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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至我的面前道:“小姐,这是你最爱的粥,还热乎着呢!”
“还是梅馨了解我。”我拿起汤匙吃着粥,见皇上无奈的表情,我只得笑笑,舀起一汤匙粥递到皇上的嘴边,嘻笑道:“皇上,来尝一口。”
“不吃了,你吃吧!”皇上转过脸,用手拍着我的肩。
“尝一口!就一口!”我硬是将粥喂到他的嘴里才肯罢休。
“别光吃粥了,吃点菜。”皇上不时提醒,满脸怜爱。
“嗯!”我只象征性的吃了几根金针菇,味道倒是鲜美,哎!后妃的待遇就是是比贵嫔好啊!
延福宫。
皇后衣冠整洁的坐在堂上喝茶,慕虹陪侍在右,看慕虹深深的眼窝,想是没睡好!昨晚确实太疲倦了。
“皇后,都准备妥当了么?”皇上面无表情的问着。
“回皇上,臣妾都已准备妥了。”皇后强撑着笑脸看向皇上,这个曾经她深受的男子,虽给了她至尊无上的地位,却不肯分一点爱于她,现在已不是曾经,得不到的,强求也没有,只有保住自己的后位才是最要紧的。
“很好!”皇上点了头,拉住我的手,道:“琰儿莫紧张有朕在。”虽是一句关慰的话,想是在皇后听起来是嗳味的吧!
“嗯!”我小心的点点头,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温热。
正说话间,武贤妃和琴妃也进来了。
“臣妾参见皇上。”二人齐呼行礼。
“爱妃不必行礼。”皇上淡淡的说了一声。
就在琴妃抬头间,看向我,脸上一愣,我顿时明白了,皇上正握着我的手,我亦心急,想抽出手,却被握得更紧了,我无奈,只得对她歉意的笑,琴妃亦转头,不再看我,又向皇后行了礼。
“太后怎样?”皇上问道。
“回皇上,昨夜太后睡得太晚,恐是累了,便不来了。”武贤妃说道,又对我笑笑,道:“靖妹妹别紧张,行晋封礼,没有那么复杂,且皇上在你身边,且放宽了心。”她倒是很大气。
“谢谢武姐姐。”我用力挣脱他的手,将手插进暖袖里,这是一个泛着光亮的毛绒暖袖,平时都是抱着手炉,因着今日需行晋封大礼,拿着不方便,也就拿了这暖袖。
“晋封本不是什么大事,主要的是本质。”皇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众人听了都一愣,就连面无表情的慕虹也一惊,我定定的看着她红艳的嘴唇,亦不言语,因为,我知道会有人发话的,果不其然,皇上斜睨着皇后问道:“依皇后的意思,就是不必行晋封大典了?”虽他面上并无愠色,但听的人,都不免为皇后担心。
“臣妾该死,一时无心语误,请皇上恕罪。”皇后忙觉失语,伏在地上,惊慌之色顿时现在面上。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后宫之主,岂能语误?”皇上严厉的说道。
“皇上,皇后或许不是这个意思呢!您就消消气。”我欲扶起皇后,对着皇上请求,忧虑之色看了让人心疼,更別說深愛着我的皇上呢?果真,皇上面色缓和下来,对着被我扶起来仍是心惊的皇后道:“皇后,今日琰儿为你求情,如若往后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那就只有请你去翠微殿思过了。”
“翠微殿?”我心中一惊,可是冷宫啊!
“是,臣妾谨记。”皇后身子一抖,忙行了礼,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慕虹掏出手帕轻轻的拭去皇后额上的汗珠。亦是满脸惊慌,我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慕虹,许是慕虹察觉到我的注视,亦转眼看我,眼中满是疲惫。
“今日本是一个好日子,暂且放下烦躁,快到时辰了。”武贤妃见无人言语,忙提醒道,我才惊醒,是呵!不到半个时辰了。
“今日之事暂且如此。”皇上说道,顿了顿又道:“下次了,就是翠微殿!”拉着我的手,向太庙走去,我只得悻悻的跟上,但感觉身后的那又忧怨的眼神,仍是不免有些心寒。
忙活了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静静的躺在贵妃榻上,殿内的炭火燃得正旺,很是暖和,看着桌上堆着的贺礼,我无声的笑笑,也管不了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小姐,小王爷求见。”梅馨走到榻前,轻声报着。
我只闭着眼,今日太累了,且虚惊一场,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又跑来一个小王爷,我只不多想,便问:“小王爷?哪个小王爷?”
“就是八王府的小王爷啊!”梅馨不免有些担心。
“八王府?”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坐起身,看着梅馨,欲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小姐,要宣么?”梅馨不明所以,轻声问道。
“快请他进来。”我穿上鞋子,理了理衣裳。
才不多一会儿,就见赵熠跟在梅馨的身后进来殿中。
“小王参见靖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赵熠弯腰行礼,面上有欣喜之色,却又感觉不像。
“小王爷不必行礼,快上茶!”我抬手以示平身,请他入座,我亦坐在榻上,笑问:“不知小王爷来嫣棠殿有何贵干?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是小王爷有什么要事吧!”我压下心中的欣喜。我本是不喜欢说这种客套话的,现在是不得不说啊!
“娘娘言重了,小王来找娘娘并无什么要紧的事,也只闻得娘娘有喜事,便来道贺了。”赵熠淡淡的说,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盅,小品了一口道:“海棠花虽寒,确实很清心静心啊!”
“小王爷对茶很是有鉴赏力啊!”
“也没有什么,只是对海棠花稍有些研究罢了。”赵熠小心地嗅了嗅:“香!”
“司莹,你们先下去吧!”我见司莹站在一旁,便支开她们,只留了梅馨侍在身旁。
“是。”司莹及司棋相继下去了。
“小王爷有话不妨直说。”我喝了一口茶,幽幽的看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可他却掩饰的极好,只一味的浅笑。
“也没什么,只是上元节回宫,想起一位故人,便想来看看。”赵熠盯着我,嘴角上翘,“顺便带来一件宝物,送给小王的这位故人。”
“哦?这后宫里也有小王爷的故人?想是小王爷的人缘极好啊!”我听得出他的弦外音,但又不能挑明,只得这样兜圈子。
“承蒙娘娘抬举。”赵熠亦是不挑明,伸手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用红色的丝锦包着的东西,他小心的将那小东西放于桌上,慢慢的解开,我当是什么宝贝呢?待他解开,我才见竟是块鹅卵石,差不多鸟蛋大小,但并没有鸡蛋大,乳白色的石面,光滑冰冷,我看他,不言语。
他将鹅卵石推到我的面前,道:“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哦?这鹅卵石就是小王爷口中的宝贝?”我不解地看向他。
“对其他人而言,这只是一块普通的顽石,于我却是宝贝。”赵熠笑着说,像是深不可测。
“是么?这既是小王爷的宝贝,那本宫就更要不得了。”我又将鹅卵石推到他的面前。
“难道是娘娘嫌弃?”赵熠不紧不慢。
“小王爷误解了。本宫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只不过小王爷的心意,本宫心领了,至于这鹅卵石,本宫确不能收。”我亦有我的顾虑,对我而言,这亦不是一块普通的顽石。
“这鹅卵石就留这儿了,小王先行告辞!”赵熠起身便走,走至殿门,回首道:“娘娘应该明白的!”便又走了,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背影!
抽回视线,淡淡地看着桌上静静躺着的鹅卵石,想着他刚说的那句话,我明白么?明白什么?伸手轻触那光滑的石面,竟不是冰凉,有丝温度,是赵熠的体温残留在那顽石上。我小心的捏在手里,端详着它,乳白色,似是温柔光韵,体味着那淡淡的余热,抬眼看向殿外,空洞无一人,只几棵海棠树傲立在那里。
过几日,如兰也要搬离出嫣棠斋,不,应该说是嫣棠宫,那朱红宫门上的“嫣棠斋”牌匾已被更换为“嫣棠宫”。如兰如今晋升为良娣,又怀了龙子,自不会再与我住在一宫,且住偏殿,那不委屈了她?我淡淡地笑笑,唤来梅馨,移驾去沁心堂。
沁心堂很是热闹,前来祝贺的妃嫔挤了一殿,听得太监通报:“靖妃娘娘驾到。”才稍安静了些,各行了礼,让出条道。我携了梅馨的的手进了殿内,只见如兰亦是起身相迎,用手捂着小腹,那可是她飞黄腾达的“工具”啊!我淡淡笑着,道:“妹妹明日就得搬去披芳宫,姐姐不放心,特来看看,都准备妥当了么?听的人说披芳宫常年没人住,里面湿气重,且现时严冬时期,冷得很,别冻坏了身子才是。”我一席话说的如兰眼泪盈盈,连连道谢。
“去了那边之后,有时间多回来走走,嫣棠宫随时欢迎你。”
“嗯!姐姐对如兰,如兰真的不知如何报答。”两滴清泪滑下眼睑,我用手帕轻轻拭去她那两行泪水,道:“自家姐妹,还谈得上报答么?”
在场的妃嫔无不唏嘘,且有人小声道:“靖妃娘娘真真的好心肠。”我听得轻轻一笑,紧紧握着如兰的纤指,柔软,如棉般!
17。第一卷 一朝为妃宿命谱…第十七章 披芳淚
自如兰搬去披芳宫,嫣棠宫就冷清的多,除了皇上每日必来,便是琴妃与武贤妃偶尔来走动走动,这天气不佳,人便懒得动了,且身子也大不如前,饮食也无味,这样一晃便快清明了,清明时节雨纷纷,本天气就不好,且下起了雨,屋里屋外都湿湿的,越让人看了心里潮的慌。 这日,外面仍是下着小雨,空气还算清新,且皇后来看了我的身子并无大碍便早早回宫了,只留得我百无聊赖,便拿了琰铃瑶,“好久没有碰她了,不知她可生气了没有。” 才刚放好琴,便听得齐福来报:“主子,沈太医求见。” “沈太医?”我心里疑惑,我并没有召他,怎么他自己来了?便招手应道:“请他进殿。” “是,主子。”齐福深扣了一下便出去,领了沈煜清进殿。 沈煜清仍是那身官服,清清朗朗,墨色官帽扣在头顶,一副满卷书气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感然,为何这么一个优秀的男子,会至今没有妻室?这也好,免得梅馨将来嫁过去了受委屈。 “微臣参见娘娘,娘娘万福。”沈煜清双手抱拳站在殿中。 “免礼。”我轻笑着,对待在身旁的梅馨道:“梅馨,上茶,赐座。”齐福便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榻下右边,与我只隔了一张桌子。梅馨端来茶盏放在他的面前,他微微抬头,正碰上梅馨期盼的眉眼,随即红了脸,,他忙移开视线急急道:“谢谢梅馨姑娘。”梅馨亦羞红了脸,躲到我的身后,我见二人此情景,也不禁好笑,只道:“怎么沈太医也感染了风寒,发起热来,看脸面都烧得绯红了。”
“娘娘这是哪里话,怕是折煞了微臣,想是娘娘这宫中人气太旺,暖的。”沈煜清见我如是说,便接口道,眼睛不敢看我。
“娘娘很是有雅兴呢!”沈煜清看着被我置于殿中的琰玲瑶,笑的很是清朗。
“整日呆在宫中,也无事可做,很长时间没有动她了,怕她寂寞,才搬了出来,你便来了。”我幽幽的说着,端起面前的茶盏,闻了闻,轻吸了一口,道:“沈太医,尝尝这茶,很是香呢!”
沈煜清忙端起茶盏,揭开一角,轻轻吹了吹,品了一小口,闭目,再睁开,很是享受的样子,“整个皇宫,也只有娘娘有此爱好,这海棠花清肺润心,亦是养颜上品。”
“哦?”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海棠花还可养颜。
“娘娘可知大足县香霏亭的海棠花?”沈煜清似是只道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大足县香霏亭?曾有多耳闻,但不知细致,沈太医知道?”我只淡淡的问着,看着他清俊的面庞,似是我的目光中含着凌厉之色,沈煜清转开视线,抚着手中的茶盏,道:“微臣也只知晓些皮毛,若娘娘想知道,待微臣回去找找,定会给娘娘一个满意的答复。”沈煜清定定地说,时而瞟向我身后侍立的梅馨。我嘴角微微扬起,道:“沈太医费心了,本宫也只问问罢了,且现已清明了,哪里去找那雪水煮那海棠花?且还需那大足县香霏亭的海棠花?”
“娘娘这有何愁?太医院常备着隆冬是的雪水,大足县香霏亭的海棠花虽是极品,但娘娘宫中植的西府海棠亦是极品中的极品呢!且花期也快到了。”沈煜清满脸笑颜,脸上有些晕红。
殿内暖暖的,殿外又下起了细雨,洒在庭中的海棠树上。开春时节,万物苏醒,一片新绿,且又时常降雨,很是清新惬意,心里也清爽。
“沈太医怎知这庭中所植为西府海棠?”我只问着,话说出口,才知有些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