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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恐怖病系列之冰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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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婷玉阖上眼,打算不再理会床缘冷言冷语的警察。
  之后的十几分钟里,不管彦男如何演讲自己对凶手的看法,婷玉只是装睡不理,但是很奇怪的一点是,婷玉的脑中不停浮现出新闻画面中,两颗人头在水族箱里漂来漂去的样子。
  婷玉甚至觉得有些痛快。
  痛快到忘记自己左腕上的烧灼感。
  三天后,婷玉出院了,并暂时搬进了婉玲的家。
  “妳的手还没痊愈,妳一个人住我可不放心,先搬到我那边吧,还可以帮我校校稿!”婉玲是这么说的。
  婷玉开开心心地答应了;要她立刻回到“凶宅”,她可不愿意。
  婉玲也是一个人住,小小一个住宅单位,在婉玲要求简洁的品味下,一切摆设简单、雅致,视觉空间倒真不小。
  “妳暂时不用上班,不过得帮我上网络找这些方面的数据,掰掰。”
  于是,婉玲上班后,婷玉高高兴兴地在婉玲家上网,搜寻日本最新、最狠、最神秘的袭警帮派,柚帮,一切稀奇古怪的传说;累了,婷玉就看看综艺节目,看看HBO,跟在自己家里时没什么不同,只是,婷玉在开冰箱之前,一定会先检查自己的双手还在不在,当然,婷玉再也不敢跟冰箱讲话了。
  然而,过两天杂志社就要出刊了,工作一向很忙,到了深夜两点,婉玲才蹑手蹑脚地回家。
  “果然已经睡了,小猪。”婉玲轻轻地开门,看见将自己卷在棉被里的婷玉,正睡得口水直流。
  看见桌上计算机桌上放着厚厚一迭柚帮的数据,婉玲不禁赞许地看着婷玉的酣睡相。
  “瞧我怎么整妳这只睡猪,居然不等我回家就先睡了……”
  婉玲调皮地拿起桌上空饮料罐中的吸管,含在嘴里,细细地向婷玉的鼻孔中吹气。
  只见婷玉眉头微皱,鼻子抽动了两下,就“哈咻”一声,打了个大喷嚏,将棉被踢开,睡眼蒙眬地坐起,说:“妳回来啦?现在是几点了?”
  却见恶作剧的婉玲一脸惊剎,声音发颤:“妳手里抓的是什么?”
  抓?
  抓什么?
  婷玉低头一看。
  一条血淋淋、软软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肠子之类的管子。
  婷玉毫无头绪地看着手中滑嫩鲜红的管子,纳闷不已。
  婉玲呢?
  婉玲终于晕过去了。
Chapter 7 万无一失
  这次躺在病床上的,是婉玲。
  婷玉在一旁整理婉玲带回家的资料,等着婉玲醒转。
  “那条肠子是怎么一回事……”婷玉喃喃自语着。
  一个女医生走进病房。
  女医生:“王小姐,妳要求化验的东西,证实是肠子没错,而且是人的肠子,正确应该说,是人的盲肠,血型是O型。”
  婷玉一楞。
  人的盲肠?
  我怎么会抓着一条……一条不知道是谁的盲肠?!
  婷玉突然有个古怪的预感。
  “医师,我想去照X光。”婷玉说。
  放射检验室。
  婷玉拿着腹腔X光片,久久不能自语。
  绝没割过盲肠的自己,现在肚子里却少了条盲肠。
  幸好盲肠可有可无,也幸好这次自己根本没感到痛。
  不过,就这样无缘无故地少了条盲肠,自己却又不知所以然地抓着它,此刻,婷玉的手心冒出惊人的冷汗。
  婷玉将自己的头埋在大腿间痛哭,连续两次被攻击,自己却都毫无记忆,这简直就是混蛋!简直是魔鬼的恶作剧!
  “是妳的肠子,对吧?”
  婉玲苍白着脸,倚着墙,呆滞地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婷玉。
  婷玉点点头,哽咽着:“为什么?我的腹部上根本就没有伤口!”
  婉玲颤抖着说:“没有伤口?没有伤口是什么意思?”
  婷玉摇摇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女医生从检验室中走出,拿着更多角度的X光照片,代替婷玉回答:“王小姐的意思是,她的腹部没有手术或被攻击的痕迹,但是从盲肠的切口来看,王小姐的盲肠,以医学的专业角度来说,却是以极为精细的方式切除,且使用的工具比手术刀还要锋利,或许连医学雷射也瞠乎其后,就连腹腔内的伤口也愈合得很好,我想,我是暂时没办法提供任何医学上的建议了。”
  是的,这时有谁需要医学上的建议?
  婷玉瑟簌地偎在杂志社的小沙发上,捧着咖啡,小心翼翼地啜饮。
  她一向不喜欢喝咖啡。
  但这个下午,婷玉已经喝掉两壶咖啡。
  惠萱凝视着婷玉,说:“晚上还没到,就已经喝掉两壶咖啡,妳不怕到了晚上反而撑不住?”
  婷玉像猫一样,细细说:“怕啊,怕得很,我怕我一闭上眼睛,醒来时又有恐怖的事在等着我,可是,我的两个最好朋友都不肯为我守夜,我只好不停灌咖啡,好像喝药一样。”
  惠萱苦笑:“每个月这几天杂志社都很忙,妳又不是不知道,等到后天,我跟婉玲就可以彻夜陪妳,抓那个捉弄妳的变态了。”
  婉玲在一旁编排杂志广告,点点头:“婷玉,这两天就委屈妳,在杂志社陪我们熬夜吧,算妳加班费喔!”
  婷玉嘟着嘴,看着自己左腕上的绷带,委屈极了:“人家的手还是好痛。”
  私底下,婷玉早已将自己独自锁在厕所里哭过好几回,但婷玉是个不愿将自己痛苦传染给朋友的女孩子,尽管,尽管自己的左腕跟盲肠都曾不翼而飞,尽管这种悲惨遭遇只能在下三滥的小说里找到。
  就这样,婷玉在杂志社睡了三夜。
  眼睛,也红了三天。
  惠萱是个务实派,杂志一出刊,当天傍晚就到计算机器材卖场中带回五套针孔摄影机,她说:“让我们彻底监视发生在婷玉身上的怪事。”
  这一夜,三个人都到惠萱家里过夜。
  惠萱跟妹妹,芷萱,住在一起,于是,当晚惠萱跟婷玉挤一张床,婉玲则跟芷萱睡另一个房间。
  针孔摄影机一套架在玄关上,一套架在客厅电视机上,两套架在婷玉床侧与天花板上,最后一套架在惠萱房间外的阳台上。
  “万无一失。”惠萱打包票。
  “当然,最好都没事啦。”婉玲睡前说。
  婷玉勉强说道:“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说好了要让我睡一整天的喔。”
  “婷玉姐,不会有事啦,明天是我十八岁生日,醒来就有蛋糕吃喔!安心睡吧!”还是大学新鲜人的芷萱蹦蹦跳跳地说。
  十一点三十四分,灯熄,门锁,睡香四溢。
Chapter 8 樱桃糖霜
  单身贵族总有睡到自然醒的权利。
  下午一点半,惠萱床头电话的铃声才将惠萱唤醒。
  “请问黄惠萱在吗?”一个男子。
  “我是……”惠萱迷迷糊糊地应对。
  “请问王婷玉小姐现在人在妳家里吗?”男子。
  “你是?”惠萱警戒地推醒身旁的婷玉。
  “我这里是桃园总警局刑事组,我们现在掌握了有关王婷玉小姐断腕凶案重要的线索,如果妳能连络上王婷玉,请她尽快到警局说明一下案情。”警官。
  “好的,我们过一小时就过去!”惠萱顿时神智全清醒了。
  “谁呀?”婷玉蓬头垢面地坐起。
  “是警局,他们要妳等会去了解一下最新的线索!”惠萱揉着眼睛,又说:“快起床,我陪妳去。”
  “喔。”婷玉一跳下床。
  这夜睡得真好,婷玉心想:早知道就干脆自己架上十台针孔摄影机,也不用熬到昨晚才能安睡。
  殊不知道,婷玉的安全感来自朋友的关怀。
  站在落地镜前,婷玉满意地打了个哈欠,伸手想抓抓自己稻草般的乱发。
  “咦?”
  婷玉抓了个空,不,是抓不到,也不对,是根本就无从抓起。
  一种空虚悬宕的困惑感。
  婷玉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右手还在,幸好。
  只是五根手指全都不见了!!
  “啊……”
  镜中的婷玉,满头乱发,满眼血丝地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右手尖叫。
  婉玲跟芷萱立刻冲进房内,看见满脸错愕的惠萱呆在一旁,而婷玉则是一个劲地在地上打滚、嘶吼:“好痛!痛死了!快去看……去开冰箱!去开!”
  芷萱立刻慌乱地跑到客厅旁,打开冰箱。
  “手指!”芷萱抱着头大叫,连滚带爬地逃开冰箱前。
  五根手整整齐齐地倒插在芷萱的生日蛋糕上,血淋淋的断肉面像是浇上樱桃糖霜,鲜红的手指蜡烛,亲切地祝福着芷萱惊骇的十八岁生日。
  “为什么……为什么……呜……”婷玉疯狂地打滚,痛得歇斯底里地狂叫。
  病床上,婷玉完全不想看刚刚缝合的右手手指。
  左手腕上的缝口还没拆线,右手手指就变成蛋糕上的蜡烛,似乎在接合手术上还可以闻到浓浓的奶油味,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会每小时涌上一次自杀的念头。
  她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更不了解莫名凶手的莫名企图,她好想逃离这个随时都会被拆掉的躯壳。
  “这个躯体正一点一滴……不……是一截一截地……被肢解……”
  对自己身体的厌恶与恐惧,已渐渐模糊对凶手的痛恨。
  如果,正在看这个社会写实事件的读者,还笑嘻嘻地不能体会婷玉的心情,可以边看边拿起大型订书机,往自己的手上钉个几下,我想,这对了解文本有相当的帮助。
  “叮叮当!叮叮当!听说妳右手手指被剁掉啦?”
  令人厌恶的声音。
  彦男警官拿着一卷录像带,笑嘻嘻地站在婷玉病床前。
  “走开。”婷玉气若游丝地说。
  “听值班护士说,妳的朋友正在拷贝针孔摄影机的录像?这可有趣了,我们就一起等她们看我手上这卷带子吧。”彦男笑着说。
  “什么带子?”惠萱跟婉玲拿着刚拷贝好的监视影像带,站在门口。
  “这是在王婷玉住家附近的废弃工地里,一架V8摄影机里找到的录像带,嘿,内容保证既香艳又血腥,简直像部好莱坞蹩脚的B级片。”彦男继续道:“不只如此,这卷影带还关系到前几天发生的虎头山怪异分尸案,立刻就Play吧!”
  彦男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里,吊在天花板上的电视,不久就出现一个戴着白色口罩男子的画面。
  “好戏要上场了。”彦男兴致勃勃地拉了张椅子坐下。
  “闭嘴,警察里怎么会有这么惹人嫌的瘪三?”惠萱听过婷玉抱怨过彦男的无礼与轻蔑,顿时火大。
  录像画面。
  画面带到戴白色口罩的削瘦男子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条五颜六色的生殖器,婷玉等三人登时恶心地想吐。
  接下来的画面,竟是一个穿着黑色污衣的肥胖男子压倒一个女子的样子,而那女子就是婷玉!
  “老样子,前后夹攻吧。”肥胖男子说:“小妞,表情要复杂一点、生动一点,阿伯才会好好疼妳,包妳爽歪歪!”说完,戴白色口罩的男子摘下口罩,露出嘴角呈紫色乳糊状的烂嘴,笑嘻嘻地将色彩缤纷的阴茎,硬塞进眼泪汪汪的婷玉的小嘴,而一旁的肥胖男子更将婷玉的内裤用力撕裂,粗鲁地抓着婷玉的小腿,将颤抖的大腿拉开,大喝一声“好马!”。
  看到这里,婷玉已将双拳紧握,甚至连刚缝好的手指都渗出血来,她的体内涌现出一股难以压抑的盛怒与……与恐惧。
  看到这里,惠萱与婉玲似乎明白婷玉失去记忆的原因。
  这种记忆,会将女人一辈子锁在屈辱的盒子里,而解脱的钥匙,必永远遗落在恶魔的手里。
  失忆,也许是困锁在黑暗里,唯一的逃脱快捷方式……
  婉玲湿了眼眶,惠萱的太阳穴却爆出青筋。
  但接下来约一分钟的录像,谁也没想到凶手竟会如此的残暴。
  如此残暴地死去。
Chapter 9 蜗蝓
  录像画面忠实纪录下诡暴的一切。
  全身脏污的肥胖男子突然双目瞠大,像遭到电击般往后一倒,在地上激烈抽慉,却没有发出任何惨叫。
  因为他的嘴巴正塞着一条血淋淋的阴茎。
  那显然是他自己的阴茎。
  原本戴白色口罩的削瘦男子见状大惊,也抛下昏厥的婷玉,拔腿就奔。
  好个拔腿就奔!他一抬腿,双腿立刻离奇地、生生地“被拔掉”,伤口像爆炸的果汁机,蕃茄汁般的鲜血剎那间炸散开,削瘦男子痛得眼泪迸出,但也无法呼救……
  因为他的嘴里也含着自己七彩夺目的阴茎!
  屏幕前的四人,除了彦男,全都不自主地靠拢在一起,颤抖不已。
  最不可置信的,是削瘦男子被拔掉的两条腿,竟不知道被拔到何处,就这样消失在工地里。
  “看来,应该是有一个武功高强的隐形侠救了妳,不过好戏还没结束。”彦男说。
  录像持续播放着。
  肥胖男子没有将嘴中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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