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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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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知道丁家的背景在江湖上如此强悍,只提出解决的方法。

“放你娘的狗屁!”风老爷子推开老妻,一拐掍就砸在风闲背上,怒道,“你他娘说得轻巧!你知道为何不让你练武吗?当年丁一出生,丁大侠就说一定不让丁一练武,说是有了本事,胆子也就大了,胆子一大,就不肯安生过日子了!老子觉得很有道理,反正咱也有家底,犯不着让你去过刀口舔血的生涯,可你干出什么操蛋事来?”

风三公子在心里真是把丁一和丁父都诅咒一万遍了,但这时他哪里敢还嘴?

却听风老爷子又吼道:“你看看人家丁一,怎么就没干出你这些混蛋事?当时在容城,你说是那些士林清贵唆使咱们家断了丁家的货运,老子已经教训过你一回了!他娘的丁家的货运是咱们断得了的么?要是惹得忠叔发一封英雄帖,大江南北的豪侠来与咱们为难,咱们的货运才真的叫寸步难行!”

风三公子听着突然想起先前他父亲跟他说的“千万不要惹忠叔,无论你是七省绿林龙头还是富可敌国的海商”,他是有点后悔的,后悔当时天然居没有立即把那老东西和丁一一并砍了头!交情也好,旧谊也好,要人在才有用,要是整个丁家都灭了,江湖大豪的人情做给谁看?就为了搏别人赞一声“好!”么?当江湖大豪脑子进水了吗?不得不说风三公子心思是极灵活,他很快就理清头绪:人家肯来出手,那是因为忠叔发英雄帖还有人响应,那是丁家还有个丁一在,无论如何,这就是一个纽带,可以勾连各方大豪的纽带,若是丁一这个纽带都没了,有人愿来和风家这富可敌国的海商玩命?

不过风闲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角色,他咬牙拭去嘴角血迹,爬将起来跪好了,冲父母磕了个头道:“父亲息怒,且听孩儿一言,不论如何,只要孩儿去求丁一,让他当面羞辱出了这口气,指不定还有一线转机,若是不能劝得丁一收回那什么英雄帖,孩儿便死在丁家好了!”

“你受得了羞辱?”老头子收起拐棍,望着风三公子问道。

“能伸能屈大丈夫,孩儿受得了!”

“你切要记得,千万不要再寄望那班士林大头巾,他们把你从顺天府大牢里弄出来,除了咱们家使足了银子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你关在那里,他们脸面上过不去,只要你出了大牢,咱们风家死活,那些家伙是不会再理会的了,你懂了么?”

“孩儿懂了!”

“那成。”风老爷子冲着外面又喝了一声,方才那几个保镖入得内来,却听风老爷子吩咐道,“接着打,却要让他到了丁府还能说话。”边上风老太太又要扑上来撕撸,被老头一把推开,恶狠狠地骂道,“你要想阿闲活,就他娘的消停!不打惨一点,人家能消气?”

当风闲趴在担架被抬出来时,他对身边长随说道:“去把金副指挥和徐副指挥请来,直言跟他们说,我得罪了江湖大豪要去赔礼,请他们作个见证。”五城兵马司这两个副指挥使平日里风三公子在他们身上使了不少银子,风闲认为此时便是派上用处的时候。

不说丁家是江湖大豪么?这边就是官面人物!官兵捉贼天经地义。

有两位副指挥在,想来丁一和忠叔也不敢太过份,这不是江湖,这是京师,天子脚下首善之区,你江湖大豪再能,能跟官兵在京师对着干?便是不停造反起事的白莲教的人也不敢在京师跟五城兵马司对着来吧?

然后他便昏厥了过去,风老爷子那些保镖下手可是真狠的,所以风三公子没看见边上引路的账房先生脸色变得极难看。行到半路风三公子被颠醒过来,那两个副指挥已跟在边上,风闲冲他们略一致意,却对身边长随说道:“别这么闷着,要是有人问起怎么本少爷一身血淋淋的?你们就要大声回答:我家少爷无理取闹恶了丁秀才,老爷觉得顺天府太善心了,回家一顿好打,现时抬去给丁秀才赔罪!”

那边上账房倒是暗暗点了点头,自家少爷还是晓事的,要去给人出气,就不怕把面贴到地,要是去给人出气在意着自己腔调,那还不如不去。但刚才为何会想出叫人去找两位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来充人物头撑场面的想法呢?这不合情理啊!自家少爷怎么也没蠢蛋到这地位吧?当下账房想了想,走到担架边说道:“三少爷,你知道咱们要去的是哪里吗?”

“不知道。”

账房先生听着不禁翻了翻白眼,果然,自己就想三少爷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尽管知道真相很残酷,但他决定还是告诉风闲好了:“金鱼胡同,你同窗彭樟访友,然后被人扔进锦衣狱的金鱼胡同。”

那家丁宅,却就是那家丁宅。

那彭樟的书僮还说管家穿得比丁一华贵的丁宅。

原来那就是丁一的丁宅。

主家不在,管事仆役都可以让锦衣卫把彭樟扔进诏狱的丁宅。

风闲仰起头愣了半晌,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场又昏了过去。

第五十一章淡马锡(一)(给大家拜年!)

被风三公子溅得半身是血的徐副指挥愣住了,连忙道:“三少爷都这样,管那什么狗屁秀才去死啊,赶紧,抬医馆去!”那金副指挥也连声称是,毕竟平日里风闲交结他们,出手极是大方,帮他们结账养外室什么的,也算很够朋友。这两个副指挥跟来的兵丁,就来抢风家仆人手中的担架,都是会来事的人,要不两个副指挥也不会带着他们出来。

“慢!”账房先生摇了摇头,示意这两位到边上来,“两位大人,你们知道金鱼胡同的丁宅么?我家少爷要去赔罪的就是这一家。少爷先前是不知道地儿,所以才请两位过来,你们看,一听到地方,少爷都急昏过去了。两位好朋友高谊我们风家铭记在心,不过这桩事,我看两位还是不要沾为好,不如先散了吧?”

那位金副指挥不太清楚,还想咋呼些什么大话出来,被边上徐副指挥伸手扯住,却对账房先生抱拳道:“先生客气,这实在是救了我俩个一遭啊!”却转头对金副指挥说道,“那个驳倒国子监举监生的丁秀才啊!”金副指挥愣住了,半晌反应过来拼命点头,连忙各自带人散去不提。

风三公子再次的醒转却不是他自己苏醒的,而是账房先生使人把他弄醒。

因为他们这一行人已经在金鱼胡同丁宅门前,

小门子是被吓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抬在担架上,左右还跟着一大堆彪悍的家伙!

趴在担架上的风三公子勉力抬起身,对那小门子说道:“在下是如晋兄的同窗风闲,被人打成这样,还求小哥通传一声,就说先前有千般不是,看在同窗的份,看在风某这身伤的份,无论如何,还求见上一面!”他是个机灵人,若说来赔罪指不定人家丁一就不理他了,他只说被人打成这样,丁一就算看个新鲜怎么也会来看上一眼的。

账房先生上前几步,把几块碎银塞入门子手里,那小门子是藏不住事的小孩,一下脸上就有了笑容,这倒是他第一次在丁宅收到了门包!不过他很快又发愁了:“这、这我去给你通报,但是报不报给老爷知道,得刘管事才能做得了主……”

他还没说完,两锭合起来足有十两重的银子就塞进他怀里。

十两啊,五十石米六千多斤啊!若是按明朝的官员俸禄来说,正一品官员的俸禄是每月支米八十七石,合银子也才不到二十两;一个七品县令月薪也就七点五石米,半年工资还不够十两。当然,当官的大约除了海瑞,没谁真靠这点工资来过日了。

但小门子总之是被吓着了,连忙把银子塞回账房先生手里:“别!别!一会刘管事出来,您自己给他!”他毕竟没收过门包,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自然就慌张了。

刘铁很快就出来了,面对账房先生递上来的银子,他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厌恶,望了望那小门子道:“您客气了,丁家的人哪敢这么没规矩的?若是给小孩子买两糖葫芦解馋倒也罢了,通报一下还有让您破费的道理?贵客莫要玩笑,还请稍等,小的便去报与老爷知晓。”

账房先生暗暗点了点头,这小管事不简单啊,他借口到门房里坐坐,却把两锭银子顺手塞在枕头下,只对那小门子眨了眨眼,小门子装作没看到,反正刘哥说了,他只要不是塞到咱手里,就不关咱的事。

刘铁很快就出来了,却是对账房先生说道:“我家老爷有请。”

被抬入了书房,见着丁一端坐在官帽椅上忠叔肃立于后,风三公子便撑起身子重重磕了个头,谁知道重伤之下,竟真的磕得昏死过去。那两个抬他进来的风家家仆吓得哭了起来,举手到他鼻下去探,竟没了气息!不禁尖叫起来。

“闭嘴!”账房先生喝住那两个家仆,理也不理风三公子,只对丁一和忠叔长揖到地道,“我家少爷实在是罪大恶极,老爷本想把他打死的,但想着这事是他惹出来的,无论如何也让他给丁秀才和忠叔道个歉才是道理。能见得丁秀才和忠叔一面,少爷便是了死了,也是恶贯满盈,死得其所,死得好!”这是风老爷子出门时交代他的,就得这么骂,简单地说至少得把风闲和风家撇清。

丁一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血肉迷糊的风闲在担架上翻了个转变成仰面朝天,往他人中使劲掐了几下,又在他心脏上按压着握成空拳擂了下去。那两个风家家仆有点看不下去,自家少爷死了,这还要鞭尸?

便账房先生却扯住他们,慢慢摇了摇头,别说鞭尸,就是碎尸风家也只能忍着,要知道风家产业也不是风老爷子这一房独有的,而就算风老爷子这一房,也大小有七个儿子,总不能为了一个风闲,弄到风家海贸做不下去吧?按着那踢馆的战书,恐怕不止海贸,连镖局也开不下去,到时风氏一族喝西北风去么?

“痛煞我也!”风闲一口气透了过来,开口便是这一句,只因他背上都是血肉迷糊的棒疮,所以才趴着,被丁一这么一躺过来,哪里能不痛的?丁一笑了笑,走到旁边木架子上的铜盆里净了手,回到椅子上坐下却问那两个家仆道,“你们以为丁某人是鞭尸泄愤?”

那两个家仆连称不敢,丁一看着挣扎着要翻身的风闲,却对他道:“你要还不想死,最好别趴着,压着胸膛气息不顺,闭过气去给憋死的,不是没有。有事就这么说得了,搞半天你这是给你家老头打的,你找我有什么用?叫我去打你爹?不好意思,别说咱已割袍断义,就算是同窗,丁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帮你报这个仇的。”

风三公子自己咬着牙翻过身来,却是又磕了一个头,口中称道:“小弟对不住如晋兄,先前行径实在可耻,经家父教训之后,方知今是昔非,古人云,朝闻道,夕可死!但求如晋兄原谅小弟一回,自此之后,小弟必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末了风三公子似乎觉得还不够诚意,却又对丁一说道:“小弟房里五个侍妾,若是能蒙如晋兄青眼有加,小弟便教人送来,以谢先前唐突小娘子之罪。”

话说到这份上,杀人不过头点地,实话说也够有诚意了。

“行了。”丁一看着风三公子,终于开口了,他笑了起来对那风家的账房先生说道,“快抬你家公子去就医吧,这伤看着蛮碜人的,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那事,过了就过了,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家公子聊上两句。”

那风老爷子派来的账房先生自然不会去逆丁一的意,马上行了礼,招呼了两个家仆退到外面去。

“你有什么可以给我?”丁一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盏笑问着风闲,“你总不会以为小孩子打架,你爹狠抽你一顿,登门道歉然后就没事了吧?你看,忠叔这六十多岁的人,你一点尊重都没有,还要砍他脑袋呢,这事,你说怎么整吧?”

“如晋兄……”

“别!”丁一笑了起来,对着风闲说道:“风三公子,风三爷,风三太爷,您省省,别叫这么亲热,不怕告诉你,丁某就是这么个性子,我要的是真真切切的好处,好听话您就别说了,再这么整麻烦你还是早点就医去!”

“纹银二百两!这是我全部私已了。”风闲咬了咬牙,这可是一品大员官面上十年的俸禄了。

丁一笑着摇了摇头。

“容城还有一百二十亩良田,是我瞒着家里留下的,原来准备给我房里那个小妾的哥哥……”

丁一仍旧是摇了摇头,不过这一次丁一开口了:“你在想什么?你觉得用你个人的私已能让我满意?那你还用得着挨这一身棒疮么?”

这话倒是让风三公子一激灵清醒了起过,这事已经不是他和丁一之间的事,是他风家和丁一之间的事了。他不觉心里又对丁一和忠叔犹多了几分恨意,但他真的是个聪明人,马上把这情绪压下,开始想着拿出什么能让丁一满意。

但风闲一想实在想不出来了,正常来说人生在世,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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