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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丽亚的秘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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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爸爸突然插话道:“就算有她也看不出来。她要是能看出来,那就不是奚风烈了。” 
  妈妈立刻表示赞同,“这倒是。”说得奚风烈一阵汗下。 
  “我说,你跟你们领导说说,看能不能早点回来。早点跟人家认识,交往的时间也能长点,也就能多了解点对方不是?……” 
  挂了电话,奚风烈终于想起那个一直在心头隐隐缠绕,却始终想不起来到底忘了什么的问题,究竟是什么了——她目前的处境。 
  相亲。她根本不必为相亲而烦恼,因为春节过后,她跟警察叔叔有场雷打不动的“聚会”,“聚会”过后,只怕她唯一能够亲密接触的异性,只有苍蝇蟑螂了……连蚊子都是母的…… 
  呜……     
  这一夜,奚风烈睡得极不安稳,深深辜负了那张号称能“改善睡眠”的高价水床。 
  睡梦中,她依稀被奚妈妈拉着去相亲,结果对方竟然是南松。 
  南松一看是她,二话不说就从身后拿出舞台上用来铐苏三的金鱼枷往她头上一套,两人拉拉扯扯便上了法庭。 
  法庭上,奚晨月戴着香港法官的那种白色假发,一边使劲捶着法锤一边声色俱厉地大喝:“死刑!死刑!坐牢!坐牢!” 
  奚风烈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护,就只听耳旁“咣”地一声门响,转眼就被人扔进了大牢。 
  隔着铁窗,听着牢头拿着钥匙“丁丁当当”走来的声音,奚风烈心急如焚。她知道自己犯了法,可她不相信她犯下的是死罪。而且,甚至都没有人给她念那个米兰达权利,怎么就判了她死刑呢?! 
  她正抓心挠肺着,只听那牢头一边走一边嘀咕:“该死的飞机……” 
  等他走到近前,奚风烈赫然发现,那家伙竟然是奚晨月的老板——她的受害者。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该打了你又捆了你,还偷走你的车……对不起对不起……” 
  她双手合什向对方连连道歉。可不管她怎么苦苦哀求,老板就是不肯原谅她。而且,那脸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揍。 
  “想出来?”老板摇着钥匙发出“哗啦啦”一阵乱响,然后又随手往地上一扔,说:“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为了自由,奚风烈宁愿做狗。她努力伸长手臂去够那串钥匙,却始终就差着那么一毫米的距离。她着急,她上火,她…… 
  一蹬腿,奚风烈醒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她是被一种奇怪的声响给吵醒的。 
  起初,她以为是下雨了,就挣扎着爬下床,揭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冬天的早晨,天空是一片阴沉沉的灰蓝。窗外,可以看到木制平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却没有任何雨雪留下的痕迹。 
  紧接着,她意识到那“淅淅沥沥”的声音来自楼上。 
  水管漏了? 
  奚风烈烦恼地抓抓那头乱发。 
  如果真是水管漏了,还真是件麻烦事。她一直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临时保管一下钥匙,所以根本就没记下当初是哪家装饰公司装修的这间别墅。 
  她摇摇晃晃地爬上二楼,听到水声果然是来自那个玻璃浴室,便叹了口气走过去。 
  浴室的玻璃墙在晨光中呈现出一种美丽的乳白色,就仿佛里面充满了蒸汽一般。奚风烈又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浴室的玻璃门上准备推开它。 
  突然间,她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便静静地站住,冲着那片玻璃静静地眨着眼。 
  是不太对劲。 
  首先,那“哗哗”的水声停了。 
  其次,她掌下的玻璃正在变得越来越透明…… 
  奚风烈懵懵地眨着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正发着怔,掌下的玻璃门静静地滑开了。紧接着,一团水雾中走出一个男性版的阿佛洛狄忒……                         
元月十二日(腊月十七) 
11…1 
  显然,那位男“阿佛洛狄忒”也没料到眼前会出现一个大活人,不由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随着这口冷气,他那光裸的胸部不自觉地扩张了一下,奚风烈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和所有传说中的希腊神祇一样,这位男性“阿佛洛狄忒”也不喜欢穿衣服。只见他有着一副骨肉匀称、比例完美的修长身躯,那宽宽的肩,窄窄的腰,清瘦却不失紧实的腹肌线条,以及…… 
  “啊……”奚风烈本能地伸手捂住眼睛。 
  其实她并不是在尖叫,她只是想说:“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就出来了!”或者:“啊,当心着凉!”,可那位“阿佛洛狄忒”愣是没给她说出第二个字的机会,只容她“啊”了一声,就伸出一只天灵巨掌捂住她的嘴。 
  感觉到那只热乎乎的大手摸上自己的脸,奚风烈大惊,本能地往后退去——她还不敢睁眼——结果也不知道踩在了什么东西上被跘了一下,身体顿失平衡。 
  她只来得及抓住那位神祇的手臂,就成功地将她自己连同神祇一起扯翻在地。 
  只是,不幸地是,她在下面做了肉垫。 
  倒下的瞬间,奚风烈想,幸亏地上铺了昂贵的羊毛地毯。 
  可地毯虽然昂贵,却也没能起多大的防护作用,她被撞得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噢!”她痛呼。 
  “嗯!” 
  那男人不知道搁疼了哪里,也跟着闷哼了一声。 
  “你还哼哼!” 
  奚风烈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照着那个趴在她身上的好色希腊神的肩头就是一掌。 
  结果掌触之下,尽是一片带着湿润的坚实肌肉。奚风烈吓得赶紧收回手。想到这位还是这么个坦荡荡的“君子”状态,她不由得绷紧全身肌肉,下意识地又闭上了眼,张嘴道:“啊……” 
  她想说:“哎呀,你快起来……”,可这一回人家都没容她说完第一个字,只容她说出第一个音节就又捂上了她的嘴。 
  “嘘!”那人压在奚风烈的身上,指间带着她所熟悉的薄荷清香——奚风烈顿时领悟到,这色狼用的正是她昨天刚买的沐浴露——“轻点,对面可就是警察局,你想把警察都招来吗?” 
  奚风烈浑身一僵,赶紧摇头。 
  “那我放开你,你能保证不出声吗?” 
  奚风烈又摇摇头,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 
  “那好吧,我们只好先保持这个姿势了。”那男人眯着一双细长的凤眼,温和地笑道。 
  奚风烈这才注意到,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并且,她还吃惊地发现,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长得很漂亮,漂亮得近乎妖孽。 
  只见此人肤色白皙纯净,脸部线条明朗清晰却不失柔和。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奚风烈一样属天生的自然卷,那头稍嫌长的湿发打着漂亮的卷卷覆在饱满的额前,使他显得有些孩子气。乱发下,一双眼角微微上扬的细长凤眼习惯于眯起看人,那微带近视的眼神迷迷蒙蒙的,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秘性感。挺直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呈健康的淡粉色……奚风烈暗叹,这男人简直长得太祸害、太妖孽了…… 
  话说,奚风烈从小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孩子,她跟奚晨月一样,也爱欣赏一些美丽的东西。可跟奚晨月不一样的是,她跟那些美丽的东西注定了八字不合,这些东西只要一到她的手里,总会以最快的速度寿终正寝。因此,奚风烈落下个心理阴影,看到任何漂亮得接近于妖孽的东西,便本能地认定他们都是妖孽,她会以最快的速度逃之夭夭。 
  于是,奚风烈愤怒地瞪着那个妖孽。 
  “#*@!” 
  “放开你?”妖孽细眯着凤眼笑问。 
  “&!” 
  奚风烈更加恶狠狠地瞪着他。 
  “那你能保证不尖叫吗?” 
  不能! 
  奚风烈继续恶狠狠地瞪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无礼,”妖孽彬彬有礼地解释道,“只是我刚下飞机……”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奚风烈再接再厉地瞪他。 
  “我,晕机……”妖孽略带羞涩地笑了笑,“而且……好像晕机药还吃过量了……” 
  …… 
  奚风烈茫然地望着他。他在是博取自己的同情吗? 
  “嗯……”他更加羞涩地一笑,“我想我这会儿脑子有些不够用……而且,我一晕机,对声音就特别敏感,如果你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分贝,我想……我应该能克服一下。” 
  说完,妖孽趴在奚风烈的怀里又冲她很是妖孽地一笑。 
  这一笑二笑连三笑,顿时笑得奚风烈也有一种晕机的感觉了……她赶紧摇摇头,想要把自己摇回正常状态。结果妖孽误会了,颦起眉尖苦恼地道:“那怎么办?” 
  “唔,唔唔唔……唔。”奚风烈一边摇头一边向他解释。 
  妖孽果然是妖孽,竟然听懂了,放开手笑道:“真是抱歉。” 
  奚风烈狠狠地吸了口自由的空气,瞪着他道:“那你可以起来了。” 
  妖孽诧异地眨眨眼,又低头看看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身体,似乎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画面太过……呃,诡异。 
  “噢,对不起。” 
  他一边起身一边道歉,结果还没站起身来,又被奚风烈一把给扯趴下了。 
  “啊,你你你,你没穿衣服!” 
  奚风烈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扯住他的手臂。透过指缝,她看到妖孽那宽宽的肩瑟缩了一下,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显然,她的分贝还是太大。于是,她那只捂着眼睛的手本能地向下移到嘴上。 
  妖孽眯眼看看她,突然冲她咧嘴一笑,一本正经地答谢:“谢谢体贴。” 
  奚风烈眨眨眼,目光不由自主地又溜向两人重叠的地方——那个是女孩都会好奇,却传说会让人长针眼的……呃,部位。她的脸红了。 
  “你,你你你,你……” 
  她还没有“你”完,突然,一丝灵光闪过脑际。她猛然醒悟到,这个裸男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直到春节都不可能出现的屋主,司南!     
                  11…2 
  瞪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妖孽脸,奚风烈的大脑一片空白。 
  司南! 
  那个号称在春节前都不可能会出现的司南竟然活生生地出现了! 
  而且,妖孽的是,他还趴在她的身上…… 
  ……更妖孽的是,还是□裸地趴着…… 
  呜,妖孽啊!果然是妖孽! 
  奚风烈想挣扎,却发现自己被吓得手脚虚软,怎么也动不了。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楼梯响。两人抬起头来,正看到舅妈那头雪白的银丝在楼梯口一晃。 
  “哟……” 
  舅妈惊呼一声,立刻转身拦住跟在身后的舅舅。 
  “怎么了?怎么回事?人呢?司南人呢?二林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一头雾水的舅舅硬被舅妈给拖下楼去。 
  楼上,奚风烈和司南默默对视着——在舅妈那惊鸿一瞥中,则是“脉脉”对视着。 
  司南皱皱眉,又摇摇头,似乎想让头脑变得更清醒一点。 
  “你是谁?”他这才想起来,身下的女人是个陌生人。 
  而奚风烈一紧张,老毛病又犯了。她咬着那只原本捂着嘴的手指,呆呆地瞪着司南,简直像只传说中的木鸡。 
  司南眉间的结不由抽得更紧,他本能地拿开她的手,又问了一遍:“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奚风烈眨眨眼,胡乱地摇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摇头。 
  “你叫什么?”司南问。  
  “奚风烈……” 
  奚风烈想都没想就照实答道。 
  虽然自从三年级之后她就再也不会为了说谎而睡不着觉了,而且在她看来说,说谎就跟赌博一样,大谎伤人,小谎怡情,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偶尔说点无伤大雅的小谎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过……可问题是,每每一到紧急关头——比如此时此刻——需要她说谎时她却往往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口吐真言…… 
  “奚?”司南歪着头想了想,“我认识你吗?” 
  奚风烈摇头。 
  “奚……姓奚的人很多吗?” 
  奚风烈继续摇头。在她的印象里,姓奚的还真不是很多,至少比姓王的少多了。 
  “司南,小奚,下来。” 
  楼下传来舅妈的叫声。 
  这声音不算大,可对于司南来说似乎还是个折磨。他无声地缩起肩,又伸手揉揉额头。然后,像是刚发现他仍然趴在她身上一样,他惊讶地瞪了她一会儿,然后喃喃地说了声“对不起”,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行李箱那里取了衣服又进了浴室。 
  他刚消失在浴室门后,奚风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身向楼下冲去。 
  刚冲到楼梯转弯处,她赫然发现南舅舅和南舅妈正堵在楼下,俩人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不时瞟着楼梯的方向窃笑。 
  奚风烈这一吓,赶紧又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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