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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把我藏起来!”阿维娜慌乱地央求道。
“这次你又烧了谁家的房子?”加图说。
阿维娜气恼地望着他,叫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如果我不马上藏起来的话,我就死定了!”
“亲爱的阿维娜,你最好先把事情讲清楚,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正打算出门,不想再摊上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加图道。
阿维娜跺着脚说:“请你相信我一次,他们追上了我,我真的会死的!”
这时候的阿维娜面色苍白,头发散乱。因为恐惧,浑身剧烈地哆嗦着。
“嗨,你!”这时候,西多一把拉开加图,说道:“这位姑娘正处于为难之中,你不去帮她,反而刁难她。要我说,你真不是男人。”他说着,拉过阿维娜,说道,“请快到车里去。我会保护你的。”他拍拍胸脯说。
阿维娜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突然认出了这个仗义襄助的年轻人正是当初在阿维尼乌斯的地牢里相当轻浮的没有教养的那个人。她一愣,但是想到现在处境的艰难,只能先上车再作打算了。
加图当然明白西多对阿维娜的好感,尽管他告诉自己阿琵达拉才是自己所钟爱的姑娘,但是不知是怎么了,看到西多大献殷勤,他的心里居然泛起一阵酸溜溜的。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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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卫兵——加图看不出来他们属于哪个卫队,但是,看他们全副武装,队形整齐的样子应该不是那个元老的私人卫队——持剑跑了上来。
“罗马的公民,你们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从这里走过吗?”为首的一个人问道。
“真的抱歉,长官,我们没有看到。对吧,塔里固埃?”加图朝西多说道。
西多一愣,他望了加图一眼,目光里透出了无比的愤怒。
“是这样吗,奴隶?”那个人问西多。
西多这次求救般地朝加图望去,但加图好像没看见的样子。
“是……,是……。”他结结巴巴地说着,嘴唇好像打着架。
“塔里固埃!你怎么说话的。”加图责备道,好像在责备他自己的仆人一般,然后,他向那个长官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这个奴隶就是没见过市面,请不要介意。”
遇上这样的情景,这名长官显然立即就产生了怀疑,尤其是当他看到他们身后的那辆车时。
他朝车走去。
加图上前一步,巧妙地挡住了他的去路,而又不让人察觉到他是有意识这样作的。
长官看了他一眼,说道:“车上载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些旅行的用品。”加图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可以看看看吗?”
“我想最好还是不必了,这些东西的主人不希望他的物品被翻乱了。”
“可是,如果我们不翻乱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可是,可是……”加图仿佛急得说不出话来了,“私自搜查公民财物是不合法……。”
没等他说完,那位长官已经掀起了车的门帘。
他仔细地巡视着车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确信没有一个死角可以容纳一个活人的时候,才放下门帘。
“对不起,亲爱的公民,我们也不想这样做,但是身位维持治安的军人,我们必须考虑犯人可能藏匿的任何一个地点。”
“那你怎么不趴下,看看车底下会不会藏着那个人?”加图没好气地说。
军官望了望车轴,车的底部距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只手掌的距离。
“我看不必了。抱歉,打搅了。”说完,他就喝令他的士兵们随他一同继续朝前赶去。
等到他们走远了。加图说道:“塔里固埃,把车子推开吧。”
“我叫西多!不是什么塔里库埃!你这个人真不要脸,说得好像我是你的佣人一样,要不是看在那个姑娘的面上,我非揍你一顿不可。”西多忿忿不平地说道。
“你要是在不把车推走,你要救的姑娘救快要憋死了。”加图笑着说,他觉得作弄一下西多还是蛮有意思的一件事。
西多一边拉在车把手上,一边还是不肯拉下地咕哝着。
加图和他一起用力,推开了车子。阿维娜躺在地上,正好在一个不深不浅的大坑里,这样,她的身体露出地面的部分就不至于会被车底压着了。
加图一把拉起了她。
阿维娜一面掸着身上的尘土,一面说道:“谢谢,你第二次救了我。”
“嘿,还有我呢。”西多不满意地叫道。
“对了,还有你,亲爱的西多。”阿维娜朝他嫣然一笑。
西多顿时觉得头晕乎乎的了。
“究竟出了什么事?”加图问道。
阿维娜的脸又沉了下来:“有人死了,他们认为是我杀的。”
“哦,天神保佑我,先是放火,现在又是杀人,我真的遇到了一个女魔鬼了。”加图说道。
“烧掉维鲁斯的房子是我干的,而且我为此自豪,但是这次杀人的事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向伟大的朱诺发誓。”阿维娜说。
“我相信你,美丽的姑娘。”西多抢着说道。
阿维娜对他报以简洁的微笑,现在她更重视的是加图对她的判断。
“一位叫盖乌斯·科斯塔的骑士的妻子被人杀害了。她死在了自己家的客厅里面。而我作为她的好友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这还不是最糟的,就在几天前,我还和她生过争执,她家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而当我应她的邀请来寻求和解时,发现的却是她躺在血泊之中,有一把匕首掉在了地上。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立刻蹲下,捡起了那把匕首。突然那个我以为已经死去的人一把拉住了我,嘴里一边吐着血,一边嘶哑地叫着着:‘蝙蝠,蝙蝠!’就在她的家人循声赶来时,正好看到我一手持着匕首,一手正试图摆脱她的纠缠,而这个可怜的人仍旧抓住我的手不肯放。”
阿维娜吸了一口气说:“我立刻明白了这样的情形意味着什么,我趁着她的家人没有反映过来,立刻跑了。”
加图皱着眉头考虑了一阵子,说道:“这真是棘手啊。”
“你相信我的话吗?”阿维娜渴望地看着他。
加图望着她的美丽的明眸,说道:“是的,我相信你。”
“你们是要去旅行吗?”阿维娜突然问道。
“是的。”
“那太好了,带我一起走吧!”阿维娜说,“现在的罗马城对我来说实在太危险了。只有离开这里,我才是安全的。”
加图苦笑着说:“你知道我们要去那儿吗?”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加图老实说道。
阿维娜一愣,但她立刻又说:“不管那么多了,我必须离开罗马一段时间,等到我的父亲查明了真相,替我洗冤后,我再回来。”
“你要知道,这次的旅行不是我作主的。你瞧,作主的人来了。”加图说着,朝正向他们走来的狄昂和塔西佗他们指去。
“怎么,遇到朋友了?我以为你认识的女孩子只有阿琵达拉。?”狄昂打趣道。
加图脸一红,朝阿维娜望了一眼,然后说道:“我恐怕,我们又得多一名成员了。”然后他简要地把阿维娜的经历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狄昂把加图拉到了一边,悄悄问道:“你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吗?”
加图点了点头,然后又把以前和阿维娜的纠葛交待了一番。
狄昂点了点说道:“啊,原来维鲁斯的房子是她烧的啊!”
这个时候,塔西佗说道:“年轻的姑娘,你听到你的那位闺中密友临死前说的是‘蝙蝠’?”
“是的,尽管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敢保证,这正是她说的。”阿维娜说道。
“你想起了什么,塔西佗?”加图问道。
“不,不可能的。”塔西佗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没有什么,我在胡思乱想罢了。”
“那么,你怎么看,我们能带上这位姑娘吗,塔西佗?”狄昂说。
“如果我们不救她的话,她或许真的会被吊死的。”塔西佗说道。
“那么说,你们统一喽?”加图兴奋地说。
狄昂和塔西佗交换了一下目光,微笑着点了点头。
“太感谢了!我得救了!感谢天神!”阿维娜也激动地说。
“诸位,我们走吧。”在一旁等地不耐烦的尼禄说道,“如果你们希望在天黑前走出罗马城的话。”
“塔西佗让阿维娜和狄昂上车,自己坐在架车的位置,而加图,西多和尼禄则各骑了一匹马。就这样,这支并不庞大的探险者的队伍出发了。每个人都相当有精神,即使是尼禄,为了他终于能踏上寻找自己思念了几十年的宝藏的征程,他也难免要比平时兴奋一点。骑在他附近的加图甚至以为自己听到了他在哼着小调。
而西多,尽管在那些有教养的人说话的时候不便插口,但是他的快乐也喜形于色。他感到冥冥之中,天神在眷顾着他,先是他的主人打算解除他的奴隶身份,然后是一座前所未有的宝藏在向他召唤,现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又可以陪伴他通行。他的腿不禁夹地紧了点,他的马比别人的跑了快许多。
就在当天晚上,养成了晚上很少睡眠的习惯的狄昂还听到这个傻愣愣的年轻奴隶在睡梦中笑出了声。
请继续期待《全球通史纪事本末》续集
~第四十三章尤卡塔旅馆的风波~
关于这件事的传闻有很多:有的人说他们只不过是城里的几个身手敏捷的乞丐,借着夜色翻墙入室,作些鸡鸣狗盗的事体;还有的人说他们都是受官兵欺凌,走投无路,最后揭竿而起的暴民,他们会在夜里潜入城里,打劫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但是对于贫穷的人则秋毫无犯;最后,还有一种说法,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中包括德高望众的哈兹拉·提拉米达——认为他们根本不是人,而是来自黑暗世界的恶魔,每过50年就会回到地面上一次,在上一个五十年,提拉米达和一些当时还相当年轻的老人记得非常清楚,恶魔的横行足足肆虐了半年之久,受到伤害的人不计其数,直到伟大的法师西比拉祭出了光明之神的镇魔法器,恶魔的猖狂才就此绝迹。但是,世间的轮回注定的,恶魔在50年后终究要再次显身的,这次就不知道谁来承担50年前西比拉担当的大任呢?
大多数人对最后这种说法都嗤之以鼻,更有甚者如尤卡塔旅馆的老板,杰穆尼·尤卡塔,在提拉米达对人们散布这种令人不安的言论的时候,公然说道:“尊敬的提拉米达,如果真的有魔鬼的话,我也不相信这些魔鬼只会抢劫人家的钱财。你们见过贪财的魔鬼吗?”说完,他就甩着袖子走掉了。说了这样的话,还当场拂袖而去,这对提拉米达来说,是从没有遇到过的羞辱。老人的脸上浓密的白须颤抖着,他伸出瘦地只剩下骨头的手指,指着尤卡塔的背影,用尽全身的气力,说道:“天神有眼的话,让恶魔今天晚上光顾这个无知狂妄的人的家吧。”
尤卡塔老板转过身来,笑了笑说:“如果他们真的光临的话,麻烦你和他们说一声,不要动我老婆的那些首饰,否则,他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四周的人群都哄堂大笑起来。提拉米达气得只能使劲地甩着手以示愤怒了。
这天晚上,尤卡塔丝毫没有任何愧疚地上了床,他甚至还在洗脚的时候,又好好地把提拉米达以及其他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家伙们嘲笑了一番。
他的老婆已经和他分床睡了,在隔壁的那间屋子。就因为那个只来了一次的舞女。尤卡塔想不通的是他的老婆怎么能这样蛮不讲理,他连那个舞女的一根指头也没有碰,只不过多看了几眼而已,就……。
不过,当他乐滋滋的回味着那舞女的曼妙的身段,迷惑人眼的舞步时,他还是很快的忘却了妻子的刁蛮。他闭上眼,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正待他要熄灯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谁啊!”他叫道。
“住店的客人,老板。”他的一个伙计叫道。
“什么事啊?”尤卡塔揉揉眼,满不乐意地下了床,走到了门边。尽管他心里正在咒骂这个倒霉的客人,但作为一个生意人,他不得不听任客人们的胡闹。
他打开门。
门外除了他的伙计,还有几个异乡来的客人,他们穿着奇怪的衣服,好在尤卡塔老板见过的世面不少,不会因为几个奇装异服的人而大惊小怪。
“老板,这几位客人想要换个房间。”伙计说道。
“告诉他们没有房间了。”尤卡塔说。
伙计照样把老板的话回给了那几名客人,尤卡塔有时候真得仰仗这几个年轻伙计,他自己对于其他国度的语言是一窍不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