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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中的几位大佬都要乖乖的听李莲英的话,他兄长在内务府不过是个小脚色,能攀上李成武这样的衙内已经是烧了高香了,更何况得罪人家。
正要出门时,只见外头来了大批巡捕司的兵丁,原来是刚才屎壳郎让人去步军衙门报信,如今人家真来了,他却是如同看见了瘟神,不知道如何擦干这坨刚拉的屎,顿时晕死过去。
“什么事啊?听说这里有人闹事,强抢民女啊,贼寇呢?”
带队的正是上次在街角吃狗屎的善耆家的忠狗严雄,闻听是李二愣在此闹事,身上有着强抢民女,上门逼婚的罪名,以为这是个天赐良机,正好为主子出口气。
克明暗叫晦气,连忙堆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啊,哪里有贼寇,大人可是弄错了。”
狗奴才严雄对主子忠心耿耿,哪里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跳了进去,看到李安生,喜上心头,叫道:“李二愣,可是你强抢民女,你这狗贼,这次看你如何狡辩。”
“你这狗奴才,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是属狗的不成?怎么胡乱攀咬?再有,爷是跟着安生贤弟一同来的,难道爷也是同党?”
袁克定见刚才李成武与刘竣都露了脸,此刻也不甘示弱,站出来怒骂狗奴才严雄。
严雄见袁克定出来骂娘,顿时腿都软了,他本来就是狗奴才,这腿软惯了,“怎么,怎么是袁大公子?呵呵,这个,小人委实不知什么情况,是有人来喊救命啊,说这里有叫做李二愣的强抢民女。”
这狗奴才走街窜巷,自然比屎壳郎要眼界开阔,也见过袁世凯等大人物,自然知道袁克定的身份。
“放你母亲的屁,这里哪里有李二愣?嘴巴再不干净,爷让你吃屎,信不信?”
李成武见区区小脚色也跑出来喊打喊杀,气不打一处来。
李大少爷前些年横行霸道,也是京中一大纨绔,严雄这样的狗腿子哪里会不认识,看到他也在场,顿时吓得腿都发颤。
这就是落后时代信息灵通者的好处,要是刚才屎壳郎能认识李成武与刘竣等人,哪里会落到如此下场。
严雄垂头丧气,看来给主子出气是无望了,反而自己惹了一顿臭骂,还不能吠几声,忍气吞声的走了。
看着那狗奴才灰溜溜的样子,李安生一阵的感叹,这个强者为尊的时代,权势的确是个好东西,至少,能够直接抹杀许多道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解决了这些不开眼的小喽啰,终于轮到了何有方这个主角。
可是,何有方早就给吓到半死,连腿都软了,站都站不得,半坐半靠在太师椅上。
“何有方,怎么说?你现在就是喊救命都没用,嫁不嫁?一句话,给个痛快,你要自寻死路,我们也没有办法。”
“嫁,我们嫁,有这么好的夫婿,我们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何家老夫人哭着上前,替她丈夫做主,她是极力反对卖女求荣的,只是拗不过何有方与一对儿子儿媳,如今居然柳暗花明,顿时让她喜极而泣。
要真有好的归宿,谁愿意嫁给屎壳郎那等糟老头子,没的糟蹋人。
何家儿子儿媳刚才吓得人影都不见,如今却是满场飞奔,又是倒茶,又是请座,还“欢天喜地”的将小定的首饰与衣服搬了进去,生怕这婚事成不了似的,殊不知,他们先前是卖妹求荣最积极的。
李安生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只是催着赶紧将仪式过完。
“再等两日,我们便来大定,吉日也会让尔等知晓。只是,这婚事,却是要去黑龙江办的了。”
何有方倒是巴不得婚事到黑龙江去办,毕竟是寡妇再嫁,没必要这么隆重,真要嫁,立个文书,到衙门备案盖个章,回来办两桌酒,便算了事。
可对方爱咋办就咋办,他老何家完全是听天由命。
说不定,以后女婿出息了,还能让老丈人靠靠。
何有方与儿子何文俊两眼全是星星,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成武、刘竣与袁克定等人,这些可都是大神啊。
第二卷黄金之路第一百八十九章要致他于死地
第一百八十九章要致他于死地
高金虎的事情一了,李安生顿时轻松了许多。
高金虎带着千恩万谢的何文翠回临江去了,今年又是个大迁移,万事都离不开他。
梅宝聪听说了此事,连说侥幸,可心底也多了几分沉重,别人的婚姻圆满解决,他妹妹的呢?
这几天来,情报局的特工们已经在梅家别院附近打晕打倒数十名形迹可疑者,这也说明着,梅家与钱家并没有死心。
上次在周学熙家的事情,因着善耆的面子,那桐也没打算下狠手,让钱家交了五千两银子,便放了钱振宇出来。
钱家吃了这个亏,不思量退缩,反而打算变本加厉的讨回“公道”。
“这两日,那李二愣频频往铁良家里去,又想抱人家大腿,哼,这厮就是个好钻营的。听闻太后病重,一时无法召见他,他就打铁良的主意。”
钱广闻的二弟钱广中是陆军部的官僚,自然对李安生巴结铁良之事知道的很清楚。
钱家在北京的这房其实势力还不大,只是以钱广闻这个大买办为代表,钱氏家族其实在安徽与浙江都有分支,关系并不远。
钱广闻的野心很大,就是要在关外拓展势力,然后凭借自身的积累,成为钱家各方的领头人,拥有庞大的钱氏资源。
他对李安生在黑龙江赤手空拳创出的基业固然是敬佩不已,但是更多的,确实贪婪,他想要吞没李安生所掌控的资产,就像刘绍成家的隆昌长始终想吞并梅家在关外的产业一样。
“这回,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让李二愣彻底翻不了身,最好是致他于死地,方便我们接收黑龙江的那些产业。李二愣一去,他们就没了主心骨,资金接续不上,许多产业,哼哼。”
钱振宇吃了个大亏之后,变得阴沉了许多,不再单纯的想些小手段来刺激对手,而是想着要致人于死地,斩草除根。
受了家法的莫贵居然也在钱家参与密谋,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只是那李二愣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把柄能抓在手上,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那次从周家回去后,无论怎么说,善耆都不相信他是被冤枉的,狠狠地用了顿家法,幸好行家法的下人懂事,他才受了点小伤。
只是他如今对李安生恨之入骨,总想着要还以颜色,钱振宇一邀他来计议,他立马就来了。
“正是,趁着现在太后老佛爷病着,无暇理会。咱们给他安个犯忌讳的罪名,连袁世凯都不敢出面保他,如此最好。”
莫贵口水四溅,挥舞着拳头,往日他是没什么本事的,脑子也笨的很,只知道在女人身上驰骋,现在大概是受了刺激,也想往阴谋上头靠。
钱广闻老谋深算,知道莫贵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真要安上谋逆之类的罪名,连袁世凯等人都不敢出面说话,以免犯了忌讳。
“恩,定然要是谋逆之类的罪名。不是说北边有消息过来,黑龙江民间谣传李二愣是真龙转世嘛,虽然是愚民所为,但我等也能抓住这点,给李二愣再造造势。我看李二愣在黑龙江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值得推敲的,真有谋逆之心也不可定。”
莫贵也许是开了窍,叫嚷道:“要是谋逆这个罪名还不够,那么,**党如何?现在到处都怕**党,那李二愣说不定还真是外国回来的**党呢?”
钱广闻也愣了,这莫贵还真是狠毒,**党这三个字是犯了莫大忌讳的,要是真有办法将脏水泼到李二愣头上,那对方必定是万劫不复,要是不成,他们自己也要倒大霉。
“好,我们就这么干。”
李安生这两天忙着跑铁良那里讨论编订《铁路破袭作战纲要》以及《迫击炮在运动战中的使用要领》等等几份材料,哪里顾得上其他,当然不知道有人正在密切关注着他。
不过,关注他的还不止一小撮人,在紫禁城内,也有人在挂念着他。
“莲英哇,我看这回李二愣带来的药,还真是不错。前些日子,我只能躺着,半分力气也没有,可用了这药,才没几天呢,就觉着精神好了许多。”
慈禧太后斜斜的靠在软榻上,穿戴齐整,再也不见前些天缠绵病榻时的衰败,只是脸色依然有些蜡黄而已。
她也是急不择药,李安生刚进京时让李成武带给李莲英的药,她也没多犹豫,便直接用了。
这些药来自后世的人都懂的,特效药,并不能真的给人带来寿命的延长,而是暂时的催发生命机能,说是回光返照也不过分。
李安生很清楚慈禧活不过今年,他能够利用的,也只有当前慈禧还活着的这段时间,他需要权力,更大的权力。
他也没有想到慈禧像抓救命稻草一样,将他的药立马就服用了,而且,还有了“效果”。
李莲英在旁尽心服侍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眼前的虽然是主子,可风烛残年,暮气沉沉,哪里有过往的半点盖世威严,她只是个普通的老伙伴罢了。
“老佛爷您啊,再静心养上个几天,等身子大好了,我便请谭老板带人进宫再唱两曲。”
慈禧笑了起来,“能大好最好,便如你的愿,我自个也觉得,这回算是又从鬼门关回来了,下次想让我再过去,没那么便宜了。”
说着,两人笑了起来,这个年纪,早就知天命了,也不忌讳生死,多活一日便是赚到。
李莲英看到慈禧闭上眼睛时那一份留恋与哀伤,连忙开解道:“只不过是场小病而已,老佛爷的身子还康健的很呢。本来就没什么大碍,这回李二愣的药也来锦上添花,这可是好兆头啊,说不准,老佛爷您还能活个十几二十年,还是往少了算的。”
慈禧不敢太过动弹,缩在软榻上轻轻的笑着,“莲英啊,你这张嘴,还是那么的讨喜。也别没了李二愣的功劳,他这回是有大功的。等过几日啊,我身子再好些,便给我召见他,我倒要亲眼见见这小家伙,有功啊,也要赏。”
李莲英满心欢喜,连连点头,他本来就盼着李安生这官能再做大些,将来也好为他家的产业保驾护航。
心里想着,过几日再找个由头,让太后将李安生召进宫来。
听太后的口气,这回李安生这家伙走运了,恐怕要连升几级不可。
第二卷黄金之路第一百九十章胖叮当要成兔儿爷?
第一百九十章胖叮当要成兔儿爷?
这两日胖叮当交了“桃花劫”,王恩喜天天都要上门造访。
李安生实在是受不了王恩喜的媚态天成,更受不了他对胖叮当赤果果的欲望。
这个时代,兔儿爷还是不少的,可没想到,王恩喜居然有将胖叮当发展成为兔儿爷的倾向。
别说是胖叮当了,就是在旁边的李安生也受不了王恩喜那毫无遮掩的爱恋目光。
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看着另一个大男人的眼神,乖乖,真是让人发毛啊,浑身鸡皮疙瘩梆梆响。
不过,在李安生发现王恩喜没有喉结之后,他也就释然了,人家身残志坚,明显是没有发育好,有雌性激素。
这王恩喜要是到后世,铁定是河莉秀之类的变性人,只是,可惜了,这个时代没有变形手术,世人也接受不了。
带着些怜悯,李安生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吐出来。
怪不得谭鑫培对这个徒弟关爱有加,原来是身体有残缺的,不男不女。
虽然李安生是从后世来的,但对同性恋这种雷人狗血情节,还是无法接受,故而,王恩喜一来柳宅做客,他就要逃出去,以免自己神经受不了而疯掉。
胖叮当却是全然没有意识到这点,反而很兴奋,他对京剧忽然来了兴趣,王恩喜上门便是打着教他唱京剧的旗号。
其实死胖子并不是有多热爱京剧,还是打算回到黑龙江去唱给那些百姓听,就因为前两天李安生唠叨了两句,说是那边的老百姓可怜,连个娱乐活动都没有,想听戏都没地方听。
照理李安生应该为此感动,这没义气的家伙居然躲了出去。
也不仅仅是教唱戏,王恩喜还与胖叮当讲起了他过往的许多故事,一时之间,两人聊的投机,火热啊火热。
柳重光等人也是有多远躲多远,受不鸟啊受不鸟,难道,难道胖叮当真有被发展成兔儿爷的趋势?
王恩喜向胖叮当诉说着他的悲惨人生,出身于戏子世家,父亲因为身份低贱,娶了个从良的ji女,结果为人耻笑羞辱,后来她母亲生了他没多久便悬梁自尽了,他父亲也悲愤过度,没两年就追下九泉。
他从小吃尽了苦头,为那些叔伯们所轻贱,还是谭鑫培看不过眼,十岁那年将他接了出来,让他跟着学艺。
胖叮当唏嘘不已,同情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将王恩喜感动的也是眼泪稀里哗啦。
可是胖叮当这厮可不是真的掉眼泪,他总是搞不明白,王家的悲剧是从何而来?
他并不知道,这个时代,*子无情戏子无义,戏子也是社会最底层的悲惨人群。
*子与戏子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一般ji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