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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进保温柜。”
“是。”高秘书微胖,整天笑呵呵的,“那是您的父亲?看来真疼您呢,这大中午的还给送汤来。”
安栀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郑多善的合同处理好了吗?”
“嗯,市场部胡总监去谈了,说是晚上给您回话。”高秘书进公司接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动用各种关系,让这位新加坡来的郑姓总裁离开帝都大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安栀点了点头,赶郑多善走,是尤卓的想法。
至于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安栀不知道,不过,照办就好了,反正她迟早也会这么做。
还不到晚上下班时间,胡成就已经上安栀这儿来了,耷拉着脸不好意思,“大小姐,这位佛爷送不走啊,维斯塔集团前主席今天都找到我这儿来了,那家伙,连威逼带利诱的。”
胡成是莫天豪一手带出来的兵,退伍之后就在安栀这里干,人机灵,很快就已经升成市场部的主管了。
“那你被威逼了还是被利诱了?”他在安栀手下也干了多年了,安栀清楚他的性格和为人,所以特别倚重也算得上熟稔。
“呃……”胡成不知道怎么接这茬儿,这大小姐每次不堵他的话就觉得不痛快,“没有,要有那我能回来吗,早吃香的喝辣的了。”
安栀横他一眼,那吊儿郎当的劲和莫天豪那欠揍的样子一模一样,要不是一个兵营了出来的呢。
“那您说,霍太的面子我敢不给吗?”胡成坐在沙发上猛喝了几口水,那老骚|货,真不是一般的骚,“要不赶明儿说不定我就成那新闻艳照的头版了。”
市场部生猛的人才,安栀翻个白眼,这种伟大的不要脸精神真不好锻炼。
“胡总监,要我威逼利诱的话,就不是这个效果了。”安栀摔了文件给他看,冷峭的脸貌似有那么点威逼的感觉。
胡成立马直腰坐好,拿着文件恭敬的看了两眼,翻白眼装死,“大小姐,明儿记得给我收尸。”
安栀没憋住笑出来,“不就是让你去威逼利诱一下郑多善吗?至于这么窝囊吗?”
“不是啊。”胡成坐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安栀,“我是怕她色诱了我。”
安栀绿了。
“滚出去办事。”忍不了他了,安栀小吼了一声转身不想看他。
胡成嘿嘿一笑,麻溜儿的滚出去办事了,约见郑多善的时候,这位狐狸精一样可爱的女人娇俏的笑了笑,说,你等一下哦。
然后,他们一起去吃饭了。郑多善是韩式的娇俏可爱,胡成就是一纯的京片子,吃个西餐那动作给郑多善吓的冷汗直冒。
“胡总监,您到底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公司在中国刚刚起步,经不起这样的额折腾呀。”让郑多善离开帝都其实很简单,更何况安栀要赔付她两倍的违约金,她再择地方并不难,何苦要赖着帝都不走。
昨天晚上,尤卓在云雨之后的餍足里妖孽的笑,唔,她就快要露出尾巴了,安栀你要抓牢唔。
安栀闭着眼睛休息,心里叹气,你才是那个狐狸好不好……
“啊,郑总,发生这样的事我们真的感到很抱歉,但是,朋友有难是不是得尽力帮助?您就当是成全我一个私人的请求,好不好?”胡成端着红酒当白水喝,感觉也快喝的差不多了。
郑多善拿着酒瓶继续给他倒,笑意吟吟,“您那位朋友干嘛就非要要我那个地方,您就不能改个别的吗?”
“啊,就是实话跟您说,大厦里谁都惹不起。”胡成貌似有点喝高了,红着脸悄悄秘秘的说,“而且给您也陪的不多。”
说完,胡成打了个酒嗝。
郑多善差点气死,也差点让熏死,面目扭曲的特别想掐死他。
正当她又想说话的时候,胡成脸一歪,倒在了桌子上,郑多善一句话没说出来噎在嗓子差点憋坏。
所以,郑女士只好叫人过来把胡总监安排在了酒店里,才算脱身。
安栀洗完澡刚准备上床就接到了胡成的电话,嗓子有点哑,似乎是在喝水,“估计成了,明后天给您安排好。”
“喝多了?赶快回家,你老婆肯定等着呢。”尤卓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
“嗨,就一点酒哪能喝醉,那我回去了,您也歇着吧。”胡成笑笑挂了电话,对着镜子检查了半天,没有口红印没有长头发没有香水味,好了,可以回家了。
安栀也笑着挂了电话,掀开被子靠进去,“胡成肯定使什么坏招了。”
尤卓边给她擦头发变笑着陈述一个事实,“郑多善也不好惹。”
然后,安栀就怒了。
拍掉他的手,裹着被子自己去睡了,尤卓看着自己突然空了的手愣住,这……怎么了?
“老婆。”尤卓想了一下,无声的笑,好像他说错话了。
“睡觉。”安栀蒙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的。
“你头发还没干,会头痛。”尤卓揪了揪安栀的被子,裹的这么严实……
“没事,睡觉。”安栀还是硬邦邦的,裹着被子就是不松手。
尤卓好笑的低头吻吻她的脸,气息温润,“好了好了,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起来我给你擦头发再睡好不好?”
安栀不说话。
尤卓紧贴着她压下来,短发齐耳,小小的耳垂严润秀气,他低头含住,猛的一吸,安栀差点叫出声来。
“尤卓。”安栀赶忙推开他,气息并不均匀。
尤卓笑,修长的手指点点绕绕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想做。”
安栀黑线,最近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动作跟着话音,尤卓轻车熟路的在自己圈好的领土里释放自己的爱和激情,手下过去,是尤卓一直爱不释手的白皙,尤卓吻在她肚腹上,轻声。
“这里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表面来看,尤卓是个极其温润的男人,温和良善,再温柔不过的男人,但是他的侵略却一点都不温和,甚至凶狠,却突然在这里停住,这样一个温柔的吻,这样一句温情脉脉的话。安栀突然就感动了。
给他生个孩子。
安栀迫切的想。
有人说,她的生活很幸福,有人说,她幸运的让人恨,也有人说她拥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徒有其表。
是吗?
不全是。
常安栀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女人,她会有丈夫有儿女有老去变丑的那一天,她也会有丈夫有前女友这样的困扰,她也会被父母婚姻的问题绕的头疼,她的难处只是被太过光辉的光环掩盖了下去,没有人能看到。
再辛苦也不过是一声叹息。
更
☆、46狐狸,下凡
郑多善的公司三天后搬离帝都;胡成亲自送出去的;安栀站在顶楼看下去,有些曲终人散的味道;不过安栀也知道,郑多善的曲恐怕还没结束。
下午时分;安栀等来了霍太,肥胖的身子裹在厚厚的大衣里,显的过分臃肿。
“请坐。”安栀从办公室桌后起身,浅笑淡然;看不出什么。
“常总好悠闲啊。”霍太一直都打紫色的眼影,不神秘更不性感,安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栀一笑并不说话,米白的雪纺长裙温婉妩媚,阳光微弱的洒下来,有些不真实的光晕在她周身,霍太的眼角一抽心里冷哼,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
“我就直话直说了,常总,关于郑多善的事情,这个,你能不能合适的给个说法?“霍太吊着的声音有些尖细,刺得安栀耳膜疼,”毕竟郑女士还是我们维斯塔前主席的夫人,是我们维斯塔现在的董事,你就这样把人赶出去不合适吧。”
安栀笑,素颜的白皙面颊,唇色偏白,干净而淡雅,看起来攻击力温和了许多,“霍太,请问您现在还是维斯塔的主席夫人吗?”
霍太一僵,极其不自然的低声说了一句,“不是。”
“那我纠正您一个错误。”安栀温柔一笑,睫毛忽闪了一下,“郑女士不是维斯塔前主席的夫人,是前前主席的夫人。”
安栀很不厚道的在前字上咬重音,一语双关的十分欠揍,霍太气得脸色都有些变。
“霍太,江山已经换了两朝了,您还是这么忠心真是很难得。”安栀轻笑,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可是,我没有您那样的胸怀,我只是一个商人,在商言商。”
霍太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了,粉白的脸有点抽抽,她领教过安栀的毒舌这点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常大小姐,人还是要有感情的。”
安栀微笑,她的感情确实不怎么丰富,“如果您来只是为了这件事,您还是请回吧。”
霍太冷笑,来之前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安栀,看来这个面子是不能卖给我了?”
安栀不语。
霍太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搁在她面前,“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看看这个吧。”
安栀心里一沉,霍太的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像阴狠毒辣的蛇,她伸手拿起来打开,那是少年时期的尤卓。
“常总,你也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我没什么要求,就是请你把郑多善请回帝都。”霍太笑着看她,同样的咬重字音。
安栀看着照片的帅男人浅笑,少年的尤卓就已经是这样漂亮了?看来狐狸真不是一两年就能修炼成的……
“霍太,你以为我常安栀是什么人?”安栀喝了口温水一笑,把照片摊在桌子上,“揭发他的旧情人?再来一段初恋这件小事?然后接着三角大厦?怎么着,您要把我弄成个强盗女王?”
安栀白皙的手指点点照片上的女子,“霍太,常安栀这个女人如果要做强盗的话,她还能在我眼前晃吗?”
安栀把照片扔在她面前起身,“霍太,我不知道郑多善或是常冉冉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就放□段来趟这趟浑水,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这件事你最好不要管。”
安栀柔软的语气根本听不出来任何的威胁性,不过,霍太被安栀整的那么惨能不长记性吗?
“高秘书,送客。”安栀拿了包率先离开了办公室,临走看了唐辰一眼,唐辰会意点头。
安栀很生气。
能不生气吗?虽然都已是往事了……
“费家,他人呢?”安栀开车直奔瑞生,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极堵。
“老板正和客户谈生意,您先等一下还是我进去通知。”费家看了看安栀的脸色,心里偷乐,老板要遭殃了。
“我进去。”安栀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费家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帮她开了门。
安栀黑线。
她没经大脑说的话……
安栀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尤卓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貌似是认真的在看手里的东西,听到响动抬头,有点惊讶,“老婆?”
安栀又黑线。
“打扰你们了吗?我看外边没人我就进来了。”安栀没什么表情的说,说谎不用眨眼睛。
尤卓马上站起来拉过她,介绍对面的美女,“汪小姐,我的客户。”
“您好,尤太太。”美女应该已经年过三十了,得体的妆容打扮,笑容亲切。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常小姐轻笑,抬手握了握她的手。
“尤老板要不你先忙,我们改日再谈,反正也已经差不多了。”汪小姐对这位常大小姐也算有了解,不是好人……
安栀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看汪小姐也能知道,自己在她心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形象。
“那不好意思,我们再约。”尤卓温朗的笑,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憋笑。
“嗯,好。”汪小姐笑着提了包包出去了。
尤卓偏头看着自己老婆,唇角轻勾,“老婆,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安栀无语,这是什么腔调……
“看电视剧学的,不对吗?”尤卓憋笑,拉着她在沙发坐下来。
“对。”安栀转身捧起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皱眉,“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啊,一点都没老,难道真的是狐狸?”
尤卓听到最后一句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他老婆……以为他是狐狸精?
“常安栀。”尤卓捏着她的脸‘狠狠’揪了两下,这才是狐狸吧,美艳勾人的狐狸。
“唔……好吧,给我说说。“安栀把唐辰拿出来的照片递给他,自己安然的靠回沙发,端起秘书调好的咖啡喝。
尤卓有片刻的呆愣,而后皱眉,“郑多善给你看的?”
“差不多。”安栀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眼皮不抬。
“这个……这个就是……”尤卓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这怎么解释清楚,这泳装……
“那时候身材不错啊。”安栀轻笑着吹了个口哨,还是年轻的NANA时,她冷艳而叛逆,‘调戏’过不少美男子。
尤卓黑线。
那是他们游泳课上,他在教郑多善游泳,她吓得躲在他怀里哭,应该是多朗照下来的。
“接下来的事我全权负责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