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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因为太弱小了。去年,何家堡外,周不疑达到了第二个境界,震慑群雄,可惜不能收放自如,人人可见,摸得清其底细如何。而今周不疑终于到了第三个境界,只要他不刻意对着谁施展,否则任是谁,就算是先天境界的大宗师,也是见不着他的五座大山的。
五岳大山就好像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过后,那四根擎天之柱一般,冲向了压下来的龟蛇二山、四象阵图。
‘嘭。’一声外人听不见、不知真的存在与否的巨响过后,龟蛇二山、四象阵图终于压倒了五岳大山之上这一刻,周不疑顿觉视线一暗,却见的龟蛇二山,化作一头庞然大物,粗长的身躯扭动间,一片片细密严实的鳞片随之绞动起来,透露出一股股磅砣的劲力,周身弥漫的雾气时而冰寒时而灼热,哗,云雾一开,狰狞的龙首霍然凝现眼前。龟蛇合一,便是玄武。四象图不知道是不是受其感染,也是化作四尊神兽,眼看就要冲击周不疑的五岳法相。
正当周不疑要加把劲将五岳分化五行之时,耳边却响起一阵声音:“……”
***
群雄看着周不疑将左冷禅击倒在地,原以为周不疑要一掌将之毙在台上,哪晓得突然之间周不疑变掌成指,在左冷禅身上一阵猛点过后,转身过去发呆。众人见状,以为周不疑又有了什么想法。又等了些许时候,灵霄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声呼喊。直等到众人嗓子都说干了,周不疑才回过神来。
众人以为周不疑这就要宣布自己就任五岳掌门,嵩山派的弟子也等着周不疑开口说这件事情,只要周不疑这么一说,嵩山派弟子和左冷禅搜罗的高手这就要一起出手,将华山派上下剁成肉泥。
可哪知道…
周不疑对着众人一拱手,说道:“本座侥幸胜了左师弟一招,这五岳盟主本座以后还是做的的吧?诸位朋友以为如何?”
“那是自然,比剑夺帅,周盟主胜了自然就是五岳派的掌门…”说道半截,众人回过味来。不对啊,不是五岳并派么?不是选掌门么?怎么现在成了盟主了?周不疑搞什么呢?不但是他们,就连拔剑拔到一半,准备着跟嵩山弟子火并的华山弟子也弄不清楚自家掌门是想的什么?宁不庸更是糊涂,昨夜师兄不是让自己连夜将华山派的精锐大军安置在嵩山脚下,就等着这一刻么?怎么临了了来这出?
不过掌门之令谁敢阻拦?而其他的武林‘豪杰’们只是过来看个热闹,最后五岳并派能不能成功。成功过后谁来坐五岳派掌门的位置,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至于五岳派弟子更不会阻拦,五岳不合并,对于本派而言是大大的好事。祖师灵位得保,数之不尽的田产积蓄也能继续享用,不用寄人篱下看人脸色。多好的事情。至于周不疑会不会吃亏,为什么会明知会吃亏还这么做,哪与他们何干?反正这次过后五岳剑派解散,从此周不疑再也没了插手其他几派的口实。管得这是为了什么呢。
***
任我行要介入皇家的夺嫡之争,借着日月神教的力量乘机拿下紫禁城。这一疯狂的举动激起了全教上下的反对,甚至包括了任我行一手提拔起来的东方不败。此刻,任我行恰恰在闭关冲击吸星大法的最后一关。因此,任我行对日月神教中的一众高层好言相劝,假说是要放弃自己东进的念头,可任我行实际上是准备储罐过后以绝对权威压下一切反对意见。恰在此时,五岳剑派攻**木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巧合,任我行的妻子雪心死于左冷禅之手,盛怒之下,任我行突破了吸星大法最后一关,成就了最恐怖的黑洞意境。
一番激烈争斗下,五岳剑派的掌门一一败在了任我行的手下,就连周不疑也不意外。这次,任我行已经不准备再给周不疑留下什么生机了。新晋升级的吸星大法火力全开,几乎要吸光周不疑的内力,恰在此时,周不疑剑囊中的五口镇岳剑刺入体内,周不疑借着镇岳剑的力量明悟虚空,打破了国术最后的屏障。五岳法相也随之化作了周天星辰。与一个宇宙相比,一个区区黑洞算的了什么?
最后任我行竟然被周不疑倒吸,一身雄厚内力尽归周不疑所有。虽然险胜,可五岳剑派掌门有四个都已经瘫软倒地,周不疑安排人手将他们送回各家过后,独自一人杀上了黑木崖。巧遇了东方不败,两人不知怎么勾搭在了一起,春风一度后,周不疑悄然离开。黑木崖的势力投入华山麾下,从此陕西陕西两省,尽归华山派所有。(未完待续。)
第一章方不离…失势了
春去秋来,一年复一年,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这十多年里,夏元吉走了。接下他户部尚书位置的,是蓟辽总督方不离。方不离接下来了户部尚书的位置,在朱瞻基的支持下对朝廷的财计收支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空虚了多年的国库,第一次出现了盈余,大明国势为之一振。方不离在朝中的地位,越来越高,最后甚至无人可以代替,朱瞻基觉得差不多了准备让其入阁。可偏偏三杨与方不离有隙,卡着不让方不离入阁,而朝廷用度偏偏又离不开改革过后的户部,世人视之为宰相,人称计相。户部也就成了六部之中,权柄最重,最为特殊的一部。
至于华山派,因为有个仇家做户部尚书,可就惨了。尽管说这十年里面,华山派的江湖地位越来越高,几乎直追少林武当,可麾下的生意却是扩张的困难。哪怕华山想买一块田,开一个裁缝铺,都能招来殖业局、税务局、工商局、三司衙门的连番查勘,幸好南洋吕宋岛上的望月城每年输送大量金银,贴补使用,这才让华山派没有沦落到无钱可使的尴尬境地。
周不疑数次致信杨荣,杨荣也都谋划了好几次,试图扳倒方不离。可惜方不离圣眷优渥,胸中也是韬略满腹,那几次政争到最后都无疾而终,反倒是引起了方不离的反击。也就是因此,华山派上下对于朝廷的仇恨积蓄到了极点。就等着什么时候,报复方不离、报复户部…甚至报复朝廷。
终于…时机来了。明宣德十年春正月,在龙椅上坐了十年,撤兵交趾、平定叛乱的太平天子,朱瞻基,驾崩了。年仅九岁的皇太子朱祁镇登基称帝,因其年幼,国事掌握在了贵为太皇太后的张氏手里。或许是接受了汉初太皇太后窦氏的教训,尽管张氏地位尊崇,却不重用娘家人,甚至不允许外戚干预国事。
倒是喜欢重用仁宣以来的旧臣,号称‘三杨’的杨士奇、杨荣、杨溥依旧位居内阁大学士,而方不离虽然不受张氏的待见,可也保持了自己户部尚书、计相的地位。一时间,海内安定,吏治清廉,府库丰盈,天下百姓无不称道。华山派也就按下了报复的心思,只当是自己倒霉。可唯有周不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正统五年,华山派在朝中最大的支持者,大学士杨荣去世,谥号文敏。原本杨荣去世对方不离来说是绝佳的入阁机会,可惜谁让华山派搭上了太皇太后张氏的线?于是,方不离又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坐了两年。
两年过后,也就是正统七年,华山派好不容易才搭上线张太后驾崩,原本华山派以为自己完了,再也挡不住方不离入阁,方不离也以为自己入阁就在眼前的时候,‘三杨’之中残存的两位却联手抵住了方不离入阁的事情。原来这十多年里面,方不离立下来的功勋实在是太多,名望实在是太大,不管是杨士奇还是杨溥,都没有把握压制得住这位外界视之为‘计相’的户部尚书,心生忌惮下,两人终于联手了一次。不过…这后面似乎有一位太监的影子…
又抑郁了几年,方不离在薛蘅为他剩下第三个儿子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正统九年,杨士奇去世,谥号文贞。是年,杨溥年老体衰,已经不能阻止方不离的脚步了。方不离在进入仕途的二十五年之后(明朝中举就属于预备官员了!),他四十岁的这一年,踏入了大明王朝最核心的机构——内阁。踌躇满志的方不离,自有一番雄心壮志,压抑了近二十年的方不离,着眼的不是区区一个内阁,也不仅仅是一个大明王朝,他的眼里,是整个世界。
正统十一年,杨溥去世,谥号文定。最后一个能钳制方不离,压制内廷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三朝元老(或许说是四朝元老更为合适)撒手尘寰。经过多年的官场沉浮,方不离已经不把这个日后的‘立皇帝’放在眼里。他也有足够的身份、心机和名望,自信能够压制得住这个连举人都考不上的死太监。因为,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三朝元老,又是一手策划了两位皇帝登基的定策元勋,更是朱瞻基留下来的顾命大臣。
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顺利成章。也对,一个是纵横官场二十多年、功勋卓著、党徒无数、名望权势不下伊霍的朝廷重臣、天下士民心目之中的宰相。另一个是一个连举人都考不上,自宫作宦官,除了天子宠信什么都没有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换做是谁,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差错。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可谁也不曾想到,问题就出在了方不离不下伊霍的名望权势上。当年为了巩固皇权,朱元璋兴大狱、废宰相,内阁大学士说的威风,实际上也不过是皇帝身边的秘书班子罢了。可这位名望权势不下伊霍的大人物入了阁,遍数满朝,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哪怕是他的一个喷嚏。谁能保证这位大人物不会恢复中书省,成为胡惟庸之后的另一位中书省丞相?
更何况随着三杨去世,太后驾崩,能在内廷里跟一直以来被皇帝朱祁镇宠信的宦官王振抗衡的人,也再也没有了。内宫之中,或许不止是内宫之中,甚至是外廷,王振这位司礼监秉笔太监也开始崭露头角,兴风作浪。正统朝的政治开始走入滑坡路。这时候,皇帝洽洽是从少年天子长成热血青年,颇有一股安邦定国的雄心壮志。
可方不离却不愿妄动,大明皇朝建立在蒙元残留下来的废墟之上。不论是赋税、政制、官制、吏制、兵制还是军政,都是一个个的窟窿,二十年来方不离的苦心经营,总算是帮着明朝把财税这一课给补上了。可其他的要不革除旧弊,更化改制,任由方不离为朝廷找来了多少财富,那也是不够不那些窟窿的。甚至有所起色的财政,可能会被再度拖垮。
一个想的是建功立业、开疆拓土,另一个想的是镇之以静,更化改制,两人如何能够说到一块儿去?可方不离的威望权势实在太大,其党徒遍布大明两京一十一省(还有两省哪儿去了?你觉得陕西和山西在方不离离开过后还能抵挡得住一统两省武林的华山派么?),是以就算是朱祁镇被方不离气得够呛,几度起了罢黜方不离的心思,可想要找到合适的人选来弹劾方不离,朱祁镇、王振两人从吏部要来了朝廷内外官员的名单,在宫中寻摸了半年,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只能坐视方不离一步一步,攫取着权力。
朱祁镇、王振在宫中谋划的事情,如何能瞒得住方不离?早就有和方不离交好的内廷太监密报方府,方不离不屑地一笑,在他看来朱祁镇、王振都不过只是两个娃娃,就凭借两人在酒席上的推杯换盏就能扳倒自己?连敲打都懒得敲打,自顾自的进行着对六部其他几个部门的更化改制,几位尚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属天天往方府奔走,自己的府邸却是门可罗雀。心中的不满日益积攒着。
也是天随人愿,抑或者说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一年之后,方不离大刀阔斧的改革,终于引发了守旧一派所积攒不满的爆发,浙江、福建、广东、云南以及南直隶四省一京,全体士绅官民的上书。兵部尚书邝野、刑部尚书王佐还有六部之首的吏部的尚书,王直王天官。三人见此机会,上疏纠劾方不离不法事一十三件。
可奇怪的是,早已对方不离不满的天子竟然无动于衷。不过这也在三位部堂大人的计算之中。原本三人也没打算一击致命,因为他们知道,方不离的根基实在是太深厚了,惹急了就是马上造反,估计都没有人能挡得住他。这次弹劾不过是出一出三部部务被户部侵夺的恶气,至于什么后果,三人已经做好了辞官的准备了…
就在新党准备反击的时候。资格比方不离还老算得上是五朝元老的礼部尚书胡濙,终于出手了。
姜,还是老的辣。胡濙高明之处在于,并不纠劾方不离本人,而是弹劾方党骨干李贤的三弟。要说这李三老爷也够给他哥丢人的,身为户部主事,竟然嫖宿青楼。这事情一出,舆论哗然,李贤不得不上表请罪,最后被贬斥辽东,做了一个兵备道。
李贤倒了不要紧,可他偏偏是维系薛禄死后新党与勋贵集团的惟一锁链。随着李贤的出外,新党的一个个成员被外放出京。最后,是内阁大学士、户部尚书方不离,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