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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董飞燕扭头看向我,眼神似乎是在告诉我,跟他们干。
虽然刘学遭受如此耻辱,我心里十分痛苦,但这个时候,我却不能乱来,否则就凭我们四个,是绝对斗不过这满屋子的恶汉。我打算就这么隐忍,然后退出去再从长计议。但赵天显然不给我机会,因为他的实现又落在了董飞燕身上。
哟,小妞,长得挺漂亮啊。说着话,就伸手去摸董飞燕的脸。
在赵天的手不断接近董飞燕的时候,董飞燕、刘学、郑强都死死的看着我,但我仍旧没有反抗,在这一刻不是我懦弱,而是我害怕我们四个全死在这。眼看着赵天的手距离董飞燕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被耻辱感折磨的呼吸困难。
而就在此时,一声大喝从院外响起:天哥,他们是来找茬的!
闻言,我和赵天都是一愣,我扭头往院外看去,发现刚才被刘学踹晕的那小子正站在院子里。
干他们!这小子的出现,彻底击碎了我全身而退的想法,随着我的一声怒吼,被赵天抓住头发的刘学,如发狂的猛虎般,一拳打在毫无防备的赵天鼻梁上。等赵天松开手,本能的向后仰时,董飞燕猛地从口袋里拿出弹簧刀,推出刀片,对着赵天的小腹就刺了进去。
草泥马,老娘也是你能碰的人!董飞燕怒不可遏的娇喝,连刺了三刀,赵天的肚子瞬间被鲜血浸透,脑袋一扬就栽了下去。
天哥!
马勒戈壁的,废了他们!
给天哥报仇!
随着赵天的倒下,一屋子恶汉都向我们四个冲来,刘学一脚踹翻一个,董飞燕则右手握着弹簧刀,瞅准机会,又捅倒下一个,虽然只是捅在胳膊上,但仍旧引发一阵鬼哭狼嚎。郑强也没闲着,先是冲到院子里把那小子一拳打翻在地,捡起一根铁管笤帚掰成两半,一半刺进那小子的大腿里,拎着另一半冲回房门处。
我们四个没有退,就这么死死的守着房门,不让他们冲出来,但凡是有靠近房门的,刘学和董飞燕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击倒。
没一会儿,连带着赵天在内,就有五个人被打翻在地。对方可能没想到我们四个学生狗居然这么楞,一时间不敢再贸然上前,我们四个也守着房门毫不退让。而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身上纹着夜叉的恶汉从内屋拿出一把三尺长的开刃砍刀冲了过来。
一看到砍刀,我立刻慌了神,这就是跟社会人打架的不同处。在学校里打架,基本都是拳脚,了不起了会动棍子。而在社会上,什么都可能沦为武器,尤其是刀,冷兵器时代的霸者,近身肉搏的,一刀下去,连骨头都能砍断。
由于董飞燕手里拿着弹簧刀最具威胁,所以那恶汉本能的先攻击董飞燕,他抡刀的速度极快,这一刀没法躲没法闪,眼看着董飞燕就要被砍中。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抢过郑强手里的笤帚柄去挡。
虽然笤帚柄也是铁的,但却是废铁皮,很薄,哪里得住钢刀的砍。这一刀下来,直接将笤帚柄砍断,比砍木棍难不了多少。同时刀片余力不减的砍在我肩膀上,陷进去一寸多深,感觉整条肩膀都要被卸下来了,鲜血瞬间涌出,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便仰头倒了下去。
小海!董飞燕见我为了救她被砍中,怒吼一声,直接将那恶汉扑倒在地,用弹簧刀在他身上一阵乱捅,由于董飞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逮拿刺哪,基本都刺在恶汉的肩膀、胳膊上,虽然不致命,却疼的恶汉一阵叫娘。
刘学也彻底被激怒了,不再防守,捡起恶汉的砍刀直接冲进屋内,见谁砍谁。
刚才还吆五喝六,骂声不止的痞子们,被刘学拎着刀追的满屋子乱窜。
郑强连忙查看我的伤势,发现只是肩膀被划开一道血口,并未伤到里面的筋肉,郑强这才松了口气,从裤子上撤下一块布条,给我紧急的包扎了一下。
那帮痞子被刘学和董飞燕也逼急了,手里能拿到什么就用什么往两个人身上砸,刘学没一会儿就被砸的头破血流,一个没留神,被一个痞子一脚踹在后背上,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
见刘学倒下,周围三个痞子想过去抢刀,结果被及时赶到的董飞燕给用弹簧刀逼了回去。
等董飞燕扶着刘学退到我和郑强身边时,屋里已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有六个人在混战中受了刀伤,虽然都不致命,但却再也站不起来了。其余的十几个人则恶狠狠的盯着我们四个,倒是导火索陈树,被这骇人的情景吓得脸色发白,和周宁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倒下,但对方还有十多个人,我们想赢也绝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退,他们就往前逼近,一时间令我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而就在这时,先是我们身后响起一阵开门声,紧接着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是谁的人?赵天的人?还是吴翔?我在心里不断地揣测,就像是在玩俄罗斯转盘,要么生,要么死。一时间现场的所有人都随着脚步声的逼近而屏住呼吸,片刻之后,当吴翔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深深的松了口气。
艹,你们怎么样?吴翔见到里面的情形,先是一愣,随即连忙冲到我们四个身边,见我们都无大碍,五张这才松了口气:妈的,我见你们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说完,他扫了一眼屋内有些绝望的痞子们,大喝一声干了他们!
随着一声令下,他带进来的一半人一涌而上,用手里的球棒或者钢管一通乱砸,几分钟就把那十几个痞子给搞定了。
等吴翔把陈树从屋里拖出来的时候,陈树已吓得神不附体,身体剧烈的颤抖。
我受了刀伤,胳膊实在是疼的抬不起来,就用另一只手抓住陈树的头发,一字一顿道:树哥,今天咱们就来个了结!
等吴翔带着人把那些痞子都绑起来后,为了避免那几个受了刀伤的人失血过多,我让郑强给他们简单的包扎了一下。随后,我让吴翔带着人出去继续埋伏,从刘学手里接过手机,扔到陈树面前,语气平静道:给你大哥打电话!
陈树眼神惊恐无比,看了看手机,又看看我,语气颤抖道:小小海,我大哥就是天哥。
闻言,郑强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别装傻,谁不知道你是三姓家奴?把你另一个哥给找来!
陈树没办法只好给蒋福田打电话,说一句话颤抖好几秒:田田哥,我我和天哥被人给干了,你快带人来。
等陈树打完电话,我们便静静地等待。由于我流了太多血,身体实在是太虚了,董飞燕给我找了张椅子,让我坐下。看着我肩头的伤口,她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你为什么那么傻?
我苦笑一声: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
第42章预料之外
小海董飞燕眼睛红肿,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用冰凉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就在我跟董飞燕含情脉脉的对视时,郑强拎着周宁走到我面前:海哥,这小子怎么处理?
我一看到周宁,立马笑了出来;这小子白天的时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一副把我当臭狗屎的架势,而此时此刻,却吓得面如土色,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痉挛,脸上还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儿,似乎被郑强抽过耳光,大鼻涕顺着鼻孔流到嘴角。
海海哥,白天的事是我不对,您给我一个机会怎么样?周宁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周宁这号子人我见多了,狗仗人势的时候比谁都牛气,一旦栽了,比谁都窝囊。通常情况下,我是不爱跟他这种人生气的,但今天他给了我我两脚一拳,着实把我打出一身火来。我扭头看着董飞燕,轻声说道:燕儿,今天这小子揍了我一顿,怎么办?
一听这话,刚才目如春水的董飞燕,脸色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得掉渣,一把将弹簧刀给掏了出来。
看到董飞燕亮兵器了,周宁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呜咽:海哥,燕儿姐,我真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吧。
燕儿冷冷的注视着周宁,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嘴角微动,低声咆哮一声:强子!
郑强会意,一脚把周宁踹躺下,两只脚踩着周宁的手;同一时间,董飞燕蹲到周宁身边,没有丝毫怜悯的将弹簧刀刺进周宁的大腿里。
啊!!!
周宁歇斯底里的嚎叫,可非但不能令董飞燕停手,反而激发了董飞燕心中的狼性。她把刀从周宁大腿里拔出来,又狠狠的刺在周宁的肩膀上,一字一顿道:记住了,我的男人只有我能碰,其他的人敢碰一下,姐手里的刀不认人!
董飞燕捅人的手段很高超,总是能够避开重要部位。这两刀直接把周宁给捅的在地上打滚,旁边的那一票痞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显露出浓浓的恐惧和惊愕,恐怕任谁都想不到,区区学生狗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而且还是个女的!
尤其是陈树,吓得蜷缩在角落里,把脑袋夹在膝盖之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见他这副模样,我不禁笑道:树哥,你以前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气魄呢?
陈树怯生生的瞄了我一眼,又连忙把头低下,不敢说半句话。
倒是旁边被五花大绑的赵天,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看着我:小子,你有种,老子今天服了你了,要是把我放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怎么样?
此话一出,还没等我回答,刘学便两步迈了过去,一脚踹在他脑袋上,直接把他踹的晕头转向:草泥马的,把你的嘴给我闭上,你以为你有跟我们谈判的资本?等会儿料理了那帮垃圾,老子再收拾你!
连赵天都被我们给修理成这样,其他小弟一看,更不敢说话了,都静静地低着头。
约莫半个小时后,吴翔跑了进来:小海,蒋福田带人来了!
闻言,我眉毛一挑:带了多少人?
三辆面包车,估计有二十多个人。
我轻哼一声:等他们一下车,不用废话,直接灭了他们!
好!
吴翔离开后,我冲刘学和郑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俩跟着吴翔一起去,免得到时候对方下手太狠,把那帮学生狗打怕了,再反过来把我们灭了;有刘学和郑强出去助阵,士气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我和董飞燕留在院子里盯着这群俘虏,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树:树哥,别着急,等会儿就让你和你的两位大哥团聚。
几乎是我刚说完这句话,外面就开始传来阵阵打斗和叫骂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越来越激烈,虽然我很想出去督战,但担心这帮俘虏不老实,只能耐着性子等待。外面的声音约莫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就停止了,吴翔一头汗水的跑了进来:小海,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最膈应吴翔这种说话方式,搞得我每次好像刚上了个小妞,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得知对方有艾滋病一样。我没好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吴翔有点尴尬,连忙道:好消息是蒋福田那票子人都被放倒了,坏消息是蒋福田的一个朋友也在场。
闻言,我眉头微皱:一个朋友?什么意思?
吴翔脸色为难:他这个朋友叫史向东,刚才干他的时候,他口口声声大喊,他是鹏鹏的兄弟。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站起身来,低喝道:把人都给我带进来!
不一会儿,吴翔他们就把蒋福田等一票人带了进来,虽然我没出去督战,但看他们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也知道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吴翔把一个满头是血,剔着半寸的小子推到我面前:小海,他就是史向东。
其实在听到鹏鹏二字的时候,我心里已开始害怕,但在他们面前,我却不能表露出怯意,因此故作镇定道:你和鹏鹏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史向东被揍得最惨,脑袋被钝器开了条口子,门牙也被打掉了两颗,说起话来都哆哆嗦嗦:我我跟鹏鹏是发小,从小玩起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一下心情:你怎么跟蒋福田在一起?
史向东瞥了一眼已半死不活的蒋福田,怯弱道:我跟田哥以前就认识,刚才正在网吧上网,就一起跟着来了。
闻言,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耳光抽在史向东的脸上,低声骂道:你特么是雷锋啊?谁有难你都管?不好好在网吧上网,你出来嘚瑟你马勒戈壁什么?
史向东被我一耳光给打懵了,还以为我要干他,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哥,有话好好说,看在鹏鹏哥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
就在此时,吴翔凑了上来,在我耳边低语:小海,不能放他走,否则肯定会惹上鹏鹏这个精神病,咱们可就危险了。
我扭头看向吴翔:不放他走能怎么办?难不成杀了他?
一听我这话,吴翔沉默了。
一时间我们都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窘境,过深思熟虑之后,我一咬牙,双眼死死的盯着史向东,一字一顿道:小子,我放你走,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要是敢在鹏鹏面前多说废话,一旦我跟鹏鹏有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