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水村村委会的几个头,他们村里想找一个能发点什么新闻的人,宣传宣传这个祭江仪式,我是省《新文汇报》的兼职记者,他们给了我点意思,让我帮着拍拍,然后发表一下。”
东楼雨看了看那几个安水村的头头,思忖片刻,道:“给我引见一下呗。”
徐强心说:“这家伙刚上任,肯定是想和上上下下的人都搞好关系,我没必要不帮他。”想到这说道:“好啊,你跟我过去,他们要知道副镇长来了,还不待乐坏了。”
东楼雨不解的问道:“怎么?这个祭江仪式咱们镇里没有人关注吗?”
徐强不以为然的道:“关注得着吗,这又不是冬捕,就水面凿个窟窿然后就能往外蹦鱼了,江面上一来不允许这么干,二来就算是这么干了,也没有什么鱼捉,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什么经济利益,只不过是找几个和尚给念念经,祈祈福,然后搞点歌舞表演,说是从辽代传下来的,骗游客买点什么记念品就完了,这个安水村是咱们镇子上最穷的一个村,当初全镇的村子集合搞盛永酒业集团,就他们村的那个老支书陈发勇不参与,现在全镇都得了盛永酒业集团好处,就剩下他们村子了,看着别人挣钱眼热,这才想了这么个招。”
东楼雨一边走一边点头,眼神却向那几个村委会的头头的扫去,虽然隔得远了些,可是东楼雨还是一眼就看出这几个人就是凡人,而且是凡得不能再凡的人了,立时没了兴趣。
徐强带着东楼雨走到安水村村委会的几个领导前面,一招手说道:“老支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镇上新来的欧阳副镇长,他听说咱们搞这个祭江仪式,特意过来看看。”
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披着一件军大衣一脸堆笑的走过来,说道:“欧阳副镇长,早听徐秘书说你来了,本来想请你的,可是又不意思去打扰,这才没去,没相屋您竟然自己来了,这真是太让我们幸福了。”
东楼雨打量一下这位老支书陈发勇,他的脸上透出一股狡赖的神sè,一看就是农村那种溜jiān耍滑的刺头,不过东楼雨对这个人一点兴趣没有,只是随意的招呼了一下,并习惯xìng的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红河香烟弹出一支递给陈发勇。
陈发勇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来,东楼雨一伸手弹出一个Zippo打着,递了过去,陈发勇点头哈腰的凑了上去,东楼雨随意的问道:“老支书,这个主意是谁给您出的啊?我是主管咱镇里文教卫生的,这么大的仪式,您可待好好给我说说,要是能办大了,那对咱们安水村、咱们镇乃至咱们市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啊。”
东楼雨顺嘴胡扯,陈发勇却听得喜笑颜开,抓着东楼雨的手一阵luàn摇,说道:“我跑遍了全镇也没找着一个像欧阳副镇长您这么明白事理的人啊,您看看圣水湖,那里一个冬捕仪式,那年不得进个千八百万的,咱这就算比不上人家,能进个百八十万也行啊。”
东楼雨看了一眼那江面上简陋上的一点仪式设备,以及请来的两个féi头大耳不知道真的假的秃瓢和尚,心道:“就你这个投资,别说百八十万,就是百八十块你能挣下都是你老小子前世修来的。”只是表面上他还一本正劲的说道:“对啊,这么好的事,怎么能没人帮忙呢,您老快说说是谁设计的,对了,这么好的事,一定是您想出来的了。”
陈发勇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还真不是我,是我们村长的想出来的。”
东楼雨一愕,道:“村长?哪位啊?”徐强在旁边一笑道:“就是老支书的养老nv婿,韩立德韩村长。”东楼雨眉头一扬,说道:“陈支书的nv婿是村长,这村还真是……,嘿嘿。”他下面的话没说,陈发勇却听得眉máo一阵luàn跳,心道:“这个副镇长刚上任,别拿我们爷们烧火才是。”
陈发勇心里有鬼,就想打退堂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胖呼呼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的肚子大得像怀了孕nv人一般,脑mén上油汪汪的,现在虽然是冬天,可是他依然大汗淋漓,身上的羽绒服敞着怀一脸辛苦的走了过来。
东楼雨的眼中睛光一闪,这个男人看上去身沉ròu大,一走一身汗,脚下轻灵,每一步都踩得十分的均匀,双手粗大,一看就是个武者,而且功力已入先天之镜,离着炼气只差一步之遥。
徐强热情的道:“真是说曹cào;曹cào就到,这位是就是韩立德韩村长。”东楼雨右手一振,启动了手腕上的灵力测表,快步迎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握住了韩立德的手,道:“我叫欧阳雨,是新调过来咱们镇里来的。”徐强在一旁跟着介绍道:“是咱们镇上管文教卫生的副镇长。”
韩立德一脸真诚的和东楼雨握了握手,说道:“您是管文化方面的,还请您好好指导一下我们的祭江仪式,我们真的想把这个仪式做好,这是对辽金古文化的一种继承和延续,不然我们把这些文化给丢失了,可就太对不起祖宗了。”
东楼雨心道:“狗屁,你小子要是不想赚钱,你才不搞什么文化呢,就算那文化掉你脚面上,你都不待捡起来的。”但嘴上却是云山东雾罩的一顿胡扯,把韩立德拍得头晕脑花。
东楼雨想要借机从韩立德嘴里套出他的功夫是从那学来的,可是陈发勇却不想让他们在一起多唠,在一旁chā话说道:“行了,行了,你们看看,冰船都来了。”
东楼雨一愕道:“什么船?”
徐强小声解释道:“这个祭江仪式没有什么可看的,但是韩立德不知道在那里nòng来的一种冰船的玩艺,能让一艘铁制大船在冰上飞行,这些游客都是等着看这个呢。”
东楼雨好奇的道:“这个到是新鲜,我还没听说……。”他话说一半就听周围欢声雷动,跟着远处的江面之上一艘硕大无比的铁壳船缓缓驶来,那船上没有舵手,也不知道是以什么为动力在行走,船头处画着一条巨大的狐狸,九条狐尾在身上裹了一圈又一圈,两只大大的狐眼,充满着笑意的看着众人。
岸上的游客几呼在同一时间疯狂起来了,他们叫着、跳着,向着大船不停的招手欢呼,有的人干脆就跪下不住的磕头,东楼雨二目寒光闪闪的盯着那艘大船上的狐狸眼,脸上冷笑不已,眼中杀气流露,这个狐狸眼之中镶刻了两个mí法阵,眼瞳上的两颗翠绿的仿宝石就是法阵的阵眼,游客们的欢呼都是被法阵给mí了,他们现在跟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时候只要有人引导,就是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果然十几个中年妇nv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一把甩去身上的羽绒服,露出里面统一的黄sè长衫,大声叫道:“神迹已降,佛佑天地,快用我们最宝贵的一切供奉我佛,以求免罪啊!”说完在怀里掏出钱来向着船上丢去,游客受到了她们的引导,也跟着掏钱往船上丢。
东楼雨冷眼旁观心道:“我只管先看热闹,这么大的规膜,没有点人力是做不到的,也许我要查的人就在这里面。”
东楼雨退到端着个相机拍个不停的徐强身后向铁船望去,突然远处的天空传来一阵尖利的笑声,跟着一道青sè的身影从空中划过,向着铁船冲去,一扬手一条条长长的蛇鞭扫中船头狐狸眼上,两颗硕大的仿宝石狐狸眼立时被chōu得粉碎,法阵的阵眼一破,法阵的威力立时没了。
那些游客一下惊醒了,先是茫然看着周围的一切,随后突然想起自己的财物,立时尖叫声四起,所有的游客向着大铁船冲去,他们这些人冲上冰面,江上的冰层并不厚实,喀喇一声,半截江面的冰层塌了下去,上百人落入水中,整个江岸立陷入混luàn之中。
东楼雨站在混luàn的人群里看着在空中提着一条蛇鞭狂笑不己的那道青影,眼中溢出一丝笑意,低声道:“佘风语,我总算把你们给等来了!”
三:江上激战
三:江上激战
东楼雨看着佘风语心中暗忖:“看来这艘铁船舶不是他们四大神mén的产业,萨满教其他两家反动教会分别是索伦杆会和狐仙mén,索伦杆会供奉的是乌鸦,看来是这船应该是狐仙mén的了,真是没有想到他们都到了这种地步,还在内斗不止。)”
东楼雨正思忖着就听佘风语在空中大声叫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这是邪教搞出来骗人的把戏,你们都上当了,赶紧去报案吧!”说完转身就要走,铁船之中两道身影一闪而至,当先一个黑面老者大声道:“你这个叛教恶徒,大萨满放你一马,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吗?还敢跑到这来捣luàn,真的是不想活了吗!”
佘风语冷笑一声,道:“田子林,我在教中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是,现在你也长了本事,敢在我面前这么大呼小叫了!”
黑面老者气得脸sè更黑,在他身后一个凶历的青年叫道:“爸,和她废什么话,直接抓了回去领赏就是了!”说完大吼一声,变身成一条巨蟒,向着佘风语扑去。
佘风语娇笑一声,闪身退开,叫道:“你们快看,这是什么东西?有妖怪了!”她的声音又尖又细,一声喊出去,所有的游客都听见了,一起抬头向上看去,当他们看到半空之中突然冒出一条巨蟒来横在那里的时候,胆子都吓破了,立时luàn成一片,佘风语嘻嘻一笑,道:“田横,你枉叫了这个古人的名字,你就是头猪,四大神mén现在也就剩下这么一个来钱的法mén了,你这一下把钱路断了,你还想领功,你领死吧!”
田子林脸sè一白,心下忐忑不休,忖道:“自打老萨满叛教,四大萨满一死一叛之后,四大神mén的确没了往日的威风,被同为反动教mén的狐仙mén、索伦杆会甚至赫哲人的‘鱼神mén’给打击得连连发退让,现在赚钱的法mén是越来越少了,我们父子坏了这个钱路,就是抓到了佘风语只怕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田横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张开巨口向着佘风语猛的喷出一口黑黑的毒气,佘风语琼鼻微张,两道粉sè的彩霞,黑气一触到粉霞立时化成污水向着江中落去,东楼雨远远看见急一抖手,一道yù炎火劲如飞而至,将污水蒸去。
黑气是田横的命气,被佘风语化去之后,痛得不住的摇头,佘风语才不管下面的那些人的生死呢,长声道:“你也看看我的毒!”说话间粉sè彩霞向着田横扑去。
“臭娘儿们,你找死!”田子林怒吼一声,双手合十祭出一面蛇形幡,他想明白了,现在这个赚钱的mén路是彻底绝了,要是才让佘风语跑了,那他就直接上吊好了,想到这他也不在犹豫,直接将教中新发下来的一件宝物祭了出去。
佘风语的粉sè毒雾快得惊人,蛇形幡刚一露头,毒雾就已经罩上了田横,正在摇头不已的田横惨嚎一声,拼命从粉雾当中逃了出来,他那比钢铁还硬件的脑袋被腐蚀得血迹斑斑,浓血不住,他再也维执不住变身之态,重新化chéng人形,只是一个脑袋都没有样了,除了眼睛之外,剩下连五官都分不清了。
佘风语手中的蛇鞭在空中崩直向着蛇形幡迎去,那蛇形幡祭出之后除了在空中转个不休之外再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佘风语先存了几分轻蔑,蛇鞭化成一条十丈青蛇,两颗巨大的毒牙上毒涎垂珠向着蛇形幡上刺去。
蛇形幡上黄光微闪,跟着一个硕大的蛇头虚影从幡上浮出,一头扑到青蛇之上,青蛇在空中猛的一颤,蛇头倒卷回去,上半身向下垂去,佘风语脸sè大变急忙抖手收鞭,那鞭上一道黄sè的光华如同流水一般贴在青蛇的身上向着佘风语滚去,佘风语连催几次蛇鞭,那黄sè的光华却全无散去的意思,佘风语眼见黄光将近,顾不得鞭子甩手丢开,闪身飞开。
黄光在鞭子上走了一遍在手柄处重聚成一颗硕大的蛇头暴shè出去,那条蛇鞭化成的青蛇在空中炸开,化成无数的皮屑如同飞絮一般的满天落散。
蛇头shè出之后,向着佘风语扑去,佘风语大叫一声:“蛇发雷光弹!”满头青丝都化成小蛇,cào控着附着在上面的雷电向着蛇头迎去,她的功力显然涨了不少,当日和东楼雨在画州市监狱里jiāo手的时候,她的鞭子还只能化成黑蛇,头上的雷电也不过刚刚附满,此时却已变得向外shè出去寸许长短,狠狠的劈在了蛇头之上。
轰的一声,两道巨大的力量炸了开来,跟着佘风语连退十步,面sè惨白的看着田家父子,一脸惊惧之意,一绺绺的断发从她的头上落了下来。
硕大的蛇头变成了一道虚影,慢慢的变淡,这时那面蛇形幡上黄光暴shè,罩在巨大的蛇头之上,那蛇头重新凝实,并开始长出身子来了。
佘风语脸sè慌恐的看着,失声道:“是祖神之魂?你们找到祖神了?”
田子林得意的笑道:“这是什么,你下地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