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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腹迷思的看向手机,这一看不要紧,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拿着手机的手也一抖,差点没给扔了。而我之所以有这么大反应,完全是因为叶满手机的前几个短信都是李文渊发给她的!
我是叶前辈介绍的,我委托的事,你都清楚了吧?
像栽赃诬陷这种事,何必我出手?你要知道我的价格一向很高,这种事随便找个痞子也就办了。
呵呵呵,你是专业的,只有像你这种人才能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赃物我已给你准备好了,接下来计划如何进行,就看你的了。对了,叶前辈说价格直接跟你谈,你想要多少?
五十万。
这么多?!
嫌多找别人!
呵呵,五十万就五十万,我马上给你转账。
看完短信,我无力的将手机递给叶满,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我怎么都无法想到,栽赃燕儿的居然是你。
叶满脸色有些无奈:对不起,我之所以要价五十万,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他却铁了心要阴你。做我们这行的,绝不能把个人感情和任务纠缠在一起,就算明知道需要暗算的人是你,我也必须出手,这是职业操守。
听了这些话,我已猜出叶满的身份了,她的工作就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专干一些别人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不过虽然知道了真相,我却并不恨她,毕竟她也是逼不得已。倒是李文渊再次令我大开眼界,为了区区学校里的利益冲突,居然可以设下如此巨大的圈套。
一旦董飞燕被定了罪,我将失去一条重要的臂膀,这就叫打人先打脸。什么狗屁马彪、陈树、马小龙,与李文渊相比,他们简直纯洁的像处子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暂时将李文渊放下,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叶满身上:除了诬陷我,李文渊还让你干什么?
叶满苦笑一声:仅此一件事,不过就算是他另有任务,我也不会告诉你,毕竟
我点点头:我懂。
叶满轻叹一口气:那就好,小海,我的任务完成了,今天晚上我就要离开了
就不能留下?我眼睛盯着叶满,想要挽留她。
叶满摇了摇头:虽然我很想留,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很多身不由己。说到这,叶满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小海,今天之后,你就彻底忘了我吧,当我没有出现过,我不想因为我的出现,而给你带来大麻烦。
我不怕!
叶满眼神幽怨:我怕
我们俩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看着对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我从她的明眸中看到了许多故事,或许她的外表光鲜亮丽,脸上的表情也总是无所谓,但我却恍惚间感觉她身上捆绑着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了她的**,更禁锢了她的灵魂。
而就在我竭尽所能的揣测她眼中的故事时,她缓缓走到我面前,在我的右脸颊上留下一吻,如盛秋的枫叶般飘走了,无声无息的带走了我的心。
我独自一人漫步在破旧的记忆中,背对着荒芜,面向着阴谋;人生就像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电影,身在局中,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会如何发展,喜剧、悲剧?亦不能评判,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着小舟与暗流相搏,不使它倾翻。
当我回到家中时,已入黄昏,在刘学等人的注视下,我抱着狗狗的骨灰盒静静地推门而去。辗转无数,却寻不到一个可以安葬它的地方,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无能为力。
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我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捧着狗狗的骨灰盒发呆。迷茫、挫败、无力,等等负面感情在这一刻涌上我的心头。当刘学找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已有点颓废。
刘学轻叹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海,想要成功,就要得起敲打。这次咱们的确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麻烦,但只要跨过它,我们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
我抬头看着刘学,有气无力道:李文渊的恐怖之处,超出我们的想象,他就像是一只外表无害的蜜獾,内里却聪明、凶猛,我从未感受到过这么大的压力。
刘学嘴角一翘,无所谓道:还记得当初咱们俩在十七中孤家寡人的时候吗?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足以说明你的能力;如今你有了这么多兄弟,吴翔、郑强、燕儿,你还怕什么呢?
闻听这一席话,我心里多有感触;是啊,孤家寡人的时候仍旧敢与巨人相搏,现在的我,又岂能在困难面前俯首称臣?就算为了这些与我共患难的兄弟,我也要坚强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将狗狗的骨灰盒交到刘学手中,语气平静道:帮我安葬它。
说完,我看向高高挂在天空的明月,语气坚定道:是时候反击了!
我们的身体是漂流在骇浪中的舟,我们的情感是掌舵的手,是向怒潮发起挑战,还是默默葬身海底,这权力皆在于我们的意志!
第55章绝境中深藏优势
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燕儿从号子里捞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证明她是清白的。尽管和叶满接触的很短站,但我却意识到她办事的滴水不漏,想要在既定的事实中寻找出蛛丝马迹显然不太现实。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再去找李文渊。
当我见到李文渊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看书。见我来了,他轻轻合上书本,微笑道:改变主意了?
我站在床边,摇了摇头:没有。文渊,你听说过狮子与鬣狗的故事吗?在非洲大草原上,狮子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它们强大、雍容,掌握着力量的巅峰。而鬣狗,丑陋,贪婪,在狮子面前一无是处。但每次冲突,都是鬣狗占优势,因为它的兄弟姐妹多,最关键的一点,它并非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只是在狮子的光环下强的不太明显而已。
听了我的一席话,李文渊嘴角微微上扬:看样子,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此行的目的是向我宣战?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没错!
刚才还躺在病床上,病怏怏的李文渊,一听到这话,竟然直接从病床上翻身跳了下来,哪里有丝毫受伤的模样。他站在我面前,伸了伸懒腰,笑道:说实话,我心中的天秤已开始向你这边倾斜了,我很中意你,将来十七中交给你来管理,也算是物尽其用。只可惜,你太令我失望了。说话间,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野心是需要实力来支撑的,白手起家只是理想主义,而我们生活的世界却现实而残酷。
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处置董飞燕?
李文渊嘴角微微一扬:这是给你上的第一课,想要成功,就必须保护自己的班底,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成功二字与你无缘。自己想办法吧。说完,李文渊便径直的离开了病房。
他说的没错,如果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我又谈何成功?
虽然事情严峻,但在这一刻我却没有了先前的彷徨与迷茫;静静地呆在病房,思索片刻后,我心生一计,给我最不愿意接触的人,徐少麟打了个电话:喂,麟哥,有个事求您。
呵呵,赵小海,你打错电话了吧?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你?
麟哥,虽然我一直在克制和诗雅的来往,但想必您心里很清楚,我和诗雅的关系,不是不来往就能解决的。只要你肯帮我,我答应你,从此以后你不需要再担心我,我将会和诗雅一刀两断!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赵小海,我再信你一次,要是这次你再敢晃点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虽然不太清楚徐少麟和李文渊到底谁更厉害一些,但只要徐少麟出面,想要把董飞燕从号子里捞出来还是很简单的。至于柳诗雅,从一开始,她对我的感情就有点模棱两可,就像李文渊说的,我们生活的社会现实而残酷,我何不将这种含糊不清的情愫当成砝码,助力我前行?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将我和刘学从梦中惊醒,下了楼,发现一辆奥迪就停在楼前。车门打开,徐少麟走下车,伸手拍了拍后座的车门,当后座车门打开后,董飞燕出现在我和刘学的视线中。
燕儿,你没事吧?刘学连忙把董飞燕扶下车,脸上尽是兴奋之意。
董飞燕盈盈一笑:我以前就常进号子,也算是熟客了,能有什么事。
徐少麟双手插兜,盯着我:人我给你弄出来了,你答应我的事希望你办到,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我点了点头:放心,我赵小海虽然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也是一口吐沫一个钉。
希望如此。徐少麟转身上了车,潇洒的离开。
他前脚刚走,董飞燕就拉住我的胳膊,担忧的问道:小海,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虽然我已打定主意,不再将心思浪费在那些虚无缥缈的情感上,但是现在彻底和柳诗雅成为陌路人,我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甘的。我牵强一笑,伸手摸了摸董飞燕的脸颊: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够了。
学儿。董飞燕见我不说,扭头看向刘学。
这件事情刘学是知道的,但我不允许他说,因此他叹了口气:燕儿,你就别问了,问多了都是心病。现在咱们最需要关心的是李文渊。
董飞燕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却没理她,回去简单吃了点东西便赶往学校。一进校门,就跟柳诗雅打了个照面,柳诗雅热情的朝我招手,我却将她视为空气。柳诗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我情况不对,想要追上来询问,却被刘学给挡住了。
刘学,你让开!柳诗雅看着刘学,很是无奈的说道。
刘学轻哼一声:滚开,从今以后,不准再去烦小海。说完,他冲董飞燕一挑眉:燕儿,看好你的男人,别让我看不起你!
董飞燕并没有去找柳诗雅麻烦,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我,从她复杂的眼神中我感觉到,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过现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为了对付李文渊,我必须将手中一切可以利用的砝码发挥到极致。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柳诗雅,等中午放学,我跟哥几个在商店买了几包方便面当午饭,坐在操场树荫里干啃,同时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动。
过此事,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李文渊的恐怖。刘学感叹道:看不出,真是看不出,李文渊这小子平日里蔫不拉几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不提实力,光是玩脑子,咱就讨不到什么便宜。
吴翔点点头:这种人最可怕,现在咱们已彻底和他撕裂脸皮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向我们下手。咱们必须有所防范才行。
郑强扭头看了看我:要不,咱们先对马彪动手?我觉得,李文渊肯定会拿马彪当枪使,先废了他的枪,咱也安全点。
过我们几个人一合计,最终决定按照郑强的提议,先干马彪。在学校里我们的实力要比马彪强上许多,毕竟高一高二都被我控制在手里。一旦在学校里干了他,他必定会牵扯出校外势力,所以关键点在于我们能不能制衡他校外势力。
等晚上放学,我带着刘学去找鹏鹏,这个时间他估计在迪厅上班,所以我俩直接去了迪厅。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夜朦胧,鸟朦胧,正是青年男女出来觅食的好时辰,夜店里灯火辉煌,挤满了大姑娘小媳妇,有来寻花的,也有准备被人寻的。有的时候我感觉夜店才是真正男女平等的地方,至少在那方面是平等的。
我自认为我长得有点着急,但没想到这么着急,一进门,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少妇就要请我喝酒,而且眼睛不断往我胯下扫,看得我一阵娇羞。说实话,这少妇长得挺漂亮,毕竟来这种地方的妞子丑不到哪去。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要跟她过过招的,只可惜今天是来办正事的,没那个雅兴,就给拒绝了。
少妇撇了撇嘴:都到这了,还装什么清高?真是当了裱子还立牌坊。
听到这话,我心想,你特么当婊子还当出优越感来了。
刘学可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当时就火了,眼睛一瞪:滚特么一边去,再墨迹,艹翻你!
结果此话一出,少妇非但没有被吓退,反倒是一掐腰,指着刘学的鼻子大骂:草泥马的,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娘把你那青瓜篮子给你剁了!
刘学可不是个知道退让的主,对着少妇胸前的那两坨巨物就是一推,把少妇推了个踉跄。我一看情况不妙,担心节外生枝,就拉着刘学往旁边走,希望可以息事宁人。结果我俩刚走两步,就被四个彪形大汉给围住了。
其中一个穿着汗衫,剔着大光头,肩膀上还纹着带鱼的大汉,用巨大的身躯挡着我俩的去路,同时冲那少妇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还泼辣十足的少妇,此刻仿佛变了个人般,梨花带雨,柔柔弱弱,那柔媚劲儿整的跟琼瑶戏里的女主角似得:老公,他俩调戏我,想请我喝酒,我拒绝了,就要打我。
我心想,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真是厉害。不过我也纳了闷了,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