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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水蓝姬,皇上才懒得管!”西凤谣冷笑。
玲珑叹了口气,她能这样放宽心是最好的。好在水蓝姬住在公主府,云翎玉只要不去,两人基本上见不着面,这个夫妻也就是名义上的。唉,防小妾简直比防传染病还费神!
出了长巷,再过一个门子就到笀安宫门口了。两人刚步出长巷,就听见一个甜腻腻的声音正在娇嗲地道:“羽哥哥,等你休沐的时候,陪媚儿一起去牡丹湖踏青好不好?”
玲珑眉一扬,只见角门处,墨羽穿着一身御林军的制服,满眼地不耐烦。在他面前,陈媚儿身穿一袭天蓝色广袖流仙裙,双手绞着帕子做忸怩状,轻声软语地搭讪,时不时还半抬起眸子对墨羽抛一记媚眼。
墨羽看见玲珑过来,微怔,顿时尴尬万分,耳根子通红地走到她面前,谦恭地行了一礼:“见过幽王妃!”
玲珑笑了笑:“大人今天休假吗?”
“不是,卑职正要去巡逻。”墨羽忙道。
“既如此,就不耽误大人了,大人请便。”
“卑职告退!”墨羽抱了抱拳,转身借两条腿就跑。
“哎!羽哥哥!”陈媚儿见状,心里一急,也不管矜持了,喊着就要追。
玲珑半个旋身挡在她面前,笑容可掬道:“陈姑娘要去笀安宫请安吧,既然碰见了,就随本王妃一起前往吧。”
陈媚儿只得委委屈屈地咕哝了一个“是”,也不敢甩脸子,只能甩帕子,气鼓鼓地跟在两人身后。
西凤谣与玲珑耳语道:“她该不会是看上蓝羽了吧?”墨羽对外自称“蓝羽”,西凤谣早就忘了墨羽的原名,一直以为他叫“蓝羽”。
玲珑只是一声冷哼。
来到笀安宫,里头已经坐了不少内命妇,两人上前分别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又与其他人寒暄了一番,这才在各自的位子上落座。太后喜欢地盯着西凤谣的肚子:“凤谣是个有福的,居然怀了双胎,看这样肯定是两个大胖小子!你婆婆身子怎么样了?”
“回太后,母亲只是犯了偏头痛,吃了药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年岁大了,这病啊就都上身了,云夫人也是个有福的,眼瞅着就抱孙子了。你们几个也该努努力,好让哀家早日抱上曾孙子!”
众王妃干笑了笑,太后唏嘘道:
“要是老六府上的那个孩子生下来,哀家说不定也能抱上曾孙了。”
“都怪梦甜没福,母后就别再伤感了,这些孩子都年轻,要不了多久就能让母后多抱几个曾孙子。”墨莲含笑劝慰。
“小玉,云良媛的身子如何了?”太后问。
玉美人起身回道:“云良媛伤了元气,恐怕要调养好一阵。”
太后点点头:“你是东宫的主母,要管理好内务,多照顾一下妾室,以免生出许多闲话来。”
“是。”玉美人恭敬地回道,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凤谣也是。如今你怀有身孕,也该多让翎玉往蓝姬那儿去一去了。”
“是。”西凤谣起身应了。一旁的水蓝姬,唇角立刻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算起来,幽王殿下成亲也有一年了,是时候也该选个合适的女儿家入府做侧妃了。”皇后忽然笑道。
玲珑心中冷笑一声,太后叹了口气:
“觞儿的确也该纳侧妃了,可觞儿的身子一直不好,他自己也说不想纳侧妃。”
“身为亲王,纳妾是祖宗制度。况且幽王府宅大业大,幽王妃又十分忙碌,不仅私产不计其数,还要忙着赈灾,那么多事一个人也操持不过来不是。幽王妃,身为贤妻,理应蘀夫君选两个可心的妾室。”皇后似有深意地看了玲珑一眼。
玲珑心里暗骂这个拉皮条的死老鸨,面上却平静如常,恭敬地起身笑道:“臣媳蘀王爷选两个可心的人倒容易,但纳侧妃事关重大,必须由王爷点头才行,臣媳也不能蘀王爷做主啊。”
“你心里没有不自在就好。”太后笑呵呵说,“哀家的这几个孙媳妇都如此贤惠,这也是哀家的福气。觞儿纳侧妃的事,你回去劝劝他。哀家这边跟皇上还有皇后也一起挑挑选选,挑个好姑娘将来帮你分担一点责任,你也能轻快一点。”
“多谢太后费心。”玲珑含笑落座,心里却在骂:你说你老公当年纳妾时,难道你不伤心吗?现在你又多管闲事帮别人纳妾,你这是在将当年的怨气报复在别人身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难得幽王妃如此大度,本宫身旁刚好有两个可心的孩子,心细,性子也柔,送与幽王殿下当个妾室,帮幽王妃分担一些家务,幽王妃意下如何?”
“多谢皇后美意。”
日落时分,众夫人前往重华殿,几个身份最尊贵的王妃诰命进了殿内。玲珑找到水流觞,坐在他旁边,一时皇上和皇后驾到,众人起身跪拜,三呼万岁,紧接着宫娥送上传说中的“千秋宴”,各色美味珍馐、琼浆玉液纷纷被端了上来。少顷,丝竹奏响,霎时各色名伶舞姬翩翩起舞。一时之间筹光交错,歌舞升平。
一曲迷人曼妙的蛇舞刚歇,萨博王子忽然上前笑道:“启禀皇帝陛下,接下来由萨兰公主为陛下献上一支具有夜郎国特色的民族舞,小国技艺粗鄙,只为博取一笑,还请陛下不要嫌弃。”
☆、第一百五十九章叛乱勾献(22:05)
皇上欣然应允,少顷,乐起,一名轻纱遮面的窈窕女子莲步轻移,袅袅而来。萨兰公主的皮肤呈小麦色,在昏黄的烛影里显得十分妩媚妖娆。体态丰腴,一身朱红色的阿拉伯装束紧裹着丰满的上围,一截结实性感的小腹露在外面,上面穿着闪闪发亮的脐环。
她飘然起舞,随着带有浓烈异域风情的快节奏鼓点轻盈地旋转,宛若在丛林中嬉戏的妖精。全场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在场的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表情痴痴的。如此豪放的异域女子,能在这大殿上欣赏到,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萨兰将纤细的蛮腰扭动得如蛇,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扫过为她痴迷的众人,眸子里含着满满的得意与自傲。
就在这时,她眸光流转,却发现坐在一旁的水流觞压根没瞧她,正在那儿自顾自地替妻子夹菜。眼眸的温度霎时冷却下来,她咬了咬嘴唇,腰肢忽然更大幅度地扭动,迂回地轻舞着,来到水流觞面前。抬腕低眉,轻舒云手,柔软的腰肢似蒲柳般曲意迎合地摇摆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水流觞放下筷子,蹙了蹙眉尖,似乎有点不满被打扰。玲珑继续吃菜,视而不见。对这种艳舞她才没兴趣,还不如钢管舞娘来得劲爆!
曲终,重华殿内一片寂静。萨兰没有如愿引起水流觞的注意,只能扁着嘴,不甘不愿地退到大殿中央,向皇上行了个礼。皇上龙颜大悦。立刻封了一个大赏。
歌舞仍在继续,坐在筵席对面的萨兰仍旧不时瞥水流觞一眼。玲珑冷哼一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挺能招蜂引蝶的!”
“能招蜂。才说明你有眼光。”水流觞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又替她夹一筷子菜。
玲珑翻了个白眼,就在这时。忽然看见龙座上,王德海面色凝重地匆匆走到皇上身旁,低声耳语了几句。皇上的眉头皱了皱,接着手一挥,王德海退下,皇上则像没事人似的继续饮宴。
玲珑收回目光,却看见大殿的角落里。一个小太监正往水流觞这边瞧。她认得,此人正是王德海的徒弟小顺子。水流觞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侧过头看了玲珑一眼,算是使了个眼色。玲珑会意,说了声“王爷。妾身先去更衣。”便起身离了席。
来到外边,老远看见小顺子的背影,忙远远地跟着他往前走,直到来到一片乌漆麻黑的暗巷里,小顺子才回过身,上前来打个千儿:“奴才给幽王妃请安!”
“什么事?”
“回王妃,河西省昨晚发生了严重的暴乱,衙门被暴民烧了,知府大人也被乱贼给杀死了。今天中午。山南省和川溪省也相继发生暴动。有一股势力打着前朝皇室的旗号,正在那周边招兵买马,煽动蛊惑百姓造反,以图谋求复辟。”
玲珑心头一跳,皱眉问:“赈灾款不是发下去了吗?难民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小顺子蹙了蹙眉,道:
“听说这次的赈灾款。被地方官全给贪污了,发到难民手上的粮食还不到一斗,贴补的银子只有几个铜板。”
玲珑皱眉思忖了片刻,问:“就这些?”
“是。”
玲珑点点头,摸出一袋子金瓜子递给他,转身往回走。小顺子是王德海手下最得用的,在交泰殿的地位也算数一数二。当今皇上十分信任王德海,作为王德海的徒弟,某些时候王德海能掌握到的有关朝堂上的第一手消息,小顺子亦能很快知晓。
小顺子和水流觞的合作关系已经建立好久了。
急忙回到重华殿,不动声色地坐在椅子上。水流觞也不急着问,照旧云淡风轻。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悄悄地将刚刚得到的消息透露给他。水流觞的眉皱得更深。
宴会尾声时,朝臣亲王开始依序送上寿礼,烈王府送了一株十分昂贵的珊瑚树,东宫送了一副水流苏亲笔写的百寿图,幽王府送了两瓶长寿酒。皇上对其他贺礼并不怎么上心,独独对那两瓶药酒十分感兴趣,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笑道:“这酒坛的形状倒也别致!”
当即命太监倒上一杯,喝了一口,细细地品了下,舒服地叹了口气,龙颜大悦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喝一口,这精气神儿就上来了!老五,这么难得的酒,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水流觞含笑回说:“启禀父皇,这酒不是买来的,而是儿臣的王妃亲手酿制的。”
“哦?”皇上微怔,旋即笑说,“是了,朕倒是忘了,你媳妇最会酿酒。老五媳妇,上前来让朕瞧瞧。”
玲珑闻言,连忙上前跪在玉阶之下。皇上觑着眼睛瞅了瞅她,笑眯眯地问:“这酒是你亲手酿的?”
“是。”玲珑恭诚恳地回答,“臣媳总是听闻王爷忧虑着说,父皇为国为民终日操心,十分劳累。因为臣媳只会做酒,所以就请花神医开了方子,又请了御医院的大人们共同研究,才做出这两瓶酒,想着若父皇平时乏了,饮上一小杯提提神也好。虽然并非贵重之物,但却是臣媳与王爷的一份孝心,王爷和臣媳都希望父皇能身体康健,常展笑颜。”
皇上微怔了怔,旋即叹了口气,笑道:“你这孩子,明明说的不是什么漂亮话,让朕听起来却很暖心!看你平常不声不响的,这张小嘴倒是甜!也罢了,你要和老五好好过日子,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许自作主张,一定要跟你夫君好好商量再行事。女人家要以夫为天,你可懂得?”
玲珑知道他说的是上次她私自赈灾的事,那次水流觞装不知道。皇上就以为是她自作主张:“是,臣媳明白。”
“知道就好。”皇上大手一挥,水流觞便带着玲珑退了下去。
即使没被封赏,可其他人也看出了皇上对待这对夫妻俩的态度不同。一时间。复杂、异样、嫉妒的目光纷至沓来,水流觞夫妇却照旧淡定如常,坦然自若。
晚宴结束后。回到王府,水流觞换下沉重的袍服,笑道:“我还以为父皇能赏你!”
“赏我?不砍了我就不错了!你父皇还记着上次赈灾的事,看见我还是耿耿于怀呢。”玲珑连扯带拽地将袍子脱掉,转身进了浴室。
水流觞跟在她后面,绕过屏风,玲珑回过头诧异地问:“你跟着我干吗?”
“现在水流国提倡节俭。咱们一起洗可以省水。”他毫不脸红、理直气壮地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个精光,率先跳进池子里。
玲珑无语,这里是温泉水,节不节省都照样往外流。跟节约用水好像没有关系吧!
水流觞见她迟迟不肯下来,回过身,懒洋洋地趴在池沿上,侧头枕在潮湿的手臂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慵懒地贴在肩头,雾气缭绕中是他半掩半现的精壮胸膛。他语调柔绵地笑道:“怎么还不下来?都成亲一年了,还害羞?”
玲珑本来没不好意思,可是被他用这种表情调侃,感觉就像是被调戏了一样。脸刷地红到耳根子,恼羞成怒道:“害羞你个头!”
两下扯掉外衣,只剩下一套勾着花边的红色内衣。快速跳进水里,离他远远地蜷缩成一团,白嫩的肌肤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烫的,竟成了红虾米。水流觞看着她眼光闪烁的样子。忍俊不禁,厚脸皮地游过来环住她,一双手放肆地在她的腰间揉揉捏捏:“我最喜欢这儿,肉肉的!”
玲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