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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声音渐渐远去,片刻,一道银灰色炫目光影在破晓的黎明之中转瞬而逝。
戚温暖躺在床上,难过得恨不得要死,这叫什么事啊,为什么自己会有个如此变态的亲戚,为什么不关到精神病院?为什么放任他祸害地球?为什么为什么她差一点就死掉了!
紧接着总统套房的门忽然被从外面再度打开,戚温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以为是那疯子一样的舅舅又兽性大发折返回来了。
☆、扑朔迷离 'VIP' 2012…12…20
当来人在卧室门口探出一张陌生的脸时,戚温暖先是无法控制地尖叫了一声,继而发现原来是自己太紧张了,来人穿着酒店服务人员的衣服,是个看上去很年轻很羞怯的小女生。言葑窳鹳缳
“……小,小姐。”她结结巴巴,显然是被床上的场景吓了一跳,“房客说让我来为您松绑,您别害怕,我……我不是坏人。”
戚温暖松了口气,一脸期待地望着小心翼翼走来的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
她手脚麻利替她解开捆在她手脚上的绳子,心理不禁暗自思付——看来现在有钱的男人果真是花样繁多,在宾馆里玩捆绑,还把女伴丢在这里,简直是太丧心病狂了。
“那个男人总在这里住么?”见小女孩有点紧张,戚温暖便张口问,然而一出声才听到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简直惨烈到了极点滟。
“嗯。”小女孩点点头,“据说是我们这的大主顾,不过我只是听说,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告诉那位先生是我告诉你这些,我是新来的。”
戚温暖浑身上下惨不忍睹,被松绑的她立刻环起身子点点头。小女孩看上去并没有恶意,她只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惊愕地说:“你是温暖!那个大歌星温暖!”
“……”戚温暖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这时候被认出来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情损。
“我听过你唱的歌,我很喜欢你的!”小丫头涨红了脸,虽然这种见到明星的场合有点诡异,却丝毫不能熄灭她心头敬佩又欣喜的火焰。
“你流血了!”小丫头望着戚温暖的额头担忧地说,“你等下,那位先生留了衣服给你,我去找药帮你包扎一下,然后你就把干净的衣服换上吧!”
小丫头一溜烟跑出了房门,戚温暖不由松了口气。趁着她去拿东西的功夫,戚温暖迈进浴室为自己洗了个澡,恨不得刷烂牙齿,恨不得把刚刚男人留下的痕迹统统洗到从未发生。
搓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似的走出浴室,小丫头已经折返回来,正规规矩矩站在卧室里,手里还捧着一本精致的笔记本。
戚温暖包裹着浴巾走出来,额头上的小伤不算什么,此刻已经止了血。
“我帮您包扎一下吧?衣服就挂在外面的衣帽架上,您随时可以穿。”
“谢谢,一点小伤口真的没什么的。”
“会感染!”小丫头很坚持,戚温暖拗不过她,只好让她为自己涂了消毒水,在她头上贴下一枚创可贴。
破相总比被强。暴好,戚温暖照照镜子。小丫头怯生生站在一旁,手里捏着纸和本子,犹豫半天才小心翼翼张口问:“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您帮我签个名字?”
戚温暖怔了一下,从未帮别人签过名的她这可是第一次有被追捧的感觉。她大大方方地接过本子,笑眯眯地说:“好啊。”
然后她在扉页上写下:谢谢你。温暖留。附带画了一颗心。
小丫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恨不得三鞠躬以示感谢。戚温暖告诉她自己不需要什么帮助了,穿好衣服就会离开,小丫头很识趣,拿着东西就匆匆退下不再打扰。
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戚温暖忽然觉得其实当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人也蛮好。
屋子里一静下来,戚温暖就从刚刚和气的状态中回过神。
担心着哥的安危的她第一个就打电话给哥,用总统套房里的座机,结果又提示“您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
怎么会这样?戚温暖焦急。哥哥该不会是被那个变态似的小舅舅给怎么样了吧?他能对自己做出那么疯狂又恶心的事情,对哥哥也一定会不例外的!哥很可能已经有危险了!
情急之下她打电话给天诚哥,谢天谢地天诚哥的电话总算接通了,她张口便问:“天诚哥,我哥哥呢?”
“是你?”顾天诚惊愕万分,继而简直像是长出一口气,“我的小姑奶奶,你死到哪里去了!你哥被你吓的心脏病都差点突发!你怎么不声不响就从房间里跑掉了!”
“我哥跟你在一起吗?”戚温暖顾不上回答问题便飞快发问。
“怎么可能。”顾天诚在电话对面耸耸肩膀,“我们穿帮了,他被你爸拎了回去。”
“那就好。”戚温暖长出一口气,哥哥没事她真的太开心了,可是顾天诚却误会了她的这句“好”,他以为这丫头开心自己终于跟哥哥分开了呢。
“好什么好?那我再告诉你一个更好的消息,你哥跟你家人彻底决裂了,他今天晚上就会出来住,从今天开始,他不再属于戚家人了,劲爆吧!你爸差点被他气吐血呢!”
“怎么会这样!”戚温暖崩溃,为什么一个晚发生这么多让她应接不暇的大事件?
“还不是因为你呗,你哥铁了心的要跟你在一起,不跟你说了我忙生意,总之你哥净身出户了,他应该这两天就会找你,不过你用的这是什么电话?座机?还是酒店的?”
糟糕,戚温暖忘记这个电话号码是可以被看到的了!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在顾天诚一向神经很大条,自顾自地接着说:“你哥还奇怪你为什么不拿手机就跑了,东西全部都丢在那,现在都在我这里放着,我今天有空的话给你送过去。我觉得你当时肯定是肉身穿越了,现在又穿回来了。以及今天早上你手机里有个叫什么昊哥的打电话,让你赶紧去公司。别的我就不说了,有空晚上见!”
嘟嘟两声,听筒里传来忙音,戚温暖吐吐舌头,哥没事她的心就放下一大半,剩下的事情就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最好以后一辈子都不要再来,免得触景生情想起这些倒霉的回忆!
出门的时候看了下表,她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这个时间去公司应该还来得及吧。
包包落在和哥哥住在一起的宾馆里,戚温暖现在身无分文,又不认路,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陌生到戚温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Z市。
随手拦了辆车到星皇总部,戚温暖祈祷待会能够在楼下碰到熟人什么的帮她付一下打车费,不然她今天就真的糗大了,她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口袋里一毛钱都不装的人也敢打车,简直就是脑残嘛!
车子停在星皇楼下的时候戚温暖看到计价器上的数字,60元……她干笑两声,扒着车窗苦苦搜寻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影,终于在临近崩溃之时看到下楼偷买早餐的莉莉周。
那一刻戚温暖犹如见到亲人,哑着嗓子大声叫她的名字,把莉莉周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肉包子差点没飞出去。
“我的天啊,怎么是你!你今天要录新歌的你知道吗!”莉莉周急得直跺脚,就她这嗓子,简直就是堪比公鸭。就算昨天晚上***再猛也不至于BOSS一点分寸都不留吧?
“别提了。”戚温暖尴尬地挠挠头,继而莉莉周又看到她头上的创可贴和手腕上的淤血,不禁更加想入非非,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两人快步走进星皇大厦,搭乘电梯一路前往余昊的工作室,推门而入的时候戚温暖竟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小舅舅。
那张跟桑楚风一模一样的俊逸面庞成功让她充满了憎恶和反感,她打了个招呼道:“BOSS早。”
一袭白色衬衫的桑楚瑜点点头,继而戚温暖很惊愕地发现——小舅舅的额头上有伤痕,一小块淤青的痕迹虽然被挡在额发之下,但还是被眼尖的她看到。
这是怎么回事?戚温暖怔了怔。视线同他相对时她没能在舅舅眼中看出任何端倪,舅舅依旧是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随手翻阅桌上的文件。
紧接着,戚温暖又发现一件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情——舅舅的白衬衫的右肩部位,莫名其妙渗出一丝血迹。
☆、解释 'VIP' 2012…12…21
“舅……BOSS,你受伤了?”隐隐察觉出什么的戚温暖立刻小心翼翼地问,视线片刻不离开他英俊的面孔,妄图从他哪怕一星半点的闪躲中看出端倪。言葑窳鹳缳
可是预想中的情形并没有发生,桑楚瑜目光始终不离文件,只是随意地点点头,算作默认。
戚温暖心头如同敲小鼓,咚咚咚响个不停,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个舅舅会伤在同一个地方?这也太巧合了吧!双胞胎也不可能会巧合到这种地步啊!
闻言,余昊不由余光瞥了眼BOSS,这一瞥不当紧,他也看到BOSS肩膀上的血迹了,立刻神色一紧,迟疑地道:“是肩上的伤。”
桑楚瑜这才丢下文件,抬起头来,看了眼站在一旁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外甥女,继而站起身往里间走湄。
“过来帮我包扎一下。”他吩咐戚温暖道。
余昊和莉莉周面面相觑,虽说知道BOSS和戚温暖关系,可是大喇喇在办公室上药什么的这未免太亲昵了吧?
戚温暖本来就憋着一肚子问题,此时此刻更是迫不及待跟上前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心疼过度谯。
她就这样跟在小舅舅的身后进了工作室内的里间,那里有一张简易但看上去很舒适的床,一条长沙发,一张写字桌。
桑楚瑜轻车熟路从写字桌下的抽屉里翻找出医药箱,递给外甥女,随手脱下自己的上衣问:“你看上去好像有什么事要问我,你在好奇什么?”
戚温暖的确有事不假,可她没想到这句话竟然会从小舅舅口中亲口问出。明明奇怪的人是小舅舅,为什么反倒成了她有事?贼喊捉贼么?
“舅舅怎么会受伤?”戚温暖于是开门见山,“怎么会”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寓意试探他的反应。
“昨天晚上跟余昊他们去酒吧了,在酒吧里不小心伤到的,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在酒吧?戚温暖怔了怔,且不说这理由是真是假,单单说在酒吧伤到肩膀这本来就是很离奇的事情了。
难不成被酒吧啤酒小妹咬了个牙印?戚温暖自娱自乐地想着,顺带腹诽小舅舅撒谎不打草稿,说出的话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可当衬衫被脱去之时,戚温暖看了眼伤口立刻就傻了眼,那伤口并非自己留在桑楚风舅舅上的咬伤,而是实实在在的像刀割的印记,不短的一条在肩膀上,虽说有绷带却依旧往渗血,看上去十分骇人。
“被碎玻璃杯划到了。”桑楚瑜随口解释说。
“这也伤的太严重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戚温暖顿时有些焦急,忙将绷带拆开来,重新上了药,换上新的医用纱布。
整个伤口长约5厘米,没有缝合,就那么触目惊心摆在那里。戚温暖见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小舅舅在她眼里一向很清冷强势,没想到他也会有伤成这样的时候。
“疼么?”她小心翼翼凑上去往上呵了两口气,就好像这样能减轻小舅舅的疼痛似的。桑楚瑜弯弯唇角,不易觉察地笑了下,重新穿好衣服说:“还好,没什么大感觉。”
“你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干嘛要跑来这里瞎掺合,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啊。”戚温暖的语气充满莫名其妙的恨铁不成钢情绪,桑楚瑜听罢,笑意不禁愈发浓重了。
从隔间出来时余昊正在打电话,虽然是翻着兰花指看上去不阴不阳,他说起话来的力度却丝毫不逊色,钉是钉铆是铆一寸都不退让。
“开价太低,少一分我们都不会签,不好意思您另请高明吧,等你们头儿舍得砸钱再说,拜拜。”摔掉电话的余昊还对着话筒做了个挥手的姿势,就好像电话彼端能看到他嫌弃的样子似的。
戚温暖趁着舅舅重新在沙发上坐定时小心凑到余昊跟前去问:“昊哥,听说昨天晚上你和BOSS去酒吧了?”
“对啊,BOSS还给你打电话了呢,让你来你也不来,装什么日理万机。”
“……”戚温暖无言以对,脑子里成一团浆糊的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句子回敬。
本来刚刚都以为桑楚风是舅舅桑楚瑜无疑,只不过是两种形象而已,或许舅舅有伪装癖或者精神分裂。可没想到舅舅昨天晚上竟然跟余昊去酒吧了,全程都有可以证明他没离开的人证。
就如同脑袋被打了个结,一团线索就此终止,戚温暖虽然不希望桑楚风那个变态就是同一屋檐下的桑楚瑜舅舅,可一想到那个家伙来无影去无踪并且十分不可控她就不由愈发担心,那个叫桑楚风的死家伙,究竟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么霸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