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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原本以为拿住了“峻岭”的大统领逍遥书生陈万隆。又收服了山西巡抚诺敏。必然能找出白莲教与老八相勾结的证据,可遗憾的是:诺敏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而陈万隆仅仅知道老八另外派有人手到山西,至于相互间地配合还没来得及开始陈万隆就被抓了,陈万隆既不知道老八另外地人手究竟是什么货色,也不知道现如今那帮子人手是不是还在山西。至于老四那头的人马,了因及其他几个高手都战死了。被抓的仅仅只是些小角色。根本就不知道内情。胤祚绝对相信“暗箭”的逼供能力,也确信这些俘虏说的是真话。可如此一来,白莲教到底是谁的人马,这还真就成了个未解之谜了。
从那帮子被俘的老四、老八之手下问不出个名堂来,胤祚没奈何之下也只能将主意打到了被他生擒的那个隋芳身上了。说实话胤祚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物,也没什么不能对女人动刑的不良嗜好,在胤祚看来,一切地敌人不管他是妇孺还是老幼,敌人就是敌人,不能收服地话,就永远是敌人,只有死了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之所以一直没有对隋芳进行审讯并不是胤祚怜香惜玉,而是胤祚忙得忘了这个茬…………将隋芳关在了驿站之后,胤祚就没再想起过这事儿,而胤祚一向治下极严,他不提,手下们也不敢问,就这么一直拖着了,直到琢磨着该是对付白莲教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手中竟然还握着一张大牌呢。
审讯美女是很刺激,可胤祚却没有种虐待的倾向,他也懒得去亲自审讯隋芳,只是将一号叫来,让一号去审讯隋芳,胤祚仅仅只是淡淡地交代了一句:“不管使用什么手段,本王只要结果,再有就是别将人玩死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驿站里没有刑具,也没有专用的牢房,不过这难不倒一号这个审讯地老手,从胤祚那儿领了命,一号没有丝毫地耽搁,领了几个王府校尉直接就奔后院而去,挥手让守卫在门口的几名善扑营军士退下,也不多话,径自将隋芳捆于长椅子上,拿出一把小刀子缓缓地割着隋芳身上地衣裳,边割边道:“隋小姐,得罪了,本人一向不喜欢暴力,不过嘛,也不反对暴力,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本人的问题,一切都好说,否则呢,本人也不好太为难你,这里有四个汉子,可以轮着侍候你,唔,包你满意如何?”
隋芳虽是江湖女子,可毕竟是女子,这时节的女子对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如何听不懂那个“侍候”是啥“侍候”,起先还是破口大骂,到罗衫半解的时候就成了痛哭,可就是不回答一号的问题。眼瞅着自己即将赤身裸体,隋芳羞恼之下,试图咬舌自尽,却根本快不过一号的手,下颌骨生生被卸了下来。一号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仅着贴身肚兜的隋芳,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道:“咬舌自杀?唔,这可要不得,不过你就算是死了也没用,本人大可将你的裸尸挂在城门上,让满大同的人都好好地欣赏一下隋小姐的身材,唔,这身段还不错嘛,本人最后再问你一次,答是不答,摇头,那好啊,刘三,你先上,便宜你小子了,这可是头汤啊。”
刘三是个络腮胡壮汉,此时一听一号发话,也不作声,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副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的架势,顿时吓得隋芳脸色发青,只不过她的下颌骨被卸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只是依依呜呜地求着饶。待得刘三露出了满是黑毛的胸脯之时,隋芳已是面色惨白,不住地点着头,示意自己愿意招了。一号嘿嘿一笑,伸手推上了隋芳的下颌骨,笑眯眯地说道:“本人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别指望能咬舌自尽,别说你快不过本人,就算你死了也是一样,满大同的百姓可就有眼福了,说吧,谁派你们来刺杀王爷的?你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都有哪些人?说!”
隋芳虽是白莲教众,时常行走江湖,怎奈始终都是在母亲的照料下过日子,哪能经得起这种阵仗,到了这会儿也就有啥说啥了,只不过她所知道的东西其实少得可怜,也就只供出了山西境内及其它几个省的联系人和落脚点,其他的东西她根本就不懂,一号换了几个法子又恐吓了一番,直到确信隋芳已然供出了所知的内容之后,这才紧赶着去向胤祚汇报情况。
***,闹了半天,这货就是个雏儿,啥事都不晓得,妈的,晦气!胤祚扫了眼供词,还真是有些子苦笑不得,想了一下,还是让一号带了些人手,通知大同总兵府去抓人,不过遗憾的是,那些个落脚点早已人去楼空,满地的灰尘显示,那儿早就没人住了,无奈之下,胤祚也只能问计于林轩毅了。
林轩毅笑了一下道:“这有何难,左右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罢了,此女既然是隋刘氏的独女,料想隋刘氏定不会坐视不理,这些日子之所以不敢来搭救,只不过是因为王爷看得太紧罢了,若是给她一个机会,又何愁鱼儿不上钩?”
机会?唔,这倒是可行。胤祚想了一下道:“不过这机会怕是不好给啊,总不能玩那套法场砍头的老把戏吧?这戏文里早就唱烂了,白莲教能上钩吗?”
林轩毅哈哈大笑起来道:“王爷想哪去了,白莲教不过是鼠辈而已,现如今不同往日,劫法场的事儿白莲教如何能有实力来做,即便是有这等实力,白莲教也不太可能为了这么个黄毛丫头去冒险的,王爷想佐了,此事何不如此……处理,何愁白莲教不上当?胤祚自嘲地笑了一下道:“嘿,本王这是看戏看多了,光顾着想那些戏文了,这事儿就依先生所言好了。
第三百章诱捕(下)
康熙四十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山西一省之田亩丈量工作完成,所有数据均已汇总到了布政使衙门,奉旨巡视山西的毅亲王胤祚离开大同,前往太原检视最后的汇总工作,山西巡抚诺敏也陪同前往,大同驿站驻扎的善扑营军士大部随行,仅剩百余军士留守驿站,不知为何,白莲教要犯隋芳并没有被押入大牢而是留在了驿站之中,只是看守依旧严密,无论何时在关押隋芳的门外总是有四、五名军士把守,丝毫没有任何松懈的意思。
“姑娘,吃饭了,唉,这都几天了,不吃饭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喝,怎么活啊……”给隋芳送饭的驿站厨子摇晃着肥胖的头颅,嘴碎地念叨着。
隋芳受了惊吓,已然数日滴米未沾,怎日里以泪洗脸,嗓子早就哭哑了,此时见这胖乎乎的厨子念叨个没完,更是悲从心起,嘤嘤嗡嗡地越发哭得厉害起来。胖厨子抖动着肥胖的脸颊,叹了口气道:“姑娘家年纪轻轻地,不找们好亲事,偏生要走断头路,这造的是什么孽啊,唉,吃吧,吃饱了饭也有个力气不是?”隋芳但哭不答,胖厨子叹了口气,还想再多说些什么,门口的守卫不耐烦了,喝骂道:“老货,嗦个什么,还不快滚!”
“是,是,是,军爷,小的这就走,这就走。”胖厨子不敢再多停留,将桌子上那些上顿的饭菜装入了食盒。摇着头走出了房门,讨好地对那几名军士笑道:“各位军爷辛苦了,小的给各位留了些酒菜,各位军爷若是不嫌弃就到小的那儿去喝几杯……”
一名哨长模样的军士不耐烦地打断了胖厨子的话道:“扯淡,你个老货,没看到兄弟们正当着值吗?尽拿虚话来唬弄爷们,找抽啊!”
胖厨子点头哈腰地道:“是,是,是,要不小地就给军爷们先留着。等军爷们下了值再来上几口?”
哨长使劲地吞了口唾沫,气哼哼地道:“***,爷们今儿个下了值都得下半夜了,还吃个屁,妈的,你这老货不是存心恶心人吗?”
“啊。是这样啊,要不小的搞些酒菜,就先送过来,军爷们也可随意先用点?”胖厨子讨好地问道。
“嘿,你这老货还真***有心了,酒少些,菜不妨多来些。快去,快去!”哨长眼珠子发亮,一迭声地催促着。
“老大,这不好吧,要是让上头知道了,一个贻误军机的罪名下来,只怕大家伙都得挨军棍的。”一个哨兵紧赶着提出了疑虑。
“怕个,王爷早到了太原,千总是咱小舅子,这点小事还真能将咱治了不成。”哨长眼一瞪。挥着手赶胖厨子去拿酒菜。
片刻之后,胖厨子拎着个硕大的食盒兴冲冲地赶来了。一碟碟小菜,一坛子酒摆在了院子中的石桌上,笑容满面地说道:“各位军爷请慢用,酒菜管够,若是不够只管招呼一声,小的立马给军爷再添。”
“好,大爷生受你了。”哨长压根儿就没客气。手一挥。将胖厨子赶到了一边,招呼着手下地弟兄们围了上来。毫不客气地吃喝上了,这帮子军汉都是好酒之人,起初还记得职责,没敢放开喝,可到了末了,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哟嗬着喝得个痛快,胖厨子陪着笑脸不时地给军士们满酒,一副殷勤无比的样子。
这帮子军汉都是酒量极宏之人,别说四人合着喝一坛子,即便是一人一坛子酒也不够喝的,不过今儿个却是怪了,这酒才喝了一半不到,个个就嘴歪口斜,昏沉沉地躺倒了一地。胖厨子用脚踢了踢那几名军士,从哨长怀中掏出了把锁匙,冷笑一声提着食盒转身进了隋芳的房间,伸起一根指头贴在嘴上轻轻嘘了一声,示意隋芳安静,接着从食盒里拿出一套衣服,低声地道:“姑娘,快,换身衣服,跟我走。”
“你?”隋芳迟疑地看着胖厨子,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些日子来隋芳过得极苦,原本的衣物早就在审讯地时候被整坏了,此时只是穿着一身破旧的善扑营服装,颇有些狼狈不堪。
胖厨子轻轻跺了下脚道:“来不及多说了,若是巡哨发现,那就迟了,快!”边说边用锁匙打开了铐在隋芳身上的锁镣,一低头出了门道:“姑娘请快一点,老夫在门外等着。”
“你,你为何要救我?”隋芳嘶哑着嗓子问了一声。
“唉,冤孽啊,老夫的逆子也是教中之人,被那狗官府给生生害死了,老夫不能看着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没了性命,不说了,快,要不来不及了。”胖厨子扔下了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将门虚掩了起来。
人总是怕死的,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就算这是个陷阱也没什么差别了,隋芳咬了咬牙,飞快地将胖厨子送来的衣服换上,冲出了门,跑到那几个醉倒在地地善扑营军士身边拾起把钢刀,一抽刀就想向外冲去,惊得胖厨子赶紧挡住隋芳的去路,低声道:“使不得,外头还有巡哨,冲不出去,走,跟老夫来,边上有个小门,理应没有巡哨,快!”
隋芳略一犹豫,还是跟在胖厨子的身后,在驿站的暗处穿来穿去,不多时,来到了后园中,正当其时,原本囚禁隋芳的院子中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看样子隋芳的逃跑已然被巡哨发现了,霎那间,原本寂静的驿站顿时沸腾了起来,到处都是缉拿逃犯的呼喝声,百余善扑营军士手持火把在并不算太大的驿站内展开了搜寻。
“姑娘,快,走这里。”胖厨子显然急了,不管不顾地拉着隋芳的手,便向前急奔而去,一路跑到了一扇小铁门前,胖厨子哆嗦地掏出一串锁匙,紧张地试图打开门上地铜锁,只是手抖得厉害,接连几次都未能将锁匙对准锁孔,正慌乱间,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吼:“快来人,要犯在这里!”数名善扑营军士手持着火把向着门边冲了过来,隋芳抽出刀正打算回头迎战,胖厨子已然打开了铁门,一把拉住隋芳,抢过她手中的刀道:“姑娘快逃,老夫顶着。”一把将隋芳推出了门,大吼一声,胖大地身体如同坦克一般冲了起来,手中的刀狂舞着冲向杀过来的善扑营军士。
胖厨子虽人高马大,也很有几把力气的,冲起来的架势也骇人得紧,只可惜手上的功夫却不行,没几下子就被追上来的善扑营军士砍倒在地,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声,隋芳临去前一回首,正好看见胖厨子正被善扑营地军士乱刀狂砍,不敢再多看,疯狂地向黑暗中跑去,速度却不是很快,毕竟她原本的武功已然被废了,没了内功,轻身功夫自然也就没了施展地可能,不过幸好是天黑,总算是让她逃了出来,混入了树林中再也找不到踪影了。
“好了,别装死了!”待得隋芳逃走之后,一名善扑营军士豪不客气地踢了胖厨子一脚。
胖厨子一腾身,肥胖的身躯陡然升了起来,一折腰,已然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摸了摸屁股,气哼哼地道:“你们这帮臭小子,不能用小一点劲啊,娘的,这刀钝是钝,砍身上也是会疼的。”
“得了吧,五号,你小子就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小子一身横练,这点劲还不够给你搔痒的,别蘑菇了,王爷还等着信呢。”一个身着善扑营军士服装的大汉毫不客气地揭穿了胖厨子的谎言。
胖厨子嘿嘿一笑道:“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谁,咱这身肥肉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