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驾驶室没有回应?”列车长大惊到。
“五分钟之前,钟师傅还收到了我们消息。结果之前我们看到列车没有中途停靠后再次联系钟师傅的时,对方便没有了回应。”调度室工作人员也是极度慌张,这不仅仅威胁到他的性命。还有火车上成百上千人的性命。
“你们把小冬叫上!难不成是钟师傅身体出什么毛病了。上次的我们集体列车工作人员身体检查的时候。钟师傅可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啊?”
“我赶紧去车头看看,依照现在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不到十五分钟就会驶入下一站。若是有其他列车在我们的车道上后果不堪设想。”
列车长立即吩咐其余人员去把火车副驾驶员叫上。而自己先行一步去看看车头驾驶室的情况如何,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不容列车长耽误一分一秒。列车上的乘客看到在过道上焦急奔跑的列车长时都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列车长气喘吁吁地来到驾驶室门口,然而原本应该上锁的铁门竟然依稀地打开一条缝隙。列车长警惕地打开车门后,看见了坐在驾驶位上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火车师傅。
“钟师!调度室的信息没能收到吗?中途临时停靠七分钟再驶入前方车站。”列车长大声地喊道。
然而坐在驾驶位上的钟师傅却没有丝毫反应。
列车长眼看事情有些蹊跷,先是回头看了看本应该赶上的列车员和备用驾驶员小冬。然而身后的车厢中却是看不到一位列车员的踪影。
“既然钟师傅没事,时间已经不能再拖咯。”列车长大步跨进驾驶室,将自己的手搭在钟师傅的肩膀上时传来的却是一阵冰凉感。
“钟……”列车长正要呼喊钟师傅时,注意到对方的脖颈处竟然有一条极为明显的割痕隐藏在衣领之下,犹如整个脑袋给割断,但是却没有掉下来一般。
“轰隆!”驾驶室的大门被猛然关上,而自己左手所搭的刘师傅脖颈未动,而是割痕之上的脑袋却是在转动,发出“吱嘎吱嘎”的血肉挤压声。
“救救我,老鑫!救救我,我好难受啊!”头颅转过来的钟师傅面部青筋满布,鼻孔中不断地流出一股淡黄色的脑髓液,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正在遭受地狱般的煎熬。
“快点杀了我,快点!”钟师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抖动着手指指向放在驾驶室一旁玻璃柜中的消防斧。
列车长此时看了看斧子,再看了看眼前异变的列车长,心中对于面前的情况已经完全呆住了。
“求……求你!”钟师傅的眼睛已经完全充血,痛苦的眼球都仿佛快要臌胀出来一般。
“呯呤!”列车长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用手肘打破玻璃后取出消防斧便是要朝着钟师傅头颅中央劈砍而下。
然而斧头即将落下的一瞬间,一双轻柔的手臂出现在列车长脖颈之上并用指甲尖在列车长脖颈上轻轻一划。
“嘻嘻!”一阵嬉笑声在驾驶室中响起,一个矮小的女子抱着列车长的头颅坐在面部狰狞的钟师傅身旁,让火车不减速地向前方行驶着。
……
“火车上的东西果然不怎么样,除了那个糖醋里脊还不错。”
火车事发半个小时之前,三个女生从餐车中走回了软卧车厢。虫萤走回自己所在的车厢时,立即有一种异样感觉在心里产生,似乎整节车厢中压抑着一种死沉沉的气息。
在经过其它的软卧房间时,通通滑门紧闭并且玻璃窗被窗帘遮挡住看不清内部的情况。
“艺芷姐,你们俩小心一些,我感觉似乎有些没太对劲。现在这个时间段应该会有不少人坐在过道上吃饭聊天,然而整节车厢看上去都是死气沉沉的。”
虫萤这么一说,走在后面聊得热火朝天的向芸与王艺芷两人也是立即一惊。静下来后,的确有一股十分诡异的感觉。
“先跟着我会我们的房间吧,呆在这里反倒是不安全。”
两个女生紧紧地抓住虫萤的衣角,跟着安全回到自己所在的软卧房间。打开门后,左边的下铺床上的孕妇正在端着一本书细细的品阅,看到三人回来后微笑着打招呼。
这个场面使得忧心忡忡的三人心中立即缓和下来。
“姐姐你还没吃晚饭吗?”王艺芷十分有礼貌而乖巧地问道。
“已经吃了,我带的有面包,晚上不能吃得太多。”孕妇温和地回答道。
“你身体要紧,什么时候要休息尽管关灯,我们不会打搅到你的。”
“谢谢。”孕妇说完后继续沉浸在书海之中,为了不打搅对方,三人也没有继续下午的扑克游戏,而是将自己的床位很快分好,虫萤特意要求睡在孕妇上方,而向芸则是睡在下铺。
虫萤回到床上后立马双眼紧闭开始审视其之前分散在该车厢其他房间的示踪虫视线。
然而在每个房间中乘客竟然全部都关灯并安详地躺在自己的床位上,用被子将全身紧紧裹住。
“这么早就睡觉了?”虫萤感觉不到任何鬼气,因此也并未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虫萤视线调回后,忽然发现自己对面行李架上的孕妇行李箱似乎相比起下午自己放上去的位置向右挪动了一些距离。虫萤立即将一只如米粒般大小的黑色飞虫放过去并钻入行李箱之中。
“嗯?保险箱不见了。”发现这一变化的虫萤立即放出数十只小虫开始对整个房间进行搜索,然而依旧未能发现保险箱的踪迹。
“虽然我脑袋不如张陈哥的好使,但是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是看得出来。那么沉重的保险箱消失不见,必定是有人移走。然而自始至终孕妇都处在这个房间之中。如此以来有问题肯定是身下的这位孕妇了。”
虫萤正在思索着应该如何在不造成任何损伤以及不波及王艺芷和向芸,而将对方干掉时,自己设立在车厢间的示踪虫突然有了反应,但并不是有鬼物出现,而是几个人正在因为某事而大声说话。
虫萤立即窃取到了关于列车调度出现问题而没有中途停靠的事情。
忽然间,一大股危险以及阴谋的藤芽开始在虫萤心中滋生。
第一百零六章屠杀
“难不成有东西潜伏在列车上?示踪虫遍布的眼线中,我们房间里的孕妇明明没有离开过啊?难不成除了孕妇之外,还有别的鬼物?”虫萤的脑袋由些转不过弯,始终无法联系上保险箱的问题。
“但眼下若是去车头驾驶室帮忙,艺芷姐她们这儿就危险了。不对,如果张陈哥不在的话,艺芷姐……”
虫萤想到这里的时候看了看对面上铺正在玩手机的王艺芷。忽然间,一道声音传到虫萤的耳中。
“虫萤,列车的事情不用管,好好呆在车厢里休息就行了。”
传音的正是王艺芷,而虫萤点了点头将列车的异常情况放在一旁,全心全意地注意着下方的孕妇,若是对方有任何攻击行为,自己会立即将其杀死。
疾驰的列车在铁轨上行驶速度越来越快,然而在下一站宝鸡火车站算得上是途中的一个重大站点,接近百名乘客会在此搭上去天府市的列车。
所幸的是,列车驶入的铁轨上并没有其它列车停靠在站点之内。
飞驰的列车提前十分钟驶入站台而且速度异常的快,一位铁轨内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看到远处的列车驶来后立即扔下手中的工具向上爬离轨道,谁知道刚爬上站台时,列车飞驰而过将还未站稳的工作人员直接吸入车僧下搅成肉渣。
在二号车厢内谈天说话的旅客们忽然见到鲜血撒满窗户,并且车上也有不少准备在宝鸡下车的乘客。大家都顿时都傻了眼。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后,整节列车都开始异动起来。连锁效应依次传向每一列火车。
惊慌之下自然也是有不少冷静的人,大家在一些狼且有领导风范的人员带领下一一查看每节车厢中间的列车员办公室,却是发现整节火车的列车员似乎全都人间蒸发,消失不见。
“之前有一名列车长十分惊慌地跑去车头方向。”
慌乱之中忽然有人记起了极为重要的一幕。
“难不成是在车头驾驶室被恐怖分子劫持了吗?”不知何人如此一说,车上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恐怖分子”四个字意为着对方绝对不止一人,而且不仅有组织而且还有装备武器。
“大家不要惊慌,我是西安刑警大队警员,被长期任命在此列车上应对此类紧急情况,身上有一把配枪。你们之中有没有人当过兵或者服役过的。可以跟着我一起去车头看看。若是仅仅是在这里呆着。完全是坐以待毙。”
这时,一个看上去刚正不阿的三十岁男子站了出来并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了配枪和警徽,主要目的便是先稳定住慌乱乘客的情绪,第二是想方设法解决问题。
果不其然。人民警察的名号报出后。现场的情况缓和了很多。并且有不少自告奋勇的男性站了出来决定协助警员去车头查看并解决突发情况。
其中包括两名正在军区服役的军人。一个体育学院的学生和一个因伤提前退休的警察。
在火车上这种狭窄空间中本来就不适合多人行动,五人小队刚好合适。但是五人唯一的武器只有警察手中的一把配枪,不过其中一名脸上留有疤痕的军人表示。只要有水果刀,自己也能够当枪使。
于是有警察和这位士兵打头阵,五人慢慢向着车头的驾驶室靠近。
“我在部队里担任侦察兵,在进入驾驶室之前,先由我侦查一下驾驶室之中的情况,试着看能不能侦察到对方有多少人,分部情况如何。”
另外一名军人说出自己的身份后,先是匍匐下身靠近紧闭车门的列车驾驶室,看上去便是久经训练军人。
当其试着用各种方法去侦查驾驶室的情况时,得出的情况却是只有火车驾驶员一人。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恐怖分子存在,万般无奈之下返回五人小队中,将这一诧异的情报通报给五人听。
“确定吗?”其余人问道。
“只要是生物便不可能没有一丝动静,我探查的情况很少出错。”
“那正好,恐怖分子劫持车辆本就是猜测。这样的话,能够将可能性转移至个人问题。”警察说完后与那名夹着飞到的军人来到紧闭的车门旁,两人眼神交流一番后准备破门而入。
“嗯?没锁!”本来准备用特殊手段破开的钢制滑门竟然直接被军人推开了,两人直接按照之前的计划一左一右。
“不许动!”
三个字说出口后,空荡荡地驾驶室中仅仅只有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一人。面对当前的情况,警察心中舒坦了不少,剩下的便是准备将驾驶员控制住。
然而警察端着手枪朝着驾驶位靠近时,一下踢到了一样东西,埋下头一看,有着丰富经验的刑警也是忍不住心中一紧,毕竟自己踢到的是一个人头。
紧接着,驾驶室中的柜子全部打开,一个个脖颈断裂处血液还未凝固的人头全都滚了出来。然后慢慢从地上飘动而起,这些头颅一个个面目狰狞至极。
警察吞下一口唾沫,立即认出了其中不少人头所属。毕竟自己负责这一趟列车的紧急事故处理与列车上的不少列车员都认识。此时此刻,所有的列车员头颅都在此,然而身体却是不知了去向。
“难不成是灵异事件!?”警察心中对于此类事件还是有所耳闻,因为自己警察总局里便有一个神秘的科室,名为灵异事件处理科,少有人知。
然而随着车门的关闭,一个个脑袋朝着五人而来,子弹或是刀刃在此刻全都是徒劳……
车厢里的乘客在听见前方车头传来枪声随后戛然而止,车门也并没有开动或有人出入的情况,心中那微弱的希望之光近乎要熄灭殆尽。
然而就在慌乱再次要发生的时候,驾驶室的车门忽然打开了。之前进去的五人小组满身鲜血地从门后走了出来,车厢内看到这一幕立即欢呼雀跃起来,理所当然地五人行动成功了。
随着五人的靠近,立马有人看出了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却是有点说不出来。
忽然间一名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似乎瞧出了哪里有些问题,自己本是从事艺术绘画行业,特别是肖像画。盯着从驾驶室走出的三人看了一会,再与自己脑袋中五人离开时的画面相对比。
“这些人的脑袋似乎被调换了。”中年画家得出了一个极其骇人的结论,再者看到五人的表情暗淡无光,丝毫没有将事情平定之后的那一种喜悦表情,中年画家心中更是骇然无比。立刻独自向着后面的车厢移动。
然而在画家刚离开这一节最前端的车厢时,身后车厢灯光猛然熄灭并爆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吓得画家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疯狂地朝着后面车厢爬去。
刚踏进车厢的五个人身体突然僵住,紧接着从胸口裂开一条缝隙。原本应该是人体结构的身体内,竟然装满了一个个迥异的头颅。
车厢灯光在这一刻熄灭,列车驶过一条漆黑的山洞之后,将整节车厢的所有人已经被屠戮殆尽,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