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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峻极禅院
“什么?太好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原本为攻**木崖失败而有些气馁的梁希丕听到了华山派拒绝了阳武侯府亲事的事情,喜出望外“左师弟,你带几个隐蔽功夫好的,到时候要是看见谁占了上峰就…嗯。”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明白。”左高季有些兴奋地说道,拿了梁希丕的手谕,转身出了门口就要出去点人。走出了厅门,院落中间,有个怪异的雪人,左高季经过的时候看了看:“冷禅,爹这次就是拼了性命,也得帮你把这步棋给走好,就是别人爹找不到机会。周不疑这块拦路石,爹一定会帮你除掉。”
左高季召集齐了人马,可觉得还是不够,又去找了托庇嵩山门下的日月神教叛徒易剑九州易剑寒,一行人改头换面,隐去了服色,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掌门师兄,你这是为什么啊?”
“拒绝了薛侯美意,掌门师兄就不怕薛侯的报复么?”
“这帮朝廷勋贵颜面看的比什么都重,对我等又颇为鄙夷,好不容易才搭上薛侯的线路,薛侯而今甚至愿意将侯女下嫁。如此好事,掌门师兄何以拒绝?而今化友为敌,掌门师兄,你…诶”
“柳师兄说的是!我华山派而今在朝中的奥援,最得力的就是薛侯这个靖难勋臣,金尚书与之相比都差了不少,如今贸然得罪,恐怕…”
拒绝了薛侯的美意,之前本就对周清玄坐视嵩山、泰山、恒山与日月神教火并大为不满的华山派一众宿老心中的不满算是彻底被点燃了,或许说早就点燃了,只是这时候才真的找到一个机会宣泄出来。没有办法,他们已经被压制的太久太久了,周清玄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制了他们二十年,喜怒哀乐皆牵动了华山上下的心弦,怕的就是哪一天落入了这位掌门的算计,这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错处,还不想方设法将周清玄的气焰给压下去?要不然日后让他那位同样满肚子算计的大徒弟上位,还有他们这群老头子的活路么?
周清玄寒着一张脸,这些人懂什么?新皇虽然暂时将汉王给笼络住了,可龙体一向欠佳,万一骤然崩卒,年幼太子承继大统,眼看又是一个靖难就要来临,这种时刻薛侯还有心思管华山派?到时候华山派这种地方上的大势力,无论谁家坐了龙庭,可都是要不住拉拢的。可这话能说白了?说不出口的理由,就不能拿来人的堵嘴。
眼见周清玄脸色越来越青,最后一根压倒周清玄的稻草终于压上来了。见着周清玄一眼不发,柳清言突然说了一句:“不如掌门师兄退位,由薛师兄代为秉持华山。如此一来,薛侯的怒火多少也能消散一些,掌门师兄也能静心修习武艺,不被这些杂事所扰。诸位师兄弟,你们看,如何?”
剑气冲宵堂内的议论声一下子消失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剑宗诸子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周清玄,然而谁也不敢开口劝说,这位掌门师兄,继位二十年,二十年内多少高人想要谋害于他?已故的日月神教教主端木通、雪域高原的几位转世尊者、西北武林道上的各派掌门。可最终活到现在的,就只有一个周清玄,而今是被他们抓住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可周清玄会松口么?
这时候周清玄的脸色似乎恢复了红润,气极而笑?似乎不是的。终于有一位气宗的长老忍不住着死一般的寂静,对着柳清言说道:“你们剑宗什么意思?逼宫么?我华山派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大派,阿附权贵得罪武当,日后我华山派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我华山弟子还如何行走江湖?”
“有了朝廷的支持,什么不行?”
“薛六子是朝廷么?”
“养吾剑,注意下你的言辞!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让咱们坐以待毙?等着薛候来问罪?”
“问罪?何罪之有?这大明军队是朱家的不是薛家的,有本事让他发令攻山好了。看谁先死!”
“舍不得华山掌门的位置就直说,别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的!”
“想要掌门位置,就得拿剑比一比,看看你们这群只练剑不练气的邪魔外道,能不能撑得住华山派这根大梁!”
柳清言眼色如寒光一样射向周清玄:“掌门师兄,这是你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鸿雁传书自江南(此章极度无聊,订阅请慎重)
周清玄被逼到了绝路上了,他现在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心中暗暗责骂绰号养吾剑的那位长老一句话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耳边回响着柳清言的责问,鬼使神差的从嘴里冒出来一句话:“你要战,那便战。”刚一说出,周清玄就后悔了,怎么能说这种话出来?这不是逼着华山派内讧么?刚要改口,可周清玄还没又将补救的话说出来,那名气宗长老又得意洋洋的撩拨起了柳清言。
“好…好的很。那就月后大较,一分高低!”一直缄口不言的剑宗宗主薛清凌,实在是忍受不住气宗长老的言辞,狠狠地扔下来一句话,率领剑宗诸人离开了剑气冲霄堂。
赵清阁苦涩地说道:“大师兄,真的要动手了么?”岳清岩,宁清林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周清玄,他们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原先还好好地,怎么忽然就说着要动手了?
随着周清玄一声苦涩的回应,原定一月之后的大较,变作了剑气两宗的最后对决。原本就貌合神离的剑气两宗,终于走出了着最后的一步。华山派有史以来最大的也是最后一次门派内讧,就要开始了。
玉女峰,风清扬宅
剑气两宗的纷争,似乎永远也无法影响到风清扬的心境,风清扬依旧在从事他古怪的练剑方法,好像剑气两宗的火并,于他而言,似乎毫无半分关联。风清扬依旧还是那个舍剑之外别无他物的剑客,除了剑,别的什么也不放在他的心上。可是风清扬真的能够置身事外,逍遥别方么?好似是不能的。
“风师弟,你老家来的信函。”华山气宗的长老养吾剑柳清岩忽然来到了玉女峰,好似全然不知他一个气宗的长老,来到剑宗的驻地有多么危险。不过养吾剑法最善防御,这能杀掉他的,剑宗上下,也就柳清言和、滕清山还有薛清凌等寥寥几人了。可那几个人会出手?
“柳师兄,怎么劳烦你亲自来送信?那些臭小子现在越来越偷懒,得好好拾叨拾叨。什么信?”风清扬接过了信函;一边问道。
柳清岩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清楚了么。”
风清扬想了想,也是,拆开信封,脸色一下变得铁青忽而变得通红,脸色煞是好看。
柳清岩好奇的问道:“风师弟,信里面写的什么?”
风清扬心中暗道:“写的什么你不清楚么?”可口中却说:“是日前师弟在江南行走时救下来的一户人家,说要将女儿下嫁于我,以作报答。还说若是到了时辰师弟还不到,就将女儿投入河中,就当是嫁给我了。”
柳清岩一副惊恐状:“那还不快去救人?”接着又奇怪地笑了一笑:“想来定是如花美眷,不然那人也不会这般写来。”
风清扬神色古怪的看着柳清岩,最后说道:“这个节骨眼上我离开,恐怕不大妥当。师父他老人家临终前留下遗言,叮嘱我要振兴剑宗。虽然我深受赵师兄宁师兄一家的大恩,可我毕竟是剑宗之人,若是袖手旁观的话,我又该如何面对我死去的师父?”
柳清岩道:“风师弟,你平日里就与赵师兄宁师兄一家交好,这些柳师兄薛师兄难道没有看在眼里?他们会放心你么?这些年你在剑宗过得什么日子?要我说你离开也好,既救了人命,又能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还能不负史师叔的遗嘱与赵师兄宁师兄对你的恩德,五全其美。离开对你而言比留下更合适。”
风清扬奇怪的看了看柳清岩:“我这就动身,看日子,要不快些,就是条人命。”
此时剑宗总助薛清凌的院落内聚集了整个剑宗的好手。
薛清凌一脸怒色:“气宗欺人太甚,老子不想忍了,也不愿意再继续忍下去了。而今魔教式微,气宗又得罪了薛侯,这是我剑宗难得的大好机会,如何谋划,全权交由柳师弟。”
柳清言做着最后的谋划准备,说道:“风师弟和吕师妹,是最大的变数,得想办法将他们两人支开。”
“我看还是好生找人劝一劝风师弟,他毕竟还是我们剑宗的弟子。气宗能挡下风师弟独孤九剑的,只有一个周清玄。若是周清玄被风师弟缠住,我剑宗几乎可以说是赢定了!”
“剑宗弟子?他什么时候记起来自己是剑宗的弟子了?”柳清言反问道,“是他得了一部绝世剑法却不愿交付宗门?还是整天和气宗那群外道纠缠不清?他一年里去过多少次朝阳峰?还剑宗弟子,我都不敢指望他能挡住周清玄,只要他不来挡住薛师兄,我柳清言就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风清扬,必须走!”
“吕师妹呢?也赶走?别忘了韩师妹…难道你去跟韩师妹说?师弟肯定是不敢的。”
柳清言眉头微微一皱,韩清秋的威力,在剑宗之中足足胜过十个周清玄。吕清铖与之交好,强行逼迫吕清铖离开,到时候韩清秋发作起来,柳清言想着都怕,憋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了一个法子“那一天就让韩师妹拉住她在屋里面带着,比剑也好,绣花也好,总之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往峰顶去了。”
“也好…男人的事情,女人掺和什么。”薛清凌一锤定音。
翌日,风清扬来到了剑气冲霄堂向掌门辞行
“什么?风师弟,我没有听错?你这个节骨眼儿要去江南成婚?”周清玄惊诧道,突然周清玄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对,而今对你来说,最好的法子就是离开了,走吧,走吧。”
“多谢掌门师兄。”风清扬拜谢道,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迟疑了半日,最终还是离开了。
“人心,呵呵。人心呐。”苍凉的声音在剑气冲宵堂中回荡,似乎预示着什么。(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山雨欲来风满楼(今天只一更,往后几天也这样,工作需要,请谅解)
话说浓冬已至,到了哈气成雷的日子,一千景物,一片肃杀。人道是“自古华山一条路”,是说华山高耸险峻,似孤峰独立,直插云霄。这冬天的华山更是险峻异常。那灰黑的冬云在高高的山峰中千缠百绕,笔直的山峰若隐若现。一会儿,山风吹来一团浓云,把山峰团团裹住,看到到一丝痕迹;一会儿,浓云渐退,巍巍山峰又渐渐漏出身影。飘忽不定的浓云使冬天的华山愈发显得神秘莫测,充满杀气。
这天早晨,天不见亮,周不疑听到呼啸的山风,再也无法入睡;侧耳一听,似有“沙沙”的声音,天似乎下雪了。他索性起身,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呼~~~”一阵山风刮来,裹挟着如面片般大小的雪花,迎面朝岳不群扑来;他身上立即沾满雪片,好像成了一个雪人。
周不疑不由得倒退两步,大叫一声:“好大的雪!”
周不疑定了定神,两手抚腹,双眼半闭,运用丹田之气逼退突然袭来的寒气;然后抖擞精神,重新迈出房门,来到剑气冲霄堂前的一块空地中。
这块空地足有四五亩大,是周不疑等气宗同门平时练功的地方。这雪不知下了多久,早已把若大的练功场盖了个严严实实,厚逾五寸,人踩在上面“咔吱咔吱”作响,没过脚踝。周不疑哈了一口气,白色的气雾从口中一涌而出,又在倾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周不疑心中默念:“如此天气,练功正好!”
周不疑系了系腰带,一越而起,来了个鹞子翻身,然后一个“浑圆桩”,拉开了架式。站了了好一阵子,周不疑已经感到无数气流从浑身毛孔中喷射而出,一身衣物浸湿,好似水中捞出来一般,头上冒出蒸汽遇到寒气,结成了白霜,周不疑的背后好似有几座纯白的山岳形象。
这时天已渐渐放亮。周不疑收住拳脚,调整好气息,然后站定。
他极目远眺,这才发现四周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山峦起起伏伏,一片银装未素裹,已不见其本来面貌。远远望去,起伏的山峦好似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滔,排山倒海,由远而近扑面而来。
雪还在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密如丝絮,不断地向山峦,向大地,向茂林,向房舍,向世间的一切飘洒而来,堆积起来。周不疑收回目光,向四下里看看。自己所住的房舍顶上已经堆积起足有半尺的雪花,屋顶的茅草已经没有半点踪迹。他又看看近旁的树林。这大多是一些耐寒的松柏,它们在风雪中依旧傲然挺立,高大而伟岸。只是那些侧枝似乎已经扛不住沉重的积雪,已经开始下垂;而那些较细的和枝丫已然开始断裂。就在刚才,在岳不群眼前,几根小碗口粗细枝丫承受不住积雪的重负,“咔咔”折断,抖落一片雪雾。
现在周不疑是独自一人住在这里。这是华山派气宗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