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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俊笑眯眯的道:“具我们所知,先生和国安的人很有些来往,那把凤铃儿救出来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东楼雨皱着眉头看着谢长俊,冷冷的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谢长俊长叹一声道:“其实我们只要动动手,和国安也能联系得上,可是我们的老祖不允许我们这么做,只好找先生了。”
东楼雨越听越糊涂,说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谢长俊神秘的一笑,刚要说话,一阵索索的脚步声响,跟着那个煮茶的女孩儿捧着一个乌木托盘上面放着两个茶盏走了进来,双腿半跪着把煮好的茶放到胡床中间的小几上,随后把乌木托盘挡在下身前面,站起来身子半弯的退到谢长俊身后。
东楼雨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儿,刚才女孩儿是跪坐,下半身他没有看到,此时才发现女孩儿脚上套着一双木屐,一双雪白如同新月似的小脚没穿袜子,就那样裸露着,十根白得几呼透明的脚趾头拳在一起,红红的趾甲就如同是鲜花的花瓣一般,在她的足踝处,带着一对金钏,上面灵力四溢,分明就是一对法器。
谢长俊见东楼雨盯着那个女孩儿微微一笑道:“这个是我的侍婢,要是东楼先生看得顺眼那就送给先生了。”
东楼雨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不错是侍婢,虽然这个时代已经没有这个职业了,可是在修真世界这种情况比比皆是,而面前这个女孩儿的打扮正是一名标准的修真者的侍妾更准确的说是鼎炉,这样的鼎炉他自己当日在修真界也有过许多。
东楼雨端起茶来品了一口,更确定了谢长俊是修真者的身份,因为这种茶正是修真界最低级的灵茶‘龙叶’,他目光冰凉的看着谢长俊,暗自忖道:“他是修真界派来追杀的还是世俗界的修真者呢?如果是前者,老子就算豁出去伤损元婴也要让他留下来。”
谢长俊见东楼雨不说话,干咳一声又道:“我听你在四处寻找药料,我从夏汉杰那里看到你的药了,没想到你还会配大还丹,不过那种配法可是不能配出真正的丹来,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可以送你一枚丹。”说完他在怀里取出一个玉盒打开送到东楼雨的面前,那里面放得竟是真正修真者用的丹药‘黄龙丹’。
谢长俊信心百倍的看着东楼雨,只见东楼雨的嘴角溢出一丝冷笑,猛的站了起来,跟着他的顶门洞开,一个小人在云烟护佑之下窜了出来,谢长俊哇得吐出一口血来,一屁股坐倒在地,惊慑的看着那个小人,而那个侍婢则当时昏到在地上。
东楼雨面目狰狞的道:“你是哪里的修士?说!”
谢长俊好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像离了水得鱼似的张大嘴喘息着,费力的道:“小……小的是长白山‘天池真家’长房第二支的赘婿。”
东楼雨的担心缓解开来,他思忖片刻把元婴收回,必竟他的元婴受过伤,这样在外面待得时间久了,有害无益另外谢长俊只有练气八期的力量,也无法长时间面对他的元婴。
东楼雨严历的道:“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听见了吗?那个真凤铃是什么人?”
谢长俊知道修真界没有法律,只要是对方拳头硬那他就是被碎尸万段也没人会说一个不字,此时他一身凉汗,惊惧的爬起来跪在那里,道:“那个是真家当代家主真洪昌的小女儿,十八年前真洪昌刚率领真家坐上麒麟省修真界领袖的时候,一时忘形,和一个世俗女子有了真凤铃,只是真凤铃没有任何修真的能力,这才留在世俗界的。”
东楼雨点了点头,道:“按道理来说,你们这些在世**界的修真者,都会和世俗界的各种势力有解不开的联系,为什么一个偷车的案子会闹到这么个地步?”
谢长俊苦叹一声道:“是这样的,麒麟省的修真界原来的首领是‘白头山安家’,他们家在十年动乱的时候投入了太祖皇后的门中,后来皇后失势,安家在世俗界的势力都被催毁了,真家这才抓住机会一点点的打败安家,当上了修真界的首领,可是真家在世俗界的势力非常小,几年前真家负责世俗界事务的真之光为了能走到台前,把赌注押到了八闽省赖远华的身上,没想到赖远华事败,把真家在世俗界的势力又给毁了,现在我手里只有几家小公司,根本在官面上说不上话,这才落到这个地步的。”
东楼雨道:“那你又为什么会找我来救人呢?”
谢长俊胆怯的看了东楼雨一眼道:“因为您是国安驻麒麟省分局局长机要秘书的弟弟。”
东楼雨猛然跳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谢长俊吓得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我们为了能走到前台,一直和麒麟省的国安有接触,每次和我们谈判的国安方面都是局长机要秘书欧阳小姐,我们这次找您就是想收买您或者……。”谢长俊下面的话不敢说,他们打听到欧阳娜对自己的这个弟弟极要重视,想着若是不能收买,干脆就绑架,谢长俊想想自己竟然提出绑架一个元婴期的高手,一时之间恨不能直接就去外面找辆大车撞死,可是他也想不通,现在的修真门派之中人才凋零,只有昆仑、峨眉、普陀三大山的掌门才修到了元婴期,这个东楼雨怎么也是元婴期啊。
东楼雨看看再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伸手拿过那个小盒道:“这个就算你……。”他说到一半突停住了,眼盯盯的看着那个盒子里的一张纸,那是一张广告单,不过不是哪家商场的,而是一张东北三省修真界大坊市的广告单。
谢长俊看到东楼雨盯着看那张广告单,急忙道:“真家不能出手救人的关系也有这个坊市的原因,这是我们真家第一次承办坊市,生怕出了差子,所以把各路人马都调回去了,就连我要不是有这件事也回去了,不然我们……。”
东楼雨冷笑一声明白他的意思,道:“不然你们就劫人了,对吧?”
谢长俊吓得一身冷汗又连说了半天不敢,东楼雨轻声道:“看来你们那个家主对这个女儿很看重啊?”
谢长俊点点头道:“是,正是因为我们家主的关系,凤铃儿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东楼雨意味深长的一笑,道:“那好,我帮你们救人,条件是你要带我去看看这个坊市。”
谢长俊听了喜出望外,立时没口子的答应,就算东楼雨不去救人,他能带一个元婴期的人物回去,也足似自傲了。
东楼雨一摆手道:“你可以走了,记住,给我搞一辆车,在我的楼下等着我,另外不许把我的身份透露出去,明白吗?。”说完元婴再次离体,看着谢长俊。
谢长俊魂魄险些散了,连声答应,爬着退了出去,把那个女孩儿留了下来。
十七:修真者:中
十七:修真者:中
呼、呼,急促的喘息,嗯、嗯,的呻吟,东楼雨租来的小屋里从晚上九点开始,一直到十二点左右,一直响着这男女欢愉的声音,谢长俊在楼下的一辆现代酷派里,不停的吸着烟,他的神识感应着小屋里发出的声音,眼睛盯着那灰黄的灯光,眼中流露出不甘和无奈,最后他把烟屁股丢了,把车门打开,放了放烟气,长叹一声,道:“唉,女人还可以再找,这个小子如果真是元婴期的修士,老子就发大了!”
东楼雨从那具白嫩的上爬了起来,满足的长出了一口气,暗道:“好一具鼎炉,就这么会工夫,我就上升到了炼气三期的镜界。”修真者分为练气期、灵动期、筑基期、凝真期、金丹期、幻形期、元婴期、化神期、返虚期九个镜界,又分为初、中、末三级,其中只有炼气期是分为十级的,冲破了炼气十级进入灵动期才算真正得成为修真者,而达到了返虚期之后,就会迎来渡劫期,一过渡劫期方到达大乘圆满的镜界成为散仙。
东楼雨活动了一下,只觉得略为发紧,他知道这是的力量已经和真气有些脱节了,只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个了。
东楼雨取出笔墨凝神画符,同时还小心的盯着床上的那个女孩儿,只见女孩儿浑身几近脱力,但容颜却又艳丽了一分,脸色木然的躺在床上,闭目沉睡。
东楼雨进级之后,画符的能力增加,先画了几张隐身符,这种符对修真者没有用,只要对方过了炼气三期一眼就能看破,但对普通人却是有效的,虽后东楼雨又画了两张玉炎符和三张火焰符,玉火符是他们寒松谷特有的一种功法‘玉炎决’的变化,火焰凝而成实,可以化物攻击,这手功法有个缺点就是过于偏阳,若是能阴阳和合,就可以升级为‘冷焰决’威力更加庞大。
东楼雨画完五张符,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跟着又花了一个小时恢复了灵力,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屋里出来,走下楼去。
谢长俊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从车里出来倚着车门吸着烟,一见东楼雨出来,急忙迎了上去,道:“前辈,你来了。”
东楼雨点点头,道:“让你做的准备都准备好了吗?”谢长俊点头道:“都准备好了。”
东楼雨道:“这回你们的小姐出来之后,要出去躲几年了。”
谢长俊全不在呼的道:“这个没问题,我们老爷子给他办了一个出国留学的手续,本来就要让她出去呢。”
东楼雨满意的道:“这就好。”说完一矮身钻进车里,但马上又被呛得咳着出来了,恼火的道:“你抽了多少啊?这里快变烟炉了。”
谢长俊不好意思的笑笑,急忙唤了一阵风过来,在车里走了一圈,这才好了一些,两个人上了汽车,向着画州市看守所的方向而去。
画州市看守所在老城区,东楼雨让谢长俊开着车到了离看守所还有一里左右的地方停下,然后下车走着过去,他在车里的时候在头上蒙了一个大帽,把脸都遮住了。
这个时候是晚上三点多钟,正是人们最困的时候,东楼雨到了看守所的侧墙,把隐身符取出来一张贴上,然后旋展壁虎功游过墙去。
前一天谢长俊就已经花钱在看守所里买通了一名警卫,把这里的地形都搞清楚了,本来谢长俊听说东楼雨是要劫大狱的时候,并不赞成,若是动粗,他们自己来就是了,何必找东楼雨啊,他的目的是把真凤铃给洗白了出来,可是东楼雨一语就点醒了他,国安并不是不须要他们真家,而是想用最小的代价把他们拉来,现在真凤铃就成了国安的筹码,真凤铃绝对不可能洗白了出来,非要坐几年大牢不可,而且,真家如果出手劫人就正中了国安的心思,现在国安可是盯他们盯得死死的。
谢长俊本来还有些犹豫,可是当他小心查看之后,发现身边有国安‘特局’的行动人员之后,这才下了决心,要知道特局是国安聘请那些异能之士组成的特别机构,专门对付国内的修真者和国外的异能者,特局的八大高级委员中的排在第一的就是峨眉掌教,有着元婴期修为的独孤立剑仙,这是整个真家都惹不起的存在,无奈之下,谢长俊这才不得不请东楼雨出手,必竟那种隐身符他们整个真家都没有人会画。
东楼雨大摇大摆的在看守所里走着,那些森严的岗哨根本就不能发现他,一会的工夫他已经到了关押着真凤铃的女狱室的外面,被大铁门拦住了。
东楼雨不慌不忙的从嘴里吐出一块嚼得希烂的口香糖,把它塞进钥匙孔里,完全占满之后,一点灵力渗了进去,口香糖变得坚硬起来,和一把钥匙无二,顺利的打开了狱门。
东楼雨把狱门拉了一个小缝闪了进去,然后重新把门关好,把锁头挂上,他知道这里每一刻都有监视器在看着,不能出一点的差错。
东楼雨默默的数着监室,按着内线的提供,关押真凤铃的监室在第四监室,他正在数着,就听见一阵低低的哭声响起,东楼雨眉头一皱,慢慢的凑了过去。
第四监室的人都没有睡觉,八名女犯其中四名排成一排靠墙站着,真凤铃大刺刺的坐在床上,两名年轻的女犯一前一后的站在她的身边,一个给她揉腿,一个给她按肩,另外一名长得粗壮些的女犯缩在墙角,东楼雨的眼睛在黑暗之中一样看得清楚,就见那名女犯被一条用床单改成的绳子捆在马桶上,正哭得历害呢,他愕然的看着真凤铃,喃喃的道:“我靠,这什么事啊?”
真凤铃咳了一声,在床上不耐烦的说道:“大骆驼,我说过了,你要是不让我睡好觉,你就永远别吃饭、别喝水,你是不是觉得你特能挺啊?就算是你能挺,你也要为你的这些昔日姐妹想想吧,她可是别你连累得也没法睡觉了,我可是睡了一个白天了,你哭吧,我陪着。”
那个被捆在马桶上的女犯大骆驼,哭丧着脸着说抽泣着说道:“大姐,大姐大,大大姐,奶奶,您就让我喝一口水吧,我给您磕头了。”
真凤铃冷笑一声,道:“不致于吧,你不就一天没喝水吗,我进来的第一天,你不是喝我说,清肠子要三天不许吃饭的吗。”
大骆驼鼻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