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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雨眼中凶光暴身,咬牙切齿的看着老僧,忖道:“就是回头两国就开战我也宰了你!”
老僧正逼问着东楼雨的下落,突然他脖子上挂着那条项珠上淡淡的泛起一丝霞光,老僧急速转身,水潭之中暴起一条水龙向着老僧的头上砸去,老僧长喝一声,双掌合十,一道佛光从他的脚尖和脚跟处升起,迅速合拢一个椭圆形的护罩,水龙撞在护罩之上,溅起无数的水花,一条隐在水中的火线如同螺旋一般快速向着护罩上钻去,眨眼的工夫便在护罩之上钻出一个窟窿来。
老僧二目圆睁,睛光暴射,一掌顶在护罩之上,那道火线撞上他的手掌之后,被震得飞了出去,在空中连续着横不停的飞舞,这时候东楼雨已经从水潭之中跃了出来,一把抓住那道火线,侧身斜整,冷笑一声,道:“大师好手段,连一个女孩儿都打!”
老僧冷哼一声,道:“我打了又怎么样?你们私自进入我国国镜,还盗走了我国的国宝,就是杀了你们我也没什么错误,肯何况佛家不是说众生一般吗,那我自然不能把这个女孩儿特殊对待了。”
东楼雨怪一声,道:“看来大师还真是把佛法吃得透了,拿到这来说话了,不过只要我在这,你就伤不得她们!”
老僧桀桀怪笑道:“那我就让你知道你的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猛的一转身,双拳金光闪耀向着真凤铃和陆轩轩捣去,东楼雨一扬手那道火线二次飞了出去,向着老僧的后心刺去,老僧脸上历色一动,一道护屏升起,拳头的速度不减接着打了出去,他竟想硬接东楼雨那一击,然后毁了二女。
东楼雨也没有想到老僧这竟会这么疯狂,他怒吼一声:“秃斯找死!”一招手一座铜峰从他的储物袋里飞了出来,挡在二女身前,咚的一声,巨响,铜峰被老僧的拳头给捣出了两个深深的凹痕,老僧手上的金光也被震成了金点四下散开,老僧痛苦的哼了一声,被震得向后连退十几步,后心迎着那道火线而去。
火线在空中转动着身上的火突然卷了出去,化成一柄大锤狠狠的砸在了老僧后背的护体佛光之上,护体佛光被震得荡起一道道的波纹,没了火焰的火线亮出真身却是那柄白虹宝剑,东楼雨掌力一推,白虹宝剑刺破老僧的护体佛光,狠狠的刺进他的袈裟之中,就在剑破袈裟的一刻,老僧用力一摇头,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项珠甩了过去,珠上的佛头淡淡的溢出一点青绿的光华,白虹破肉三分之后,被青绿光华托住,硬生生给托了出去。
东楼雨和老僧闪电一般的分开,东楼雨喘息着窜到二女身前,把她们护在身后,他刚才急切之中用铜山挡了老僧的一击,但是那铜山一但被震响,上面的声波之力也足以杀死二女了,故而东楼雨运用灵力把那音波硬生生给吞了下去,这才让二女避过一劫,但是他自己却却被震得灵力摇荡,胸腹之中疼痛难当,老僧也是被刚才那一剑给吓住了,两个人斗鸡一样的对峙着,谁也不敢再行出手。
东楼雨向着陆轩轩瞟了一眼,老僧脚下一动,东楼雨急忙收敛回心神,真凤铃看出他在担心陆轩轩低声道:“她只是被震伤了内腑,我已经给她服了骨蛇丹了。”
东楼雨的神色一松,老僧也听见了真凤铃的话,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伸手在怀中也取出一个瓷瓶,从里倒出一颗丹药吞了下去。
“骨蛇丹!”真凤铃不敢相信的叫道,东楼雨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捡了我们点残渣而已,我就是喂狗也不会只留下那么一点。”
老僧冷哼一声,道:“多说无益,去死吧!”一掌向着东楼雨拍了出去,一道金光灿灿的手印从他的手掌上冲了出来,瞬间变大一倍,手印的中心一个卐字不停的闪烁着。
东楼雨双掌齐出,推着铜峰向着手掌迎了过去轰的一声,铜峰被震得四分五裂,向着四下飞开,狠狠的撞进了周围的雪壁之中,雪块纷纷落下,东楼雨的身上升起一道火圈把他和真凤铃、陆轩轩给护住,那些雪块一撞上火圈就都被化成雪水,顺着火圈向下流去,不等流到地面又被化成蒸汽向上飞去。
老僧状若疯狂吼道:“大破魔手!”那个拍碎铜峰之后被震得有些发散的手印重新凝聚,向着东楼雨拍了下来。
东楼雨白虹剑向上一挑,把手印给挑在剑尖上,那手印巨大的压力压得白虹剑向下弯去,东楼雨咬着牙用力的坚持着,老僧此时头上已经见汗了,双手不住的向下挥舞,远远的看去就像陈小春演得韦小宝站在那里跳舞似的。
东楼雨怪笑一声,道:“秃瓢,你这招是用灵魂之力发出来的吧?我看你的灵魂之力不足以让你支持太久啊。”
老僧神色狰狞的道:“只要坚持到压死你就够了!”说完又要用力,可是灵魂却是一阵眩晕,力量瞬间减少了一半,东楼雨长笑一声,长剑挑起,手印被挑得向上飞去,在空中被剑气斩散,东楼雨跟着灵力一动,那被劈得四分五裂的铜峰碎块从雪壁之中冲了出来,重新凝聚在一处,狠狠的砸在手印之上,手印再也支持不住了,轰然消散。
老僧的灵魂受到了极重的冲击,他脸色蜡黄的看着东楼雨,在这之前东楼雨一直对他都是避而不战,让他生出东楼雨是在怕他的想法,加上他看了东楼雨和多田由人的战斗,以为东楼雨也是一个役鬼修士,而佛法对鬼修有着天生的克制的能力,这才一直紧追不放,可是他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
老僧沉着脸看着东楼雨,嘴唇撅起,说道:“你是那支力量派来的?你一直引我追到这里就是为了杀我吗?”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大师的想像力还真是丰富的可以,如果不是大师紧追不放,老子才没兴趣和你在这扯淡呢。”
老僧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东楼雨懒得解释,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过你今天的确不能活着离开了!”
老僧狂笑道:“你以为人民军的战士会怕你的威胁吗?为了朝鲜;前进!”老僧突然大叫一声,跟着摘下脖子上的项珠一抖手甩了出去。
东楼雨脸色大变,回手抄起真凤铃和陆轩轩叫道:“闭息!”说完一用手把她们两个给丢进潭水之中,同时身上一道紫光闪过,跟着元婴虚影浮现在他的胸前,手中端着那鼎枫叶炉大吼一声向外祭了出去。
枫叶炉紫光大盛,雷电之声轰轰作响,老僧此时已经是十巧流血了,身上被自己的血给染得就像是一个僵尸一般,狂叫道:“半天落霞!”话音一落整个人身体一僵向后倒去,摔进水潭之中。
那串项珠青光隐隐,整个人雪洞之中一下暖了许多,东楼雨惊呼一声,道:“是落霞木!”落霞木长在悬崖之上,天生就被云霞护持,是木类之中维一不惧火焰、雷电的树木,东楼雨心知枫叶炉必然不能挡住项珠,来不及多想也一头跳入水潭之中。
枫叶炉盖略略打开,一道雷电从里面射了出来,立时雪洞之中银蛇奔走、震荡不休,那串项珠就那样在雷电之中飞舞着,既没有被火焚化,也没有被雷击毁,似呼一切都和它没有关系似的。
东楼雨在水中抱住二女,看着水面上两件宝物的对峙,突然水波一动,老僧被荡到了他的身边,东楼雨眉头一皱,伸手在老僧的头上一按,再次施展了搜魂,老僧还彻底死透,被搜魂在灵魂之中一搅,疼得身子连续的跳了几下,这才平息下来。
东楼雨慢慢的收回手掌,脸上变得十分古怪,他看看水上的老僧尸体,冷笑一声道:“对不住了,大师再借用你一次!”说完在老僧的怀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来,跟着一脚把老僧踢出了水潭。
一道雷电抽动,把老僧的尸体给裹住了,轰的一声炸得粉碎,焦黑的尸体上污血横溢,项珠被溅上了十几点,立时青光散尽,无力的摔在地上。
东楼雨抱着两个女孩儿跳了上来,元婴自把枫叶炉给收了,东楼雨则拣起了项珠,陆轩轩在一旁拍着真风铃的后背,哭道:“大隔隔,凤姐姐中了铜毒了,怎么办啊!”他们三人之中只有真凤铃没有内息之能,在水下的时候她被避不住气,被灌了几口潭水,此时浑身发青,已经昏迷过去了。
东楼雨抬手把项珠上的血污擦去,道:“这算什么。”抬手把项珠放到了真凤铃的身上,项珠上青光一闪,真凤铃身上的青光立时消散,真凤铃慢慢的睁开眼睛,大声咳嗽,痛苦的吐出几口清水来。
东楼雨抱住真凤铃笑道:“凤丫头,快谢谢大师吧,如果不是他把这个东西丢出来,我也救不得你了。”
真凤铃狠唾一口,骂道:“这个秃驴,没他姑奶奶还不至于被灌水呢。”
东楼雨假意的叹了口气道:“这位大师也是有些糊涂,他不知道落霞木真正的功效是治伤、防护,在进攻上就差了许多了,不过我们也不要怪他,必竟他没有一个完整的灵魂。”
真凤铃和陆轩轩奇怪的看着东楼雨,陆轩轩忍不住问道:“大隔隔,什么叫没有一个完整的灵魂啊?”
东楼雨一笑,岔开话题道:“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了,我拿了这个秃瓢的证件,有了它边防军跟本就不敢拦咱们了。”
真凤铃见东楼雨避而不谈,不由得冷哼一声,道:“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说算了,希罕。”东楼雨一脸古怪的笑道:“也许还真就希罕。”
一百一十五:制炼
一百一十五:制炼
天池仙府炼丹的秘室之中,东楼雨独自坐在那里,双手旋转,玉炎火焰不停的在掌心流动着,托起了枫叶炉,此时他比起给真洪晶炼药的时候功力又精进了许多,运转起来更加的随心如意。
被玉炎托着的枫叶炉在东楼雨的身前飘浮着,本来那炉中自藏有雷火,但东楼雨现在可没有控制雷火的能力,只能让元婴把雷火封存起来,然后用玉炎炼器。
一块百斤重的风铜在枫叶炉中被炼成了黏稠的铜浆,枫叶炉的炉壁内封存着雷火,在紫色的雷火映照之下,铜浆也变成了深紫的颜色。
东楼雨小心翼翼的把神识探进了空间手表之中,不屑的笑容跟着浮起,这块手表的表体只是普通的钻表,虽然卡地亚的牌子,但是也不是什么难得之物,它的珍贵在于它的链子,双排金搭扣的表链,上面镶着十六颗钻石,每颗钻石都有一个独立的空间,但是每颗钻石的空间不过是一平方米左右,在金搭扣上还有一个十平方米的空间,那个雕像就装在金搭扣里。
东楼雨摇头暗叹,这个东西虽说足够精致,可是实用性差得太多了,要是他用这个去装风铜,那个峰就只能切开往回拿了。
东楼雨用玉炎小心翼翼的把雕像的一根小手指给切了下来,然后将它投入到枫叶炉中。
一团白色的玉炎涌进炉中裹住了陨金被玉炎的火焰打得不停的旋转,可就是不化开,东楼雨眼中惊异之后越发浓了,暗忖道:“好一块陨金,竟能抵住这般的高温,他深吸一口气,手决一动,又是两团玉炎过去把陨金给包起来,跟着又向枫叶炉下添了一把火,炽热的高温瞬间充斥了整个丹房秘室,把这里烘得如地底火山一般。
陨金在玉炎的焚炼之下,一点点的化成了金液,只是这种金液并不是那种那种水一样的液体,而是点点星芒似的金点,东楼雨暗暗皱眉,这东也太难溶炼了,这样的金点是不能和风铜的铜浆溶到一处的。
东楼雨思考片刻,元婴从顶门透出一点头来,手中提着一道形闪电,用力颠了几下,这是雷火化成的,此时炉火中的铜浆正在急速的消减,若是再不能让陨金和铜浆相溶,那百斤风铜只拍就要浪费了,无奈之下东楼雨只得把雷火调了出来,雷火无坚不催,但是若控制不妥,那这只枫叶炉都能被劈开,东楼雨让元婴提着闪电,半响不敢向下落。
眼着风铜越来越少,金星却渐趋重新凝固,东楼雨一咬,灵力把金星给吸了起来,然后元婴一挥手,闪电落下,狠狠的劈进金星群中。
白光把金星给罩了起来,一轰隆隆的响声震耳**聋,流电在金星里像一条长蛇一般万延曲游,所有的金星都被炸了开来,在玉炎之火的煅炼之下化成金水,但白光越来越盛,形成一个光团向着枫叶炉里冲去。
东楼雨大惊失色,一脚踢在枫叶炉上,枫叶炉向着一侧荡开,白色光团轰的一声劈了下去,一点电光扫到了枫叶炉上,枫叶炉的表体立里荡起一道道波澜,里面封印的雷火跟着荡了起来,东楼雨又惊又恐,此时要是炉内的雷火溢出,那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控制住了。
急昏了头的东楼雨不顾一切的向前一扑,白色光团整个落下,劈在他的身上,东楼雨浑身电蛇游走,头发都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瞳仁都快出来了,这时一直悬在他头上的元婴慢悠悠的飞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