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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脉息,“哦,恭贺王爷解除冥黎之毒。”弗兮兴奋地嚷道,庆王先是兴奋无比,而后却又忧郁起来,“那,你,以后打算去哪里?”弗兮没想到庆王会问这个问题,想了好一会才说,“当然是回紫竹林了。”
“紫竹林,是不是位于玉曦边界,天机老人隐居的那个紫竹山?”
“你怎么知道紫竹山?”
“紫竹山在各国中尤其神秘,传说中紫竹山豺狼虎豹盛行,奇花异草遍地都是。”
“不会啊,紫竹山一派花香鸟语,宁静自然,有珍奇的药草,更有罕见的野兽。”庆王见弗兮陶醉其中,心中的悲伤更多。弗兮快要离开自己了吧。
管家匆匆赶来,看见弗兮也在王爷身边,欲言又止,弗兮刚想走开,庆王不耐烦的说,“坐下,但说无妨。”管家揣度着王爷的眼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宫里来信儿说荣妃娘娘病情加重,想见见您。”“怎么会这样?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马车!”庆王忽然从凳子上站起,向外走去。有看着弗兮,“在我回来之前,老老实实地呆在庆王府。”弗兮点点头。
四百八十六,四百八十七,四百八十八……弗兮躺在树枝上无聊的数着飞来飞去的小鸟。天都快黑了,庆王怎么还不回来,庆王可是皇子,庆王的冥黎之毒想必皇上已经知晓,否则不会派太医专门为庆王诊治,更不会上次那么多的珍药。即使皇上知道现在庆王的冥黎之毒已解,但碍于庆王以前蓄养男宠的失德之事,想来也不会立庆王为储。
这人究竟是谁,竟能杀人于无形中?
细细回想,当今大陧皇上一共有五位皇子,太子萧启和四王爷安王萧衡同为皇后所生,二王爷明王萧修生母莟妃早逝,三王爷端王萧束生母殷妃居于冷宫,而不受皇上喜爱,五王爷庆王萧皓生母荣妃宠冠六宫,九王爷萧凌生母元妃潜心修佛。除此之外,在怡春院还打听到明王,安王支持太子继任大统,明王自小体弱多病,多在王府修养,甚少进宫。而端王常年驰骋沙场,未曾表态。此外,安王曾一度驻扎在军营,随着端王征战,只是最近几年才被召回京城。庆王则是中立之态,九王爷生性洒脱,弱冠之后便游山玩水,远离朝政。除此之外,就便是有“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之称的春花秋月公主。春华大公主为皇后所出,而秋月则是莟妃所出,皇上虽不喜殷妃和端王,但对这个温柔乖巧的小女儿却是非常宠爱。
不得不说,怡香院虽是烟花之地,但却是消息灵通之处。
又过了一个时辰,管家才来告诉弗兮庆王今夜留宿在宫中,弗兮无事一身轻。只是天已经黑了,弗兮又想到钱多多没有讲完的奇遇,心中直发痒,便来到早上见到钱多多的地方,没想到,钱多多竟然坐在早上的那个茶亭里,四处张望。看见弗兮后就高兴的招手,弗兮走过去,钱多多先是局促不安的说道,“多谢你的银子,我以后会还给你的。”接着就迫不及待的向弗兮讲述巨蟒阿发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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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猪脚还在为出场做准备,亲们表着急哈。
第八章 情场戏子
钱多多见弗兮坐好后,接着讲述起来,“我看到那个倒在地上的道士还有一旁挣扎的男子,心里觉得很奇怪,没想到那个道士也看见了我,示意我不要出声,随后,他拿出符纸猝不及防的朝那个女子身上贴去,接着便是尘土飞扬,只听见女子的痛呼声,等我再睁开眼时,却发现那女子和躺在地上呻吟的男子竟然不见了,那个受伤道士踉踉跄跄地向我走来,我连忙一把扶住他坐到石头上,我刚想问他如何走出山林,他向不远处招手,这时我才看见远处躺着一条灰黑色的蟒蛇,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蟒蛇,我心里害怕,就往后退,道士拉住我,那灰黑色的蟒蛇像是受了伤,慢慢地爬到我的脚边,那道士念了几声咒语,就对我说,我与这条蟒蛇极其有缘,他从今天便听命于我,并告诫我不要让这蟒蛇做出任何伤天害理,坑蒙拐骗之事。”“既然如此,那你们三兄弟为何要讹骗哪个书生呢?”弗兮问道,“其实我并不赞同哥哥们用阿发骗人钱财,但大哥说是我们只是让阿发装死,并没有让阿发讹人钱财,所以这并不算违反我和道士的约定,”钱多多低着声争辩道。
钱最多果然脑子转得快,弗兮端起一杯茶,钱多多提醒,“小心烫。”弗兮吹了吹漂浮的茶叶,钱多多接着讲述起来,“阿发就是那道士那日送给我的蟒蛇,最奇怪的是,我当时问他什么时候把蟒蛇带走,他掐指一算,等你十九岁,它遇见有缘人眼睛变红,不久后就会离开你。”
“遇见有缘人?你十九岁时?”
“我今年正是十九,而今天阿发的眼睛竟然变红了。”
“难道我是阿发的有缘人?”
“我想道士所说的有缘人就是姑娘。”
“我要养一条巨蟒?”弗兮最讨厌养动物了,在紫竹林时,凡是她喂养的动物在她手上都活不过两天,捉到青蛙竟然抹上石膏,令青蛙张开大嘴一动不动,并将胡子的毛笔全都插进“青蛙嘴”笔筒中,这种事弗兮可没少干,每次都气得胡子吹胡子瞪眼。
“如果姑娘嫌麻烦。我可以先替姑娘养着阿发。”
“真的?”弗兮掩不住的兴奋,
“当然,我以后也不会再做那些讹人之事了,如果姑娘哪天想把阿发要回去,只管领走便是了。”
“那就多麻烦你了,”“小事一桩,”两人客气着。
华灯初上,每个店铺门前都挂上灯笼,今夜的月色妩媚无比,借着幽黑的夜色,更显得朦胧多姿。钱多多善意的说,“天色这么晚了,不如我送姑娘回去。”“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快回去吧,”弗兮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钱多多一动不动的盯着弗兮喝过的茶水,愣愣的坐在茶亭里。
弗兮优哉悠哉的走在回王府的路上,路过福吉客栈,想起以前曾经解救过的元瑛,正好闲着没事做,不如去看看元瑛到底在做什么?
“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
“我也不知道,她只是说让我在这里等她,过几日便会来找我。”
“过几日?这可都一个月了,”
好熟悉的声音哪,慕容玄,你为什么老是喜欢和我作对呢?竟然想安插元瑛在我身边,弗兮趴在屋顶上偷听着里面两人的讲话,最后见慕容玄只穿中衣的走出来,脸上写满了愤怒,弗兮手一挥,又一个转身跳进元瑛的房间里,看见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元瑛,心中顿时虽有些不忍,但还是忍不住出口奚落,“哎呦,我们又见面了。”元瑛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弗兮,“是你?”弗兮歪坐在凳子上,“我说话算话,今天来接你回去。”“我不会跟你走。”元瑛愤恨的说,“你还真以为我会让一个目的不纯的人靠近我?”弗兮打了个哈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元瑛不甘心的问道。
“是你太粗心了,演技也不好,”弗兮又打了个哈欠,看来今天晚上要早点睡觉了,庆王府的管家又新养了一个小老婆,弗兮为了看管家的“老当益壮”,每天晚上都要很晚才能睡,有扫视元瑛凌乱的发髻,“你想想看,那些想要非礼你的流氓怎么可能看不到你的金耳环呢,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串通好的?”弗兮正坐过来,翘起二郎腿,“当我假装走掉的时候,你却紧紧拉住我,力道之大,却足以制服那几个流氓了吧,甚至,我叮嘱过店小二要好好注意你,当店小二向我讲述你一直和一个男子来往密切,今日一见,原来是熟人。”弗兮冷哼一声,元瑛忽然从地上爬起,一把短剑向想弗兮刺来,弗兮懒懒的伸出一只手,反手将短剑横在元瑛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捏起一块糕点,神情自若的送进嘴里,“是不是慕容玄想要你将孩子打掉?”元瑛打了个寒战,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深不可测,怪不得庆王和慕容玄会如此忌惮她。“你怎么知道?”“我从小学医啊。”弗兮无辜的看向元瑛,“你想怎样?”“不想怎样啊,你是不是被慕容玄抛弃了,不如我帮帮你”挽回“慕容玄的心。”元瑛本以为弗兮知道自己是奸细后会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划,毕竟弗兮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没想到她竟会帮自己,正在犹豫之间,却被弗兮一把揽起腰,向怡香院飞去。
在一处房门前停下,用手指捅破窗户,抓过一旁不明所以的元瑛,元瑛趴在窗户上看见慕容玄又在寻花问柳,眼泪止不住的滴落,慕容玄在里面忙了整整一个时辰,元瑛和弗兮在房门外看了一个时辰,这时候天气开始渐渐转凉了,再加上是夜晚,元瑛未免觉得有些凉气,忍不住的咳嗽一声,正在里面穿衣的慕容玄连忙飞出来,一记雄厚的掌风直击元瑛面门,弗兮一把拉过元瑛,只见原来元瑛身旁的一个石鼎断裂开一个缝隙。可想而知,若是这一掌打在元瑛身上,则元瑛必死无疑。
元瑛惊魂未定的躺在弗兮的怀抱中,弗兮的个头并不算小,只是元瑛个头太高,压的弗兮一阵喘息,弗兮只好把元瑛放在旁边花架的秋千上。
眼睛斜斜的看向慕容玄,慕容玄看见弗兮,一阵激动,“是你,好久不见。”“上次在庆王府不是才见过?”弗兮捏起花架上的一朵小花,把玩着。“你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慕容玄佩服的说,“那也要多亏你故意扔下的花瓣。”弗兮撕掉一片花瓣,“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可能注意到我呢?”慕容玄向弗兮走过来,弗兮听见元瑛压抑的哭声,有些厌恶的说,“可是我一向不喜欢讨人厌的苍蝇。”慕容玄走到弗兮身边,不怒反笑,“只要能在你旁边,做只苍蝇又何妨?”
弗兮扔掉手中的小花,拍了拍元瑛的肩膀,“喂,你知道该怎样决定了吧。”令弗兮想不到的是元瑛竟然跪在慕容玄的身后,低声哭诉,“玄,求求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旧情上,饶过我们的孩子吧,他毕竟是你的骨肉,求你,求求你。”
弗兮一见这阵势,知道自己是多管闲事了,忙走到角落里。
慕容玄才是演戏的高手啊,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元瑛,“元瑛,你要小心你的身子,”“这么说,玄你是决定让我将孩子生下来了?”元瑛的眼睛盈光闪闪,随着慕容玄的搀扶而起,慕容玄装出十分为难的样子,“元瑛,你听我说,不是我不留下这个孩子,只是你现在的身子实在太虚,我害怕,怕你分娩时有什么意外。”说完还一本正经的握住元瑛的手,无奈又不舍得低着头。瞧那动作,那唱腔,那神态,仿佛跟真的一样。高啊。实在是高啊。弗兮忍不住赞叹。
这时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十分柔弱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元瑛,柔柔的说,“慕容公子,你怎么还舍不得这个老女人啊。”“还不快滚,”慕容玄吼道,安抚一旁的元瑛,“元瑛,你不必太过在意,只管好好养好身体便是。”元瑛幸福的躺在慕容玄的肩膀上,“你放心,我会帮你向我爹讨要那本剑谱的。”原来是本剑谱,慕容玄你可真够黑的,弗兮心中暗暗鄙夷。“你的身体要紧。”慕容玄虚情假意。
弗兮趁着元瑛不注意悄悄向慕容玄做出一个佩服的手势,慕容玄狡黠的笑了笑。
弗兮见自己实在是低估慕容玄的演技,只好溜出怡香园,刚走几步路,慕容玄便追了上来,弗兮靠在墙上,讽刺道,“不是挺能演戏嘛,这会儿怎么不演了?”“演戏很累嘛,当然要好好歇歇了。”慕容玄修长的身躯挡住弗兮略显娇小的身体,两人距离一下子变得很近,弗兮局促不安的扭动着身躯,“究竟是谁将元瑛带到怡香院的?”“我,”弗兮不动声色的想要离开,却被慕容玄一把拉住,“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怡香院的?”“这个简单啊,我在福吉客栈的时候,在你的中衣上撒了十里香,”“还有呢?”慕容玄圈住弗兮,弗兮躲开慕容玄直视的目光,语气弱弱的说,“还,还有一点,一点,”慕容玄捏紧弗兮的手臂,冷声质问,“还有一点什么?”
弗兮动了动被捏住的手臂,“还有一点,一点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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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荣妃之死
慕容玄的脸一下子阴沉许多,“你竟敢对我下药?”忽而又眉梢一转,不怀好意的看向弗兮,“你不会爱上本公子了吧?”说完还很自恋的捋了捋自己耳边的长发,自我沉醉其中。弗兮终于见到慕容玄的厚颜无耻了,手指点住慕容玄的脑门,“你说这句话,小心让你家元瑛听见伤心。”
慕容玄淡定一笑,“但此刻我可不想让你伤心。”远处传来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