前,掌门人用惯的“玄武剑”,如果换上一
柄其他长剑,威力当然要差得很多。但以此剑暂时充作赔偿屠龙剑之举,乃是掌门人的意
思,自己岂能违拗?他怔得一怔,急忙随后喊道:
  “宗施主请留步!”
  毕玉麟蓝衫飘忽,瞬息之间,宛如行云流水,已走出十来丈远,回身拱手道:
  “道长留步,贵掌门人盛情心领,北山大会上再行相见!”
  一苇子目送毕玉麟身形远去,心头不禁暗暗叹息,江湖上当真能人辈出,光瞧此人武功
成就,已不在自己之下,昨晚连大师兄都看走了眼!
  却说毕玉麟别过一苇子,走出了上清宫,飞步向山下而去,赶到石花街,已是直通毅城
的官道驿路。只听路边许多人聚纷坛,探问之下,才知离此二十来里的上新店;昨晚出了人
命案子。毕玉麟暗想:你们那会知道领袖武林的武当山上清宫,昨晚一夜之间,不知出了几
条人命呢!
  忽然心头一转,上新店距武当不过几十里之遥,双龙堡和黄钟别府两拨人,都是必经之
路,莫非这条命案和这两批人有关?心念转动。脚下不由加紧,顺着大路朝东赶去。短短二
十来里路,何消片刻,便已到达出事地点。那是大路左侧一片树林前面,此时正有许多人围
着观看。毕玉麟挤进人群,举目一瞧,现场四周,已用草绳圈起,似在等待官府勘验。林前
一块大石旁,直挺挺躺着一具尸体。此人约莫四十来岁,看去生前相当精干,身上穿了一件
紧身青绸褂子,下面是一条黑缎札脚长裤,脚穿一双白丝耳子草鞋,这身打扮,分明是个会
武之人,但他并非双龙或黄钟别府的人!
  但他浑身没有丝毫血迹,毕玉麟目光何等锐利,一看之下,便已判断致命伤痕似在右
胸,因为那人右胸衣襟微陷,伤在内腑,出手之人,用的可能是左手……
  他想到左手,心中陡然一动,双龙四娇的“飞花手”,正是以左手手背拂入,女子身材
较低,随手拂出,所取部位,正好和此伤势,大致相近!
  这人怎会无缘无故丧在双龙四娇手下?忽听身后不远,有人低声说道:
  “金老师傅,这人到底伤在什么地方?”
  另一个人只口中“唔”了一声,压低声音,急急的道:
  “李老弟咱们走!”
  毕玉麟回头瞧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镖头模样的人,回身挤出人群,似乎走得甚是仓
猝。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二十六八的青年汉子,全身劲装,腰间还跨着一口单刀,敢情是一
位初出道的镖师。毕玉麟从那老镖头的只瞧了一眼,便匆匆退出的神情瞧去,他准是认识死
者,而且还有点谈虎色变模样,心中一动,也紧紧跟着两人走出!
  那青年汉子,跟在老镖头身后,问道:
  “金师傅,这人是谁?你认识他吗?”
  金师傅挤出人群,皱皱眉头,低声道:
  “李老弟,咱们走江湖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论瞧到什么,别多管闲事。”
  那被叫做李老弟的青年镖师,似乎不服的道:
  “金师傅,你金刀劈风金三爷在江湖上闯了二三十年,见多识广,小弟只不过问你一
声,这人是谁,你就好像要惹到身上似的,难道死了的人,还会起来吃人不成?”
  金刀劈风金三爷一张老脸,微微一红,回头向四下一瞧,除了中年文士打扮的毕玉麟远
在数丈之外,其余的人,似乎谁也没有注意自己,这才摸摸下巴,轻声道:
  “李老弟,你当这人是谁?”
  青年镖师直着眼道:
  “这人是谁?”
  金刀劈风口头低嘿一声,道:
  “这人在甘陕大大有名,是……”他又朝四下瞧了瞧,道:
  “陇中双鸟,李老弟总听令尊说起过吧,嘿嘿,他就是夜鹰杜天九,奇怪,他们很少进
关来的,怎会……”
  夜鹰杜天九?”
  青年镖师急急问道:
  “他是死在仇家手里的?”
  金刀劈风边走边道:
  “谁知道,据我看来,他身上不见丝毫血迹,八九不离十,是被内家重手法震伤内腑致
死。”
  青年镖师好奇的道:
  “金老师傅,这里离武当不远,会不会是……”
  金刀劈风急忙拦道:
  “李老弟,咱们该起程了,别耽误了镖期。”
  毕玉麟远远瞧去,果然前面路旁,歇着几辆镖车,车上插着“襄阳李氏镖局”的旗帜。
敢情他们被许多看热闹的挡住去路,生怕出事,才过去瞧瞧的,这时一老一少两位镖头,回
到车前,就立即启程。毕玉麟也听人说过陇中双鸟的大名,那是两个凶名久著的杀垦,在甘
陕一带,只要提起双鸟,连小孩都会止住啼哭,不知怎的会死在这里?
  毕玉麟只在心中略为打了一个问号,便自丢开,因为这和自己并无多大关连,放开脚
步,循着大路往东奔去。第三天中午时分,途经枣阳,毕玉麟因身边有吟香留下的一袋金
子,盘川不虑匮乏,是以沿途遇上较大城镇,他都要在茶楼酒肆,停上一停,以冀寻访失踪
多年的父亲下落。这天,到了枣阳,自不例外,在大街逛了一转,信步走近一家酒楼门前,
正要走入!
  瞥见从大门中走出两个汉子,低低说了二句,便各自分开,一个朝东,一个朝西,匆匆
而去!
  毕玉麟和两人擦肩而过,一看之下,便认出这两人正是段珠儿的四叔段成德、五叔段成
业,也就是十三年前和自己父亲同时失踪的大师伯成弼的四弟五弟。毕玉麟只在他们打自己
身边过去之际,隐约听到段成德似乎说了句什么“二更在城西”。因两人话声说得很低,而
且走得极快,等到回过头去,两人已各自走出老远。“相公请登楼雅座……”
  酒楼门口,款待客人的伙计,一眼瞧到毕玉麟走近门前,忽然停步,早就满面春风的迎
着上来!
  毕玉麟只好身不由主的跨进酒楼大门,朝扶梯上走去,登楼一瞧,楼上食客已占了八成
以上的座位,闹哄哄的人声喧哗。此时早有楼上的伙计,迎上前来,领到靠窗不远的一处座
头上坐下,毕玉麟随例要了几式酒菜,心中直是打转,暗想:段成德和段成业,同在枣阳出
现,同在一处酒楼进餐,何以要低声说话?何以要匆匆分开?何以要在分手之时,说什么
“二更在城西”的话?莫非他们有什么事情,恐怕引人注意,才另约地点,在人前故作互不
相识之状?
  突然毕玉麟想起自己和珠儿离开段家庄之日,段成业曾说稍事摒挡,也要到江湖上走
走,查访他二哥的下落。那么他们兄弟两人,方才行色匆匆的走开,约在二更城西的话,莫
非大师怕已经有了下落?
  只要找到大师伯,自己父亲也就有了下落……
  正在沉思之际,店伙已送上酒菜。毕玉麟因寻父之事,眼前露出一线曙光,心头大是兴
奋,一边吃喝,一面就朝四周打量,但这一打量,忽然发现许多人正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
语,而且语声极轻,生似怕人听到一般!
  毕玉麟觉得好生奇怪,仔细一听,这些人口中说的无非是什么南大街王员外女儿啦、西
横街李举人的妹子啦,都是在谈论人家闺阁私隐。毕玉麟不愿多听,匆匆吃饭,会过了帐,
便自下楼,信步朝城西走去,在四面逛了一转,只觉这里距大街较远,地方也较为冷落,高
楼节比,差不多全是缙绅人家的府第。毕玉麟在靠近城西的一条横街上,瞧到正好有一家高
升客店,这就大踏步走了进去,店伙一见进来的是位读书相公,那敢怠慢,迎前哈腰道:
  “相公是住宿的,小店后院,房间宽敞,地方清洁,没有闲杂人等进出,相公读书人,
喜欢幽静,那是最适合不过了。”
  口中吩叨着,边说边让,引着毕玉麟往后进走去。毕玉麟举目一瞧,这后院五间两厢自
成院落,果然相当清静,因此时不是投宿的时候,还空着许多房间,只有左右两厢,住着客
人。左厢房间敞开,似有人影!不!一个沙哑声音,哼着:“我……好……比……笼中……
鸟……里格弄格咚!”他敢情听到脚步声音,接着叫道:
  “伙计,快替我冲点开水,润润喉咙!”
  伙计连忙笑道:
  “是、是,小的就来!”
  那人哼了一声,依然唱着:“我……好……比……笼中……鸟……”
  右厢、房门紧闭,敢情那位客人,正在就寝。店伙推开左边一间上房,让毕玉麟走入!
  一会功夫,打上脸水,一壶清茶,身子还没退出!
  只听左厢那人大声叫道:
  “伙计,你再不送水来,我嗓子更不行啦!”
  店伙连房迭应道:
  “是、是,老爷子,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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