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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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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量着扭转局面的取胜之方。对方的优势是火器,已方的优势是精妙的剑术内功。火器宜进射,剑术宜近战。还是要像开始一样与对方纠缠在一起,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这样对方的火器就发挥不了作用了。我方就有取胜的把握。这叫做“以己之长,避已之短”。前者我方占优,即因于此;后者我方失利,即因舍此。

三人商量已定,旋即站在高处,振臂一呼。气、剑二宗众弟子一看,双方宗主和不字辈第一高手周不疑聚在一起,知道双方首领已经决定暂时联手,暂时之间不用担心被人从背后袭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士气大增。

周不疑看见一个锦衣卫百户打扮的正在指挥着锦衣卫攻防,非常得当,使锦衣卫攻防进退非常有序,心生几分佩服,心想,不愧是能在锦衣卫里坐稳百户位置的。当真不是吃干饭的,可今天他是敌人,敌人越具有才能,就越危险。

“擒贼先擒王”,只有打掉这个有才能的敌人,华山派才能从这次争斗之中取得胜利。想到此,周不疑在怀里摸了半天,想要找出来飞镖,可找了一阵,硬是找不到,他没有使用暗器的习惯,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有准备,只好从钱袋子里面摸出来几个永乐通宝,运足力道,向赵文州打去。正在全神贯注指挥的赵文州猝不及防,一枚铜钱正中眉心,这铜钱力道十足,整个镖身全部扎入,赵文州应声倒下,一命呜乎。

其实领头指挥这次行动的这位锦衣卫百户赵文州,其经历颇具传奇色彩。赵文州是一名颇具干才军事将领,在朝庭多次对北方蒙古骑兵的战斗中缕建奇功。

赵文州原本被安排在古北口长城驻守。古北口长城是山海关、居庸关两关之间的长城要塞,包括卧虎山、蟠龙山、金山岭和司马台四个城段。为辽东平原和蒙古高原通往中原地区的咽喉,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被安排在这个地方驻守,可见锦衣卫对赵文州的信任。

一次对北元,或者说瓦拉的反夜袭的胜利使他在军中名声大振。

蒙元败退蒙古高原后,并不老实,数次兴兵南下,试图重温入主中原旧梦。鱼儿海之战过后,北元覆灭,蒙古终于单纯的成为了一个民族的名字,蒙古骑兵准备进攻古北口长城,打开南下的通道,实现其重新入主中原的野心。他们从漠北南下,正路顺畅,来到古北口,在距古北口长城十里之外的一处隘口安营扎寨。此时的蒙古骑兵虽不如其横扫欧亚大陆的先辈那样声名显赫,但亦承其余威。

赵文州面对如狼似虎的蒙古骑兵毫无惧色。他仔细分析了双方的态势和优劣,根据对领兵来犯的兀鲁花牙扎往日用兵的习惯,赵文州知道蒙古骑兵必然会趁夜偷袭。

的确没错,兀鲁花牙扎事前派细作前去明军大营侦察。细作回来禀报说,明军毫无防备,依旧是往日形态。谁知这细作早就被赵文州这群训练多年的锦衣卫探子抓住,没人过的了锦衣卫的十八层地狱。赵文州决定出奇兵,当夜只留下部分士兵守营,大部分将士将秘密潜出大营埋伏起来,专等蒙古大军前去偷袭,里应外合将蒙古大军包饺子。

蒙古军队依计而行。是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明军兵营寂然无声,营灯熄灭,战马归厩,只有几个士兵在悄无声息地巡逻,整个兵营似乎毫无防备,静得怕人。

偷营兵悄悄接近明军大营,移开营门栅栏,进入明军营区。突然发出震天的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和进攻的鼓点声,声声直入云天,动人心魄。营内的明军其实早有准备,早就等着蒙古士兵来偷营。见其如愿而致,无不大喜,立即从帐蓬里冲杀而出,和蒙古士兵混战在一起。埋伏在附近的蒙古军队主力也以为同袍得手,立即从埋伏处倾巢出动,点上火把,杀向明军。

留守大营的士兵都是打老了仗的,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且知自己后盾强大,后面还有大部队,岂肯示弱。他们也大开杀戒,并放火焚烧营帐制造混乱。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蒙古兵只知道他们前面的朝庭兵士,却压根儿没有想到在他们背后还埋伏有朝庭的主力部队。见蒙古兵只知向前冲杀,全然不顾背后,赵文州一声令下,朝庭兵士弓箭、铳枪一股脑地向蒙古兵发射、轰击。那些蒙古兵举着火把,其本意是有利于自己进攻,哪知这反倒成了在背后发起进攻的朝庭兵士射击的靶子。

一阵射杀过后,蒙古兵倒下一片,剩下的蒙古兵心惊胆战,全都懵了。随即赵文州率领自己连骗带哄弄来的一千铁甲一阵猛冲,杀进兵营。蒙古兵虽然是为了生计,作战勇猛,但明军第一轮攻击后,己把他们的勇气打灭了一半。后面又来了敌人,各个心中发慌。(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两宗恩怨终了结(13)

赵文州突入瓦剌骑兵之中,专找部落首领撕杀。赵文州长年镇守边关,又是锦衣卫的镇守当地的总旗,常年和瓦剌、鞑靼的谍报人员交手,认识不少瓦剌鞑靼的上层人物。他看见一个名叫苏和的蒙古将军,骑一匹蒙古快马,在阵中勇猛无比,和他接战的兵士下死即伤。

赵文州粗通蒙语,明白蒙语“苏和”可以理解为斧子、斧头;蒙古人常给男孩起名苏和,意为希望其坚定,强悍。赵文忠心中“哼哼”:我才不管你是坚定还是强悍,今天爷爷中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强悍!他使一柄环柄腰刀。此刀用“灌钢法”炼出,坚韧锋利无比。它柄短刀长,刀身弯曲,刃部延长,吸收了倭刀的长处,使劈砍杀伤的威力增大。非常适用于骑兵作战。

赵文州拍马直取苏和,挥刀当头砍去。苏和与朝庭士兵激战正酣,猛见赵文州挥刀砍来,心中一惊,一俯身躲过。但赵文州第二刀紧接着劈来,苏和忙举刀抵挡,但刀已划破其铠甲,伤其后背。苏和负痛打马逃避。李将军也不追赶。只见他掏出套马绳,抡得滚圆,猛力抛出,套了个正着,苏和跌于马下。这一招,还是赵文州从在三千营里结识的蒙古朋友那里学来的。没想到今天用苏和这位瓦剌中的重要人物身上。在两名士兵赶上前来,把苏和捆了个结结实实。

双方在蒙古兵营里激战了一宿,直到天明,方才偃旗息鼓。这才看清营内已是血流成河,尸横遍营。蒙古兵见大势己去,抛下伤兵和大量同伴尸体,狼狈向北逃窜。赵文州乘胜率军尾随追击五百里,沿途又斩获颇多。

“肉包子战术”大获成功。此役赵文州率朝庭军队击毙蒙古兵五千余人,俘获一千,战马无数。更重要的是,此役后赵文州名声大振,不论是瓦剌的王公还是鞑靼的首领,听闻赵文州的名字就心惊胆战,再也不敢南侵。北部边防终获安定。

战后的奏折上写到,赵文州放归全部俘虏。他还亲自给苏和松梆,设宴款待,以礼相待,晓以大义。北元余孽多年前就已经被王师击垮,黄金家族的荣耀也已经随着瓦剌鞑靼诸贵族的争斗而消逝。天命在明,王纲正统,冥顽不灵抵抗王师…

(好吧,我承认让赵文州这个典型的厮杀汉说这些的确难为他了,苏和也听不懂这些,实际上赵文州只是威逼利诱,听话开榷场,不听话烧草场。那些俘虏放还也只是为了增强苏和在草原说话的分量。)

此后赵文州声名鹊起,哪知道引得勋臣子弟的嫉妒,不断向先帝进谗言,声称赵文州锦衣卫出身,又拥兵自重,要先帝要大加防范。而赵文州也有些居功自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常常顶撞他们。双方矛盾越来越尖锐,以致不可调和。

勋臣的地位,比起一个区区的锦衣卫总旗来说,可是重得多了,没过多久,赵文州就被调往陕西千户所,几乎成了一名坐衙的文吏。

赵文州被弄走后,朝庭派了一各勋臣们属意的子弟前去接替。此人欺下瞒上,颟顸无理,刚愎自用,常对下属颐指气使,对百姓汉蒙收刮无度,没有多久就搞得民怨沸腾,汉民不满日增,蒙民渐生反意。赵文州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大好局面被破坏怠尽。那将军对苏和亦毫无尊重,常称其为降将,稍不如意便大加喝斥,并不断削弱其权力,而将这些权利收归自己专断。

苏和对之日益不满,最后忍无可忍,以致举起了反旗,背叛朝庭,降了鞑靼王庭。从此以后,北部边境再无宁日,边祸不断。那将军却从不将实情如实禀告朝庭,以致朝庭一直被蒙在鼓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次锦衣卫陕西千户所千户朱九派赵百户到华山主持消灭气宗,就是想利用他的干才。却不料一代豪杰,没有死在保卫边防的战场,却死在与武林高手的争斗中。岂不可惜,岂不悲哀!不过他死在周不疑的飞镖之下,也不算辱没了他。

顺便补充一句。周不疑不是对使用暗深恶痛绝吗?怎么又用暗器将对手置于死地呢?武林比武对手之间不能使用暗器,这是武林不成文的规矩。因为比赛双方并非敌手,比赛目的是切磋技艺,最多也就是分出个高低雌雄,并非要置人于死地。故暗器之类的东西绝不能使用。但今天与周不疑对垒的,不是比武对手,而是敌对双方,是关乎宗门存续的你死我活。

这里是决死之地,对手之间招招都有杀机,都想置对手于死地,容不下半点“温、良、恭、俭、让”。在这里使用暗器,也就并不违反武林道德了。试想,对手对你心怀杀机,你对对手却是一副菩萨心肠,等待你的将是什么结果?特别是对方的核心人物,他的存在,是对已方的最大威胁,也是对方士气的倚仗,必欲优先除之而后快。赵文州就是对方的这种核心人物,必须不择手段将其除之。这里没有任何仁慈可言。从赵文州不幸的被周不疑盯上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也就注定了。

校尉(李将军)一死,锦衣卫阵脚立即大乱。气、剑二宗众弟兄立即掩杀过去。此时锦衣卫的铳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失去了作用。持铳锦衣卫纷纷将铳丢弃,重新拿起刀剑,与气、剑二宗拼杀。这样一来,锦衣卫的优势丢失殆尽,局势立即大变,胜利的天平立即倒向了气、剑二宗。

周不疑一马当先杀入敌阵。此时他已没有必要使用“太华真身”。对方阵脚大乱,火铳失效成了一根烧火棍子。凭籍周不疑的深受,完全有把握获取胜利,没有必要运用“太华真身”损耗自己的内力。只见周不疑一手持剑,一人敌住对方十余人。(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恩怨了结复一家

且不说周不疑如何杀敌,却只说周清玄和薛清凌联手并肩,一同攻入敌阵,挥剑杀敌。论自身功力,周清玄要胜薛清凌一筹,但此时周清玄经牢狱之灾,且已负伤,功力自然大减。虽经外敷内服治疗,功力有所恢复,但尚未痊愈,功力还是大不如前,和薛清凌相比,已然略逊一筹。

因此二人此次联手作战,薛清凌攻势更为凌厉。加之此前薛清凌一直闭目思索,等于是养精蓄锐,积蓄了功力,现在番然醒悟,必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因此在搏斗场上,他显得非常活跃。

其实薛清凌武学功力也极为深厚。他与周清玄同属华山双雄,武功相差不算太多。剑宗着重剑术的招数变化,而薛清凌练功偏偏注重力度,讲究提高自己的判断能力和应变能力,扬己之长,攻敌之短,提高其克敌制胜和防身自卫的能力。他特别讲究下盘重心的稳定,认为练武就是让自己身体在运动中重心逐渐下沉,使自己下盘重心稳如磐石。

下盘的重心一稳,则人就不会发飘,所有想作的动作都会得心应手。这时身体的能量会以重心为原点生发开来,放大开去。薛清凌幼年失怙,身体有了亏损,但他相信勤能补拙。因而他练功极为刻苦,是一代剑术大师。作为一代宗师,各路剑法皆在胸中。舞剑之时,他持剑在手,常收敛笑容,刷地亮开架式,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眼波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舞将起来。只见那剑就像一条银龙绕着他身体上下翻飞,左右盘绕,越舞越快。别以为他只是一味图快,该慢时,他亦剑若柔风拂面,又如白云行天,舒缓而自如。总之他舞起宝剑来,静若伏虎,动若蛟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稳健而又潇洒。

此时薛清凌杖剑出击,心怀必胜之志。冬日的阳光射进他的眼中,使他的目光更加咄咄逼人。他专寻对方武功高强者进攻。只见锦衣卫一汉子打得忘形处,似乎忘记这是滴水成冰的日子,脱掉锦衣卫官服,只穿猩红的褂子,下着熟皮色崭新袴子,脚上是深蓝色布袜,裹在麻鞋中,在阵前混斗,如入无人之境,众多气、剑宗**倒在他的刀下。

薛清凌见状,挺剑截住这汉子,二人你来我往,好一场恶斗!薛清凌运用内功,那剑锋变得越发寒气逼人。这凶猛的气概震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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