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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忖道:哼,只不过是个不人流的模特儿,能够跟我比吗?
但是武君玺根本不理他,直勾勾地盯着步曳铃。
“你换好衣服了?”武君玺指着她身上那件贴身的衣服说道。而他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的身材,也让她羞红了脸。
不过她的脑筋动得也很快,立刻顺着他的话回答道:“当然。你要来接我,我动作得快一点。”
武君玺一听,很敏锐地察觉了步曳铃对那个白痴的反应,然后他又瞧见她拿着皮包,两手亲昵地勾住他的手,他邪魅地微笑起来。
因为这代表着一件事,那就是……他根本没输,而且这个白痴也如他所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很好。”搂紧了步曳铃的纤腰,武君玺也立刻把握机会得寸进尺,俯身品尝步曳铃的红唇。
步曳铃先是吓了一跳,但一思及这是武君玺自动来找她,她也不自禁地接受了这个吻。
不过罗哲嗣却为自己被彻底忽视而心情不快。
“曳铃,你不为我们做一下介绍吗?”他故意打断武君玺那亲密又占有味十足的动作。
在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不比他高的情况之下,罗哲嗣满心只想要挫挫他的锐气。
步曳铃被吻得心神迷乱,只是迷蒙地瞧着他。
“什么?你说什么?”
顿时,罗哲嗣的脸气得快扭曲了。
武君玺现在玩兴起来了,他故意抱着步曳铃,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提醒她道:“曳铃,他是说帮我们介绍。”
步曳铃只知道自己心跳得很快,几乎无法思考,不过她还是帮他们做介绍。
罗哲嗣此时立刻掏出了口袋里准备的公司名片,一副大施恩泽的模样将它塞给武君玺。
“你下次若是没有秀走,可以找我。”他故做潇洒地说完,对他们微微颔首之后就离开了。
武君玺扬起了眉,瞪着他手上的名片,再看着窃笑不已的步曳铃,就明白了罗哲嗣的意思。
“哇,那个白痴是谁?居然跟我说没秀走的时候去找他?哼,可笑到家!”武君玺讽刺地说道。
但是这一会儿,步曳铃早爆出了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武君玺危险地朝她逼近。
步曳铃退了几步,慢慢止住笑意。
因为武君玺现在好像一副随时都要把她扑倒在床上的样子,让她下意识地心跳加快,吞了吞口水。
“没什么……我想,他应该不晓得你的身份吧?”
不过真的满好笑的,当罗哲嗣硬是将名片塞进武君玺的手里时,她的心里就在想,如果哪一天罗哲嗣晓得武君玺就是“凯瑟琳”服饰的大老板时,表情不晓得会有多滑稽。
武君玺冷哼了一声,将印了一堆头衔的名片毫不留情地丢进垃圾桶里。“不知道最好,反正我也懒得应付这种伪君子。”
“可是我想,他应该会去争取凯瑟琳服饰的亚洲代理权。”步曳铃忍不住提醒他。
“争取?”武君玺的唇畔一弯,出现了一抹冷笑。“我自己可以扩展亚洲市场,为什么非要把代理权给他不可?”
更何况他和骆耀是本来就有心积极攻占亚洲市场而在台湾设了分公司,因此更不可能将代理权释放出去。
那个白痴想来跟他争取代理权?当然免谈。
听见武君玺的话,步曳铃放心了一点。
其实倒也不是她真的仇恨罗哲嗣,而是觉得罗哲嗣这个人太会算计,怕武君玺吃了亏。
但是仔细回想起来,像武君玺这种咄咄逼人又狂气的自大男,有谁能够完全吃定他亏?
蓦地,唇上一个湿润感攫回了她的注意力,让她睁圆了眼。因为武君玺竟然趁她失神的时候亲吻她。
不过,这一次她一样很温驯地接受了这个吻,导致武君玺愈吻愈激烈。当真是把她给压到床上,手还大胆地摸上她的胸脯。
“不……不行……”在武君玺试图解开她的衣服前,步曳铃连忙推开他。
“为什么不行?”武君玺狂妄地说道,湿热的舌滑过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为之颤抖。
步曳铃虽然意识有些模糊,还是坚决地回绝了他。
“不行……因为……因为酒会……”
他们再不去参加酒会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
武君玺没有停手,轻轻地拉开她背后的拉链,以诱惑的语气说道:“那我们就不要去了。”
因为他现在想吃她,想吃得不得了,根本停不下来了。
而且难得步曳铃如此可爱又听话的让他搂着、吻着,因此现下谁要是阻止他办事,他就扁谁。
“可是……”
“没有可是,骆耀是会应付的。”
但是事与愿违,他的手才刚刚把步曳铃的裙子拉起来,他的手机就响了。
武君玺还想继续,不过步曳铃却被铃声骇得完全清醒了过来。“别闹了,快接你的电话啦!”
武君玺攒起浓眉,板着欲求不满的俊脸。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好不容易捉到鱼,却一不小心让鱼从爪子中溜走的猫一样,简直是不爽到极点。
见步曳铃涨红了脸翻过身去,他也只好满嘴诅咒地接听电话。
“喂,君玺吗?”
听见这声音是骆耀是的,武君玺不由撤了撇嘴,发现他真的是一个乌鸦嘴兼杀风景的家伙。
“有什么事吗?”他忿忿地问。
骆耀是低低的传来笑声,然后小声道:“我只是提醒你,酒会要开始了,而你是大老板,起码要来露个脸。”
“你他妈的不会帮我露吗?”
凯瑟琳他也有份,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找他的麻烦?
“兄弟,这和我妈没有关系,麻烦不要每一次都扯到她好吗?”
“吱!我马上就上去。”武君玺闷着气挂上电话,却发觉步曳铃已经坐在床边,将衣着整理好了。
该死,这下真的没搞头了。
不过他目光一闪,竟瞧见步曳铃在对他微笑……难道他眼花了吗?
因为他和步曳铃认识这么久,她不是对他恶言相向就是摆着一张臭脸,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害得他又想吃人了。
步曳铃却在这一刻握着他的手道:“我们去酒会吧,然后找个时间,我想告诉你一些事。”
而她这次也终于下定决心,学习武君玺的坦白,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不再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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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梦 》》 戏爱撒旦
第九章
当武君玺偕同步曳铃到达酒会现场,他们还是迟到了。
不过,现场好像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尤其一些认识武君玺的人,只是忙着和他寒喧、握手,情况好不热络。
此时,步曳铃也见到了武君玺的另外一面。
他在面对那些政商名流的时候,仿佛在自己的周遭划分出一道明显的线来,将他们排拒在外,冷漠且疏远地防备着,并且虚浮应对。
但是,他的手却紧搂着她的纤腰不放,并且不时将目光投向她,好似能够跨越这一条线的,只有她一个人。
步曳铃知道自己充满了优越感,也感动得几乎刺痛了眼。
也许,武君玺是一个花花公子,用下半身思考的时间比用上半身思考的时间多,但在此刻,她愿意相信,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她可以相信他,不用再害怕了。
武君玺带着她,灵巧地周旋在众人之间,并适时地介绍她,然后像平常一般,大咧咧地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步曳铃红着脸,只能微笑默认。
孰料,武君玺脸上竟带着愉悦的神情,频频俯下腰来亲吻她,害得她羞赧得几乎不晓得该将双手放到哪去。
不一会儿,武君玺他们终于找到了同样被人群包围的骆耀是,而罗哲嗣竟也赫然在列,对他们举起酒杯。
“君玺,你终于来了。”骆耀是像是喘了一口气,露出微笑。
武君玺来到他的身边,然后以他们三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故意调侃骆耀是,“是呀,你的狗鼻子还好吗?”
老是对味道这么敏锐,骆耀是根本像只狗。
骆耀是闻言,撇了撇嘴角,好像脾气好得不会发火似地道:“我感冒了,所以我想,今天我应该可以撑久一点。”
也就是说,他今天决定留下来看戏。而且他还听说那三个姐妹也要来,他不留下来怎么行呢!
武君玺省了他一眼,对他脸上特有的贼笑扬起了一边的眉毛,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窜上他的背脊。
步曳铃则是为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微笑,觉得他们这种相处方式相当的有趣。
罗哲嗣却在此刻插了话进来,自以为和骆耀是混熟了,赶忙问道:“骆先生,那么代理权的事情……”
骆耀是故意瞥了武君玺一眼。“哦,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大老板没有来,我也不敢自作主张。”
“那么他今天晚上会来吗?”另外一个人问道。
很显然,包围在骆耀是身边的这些男人,全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的。
“当然。”骆耀是满脸笑意地答。
“那太好了,请你一定要帮我引见、引见。”
“是呀!请务必帮忙引见。”
这时,步曳铃忍不住望了武君玺一眼,当她瞧见他似乎也在享受游戏的时候,不由得笑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坏心,明明知道在场的人都会大吃一惊,还这么玩弄他们……
尤其是罗哲嗣,到时候他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
果然,在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要骆耀是引见后,他立刻神色自若地道:“没问题,我现在就为大家引见。”
“咦?”
“在我身旁的这位武君玺先生,就是波塞顿集团的副总裁,波塞顿饭店的半个主人,凯瑟琳服饰的出资人,我的大老板。”
顿时,众人一阵鸦雀无声,全都膛目结舌。
罗哲嗣更是险些将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一张脸难看的扭曲起来,定在原地宛若一个石像。
步曳铃这个时候,又有一点可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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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武君玺和步曳铃才脱离了热闹的酒会,两个人躲到无人的小阳台去透口气。
柔和的月光伴着悦耳的海潮声,的确是满诗意的。
“好了,你想告诉我什么话,现在都可以说了。”武君玺还是把她搂在怀里,好像搂上了瘾。
“咦,在这里?”步曳铃吃了一惊。
“当然,这里又没有人,不会有人听到的。”
“但是……”
武君玺却邪气地道:“不用怕,因为海边风大,你要是想说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话,里面也听不到。”
“你在胡说什么呀!谁要说这么恶心的话。”步曳铃忍不住捶了他一拳,脸红到耳根子去了。
“那不然你想提什么?”
真是的,害他稍稍失望了下。
不过步曳铃迎着海风,还是准备开始说出过去的事。“君玺,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对钱那么反感?”
武君玺凝视着她的双眼,仿佛了解她似地,不再戏笑,严肃地点了点头。“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了?”
当时他虽然也感觉到,这似乎是跟步曳铃过去的感情生活有关,但并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相信,步曳铃会爱上他的,也一定会亲口告诉他。但是倘若他现在这么说的话,一定又会被她说是胡说八道吧?
“嗯。”步曳铃轻轻地点头,开始细说重头。“其实,就像随处都可以听到的故事一样,我曾经失恋过。”
“哦?是谁那么笨,放弃了你?”
步曳铃见到武君玺又将浓眉挑起,立刻伸手抚了下他的眉头。“那是以前啦!你不要生气。”
而武君玺虽然对于步曳铃精确掌握了他的情绪吃了一惊,不过他随即便漾出笑容,觉得两个人之间更加亲呢了。
“好,那我就先听你说完。”
然后他会想一个办法,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印满他的吻痕,让别的男人再也无法觊觎她。
“咳,那个……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步曳铃再度开口。“那个时候,我才大学毕业刚出社会,什么事都不懂,而他在工作上处处照顾我、体贴我,我想,我是因为这样才开始喜欢他的吧……然后,他开始接近我,说要跟我交往,我也信以为真了。但是……”
“但是?”
“他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步曳铃流露出悲伤的眼神道。
她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