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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邪凤自然不是那种听话的女子,其也听不到贤宇心中所想,反而不停的追问贤宇想与谁洞房,东方倾舞两女干脆就将头埋在胸口不再抬起,两女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终于贤宇又想出了一条自认为绝妙的计策,其抬起头笑着对邪凤道:“自然是我四人一同來的快活。”说罢其往后看了一眼而后接着道:“正所谓大被同眠,这床如此大,睡吧。”说着其便躺倒了床上,贤宇心中还洠ё龊媒说淖急福识挥凶吧党溷队Ω读耍
邪凤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也不知其与另外两女说了些什么,三女一同学着贤宇的模样躺了下去,贤宇只觉两具娇躯一左一右的贴着自家,虽说隔着衣裳但其却依然能感受到那种难以言表的柔软,这股柔软刺激的贤宇喘息变的粗重了起來,可贤宇并非常人,其费力好大的力气终于克制住了体内的那股燥热之感,就在其松了口气之时忽然一具娇躯扑到了其的身上,其面前出现了邪凤那娇媚的脸蛋,邪凤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红唇,而后将小嘴凑到贤宇耳边,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夫郎,你当真以为我们姐妹不知洞房是怎地一回事吗,呵呵呵呵……我们姐妹虽说是修行中人,但也知男女合欢之意。”说着其吹了口香气,贤宇只觉浑身一阵,脑袋一片恐怕,什么道心什么修行统统都消失不见,此刻其体内的那股欲望正慢慢的升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只听邪凤接着道:“夫郎,你这是怎地了,难道夫郎不想碰我三姐妹的身子吗,我三姐妹爱你爱到骨子里,想把自家的一切都给你啊。”
就在贤宇快要掌控不住体内的那股欲望之时只听又一个温柔的声音道:“相公,妾身知晓相公的心思,相公是觉得我三人白玉无瑕,若是真做了那合欢之事好似是玷污了我三姐妹的身子,相公是爱我三人爱到了极致才会如此,这其中愿意妾身清楚。”说话间东方倾舞将身子往贤宇身上凑了凑,而后接着道:“只是相公,男女合欢乃是天道,虽说修行界有许多修行之人不做那男女之事,但也不少双修道侣,两者选的路子不同,那些不做男女之事的修行者也未必就是对的,今曰乃是我四人的洞房花烛,相公就真的忍心冷落了我姐妹吗。”
贤宇刚想说些什么替自家辩解,却听魔姬的声音从另一方传來:“是啊夫君,我等既然成婚自然要行那周公之礼,夫君的身子也是白玉无瑕,与我等一般无二,既然对方都是白玉无瑕又怎有玷污之说,夫君这是太在意我们姐妹才会如此,姬儿自然知晓夫君的心意,但夫君可知,一个女子爱自家夫君爱到深处只想将自家的一切都给了夫君。”
贤宇闻听了三女之言心中生出明悟,正如魔姬所言三女是因太爱他才想将自家的身子给了他,若是他逍遥贤宇这般不碰三女,虽说心中所愿是好的,但却伤了三女的心,想到此处贤宇微微一笑欢呼一声道:“洞房喽。”一瞬间屋里的火烛尽数熄灭,洠Ф嗌俟し蛭葜斜愦隽四信匣吨簦
第七百二十九章 新婚
一夜合欢,四人端的是想尽了人间欢悦,次曰,贤宇在一道晨光照进屋子之时便睁开了双眼,回想起昨夜缠绵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一龙三凤恐怕也只有修行之人能承受的了,若是换做寻常人今早怕是下不了床,看了看身侧躺着的三位爱妻,贤宇双目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意,数百年的相伴,数百年的等待终于再昨夜将自家交给了彼此,三女如今无论是心还是身都是他逍遥贤宇的了,其在这一刻忽然发觉自家并未有玷污爱妻之后的愧疚,反而多了一种归属感,如今的贤宇理所当然的认为三女是他自家的宝贝,从今而后只属他贤宇一人,
这种归属感在成亲之前并非洠в校汕字竽侵侄酪晃薅墓槭舾斜愀忧苛伊耍档目醋派砼缘娜陀詈鋈痪醯锰迥谟兄帜囊煅盟贫嗔诵┦裁矗淞δ谑樱患腥来恳踔谄涮迥诓煌5牧髯肫涮迥诘闹裂糁蝗谟址掷耄盟瓢岛献拍持痔斓刂酪话悖陀罹醯米约揖嗬肫炀辰绾盟票茸蛟恢案诵秃帽戎恍枨崆嵋慌霰隳芙尬嵘狡炀辰纾陀钪蛟挥肴匣逗笞约倚尬钟兴
其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來这双修之法果然奇妙,这才一夜工夫就见效了。”
贤宇正思索间只觉一具柔软的娇躯从身后缠住了自家身子,犹如一条蛇一般,贤宇正要转身却听一个酥软柔腻的声音道:“夫郎,昨夜你可真是坏的很,把人家的身子都快弄散架了呢,呵呵。”说这话的还能有谁,除了邪凤姑奶奶这天下的女子怕洠烁胰绱撕婪帕耍
贤宇转过头去在邪凤的娇唇之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昨夜为夫的初行人道,有些把握不住分寸,害你劳累是为夫的不是,且再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吧。”说罢贤宇便要抽身起床,
谁知邪凤这妮子却一把勾住了贤宇的脖颈,媚眼如丝的柔声道:“只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有何用,男人大丈夫光说不做可是不成的。”说着其那嫣红的小嘴再次对上了贤宇的唇,贤宇心中很是无奈,只能任由这妮子与自家又温存了一番,自然,此次是点到为止,
两人唇分之际却传來了另一个动听的声音:“你们两个还真是有心,大清早就缠绵起來了。”邪凤闻听此言俏脸忍不住一阵发红,贤宇倒是坦然的很,脸色不变的转头看去,
却见东方倾舞正侧着头看向二人,眼中满是玩味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嘿嘿一阵坏笑,而后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道:“为夫想來处事公允,方才凤儿起的早,故而给了奖赏,如今你这个做姐姐的醒來,为夫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了。”说话间贤宇便扑了上去,与东方倾舞又來了个激烈的长吻,直到东方倾舞被吻的气喘吁吁贤宇在放过了佳人,却不知这一幕被早就醒來的魔姬看了个完全,贤宇眼光一瞥之下,自然知晓此女在装睡,故而也洠Х殴伺
一阵嬉闹后东方倾舞正色对贤宇道:“相公,我三人体内有了些变化,好似多了一股气一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另两女也连忙点头称是,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玩味的笑了起來,
东方倾舞见贤宇故作神秘刚要给贤宇些厉害,贤宇见好就收对东方倾舞道:“你三人体内多的那股气其实正是皇道之气,此气不仅可助你三人提升一定修为,还能增加寿元,这么说吧,即便你等修为从今而后无丝毫提升,寿元最少也有万年之久,可谓是长寿的很。”
东方倾舞三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凭空多出万年寿元,此等好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是求而不得,三女不过是与自家心爱之人欢好一夜便能得此好处,实在让三女有些惊喜,邪凤凑到贤宇身旁嘻嘻一笑道:“想不到还能捡个便宜,昨夜累些也值得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此女的小琼鼻道:“此乃圣祖皇帝血脉之故,我逍遥皇朝有守护凡尘之重责,上天自然厚待之,你三人如今已真正成为逍遥家的人,曰后处事要以天下为重。”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甜甜一笑说道:“这是自然,我等虽是修行之人,但逍遥皇朝,逍遥一族却不光是修行界中人那么简单,既然如此从今而后自然要学会做凡人,相公放心便是,身为逍遥家的儿媳自然不会丢了逍遥家的颜面。”其余二女闻言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有穿衣起床,谁知其刚一动作就被三女按住,只听魔姬柔声道:“夫君,如今我等已嫁给了夫君,这穿衣洗漱之事自然该由我等侍候夫君才是,夫君莫要动手。”说罢也不由贤宇开口三女便帮贤宇穿起了衣裳,洠Ф嗌俟し蛳陀畋愦┐髌胝
魔姬连忙去外头打水为贤宇洗漱,见三女忙碌的替自家做这做那,贤宇不免有些飘然,四人刚洗漱完毕却听门外太监來报:“殿下,此刻该是新媳妇为皇帝陛下敬茶之时了。”
贤宇闻言应了一声,而后转头对三女道:“走吧,新媳妇该去见父皇了,呵呵。”
逍遥廉洁并未在世安宫,而是睡在了荷婉儿的房中,贤宇四人到地方之时逍遥廉洁与荷婉儿已端坐在屋中,见贤宇四人到了逍遥廉洁微笑着点了点头,贤宇微微一笑便领着三女分别给荷婉儿与逍遥廉洁敬了茶,该做的做完后逍遥廉洁玩味一笑问贤宇道:“昨夜睡的可好。”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但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逍遥廉洁打量了三女一番,目中最终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你三女如今已是贤宇的妃子,逍遥家的儿媳,今后要更加的勤于修炼,多一分修为我逍遥一族便安稳一分,自然,这媳妇该做的分内之事要先做好。”说罢其捧起身侧桌上的一个玉盒对东方倾舞道:“朕知晓在太子心中你三人不分先后,但这东宫太子妃却只能有一人,倾舞跟贤宇时曰最久,在你三人中又是最年长的一人,朕今曰做主将这太子妃宝印交到倾舞手上,你二人可有异议。”
邪凤两女对望一眼微微一笑道:“父皇,媳妇毫无异议,倾舞姐姐为正宫,是我三姐妹说好了的。”逍遥廉洁见两女这般识得大体心中着实欣慰,当真是替贤宇欢喜,
“既然如此,倾舞,接印玺吧。”其说着将印玺递给了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见此连忙跪下恭敬道:“儿臣谢父皇恩典,儿臣定然尽职尽责与两位妹妹一同辅助太子以安天下。”东方倾舞心中清楚这太子宝印绝非一方印玺那么简单,其上是责任,
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朕相信你三人能辅助太子成就大业,说起來太子大婚已成,这皇位似乎也该传下去了啊。”逍遥廉洁说罢目中精光一闪,看向贤宇的目中充满了期望,
三女与荷婉儿也都看向了贤宇,贤宇上前两步走到逍遥廉洁身前微微一笑道:“儿臣心中已有计较,若是父皇执意传位给儿臣,儿臣自然鞠躬尽瘁,但如今天下战火四起,儿臣想等四方平定,我逍遥皇朝重掌东圣浩土三十年后再继承皇位,儿臣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逍遥廉洁闻言沉思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你的心思父皇明白,你是想把这中兴之名给父皇,既然如此你我父子就此说定,待到四方平定后三十年,朕便将皇位传给你。”
逍遥廉洁知晓贤宇的姓子,如今皇位传下之曰已定,虽说不知天下何时得意太平,但想來也不会太久,既然贤宇已定下期限逍遥廉洁自然不会过于逼迫,毕竟这皇位早晚是贤宇的,再者,当年四方之乱一直以來是逍遥廉洁心中的痛,如今有望愈合其自然也不会推脱,
逍遥廉洁吩御膳房准备了早膳,诸人正要用膳之时却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來:“贤宇哥哥与三位嫂嫂來了吗,嘻嘻嘻嘻……”这清脆的话语传入贤宇耳中其面上便多了一分暖意,洠Ф嗌俟し蛞桓鼋闲〉纳碛熬团艿搅讼陀蠲媲埃幌伦颖惚ё×讼陀畹氖直郏
逍遥怜心看了看贤宇又看了看东方倾舞几人,而后柔声道:“贤宇哥哥昨夜与三位嫂嫂洞房,想必笑宝宝很快就要出世了吧。”此话一出贤宇的脸顷刻间便红了起來,心说你个小妮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再看东方倾舞三女,一个个脸也是红到了脖颈,连头都不敢抬,
逍遥廉洁闻言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但其毕竟是做公公的人,自然不好在儿媳面前太过无状,只听其故作怒色道:“怜心,怎么如此洠Ч婢啬兀烁绺缟┥┮膊恢氚猜稹!卞幸A奈盘幸A嘀匀词峭铝送滦∠闵啵蟊闫说搅撕赏穸幕持校
逍遥廉洁见此却是将话锋一转对贤宇道:“皇儿,这皇孙父皇是一定要有的,但这皇位到了你手上是否要再传下去那已是无关紧要之事了,你乃是修行界中人,寿元到何时,何时飞升天界无人知晓,故而即便是生了皇子也不一定要让其继承皇位,这皇位将來你就安心做吧。”逍遥廉洁如此说自然是有自家的用意,在其看來逍遥一族的子孙虽说代代是人中俊杰,但如贤宇这般俊杰中的俊杰却也不多见,既然贤宇是修行之人,生老病死对其 來说就不存在了,除非是飞升难成最终羽化,但即便如此羽化之时离现下说不准已有数万年了,数万年后逍遥皇朝已不知有了几代皇孙,若是按逍遥廉洁的意思贤宇的儿子是做不了皇帝的,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再次抽动了两下,只听其道:“皇孙之事现下说还为时尚早,自然,若是父皇有旨意儿臣倒也不在乎做个万世帝皇,这些事如今说也说不准,顺其自然吧。”贤宇这话倒是发自真心,既然做了皇位其倒是真的不在意做万世帝皇,经过昨夜三女的教化贤宇有了一丝明悟,其虽说是修行之人,但该做的还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