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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习看着她走开,有些后悔。
元略笑道:“说吧。”
连习苦笑了一下,但道:“元大哥,在我说出来后,你别太难过。”
元略点了点头。
连习这才道:“元大哥,贞姐她可能……中了石术?”
元略面色只有一些平淡。他道:“连弟,谢谢你的关心。这件事,我……在她拿出那块石头给我看时,就已知道了。尽管贞儿成了石女,但她永远是我心中的最。我会去找齐窌王和百年象血。”
连习道:“元大哥,我身上有百年象血和北地窌王液。”
元略摇了摇头,道:“谢谢你的心意。连弟,你别太担心,龙家是不会绝后的。”
连习唤道:“元大哥,你……龙氏传人?”
元略从怀间取出一枚戒,道:“连弟,请将它转交贞儿。”
连习见上面有篆形“真”字,不由道:“这是什么?”
元略道:“真戒,天族圣物。”
连习道:“贞姐莫非是医者……”
元略道:“连弟,谢谢你了。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永远!”
连习却还是不解道:“元大哥,为什么你不亲自给贞姐?”
元略道:“那……意义就不同了。”
连习道:“为什么?”
元略只道:“邮堡有后人,丑教也自有后人。连弟,快去陪二姐吧。”
连习不便再问,点了点头,道:“那我和姐先走了。元大哥,你多珍重,别让贞姐等太久。”
元略真心微笑。
连习和爱巾便下了山。
慕容山庄。时近未时。
慕容方巾轻轻推开门,问:“大娘,静姐醒来了吗?”
靳娘摇了摇头。
慕容方巾道:“大娘,你去休息会儿吧。我来照顾静姐吧。”
靳娘从床边起身,问道:“上官姨好些了吗?”
慕容方巾回道:“还不见起色。不过,有贞姐在,会好起来的。”
靳娘道:“婆婆呢?”
慕容方巾道:“子筋哥在院子里陪婆婆。”
靳娘道:“方儿,你去吧。我得等静儿醒来。”
慕容方巾欲劝又止,只道:“大娘,别累坏了,我先出去了。”
靳娘却忽然道:“等等。方儿,你爹娘要什么时候出关?”
慕容方巾回道:“不知道。大娘,还有事吗?”
靳娘道:“没有。你带上门吧。”
慕容方巾关上了门,却在门口呆滞起来。
然,又不知怎的,又匆匆跑了去。来到闭关房口,边敲边唤:“爹,娘!爹,娘!”
叫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回应。就在她丧气之时,房门分开来了。
仰晓已走出来,问道:“方儿,你怎么了?你……”未等话尽,慕容方巾就扑向母亲怀中,伤心道:“娘,娘!”
仰晓轻拍女儿秀背,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告诉娘,到底怎么了?方儿,方儿。”
慕容方巾松开手来,道:“娘,出了好多的事。我……不知道……”
仰晓边替女儿擦干眼泪边道:“我们出去说。”
慕容方巾却问:“娘,爹呢?”
仰晓道:“你爹还需要一天时间。别吵他,我们出去说。”牵起女儿一同出了闭关房。
而一出房,慕容方巾又哭了起来:“娘,大娘的家庄沉没了,承儿……他……死了,蝉……”
一听到承儿的死,仰晓就道:“方儿,你说什么?承儿他……”
慕容方巾道:“娘,承儿他死了!”
仰晓险些绊倒,幸亏女儿及时扶住。
仰晓回神道:“你大娘在哪儿?”
慕容方巾道:“在客房守着静姐。”
仰晓道:“快带我去!”
女儿急忙拉起母亲直往戈静那房间去。
却一不小心,撞在了正扶着艺娘走来的子筋身上。
仰晓一见,唤道:“婆婆。”
艺娘有些欣慰道:“晓儿。”
仰晓道:“没想到和仪哥一闭关竟又……出了事。”
艺娘叹了叹,道:“仪儿呢?”
仰晓道:“他可能还需要一天时间。婆婆,我先去看看静儿和大姐。”
艺娘道:“我也正想去劝劝她。子筋,你先去吧。”
子筋点了点头。
仰晓扶住艺娘,也示意女儿先去。
两孩子去后,仰晓扶着艺娘边走,边问道:“婆婆,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啊?”
艺娘浅笑道:“仪儿可能就是因为你这么善解人意吧?”
仰晓微笑道:“婆婆,我和仪哥都老夫老妻了,您就别让我尴尬了。”
艺娘道:“在你们这一代中,你和仪儿是最登对儿!仪儿这孩子宽厚仁心,天生温良啊!我真为泉下的他……感到欣慰。他……是他们四个当中最具智慧与道德的人,却因为……这样的气质和性格,让他不到中年就……离开了。”
仰晓听着这番沉重的话语,却不禁微微笑问:“婆婆,我公公他在您心中是不是最具魅力的啊?”
艺娘听后,也笑了起来:“晓儿,你很会安慰人。”
仰晓转道:“婆婆,您说的四个人是……”
艺娘道:“其实,应该说是五个人,当年的公汗和他们四个相比,的确太年轻,但是许多的事却都和他们四人的这个忘年之交……有太多的关系。”
仰晓道:“婆婆,您想和我说什么?”
艺娘道:“晓儿,我是想说……”
此时,传来符贞的声音:“夫人,婆婆!”
仰晓回身道:“是符姑娘啊!”
符贞道:“夫人出关了啊!”
仰晓道:“刚刚一会儿。”
艺娘接道:“晓儿啊,这些日子可多亏了她,帮着打理山庄啊!”
仰晓一听,对符贞道:“谢谢你。”
符贞道:“不用,不用。夫人,婆婆,你们聊,我去看看静姐怎么样了。”说完,揖礼而去。
艺娘看着符贞身影,叹道:“好个善良的姑娘!和你一样的善解颜色。”
仰晓道:“是啊,不知是谁有福气,能娶到她!”
艺娘接道:“年轻人始终需要多磨难。”
仰晓道:“婆婆,您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艺娘浅叹道:“晓儿啊,你可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婆婆吗?”
仰晓怔了怔,道:“我曾经问过仪哥,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婆婆,您知道?”
艺娘道:“其实,仪儿是你公公收养的孤儿。”
仰晓一惊,道:“难道我公公他一生未婚吗?”
艺娘道:“不知从哪一代起,慕容家就留下了这样一个……任务,凡慕容家的人,不管成亲与否,都必须认养一名子女。不过,你公公之所以不再成亲,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我。因为他心里……从始至终就只装着……我。可是,他却又知道,义哥和……他,也守着我。于是,他选择了默默的方式,祝福,从来不对我表明。可是,他哪里知道从一开始我心里就只有他!虽然后来我从戈脉大哥口中得知了他的心思,而我也终于向他表明了心迹,可谁料,却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事。他……就再没和我说过话,也不再成亲。”
仰晓听道:“婆婆,那件事是不是……和您刚才说的那个‘他’有关系?他……是谁?”
艺娘缓缓道:“仲孙庆。”
仰晓道:“婆婆,那件事是……”
艺娘道:“你公公是因为知道……仲孙庆……仲孙庆……当时,我以为你公公嫌弃了我,可当戈脉大哥告诉我真相后,我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他……竟然是被仲孙庆那种爱得疯狂的行为所感触,糊涂地作出了让步,象个傻子一样!我心中万般伤痛,只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敢豁出去,把自己交给……他,到头来,竟因为自己的不慎,让他给……占了。而在后来,他便收养了仪儿。在戈脉大哥和义哥的打斗中,劝架而伤重。小小的仪儿,一下就失去了他。”
仰晓道:“婆婆,两位老人为什么会打起来?”
艺娘道:“义哥也糊涂,以为我喜欢戈脉大哥,于是就……唉!”
仰晓道:“婆婆,您和仲孙前辈……的事,除了我公公,无人知道?”
艺娘道:“本来是这样。哪知他后来却把儿子交给了戈脉大哥,把女儿交给了十九姻缘夫妇俩。”
仰晓惊讶道:“您是说……”
艺娘道:“戈术是我的儿子,十九儿是我的女儿。”
仰晓不禁道:“怎么……会这样?”
艺娘道:“那是因为当时仪儿无人照顾,我和他暗居乞殿禁地,也是因为我知道你公公的意思,他……希望我能和他在一起。可是你公公一出事,我就顾不得一切了。”
听到这儿,仰晓道:“于是……您就替公公照顾着仪哥。”
艺娘点了点头,道:“晓儿,也许我和你说这么多,你还是不太明白我想说什么。其实,我就是想说,姻缘天定,不要去强拆强合。”
仰晓道:“婆婆,您说的是爱儿还是方儿?”
艺娘道:“昭儿已如此。方儿尚早。晓儿,我说的是……爱儿。”
仰晓道:“爱儿怎么了?”
艺娘道:“日后你会明白的。走吧。”
房间。符贞正把着脉。
靳娘问道:“怎么样了?”
符贞将戈静的手放入被中,起身来,道:“还需要静养些日子。”
靳娘稍稍平静下来,道:“麻烦你了,符姑娘。”
符贞道:“您别这么说。”
话落,艺娘和仰晓已进来。
艺娘询问符贞:“怎么样了?”
符贞道:“不碍事了。”
仰晓走近床边,对靳娘道:“大姐。”
靳娘道:“出关了啊,妹夫呢?”
仰晓道:“还需要一天时日。静儿怎么会这样?”
靳娘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谁送她到山庄的。”
仰晓道:“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慕容方巾接道:“七天前。”
仰晓又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艺娘道:“这一切都是伯单儿搞出来的!”
仰晓道:“您说……暗猴大哥?”
艺娘道:“他根本就没死,还练成了什么嬗变心法!”
仰晓沉默了。
慕容方巾道:“他……还杀害了蝉姐。娘,蝉姐是……他的亲生女儿。”
仰晓又是一惊,道:“蝉儿是……他的女儿?”
慕容方巾道:“娘,荆姨也正病在床上。”
仰晓道:“在哪间房?”
符贞接道:“夫人,我带你去。”
仰晓微微点头,道:“方儿,你们在这儿陪陪大娘和婆婆。”
艺娘接道:“没事,你去吧。”
仰晓便和符贞先出去了。
慕容方巾对艺娘道:“婆婆,坐下来吧。”
艺娘却看向一脸心事的子筋,道:“孩子,你在愣什么?”
子筋却未回神。
慕容方巾一见,扯了扯他衣角。
子筋这才回神道:“什么事,方儿?”
慕容方巾道:“子筋哥,你刚才在想什么?”
子筋有些不愿说。
慕容方巾又道:“子筋哥,是什么嘛?”
子筋道:“山庄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因为山庄里有叛徒!”
慕容方巾道:“子筋哥,你在说什么?”
子筋道:“老爷在世时,他就已经知道山庄里被安插了许多的眼线。但是老爷没办法查出来。老爷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小少爷。可是,却还是让小少爷……死了!”
靳娘听道:“子筋,你刚才说老爷他……保护承儿?”
子筋道:“其实,剑上的毒是老爷涂上去的。”
靳娘道:“你是说承儿剑上的银无痕是……”
子筋点了点头,道:“老爷是借少夫人擦剑时涂上去的。”
艺娘接道:“他……可真得到了他的真传啊!”
慕容方巾听道:“婆婆,得到了谁的真传?”
艺娘不语了。
慕容方巾转道:“子筋哥,大伯为什么要在承儿的剑上涂毒?他……不怕承儿中毒吗?”
子筋道:“老爷说,叛徒一定会去伤害剑不离身的小少爷。只有在剑上抹毒,才可以揪出叛徒。因为老爷在剑上抹下的银无痕能让叛徒用功触剑的部分(身体)即刻长出一条螺旋芝纹,立时疼痛不已,而且再触小少爷的剑,也会疼痛。之所以不会伤害小少爷,是因为老爷已悄悄给小少爷服了终生解药。”
慕容方巾道:“可是为什么让三哥的眼睛失明了呢?”
子筋道:“这是一个意外。可能少傅体质特殊。”
靳娘接道:“子筋,为什么这时侯才说?”
子筋道:“因为……静师姐的右手……”
靳娘一听,从被中拉出戈静的右手,赫然有一条螺旋芝纹!
子筋道:“我刚才在符姑娘号脉时看到的。”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就在这会儿,爱巾和连习进来了。
慕容方巾见道:“姐,三哥!”
爱巾唤道:“婆婆,大娘,方儿。”
艺娘道:“爱儿,你们去哪了?”
连习接道:“婆婆,静姐怎么样了?”
艺娘道:“还没醒呢。”
爱巾走向床边。
子筋对连习道:“少傅,你是不是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连习道:“过会儿再说。”
慕容方巾接道:“三哥,娘出关了,现在在荆姨那儿。”
连习看了看床上的人,道:“方儿,贞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