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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神兵-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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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南摆了摆手,长叹道:“我心已乱,你且先去吧,若无召唤,不必再来了。”

倪彩下落不明,两个童子行径古怪,九洲如今虽风平浪静,却暗流汹涌,杨南化仙之途并非一片平坦,如今看来,这人界又要顿起风云了……

猪妖见杨南面色大异往常,正要离去之际,忽然又转身回来,拱手道:“小爷,近日果得城外风起云涌,四方修士俱来此处,仙树庄恐怕要成为众矢之的,小爷不可不慎。”

杨南心正思量倪彩、无月、风雪三人的古怪行径,随口应道:“此处只是一处农庄,一处茶山,除了那个流传民间的谣言,有什么宝贝值得妖魔鬼怪前来探查?”

杨南一言出口,即知不对,他立刻抬起清亮眼眸,望着脸露苦笑的猪妖,道:“莫非,这帮修道混帐又要来果得城方圆寻那太古仙树下落?”

仙树流传之说,由来已久,正如世间其它至宝仙品珍物的下落,被人一传再传、闹出无数场可笑之极的闹剧,这果得城方圆十万里内,修道门派不过百来个,个个灵气低等,想要寻个圣品灵果都是难事,哪来的太古仙树?

明明是一处无宝之地,却总有无数修士前来寻宝,而且一为再为,永无消止!

猪妖苦笑的点头道:“小爷英明,传闻阳神飞天之际,曾将太古仙树封印,那仙树十万年方结出一个仙果,服下此果,即刻飞升,据市井传言,阳神封印太古仙树恰好刚满十万年!眼下仙树便要出土,四方听得消息的各派弟子、各类妖精云集问玄道,只怕东洲每个角落都有人在探查……”

“不修正道,妄求仙果!真是愚不可及!这帮混帐东西,实在是鬼迷心窍、不可自拔……”

杨南脸露一丝冷笑,淡淡道:“你可知道市井流言说哪一年才是十万之期刚满的日子?”

猪妖脸露茫然摇头道:“这倒不知,只是说在这三五年内罢了,不瞒小爷,我果得真君庙也正要召集弟子,一来是护持一方水土,二来若是真有仙果问世,取来献给小爷,也是大功一件。”

身为一方水土霸主,有好东西问世,不沾点好处怎么可能?

除了各家各派的道场洞天,真君庙才是地头蛇,猪妖这番话说得极是诚恳坦然,杨南哑然失笑道:“护持凡人倒是本分,抢仙果就算了,阳神成道助力的那株太古仙树,只怕未会在,流言相传、众口铄金,若有各派修士入境,只要他们不在凡间显圣,便由他们去吧!”

杨南作主道家之后,为世间立下修道戒律:

不得在凡间显圣、变化神通!

不得在凡间妄立香火庙宇,惑民聚众称神道圣。

不得滥用法力,伤及凡人根本!伤人害命者罪不容诛!

这沿用天地七神定下的林林总总、一百多条的戒律,大多沿此三条而来,在杨南心,修士归修士、凡人归凡人,两者各行其事,各走各道,修士好比是壮汉,凡人好比是蝼蚁,若没有戒律束缚,人间岂非混乱不堪?

只要修士在人间不惊扰凡人,杨南管他们打生打死、你死我活?他就算想管,也管不了无数的门派恩怨、纷乱根由!

但是,只要谁违反了杨南定下的铁律,任你是宗师尊者、一方掌门,也要俯受刑、束手认罪,不然,便教你满门诛灭、一个不留!

试问,天下哪一个宗派能强得过拥有数百万妖魔,凝结昆仑、冥河、六海勾陈天宫的庞大势力?

猪妖也知道自家真君庙的铁律绝不会有人胆敢冒犯,他嘿嘿一笑,道:“小爷在此,老朱原本的担忧即刻烟消云散,我自坐镇果得城内,管他来多少厉害高手,只要不惊扰了凡人,我便当看不见就是。”

杨南微微点头道:“你且注意他们的动静就是,不必多生事端。”

猪妖跪地拜别,道:“老朱去矣,还望小爷早成仙道、威能大增,若有召唤,老朱随传随到。”

猪妖依依不舍的走后,一旁静听的妙源方才开口道:“郎君属下遍布天下,区区一座小城便是一个大宗师级旧属,真要挥旗一呼,四方不知会涌来多少厉害高手,此等势力,当真可惊可畏!这人界之主,必是郎君所有。”

一洲之地足有十多个道,一道之下足有十府,十府之内多是十数县,粗略算起来,杨南收得的妖魔鬼怪又有多少?

就算以妙源仙子的清静道心,此时见到猪妖悍然恶相,想到遍布天下的可怕妖魔,不禁也暗暗凛然。

时至今日,杨南就算不凭着道家教主的身份,也是世间屈指一数的可怕人物,若是将三个化身势力一齐收拢,人界其实已是他囊之物!

势倾人间,呼风唤雨,杨南麾下不知有多少门人子弟,他日若是有万分之一的弟子飞升成仙,也将是天界一股庞大势力!



正文第六十章节帝星西坠!

杨南听得妙源夸赞,却只是摇头苦笑道:“人界之主又当如何?倪兄下落不明,两个混帐无故大打出手,我纵有千万弟子,也查不出半点头绪,这人界之主当得实是窝囊!”

以杨南与倪彩的生死交情,就算杨兰此时要他交出霸仙剑来换倪彩的性命,杨南也会慨然应允,可是,寂灭仙宫传闻已久,却只是听着名字而不知身在何处,这种无力之感才是令杨南真正忧急。

妙源柔声道:“郎君不必忧急,想必倪兄是落到了杨兰手里,以杨兰之狡诈,想必倪兄身在寂灭仙宫之,只要找到寂灭仙宫,定能救出倪兄。”

妙源说得虽然容易,但二人俱都知道想找杨兰下落,无疑难比登天,一个如此狡诈可怕的人物,岂会留出空子让别人钻?

‘倪兄,不想我一时纵了两个孽障,倒是害苦了你……’

杨南怅然一叹,道:“也罢,杨兰若在人界,哪怕是穷荒大地,也一定会露出破绽,到时再想办法吧。”

一夜过去,第二日,众多童儿早早便来学堂,五鬼领着众家丁将这些幼童所写的白纸一一收了上来,杨南坐在学堂上,一一查看学生们课业。

七百多张习字白纸,几乎个个写得歪七倒八,惨不忍睹,有的似蚯蚓蜿蜒,有的似风吹竹枝,有的似狂草颠倒,有的似枯枝败叶……

杨南暗暗摇了摇头,看到末端之际,忽然眼睛一亮,现三张习字贴子根骨清奇,字体秀丽飘逸,天、地、人、法、心五字写得端正隐带飘然之意,虽然称不上一品书法,却也是规矩。

他看到上面落款名字,不禁开口笑道:“祝童、风师、宋伯,你们且站起来说话。”

端坐堂下的学生之,应声立起三个清秀小儿,杨南定睛望去,心顿觉恍然,原来,这三个童子并非人类,一个是竹妖,一个是枫妖,一个是松妖,天生植物成妖,难怪骨骼清奇,落笔有韵!

三个学生被先生点名,一脸恭谨的立在原位,静等杨南言,杨南举起手三张卷子,温然笑道:“我命你们练天、地、人、法、心五字,乃是要令你们明白天人共谐之道,初习字,字丑无妨,但若不明其道理,纵然将字写得花团锦簇,也是一无是处。”

三个小妖本以为会让先生夸奖,哪知杨南却隐隐有批评之意,圆脸的祝童当即疑声道:“先生,习字如何能天人和谐?”

杨南温然笑道:“问得好!所谓字如其人,习字之始,如婴儿坠地,尔等心若白纸,如何着墨、如何运笔,便像是如何做人一般,你们所写出的每一个字,都蕴藏着心的品格、性情、操守、风度,境界越高,字隐藏的韵味越足,到得后来,便会形成独有的字体,可谓独一无二。”

长相俊朗的风师轻轻点头,目露出赞同之色,小手微拍的道:“先生所言,人省醒,恐怕这独一无二的字体也要分独一无二的好字和坏字吧!”

杨南见这三个小妖勤奋好学、极是聪明,不禁笑道:“不错,习字心思杂乱、不求精进,便如做人混乱颠倒、不思上进,日后天长日久,字自然是独一无二的坏字,人也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废人,所以,起步之初,便要端正态度、力求精进,日后循序见进,终有大成之日。”

杨南一番教导,堂下学生立时恭声道:“弟子谨遵先生教诲。”

杨南呵呵一笑,随即开始讲起了九洲字的创造故事,对于十来岁的孩童来说,大搬教条,不如婉转教育,杨南将九洲字的种种传说、先辈圣贤的种种事迹一一说来,倒也令满堂学子听得如痴如醉,无形之,也令他们对学业的态度越认真起来。

一月授字,一月读,一月习画,每七天之内,必有一天领着满堂学子出去游玩,或是作歌、或是作画、或是什么也不做,杨南这自由散漫的教授方法,初时虽有人暗暗非议,但后来却见到七百学子如同脱胎换骨般、渐渐有了儒门学子的气象,便无人再敢有异议。

仙树庄的日子,于是一天天便这样过了下来,杨南好像真正成了一个乡间儒师,妙源也成了一个称职的杨家娘子,两人便如世间所有的凡人一般,日升而起,日落而息,就连赖哈也不用打坐修炼,整日与乡间老者谈天说地,五鬼更是与大小学子混得厮熟。

杨家渐渐融入当地人生活之,杨南所过之处,庄百姓俱都亲切称他为‘杨先生’,这个海外归来的教书先生,已然成了所有人心目最有学识的人。

杨家在仙树庄呆了不过三年时节,每一个提到杨南那温和谦逊的为人、无所不知的学识,无不竖起拇指暗暗称赞。

杨府之,堆满了各家父母送来的茶叶、果品、土产、丝竹,果得府这一地界叫得出名头的物件,杨南宅皆可寻到。

竹、枫、松三个妖与十多个来此求学的妖精们一样,见杨南并未识破他们的本来面目,于是也安心学习人族礼仪、经典,妖精或混于人群之,或隐居山麓之下,与杨南也略有来往。

三年后,杨南已将课传到了诗篇,经义传到了儒经上卷,这已是正式官学童生才学的内容,按理说,他这树人书院不过是一间启蒙乡学,三年期满,年过十四的学子便应该上府城官学求教,杨南教了诗篇、儒经,便有将蒙学化为成学的迹象。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学堂之上,杨南长衣儒巾,眉目隐带一丝风霜,似乎数年过去,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点点痕迹,他合卷凝望堂下仅剩三百来个学子,朗声笑道:“诸子可知诗篇这‘相鼠’篇所讲何来?”

堂下立起一个圆脸少年拱手道:“禀先生,此往篇隐射朝庭,将高堂显贵比之相鼠……似乎……”

杨南呵呵一笑,道:“似乎什么?祝子原但讲无妨!”

立起这人,赫然便是竹妖,不过,取字子原,此时听得老师鼓励,便大胆开口道:“先生,礼仪者,规矩也,此篇似乎在说当权者不讲礼仪规矩、贪得无厌,百姓忍无可忍,寄望于世外乐土之,相鼠一篇,实是不满之言,以学生之见,方今天下清明、政通人和,未必是古时那般惨景。”

在一旁静听的风师却默然摇头不语,杨南目光落到他身上,手指一点,道:“子师有话起来讲。”

风师长身立起,朗朗道:“先生说过:天道无常,人世轮回,世间难有不败之王朝,也不会有永远之盛世,以此推论,苛政天灾、黎民颠乱,实不远矣,我大煌王朝坐享天下二百余年,历代人皇皆励精图志、勤政爱民,却未能抗得住煌煌天意……”

杨南眉目一冷,心不禁涌起一种不详之感,众学生见先生忽然变色,一时间俱都暗暗惊疑,风师正说得起劲,忽觉堂内气氛渐冷,不禁暗自不安,道:“先生?”

杨南强露微笑,道:“不必多心,我儒门学子纵论天下、百无禁忌,若朝庭有甚不妥,只管畅所欲言就是,你等自习诗书,我且休息一会。”

杨南上课极为随意,满堂学生也知道先生性情,于是坐了下来各自习诗作画、翻经阅谱不提。

杨南出了学堂,屈指默演大衍天机之法,却觉洲方向天星暗淡、妖氛重重,他抬头望去,却只见苍穹之上一颗光耀璀璨的斗大之星缓缓从东方向西坠下,其光隐在漫漫云团之,若非仙眼相看,还真不曾注意!

“帝星西坠,国祚不长,大煌王朝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杨南默然举步回到后院,正在侍弄花朵的妙源见郎君今日面色怪异,不禁放下手土壤,上前道:“郎君不在前院授课,怎的这般失神模样?”

杨南摇了摇头,见四周无人,叹道:“娘子,帝星西坠,只怕仁宗杨用命不久矣,大煌王朝已历七世,如今看来,景象堪忧啊!”

妙源愕然一呆,道:“九洲皇帝,换了便换了,又有何奇怪,听闻仁宗皇帝不是年过六十,凡人六十而丧,不算丧事,朝各世家、大臣、显贵自会选出新皇,郎君又何必落落寡欢?”

杨南怅然若失的道:“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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