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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新走回扶苏身边,眼中是满满的不甘,“一个妖姬的女儿能有什么好的?”扶苏看到弗兮的脸色变了一下,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心中的不安更重了,如果弗兮想起千年前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受不了的。
弗离冷哼一声,想要带弗兮离去,扶苏拿过剑,用尽全身力气,念起法咒,那剑直直的向弗离刺去,弗离回过头来,心中一惊,看到不远处的弥媱,狐尾卷起弥媱,在一声痛呼声中,扶苏的剑刺穿弥媱,弗兮被眼前的一幕刺痛了双眼,心里凉了下去。
扶苏的脸一阵通红过后又是一片苍白,弗离这才明白过来扶苏为了不现出原形,竟然自我封锁大半法力,看扶苏的样子像是法力恢复,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弗离苍茫逃出安王府,扶苏在后面紧追,这个小院中只剩下,弗兮和一剑穿心的弥媱,弗兮扶着弥媱坐在台阶上,想要为她医治,却不知从哪里下手。
弥媱看出弗兮的紧张,颤颤抖抖的说道,“真好,能看见你真好。”弗兮看着她握着自己的双手,“我们认识吗?”
弥媱苦涩的笑着,千年前,我们何止是认识!想到弗兮在天涯中飘荡千年才落世为人,前生的记忆已经被磨砺掉了,沙哑着嗓子,“我对不起你。”弗兮更加不明白了,自己和弥媱根本就不认识,弥媱怎么会对不起自己呢。
弥媱看着自己快要露出的狐狸尾巴,觉得身边的弗兮身上不断散发出一股寒意,想起自己前几天故意放走的云泽,心中的愧疚加重,“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碧玉?能不能送给我,就,就当是送给我的葬礼?”
弗兮一向心善,“当然,”说着就拿出那块碧玉,弥媱看着那块碧玉好半天,“自作孽,不可活。”说着就将那块碧玉吞进肚子里。
弥媱看着温和妍雅的弗兮,心中十分同情。可是,萧束的心只有一个,即使是弗兮善良无比,到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那块碧玉,并不是防身之物,而是催命符。
催命符是绿色的,装在碧玉中,自然难以察觉。云泽,你竟然为情所困如此之深!
弥媱知道自己快要离开了,好在刚才的那道催命符不会让自己现出原形,不会吓坏弗兮吧。弗兮擦去弥媱头上的汗水,急切的说,“你在忍一下,我现在就去找药,”弥媱紧紧拉住弗兮的手,恳求道,“弗兮,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我对不起你。原谅我的背叛……”
“弥媱……”安王刚下完早朝,急忙的找弥媱,却看见弗兮在弥媱身边,弥媱身上,竟然插着一把剑,安王走向弗兮,“你竟敢刺杀本王的弥媱?”
扶苏这时恰巧回到小院,看到愤怒的安王正要向下手,急忙施展法术,拉起弗兮,向府外飞去。
安王望着消失的两人,恶毒的吼道“我一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第二十五章 再遇端王
弗兮跟着扶苏返回秋和居,弗兮看着疲惫至极的扶苏,掩上房门,走出去。
弗兮想起弥媱奄奄一息时的话,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弥媱那么悲痛和愧疚的看着自己?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典典看着弗兮发呆的坐在引桥边的石凳上,弗兮看着典典手中拿着一只受伤的小鸟,头发上竟然有几根鸟毛,顿时忘却心中的不悦,好笑着问道,“你干什么去了,弄得这么一身狼狈样?”
典典举着手术的小鸟,“喏。这只小鸟受伤了,我帮它包扎一下。”典典手中的小鸟拼命的挣扎了一下,愤恨的等着典典,弗兮看出典典的脸红了半边,“快把他放了吧,小鸟的伤势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典典看着还没有玩够的小鸟,“不是的,它的翅膀还没好。”弗兮无奈着看着调皮的典典,“快放了它吧,要不然它的父母会焦急的。”
“真的吗,如果孩子一直在外面,父母会着急吗?”弗兮拍拍典典的肩膀,“当然了,你如果在外面玩久了,不回家,你父母也会着急的。”
典典手一松,小鸟连忙飞走,“姐姐,你焦急过吗?”弗兮想了想,“会的,如果我真的看不见你了,我一定会焦急的。”
典典傻呵呵的笑了,最后才问道,“扶苏哥哥呢?”“他在休息,不要去打扰他。”“可是这里除了树就是水,除了水就是叽叽喳喳的小鸟,真的不好玩。”
“那,我带你去大街上玩吧。”弗兮看到典典的无精打采,心中一动。典典立刻拉着弗兮走出秋和院。
典典赖在一个小吃摊上,硬是不肯走,一副你不买我不走的哼哼模样。弗兮瞥了典典一眼,走过去,帮典典要了一大碗馄炖,看着典典吃的一脸开心,弗兮心中也是一阵开心。根本没有发现隔壁桌子上的一个胖子鬼鬼祟祟的溜走。
弗兮刚要拿出银子结账时却看见一堆官兵向这边走来,邻桌上的那个胖子讨好似的站在官兵旁边,领头的官兵拿着手中的画像看着弗兮一会儿,挥手,“就是她!”
大批的官兵向弗兮追过来,弗兮抱着典典,从一个官兵中夺过一把长剑,在重重的官兵中撕打。自从下山后,弗兮又经历了那次眼疾发作,功力已经大不如前,现在只能勉强的与面前的官兵厮杀,渐渐觉得有些寡不敌众,怀中的典典一脸平静,怕是被慌乱吓坏了。
弗兮正拔出刺入官兵的长剑时,看见一辆马车迎面冲来,一股强烈的力道将弗兮拉入车中,弗兮掀开车帘,身后的官兵立刻骑马追来,像是要赶尽杀绝。
不一会想起安王的嘶吼声,“放箭,”弗兮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安王一直为弥媱的死耿耿于怀,想来今后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马车丝毫没有因为后面的追兵儿加快速度,放下门帘,弗兮才看见马车内的人,那个梦中凝视过千万遍的人,熟识而又陌生,“是你?”萧束瞥过弗兮一眼,昂起身来,放下手中的书。
典典倒是一脸的兴奋,“萧叔叔,怎么是你?”萧束伸开手臂,典典钻进萧束的怀抱,那样子像是认识许久。弗兮静静地打量着萧束,自己又不认识萧束,近日来为什么会梦到萧束?萧束以前远在边疆领兵打仗,自己住在紫竹林,根本不会相识。
“最近有贪吃了吧。”萧束摸着典典涨起来的小肚子,典典亲昵搂着萧束的脖子,“才没有呢,萧叔叔,你怎么会来这里?”“来看你呀。”萧束一改往日的冰冷,温和的说道。
将典典放在小凳子上,看着弗兮,目光深沉如水,“安王恐怕要惦记上你了。”弗兮拉着自己在刚才的厮杀中划破的衣衫,低着头说,“恩,我以后会小心的,典典怎么会和你认识?”“典典的父亲是我的好友,那次的刺杀,被刺身亡。”弗兮就是那时救的典典,“那典典的母亲呢?”
马车一震,车里的萧束和典典都是直直的看向她,过了好久萧束眼中闪过一丝悲痛,看的弗兮心中一片凉意,“死了。”弗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支支吾吾,“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典典有些依恋的拽着弗兮的衣袖,“姐姐,”萧束释然,“无妨。”
马车仿佛拐了一个又一个弯,半晌,马车里的人都没在说话,车夫的一声驾喝声一落,马车稳稳地停下,“下车吧。”萧束的嗓音浓厚,拉过典典走下马车。
这是一座别院,门前的落叶一片,数枝光秃秃的,远处还有不知名的鸟叫声,脚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吱吱的响声。弗兮走在萧束的身后,看见萧束宽厚的肩膀,扬起头来,自己竟然只到萧束的肩处。
一个管家领着几个衣着朴素的下人迎接端王,管家一把年纪,胡子已经花白了大把,“老奴不知王爷今日来此,准备的有些匆忙,”“不碍事,”萧束把典典放到地下,典典立刻跑过来攥着弗兮的手,端王看着弗兮和典典一眼,吩咐,“多准备几间屋子,”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院内走去。
弗兮和典典在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一间屋子,素是雅致清新。窗口处的秋菊正怒放,一盆接着一盆,甚是好看,有风袭来,屋内逸着朦胧的花香,粉红的帷帐随风而动,袅袅的香烟婆娑而去。
弗兮看到典典的小花脸,嘴边还有饭屑,弗兮端来一盆水,典典睁着大眼睛,看着弗兮,“姐姐……”“怎么了?”弗兮看到典典的眼睛有些红肿,“是不是水太凉了?”“不是,姐姐,让我永远跟着你好不好?”
弗兮爱怜的抚摸着典典,“当然好了,等这件事情忙完之后,我们就会紫竹林,那里有好多的狐狸,狸猫,猴子,……他们都可以和你玩耍,还有,那里还有胡子,他人很好的。”“胡子?胡子是谁呀?”典典晃着小脑袋,问道。“胡子就是我的师傅,他把我养大的,他会的东西可多了”
“那他会不会欺负我?”典典很认真的问,弗兮望着两眼放光的典典,哭笑不得,真是一个不受欺负的主儿。
弗兮拿过衣服,帮典典穿好后,却看见门外边站着管家,管家看见弗兮手中的木桶,挥手召上来几个人,“还不快帮姑娘一把,真是对不住,让姑娘受累了。”弗兮看着几个丫鬟端过盆去,只剩下管家一人,“有什么事情吗?”管家弓着腰,“王爷让您和小少爷去前面用膳。”弗兮领着典典随着管家走在昏暗的秋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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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一定会坚持下去滴
第二十六章 苦遭戏弄
霞光映的天空一片火红,前面水光处波光粼粼,几条肥硕的鲤鱼时而跳出水面,溅起一片水珠。弗兮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只看见一两个仆人匆匆而过,刚走到前面的岔口处,便看见一个繁密的花架,上面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碧绿而茂密的枝叶托着随风摇曳的浅紫色小花,肥而敦厚的长叶休衬着怒放的白色花瓣,七彩斑斓的蝴蝶忙的不亦乐乎,或停或舞。花架上又疏疏密密的垂下条条枝蔓,偶尔花瓣飘落,停驻在碎叶上,像是星星点点的斑驳,让人移不开眼。
弗兮想在看一会儿,管家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姑娘,如不快走,饭菜怕是有些凉了。”弗兮恋恋不舍的走在岔口的另一边,此时深秋将过,别院里竟然百花盛开,实在是奇观。而这边的寻常花草早已凋枯的不成样子,突然间,心口涌上一股郁气,仿佛自己就是那寻常之花,那片盛开的花架是谁?
端王端着茶杯轻抿,旁边的侍女肩膀微垂,想来是等了很久吧,弗兮一阵自责,“坐。”萧束淡然,一副巨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弗兮和典典坐在里萧束最远的位置上,管家挥手,几个丫鬟端着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走上来,端王轻轻拨动碗筷,典典一番平常,很安静的吃着弗兮嫁过来的菜。
弗兮看见一旁秉着气息的侍女,还有一边惴惴不安的管家,整个屋子静的有些吓人,弗兮不小心将手中的碗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弗兮正在尴尬间,却看见早有人将碎片捏起,拿出屋内。
萧束只是冷淡的瞅了弗兮一下,那目光却像刀剑一般锋利,弗兮再去看时,萧束的目光却是一片幽深。典典有些解救般的说,“姐姐,我的蛐蛐呢,它们一定饿了。”弗兮会意的一笑,“我去帮你拿来。”
弗兮走出了大厅,长长的嘘一口气,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弗兮双臂环抱着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快回屋吧,外面冷。”好熟悉的声音,竟然是萧束,一贯冰冷的萧束!弗兮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萧束,萧束有些尴尬,仰着头,嘴角划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弗兮正站在一块石岩上,恰巧看见那丝笑意,觉得更奇怪了,趁着萧束不注意,趴上前去,想要看清。
“姐姐”典典瞅准时机,故意喊道。弗兮被突如其来的叫声一下,身子立刻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哎呦。”弗兮摸着撞得生疼的头,不停地揉着,胳膊肘时而不时的撞到萧束的脸,全然没察觉自己在萧束怀里,等她察觉的时候,萧束已经撤去环着弗兮腰肢的大手,弗兮“扑通”一声尊做在地上。
“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都不懂。”弗兮小声嘀咕着,“什么?”弗兮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么大,有些懊悔,望着萧束那张铁青的脸,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典典扔掉手里的蛐蛐,站的直直的,有些骄傲的说,“萧叔叔,姐姐说的是,你小气,不舍得多做一件好事,”弗兮眼睛里的熊熊大火射向典典,这个小屁孩,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哦?”萧束鼓励的看着典典,典典有些无辜的朝弗兮眨巴下乌溜溜的小眼睛,“萧叔叔,你没有帮姐姐这个。”说着贼贼的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跑到弗兮身边,趴在弗兮额头上,找到那块红肿的撞伤出,嘟着小嘴儿,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