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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灵力一放,五岳神山一般的压向了二师兄金旭勋。
金旭勋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犹如实质,当头砸了下来,压的他的鼻子都有些变形。顿时心中骇然:本来以为自己这些年勤奋努力,跟五师弟之间的差距应该并不大了,真没想到他原来深藏不漏,真个是老奸巨猾,城府深重。
金旭勋脸色青白,说话间都有些呼吸不畅,色厉内荏道:“鲜于朝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师弟要想赐教,师兄也不会推辞的。”
韦醉六冷笑一声,一拂袖子:“甚好。”
金勋旭正努力在韦醉六的巨大灵力压迫之下保持着稳定,却没有想到韦醉六拂袖之间,突然撤走了灵力,他一个把持不稳,狗啃泥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下面一阵哄笑,金勋旭的脸色如同猪肝一般。站起来愤愤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童君乐大快,瞪着鲜于朝道:“你还不滚,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钟西河威严一声:“童君乐,不得放肆!”
童君乐赶紧退下去:“是,师祖。”
众人又是一阵轰笑,童君乐却不当回事。
鲜于朝还以为掌门师祖要给自己撑腰,立刻硬气了起来:“你们两个废物,也就能躲在五师叔的羽翼下耀武扬威,有本事出来跟我较量一下。”
童君乐大怒就要站出去,一旁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他,童君乐一扭头,原来是林泽端。
林泽端冲他点点头,转向鲜于朝道:“鲜于朝,这一次我也去了,石宏师弟也救了我的命。你若是自问能胜得过我,就去找阿宏送死吧。”
他说着,黄色飞剑喷出一股澎湃灵力,灵蛇一般凌空扬起,气流四溢,吹得鲜于朝衣服猎猎作响,在巨大的灵力威压之下,忍不住后撤了一步。
在场的人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是石宏救了众人。他在五人之中,修为是最低的,怎么会是他救了大家那?
但是林泽端可能不会自爆其短,就为了讨好石宏。而胡胜也在一旁点头,显然这是实情。
他们回来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关心受伤的何作武,倒真是忘记了仔细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泽端的修为在第三代弟子之中,绝对能排进前五。连他都对付不了的敌人,竟然被石宏斩于刀下,这的确太让人惊讶了。
鲜于朝当然知道自己和林泽端之间的差距,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脸色一变,又后撤了一步,冷笑着却不敢再说挑战石宏的话了。
掌门钟西河咳嗽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全都被吸引到了他的身上。钟西河缓缓站起身,声音虽然温和,言辞却十分严厉:“鲜于朝,你一再嘲讽你五师叔门下的两个徒儿。的确,他们现在的修为的确不如你,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足足用了三个月才完成了命基,可是你石宏师弟只用了七天。你到现在连三味真火都没有修成,可是你石宏师弟已经练就了劫坏神火。就算是童君乐,相同时间段内,他的境界也远远高过于你。”
鲜于朝一愣,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无比。
“鲜于朝。”钟西河加重了语气:“师祖并非责难与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若你再不努力,你能够这样朝下你五师叔的两位徒儿的时间就不多了,只怕不用三年,石宏就会追上来。到时候,你何以自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鲜于朝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恼恨的一跺脚,袖子遮住脸面,大吼一声转身狂奔而去。
叶陶有些不忍心,道:“师伯,这”
钟西河摆摆手:“这孩子已经病入膏肓,不用猛药恐怕难以让他自明。唉,但愿他能够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钟西河看向众人,道:“石宏刚才说的没错,西沙河毕竟不是我魔玄门一家的私产。两派开战,干系甚大,我们不可不慎。醉六。”
“弟子在。”
韦醉六站了出来。
“你为我魔玄门做个使徒,去和神霄派交涉一下,先礼后兵,我们魔玄门不可在道义上有所缺失。”
“弟子遵命。”
下面一片哗然,显然不少人对这个决定十分不满,就连二代弟子之中,也有人站出来道:“师伯,咱们趁着神霄派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杀上神霄殿,对方措手不及,对我们大大有利啊。您这样处置,恐怕”
钟西河一挥手:“我意已决,不必再说。”
钟西河说完转身离去,弟子们无奈,却有不少人将埋怨的目光投向了石宏。除了林泽端几个人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在离去之前跟石宏打招呼的。
石宏苦笑一下:忠言逆耳,便是这些修士,也不能免俗啊。
童君乐走上来,搂住石宏的肩膀安慰他:“不用去管他们,他们早晚会明白的。”
石宏道心坚定,自然也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凡是有些好奇问道:“二师伯跟师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为什们他们使徒都要和我们为难?”
童君乐解释道:“二师伯是在师傅之前门内最杰出的弟子。但是师傅入门之后,他自然就不如以前受重视。他就把这一切归罪于师傅,这些年两人之间冲突不断。二师伯美美处于下风,自然更加心中郁结,这境界也就上不去了,反而被师姑他们几个慢慢超过过去,唉,这症结所在,便是我这晚辈都看得明白,可是二师伯,身在此山中啊,就是走不出来。”
童君乐言辞之间对于这位处处和己方为难的二师伯,反倒更多的是可怜。
“这是”叶陶看着石宏递给他的那枚器胚,初时并不在意,但是仔细看了一眼之后,顿时动容,连忙拿过来在手中反复端详,越看越是吃惊:“阿宏,这是太初中层境界的器胚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叶陶并非真的要问个究竟,只是心中震惊的一种表达而已。
太初境界的器胚,而且不是低层,而中层境界的器胚,她这一辈子也没有见到过。
那枚器胚看上去似乎并不起眼,但是拿在手中把玩起来,越看越觉得其中灵意盎然,似乎有着无穷的潜力。
看到叶陶爱不释手,石宏心中突然一动,脱口而出道:“师姑,您要是喜欢,就送给您了。”
话一出口,石宏做贼心虚的脸上一红。
叶陶盯着那器胚转不出眼珠来,自然没有发现师侄的神态有异。她毫不犹豫的接受了:“那师姑就不跟你客气了。”
她一挥手:“今天先这样吧,你先回去,师姑要好好研究一下这太初器胚”
石宏傻眼,本想躲在师姑身边呆会儿,没想打弄巧成拙,这就被赶了出来。
正文第十九章三声鸣雷,炼养宗气(下)求票
石宏有些郁闷的从紫竹林中出来,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些天不停地练习炼制器胚,已经把老壶天地之中原本的几十万斤原料耗费殆尽,从各位师叔师伯那里收来的废料显然不够使用,他抬脚往后山走去。
他大模大样的去了后山的那座山谷——石宏有大好理由掩护自己的秘密行动:他现在负责清运炼器废料。
路上遇到几个门内之人,因为石宏在门派召集上的言论恶了众人,那些门人好一点的冲他微微一点头,更多的直接别过脸去走开了。
石宏倒也不放在心上,施施然到了那座山谷之中。看看周围没人,他一纵身跳了下去。
韦醉六从神霄派回来了,身上还带着些许杀气,显然这使徒并不好当,否则钟西河也不会派出二代弟子之中修为最高的韦醉六。
钟西河已经召集了魔玄门所有的二代弟子在山门正殿鲲鹏魔殿议事,见到韦醉六,众人目露询问之色,韦醉六面色有些阴沉,随手一挥,洒下一片灵光。
灵光之中,一片虚影。
魔玄门和神霄派明争暗斗数百年,一看就知道那是神霄派的山门。
韦醉六道:“诸位师兄可曾看出什么不同来?”钟西河看着那幅图画眉头一皱,那些二代弟子们则高下立判,像叶陶、司马风闻这些修为较高的弟子片刻之后就明白了,但是像金勋旭这样境界止步不前的则要多看了好一会才发现不同。
韦醉六并没有卖关子,随手点出几个建筑物的不同:“这里,这里”他将那些建筑物勾勒出来,顿时一切明朗,有人变色道:“这是太易五河绝门阵!”
众人顿时勃然:“神霄派好狠毒的心思,竟然想将我魔玄门命脉断绝!”
钟西河叹息一声道:“若是我们冒冒失失的杀上去,自以为打人家一个措手不及,其实却正好撞在人家的圈套里。”
众人顿时一阵冷汗,以山门为依托,布下的这般大阵,有整个山脉的灵力作为后盾,实在是最难破去的阵法。就像这太易五河绝门阵,如果魔玄门一头撞进去,九成的可能满门折损在里面,没有一个幸免。
众人一阵沉默,金勋旭虽然很不服气,但是却也不再和韦醉六冲突。
钟西河开口问道:“神霄派怎么说?”
石宏打开老壶天地将一堆堆的废料转移了进去。这次再进来,之前已经有几十万斤的炼器废料被化去,石宏突然觉得老壶天地之中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他站在这片天地之中,仔细的感觉了一下,猛然明白过来:血池附近的灵气浓度稠密了很多。
他立刻想起第一次化去那些炼器废料的时候,天地之中多出来的那一丝灵力。难道说这片血池,不仅仅是将原料还原,还能将炼制时候消耗的灵力也释放出来?
天地之中,以血池附近的灵力最浓郁,越往外就越稀薄。不过既然有了灵力,这片天地就有了生机。
石宏站在血池边上,仔细的看了看,果然地面上的沙粒已经开始粘结,似乎有再向土壤过度的症状。
石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有了打算。
他将废料丢尽了血池之中,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开始打扫血池周围。血池也有不能够炼化的废料,这些废料落在血池附近,杂乱满地。石宏将这些东西一一收捡起来,在一个地方堆放好。
无意之中,一块碎片触手温润。石宏一愣,翻过来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截手指粗细,只有一根指节长短的弧形玉块。
玉块长年累月埋没在这些制器废料之中,沁色美妙,拿在手中温润光滑,呈暗红色。
看来这是一块碎片,石宏又在周围找了找,却没有再发现别的碎块。他将老壶天地整理好,便带着这一块碎玉出来。
为什么对这块碎玉另眼相看,石宏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这块碎玉有些与众不同,也或许只是一个把玩的玩意儿。
攥着那枚碎玉,石宏回到自己的小院。因为叶陶今天给他提前“下课”,石宏突然觉得时间格外充裕,索性修炼起了太阿煅体。
他的太阿煅体并不为钟西河所看好,但是石宏对那石山神兽有着一股莫名的信任,始终认定了这门功法不肯改换。
只是自他筑就命基开始,这太阿煅体也每天勤苦修炼,却始终没有什么突破。他的经脉早已经锤炼的坚韧无比,按说早就应该过渡到了宗气的境界,但是却始终感觉不到将一身真元化作宗气的迹象。
石宏也曾经就这个问题向师傅韦醉六讨教。韦醉六回忆自己将体内真元化作宗气的经历,如同鲤鱼跃龙门,当那个契机到来之时,一身真元尽数转为宗气,如龙行云空,欢流酣畅。
只是石宏自己始终感觉不到那种所谓的“契机”,他倒是觉得自己的真元在不断的积累,韦醉六为他把脉,也惊讶石宏的真元浑厚,远远超过自己当初炼就宗气时候的水平,按说早就应该迈出那一步了,为何一直拖到现在?
韦醉六还是认为这是功法的问题,又想劝石宏废了太阿煅体的修为,重新选择功法。石宏却说什么也不肯。
最近一段时间,每一次修炼太阿煅体,都格外困难。按照功法中所讲述的一个大周天的修习,以往他只需要半个时辰,但是最近所消耗的时间越来越多,但是能够在体内沉淀的真元却越来越少。
这几天一个大周天需要花去他整整三个时辰,大大占用了他炼器的时间。
然而今天更加诡异,从他盘膝做好的那一刻起,真元运转就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将他牢牢吸住。
偏生今天这些真元沉重无比,他接连几次催动,才缓缓的运转起来。而且以往流畅的真元,今天却显得格外粘稠,速度极慢。原本他以为一个周天三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有想到今天足足三个时辰过后,他竟然还没有完成三分之一。
石宏也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迎来了那个“契机”,还是走火入魔了。他只能咬牙坚持,一点点的催动那越来越沉重的真元,感觉好像自己正在推动一个山峰一样巨大的铅球,慢慢的滚动着。每一下,都要耗尽他的全部力量。
坚持了九个时辰之后,石宏已经筋疲力尽,体内真元如山,停滞在经脉之中一动不动,眼看着就差最后一点点,但是他就是再也运转不动。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少了他的催动,那些如山岳一般的真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