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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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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了起就进行严格的训练,琴棋诗画、乃至各种侍候人的活儿无所不包,比起大富人家调教自家女儿来还要严格上不少。当然,妓院此举并不是在做善事,只是为了将来能将这些女子卖上个高价钱而已。凡破了身的姑娘叫红倌儿,那些个尚未破了身的就是清倌儿。

春兰、秋菊都是清倌儿,没经历过人事,可论起伺候人的本事却高得很,毕竟打小了起练出来的本事就摆在那儿。胤祚刚转身走进浴房,两丫头立刻恭谦地迎上前去,一左一右伺候着胤祚宽衣解带,手法纯熟不说,脸上更是略带出一丝丝羞涩的红晕,在浴房那朦胧的***光中,显得别有一番的风趣。

嘿,武老头还真是有心了,这两小丫头都蛮标志的嘛,唔,都够得上选秀的标准了,那脸蛋、身材比之宫女来也毫不逊色,脸上那丝丝的微羞更是惹人疼爱,呵,有意思。胤祚边享受着两丫头的侍候,边饶有兴致地将春兰、秋菊好生点评一番。

水温温地,恰到好处。胤祚躺在澡盆子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原本酒后的那一丝疲惫经温水一泡,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惬意地享受着春兰、秋菊两双芊芊细手的搓揉,鼻中嗅着少女特有的体香,两眼微闭,口中轻轻地哼着小曲儿,美很!爽很!正迷糊间,突觉澡盆子里一阵水花声响,忙睁开眼一瞅,一个激灵,鼻血险些就此喷了出来——春兰、秋菊不知何时已褪去了原本就不多的衣衫,此刻都一丝不挂地,正一左一右地从胤祚的身边入水。

两对饱满的雪峰上各自点缀一点嫣红,茂盛的芳草地间别有曲径通幽,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兼美人脸上红晕朵朵,解开了发髻的长发如同两道黑色的瀑布般在热气中微微流淌,两双含羞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宛如秋水般柔媚,微微弯着的身躯又凸现出圆润的翘臀。胤祚自承是好色之人,其实压根儿就没经历过真阵仗,这会儿完全看傻了眼,嘴张得老大,老半天了还没反应过来。

澡盆子原本就不算大,这会儿挤进了三个人,顿时有些拥挤起来。春兰伸手轻轻一托胤祚的后背,自己挤了过去,让胤祚的头靠在自己的雪峰之上,一双小手轻轻地揉着胤祚的双肩;秋菊则跪坐在水中,一双手轻轻地搓洗着胤祚的隐私之处,接着整个人都埋入了水中,一张樱桃小口轻轻地将胤祚的话儿含住,柔柔的舌尖轻轻地挑动着。

“咕嘟。”胤祚猛吞了一下口水,可怜他就是一个菜鸟,那经得起如此的挑逗,立时剑拔弩张,脸色憋得通红,不管不顾地一把拽过趴在水中的秋菊,也没玩什么前戏,直接跃马横枪打算往里拱。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别看胤祚猴急猴急地忙乎了一阵,却始终没找准前进的通路,最后还是秋菊伸出小手轻轻一握,对准了幽径。胤祚腰腹一使劲,挺进了中原,立时疼得秋菊“嘤咛”了一声,这声音更是刺激了胤祚的野性,咬牙切齿地发动了凶狠的攻击,一时间,澡盆子之内水花四溅,大战方酣……

公鸡的鸣叫打破了晨间的宁静,长年的习武所养成的习惯使得胤祚早早地就醒了过来,刚打算翻身而起,突觉手臂有些沉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胳膊正环抱着赤裸着的春兰、秋菊。望着身边这对兀自酣睡不醒的美人儿,胤祚这才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场大战竟然从澡盆子里一直打到了床上,他自己都记不清究竟发泄了几次,啥子3P、69式之类的都玩了个遍,也亏得这两丫头生猛,虽未经人道,却技巧出众,着实让胤祚很是爽了一把,不过也有些郁闷: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就这么没了,这到底是谁破了谁的处?

胤祚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自个儿穿上了衣服,刚伸了个懒腰,一本小册子却从袖子中掉了出来。咦,这不是那个叫黄庭义的小官塞给自己的吗?究竟是个啥玩意儿?胤祚俯身打算拾起册子,没曾想册子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春兰和秋菊,两丫头眼见胤祚早已起身,慌忙挣扎着要起身服侍胤祚,只是这两丫头都是初经人道,被胤祚整整征划了一宿,此刻腰酸腿软,更兼有些疼痛不便,一时间胸前雪峰乱颤,却根本无力抬起腰板,那阵阵的雪波荡漾顿时令胤祚再次心神动荡,顾不得许多,和身扑上床去,手握双峰,好一阵搓弄,整得两丫头直讨饶:“爷,轻点,奴家经不住了……”,那柔柔的讨饶声更激起胤祚鞭挞的欲望,一场大戏又再次上演……

男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虽然这两个丫头身份低微,只不过是武赫所送的礼物罢了,若是花场老手,用过也就算了,转眼就忘到脑后,可偏生胤祚自个儿也是初哥,该如何安置两女却又成了件烦心的事儿。这不,好生又快活了一把的胤祚望着沉沉睡去的两女,心里头却盘算了开来:

虽说自己是王爷,可也不是想娶谁就娶谁的,老爷子还在那盯着呢,这两丫头虽说都已脱了贱籍,可毕竟身份实在太低了,压根儿就成不了福晋。自己还没大婚,就整出两侍妾,虽不违规(这时代别说阿哥们,就算是普通富贵人家成婚前有几个侍妾也是正常之事。),可跟兰月儿也不太好交代,再说自己是钦差的身份,也不能带着这两丫头同行,否则被人参上一本,估计吃排头是免不了的。唔,这会儿送她俩回京也不现实,看来也只能先安置到自己在天津卫的宅子里了,以后的事就再看机缘了。嗯,这事儿还得加紧办,自己这差使不简单,若是总沉浸在温柔乡里,怕是要误事的。

想起了差使,胤祚这才想起刚才落在地上的那本小册子,悄悄地下了床,拾起一看,不由地有些傻了眼……

第六十一章衙门失火案(一)

布政使,督、抚属官,专司一省财赋及人事,与专司刑名的按察司并称两司,从二品官衔,别称“藩台”、“藩司”,在省级官员中仅次于巡抚,也属封疆大吏。黄庭义为布政使司都事,负责的正是财政方面的事情,换句话说,这位小官儿就是个会计,专管着财务之事宜。他所呈交给胤祚的小册子很薄,不过四、五页纸,但其中的内容却令胤祚出了身冷汗:

整个直隶省库银居然亏空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这还仅仅是省级机构的亏空,下面的州县还不知道能有多少亏空出现。册子里记录了数十个官吏挪用的库银数额,头一个就是直隶巡抚武赫,光是他一个人就从库银中搞走了近四十万两,藩台、皋台的大名也都在其列。不仅如此,这小册子里还记载了数桩冤案,其中最为详细的一则是一件夺妻伤人致死案,案情并不复杂,可牵涉其中的大员之多,官位之高却令胤祚吃惊不小。

案情很老套:沧州府南皮县秀才周保中有妻刘氏,貌美如花,于康熙三十三年清明扫墓时被当地巨富何昆所遇,何昆遣家仆打伤了周保中,抢走刘氏,周保中回家后因伤势过重而死,其寡母周黄氏在相邻的帮助下将状纸递到了县衙,可却被县令以无人证为由打发了出去,周黄氏不服,一路告了上去,从州告到了皋司衙门,最后还拦街告状,将状纸递到了武赫的手里,可最终的结果依旧是不了了之。

胤祚在房中来回地踱着步,仔细地思量着各种的可能性,对于直隶一省,胤祚可是势在必得的——按计划,将来海运漕粮的终点就设在天津卫,无论如何胤祚都得将直隶一省掌握在手中,最低限度也得由一个清廉自守的官员来掌控,否则必然影响到海运的成败。像武赫这等老货,胤祚根本指挥不动,再加之这货又贪得可以,海运之事落在武赫的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一旦事有不谐,倒霉的却是胤祚自个儿,康熙老爷子的板子可不是那么好挨的,那是要人命的事儿。

嘿,这么简单的案情居然审了这么久都没有个结果,难不成那起子官员都是白痴?不肖说,这里头的猫腻绝对是何家的银子在作怪。周黄氏,黄庭义?唔,这周黄氏想来跟黄庭义有些瓜葛才是,否则黄庭义怎会冒如此大的风险也要将案情禀告自己,那些亏空之事想来是黄庭义生怕自己不肯接手案子而透露出来的。

银子是好东西,咱也喜欢,可拿人命案来赚黑心银子就让人恶心了,这可是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儿。武赫这老货可是老爷子的爱将,跟了老爷子几十年了,圣眷隆得很,自己要扳倒他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光靠那起抢妻伤人致死案只怕是不够的。亏空库银之事是得查,不过前世那会儿玩假账的可多了去了,查得出来的只是少数,那还是财务制度相对健全的时代,这年月财务制度压根儿就漏洞百出,能不能查得出来却还在两可之间,其中的关键人物就是那个黄庭义。嗯,得先派人将黄庭义保护起来,否则要是走漏了风声,只怕武老货下了黑手,到时一切都得泡汤。

此刻天早已大亮,胤祚思虑一定,大步走出房门,高声道:“小妖,给爷滚出来!”

“来了,爷,您有事尽管吩咐。”刘耀一身整齐的打扮,眉眼带笑地从院门外跑了进来。

“小妖,带上些弟兄到布政使衙门走一趟,将一个名叫黄庭义的都事给爷请来,如有人阻挡,格杀勿论,去吧!”

“喳!”看见胤祚一脸的严肃,刘耀不敢再嬉皮笑脸,高声应诺,飞快地冲出了院门,领上十几个善扑营军士,从驿站马房内牵出马,骑了上去,向布政使衙门急冲而去。

刘耀等人去得快,回来得更快,胤祚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用早膳,贺铁就领着一名善扑营军士急冲冲地进了院门,口中道:“王爷,事情不妙,昨夜布政使衙门失火了,此刻皋司衙门的人和天津卫守备营封锁了整个衙门,我们的人进不去,这会儿正闹着呢。”

妈的,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胤祚心里头猛地一个咯噔,有些气急败坏地道:“贺铁,将所有军士都集合起来,随本王前去一看究竟。”

布政使衙门前戒备森严,近千名绿营士兵刀枪出鞘,将整个衙门围得水泄不通,刘耀领着十几名善扑营军士正与一位参将打扮的将领所率领的百余人马对峙着,双方剑拔弩张,只是双方都不敢先行动手,可各自的嘴却都没闲着,叫骂声响成一片。

胤祚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之时,眼看着双方吵吵闹闹,不成个体统,心头火起,大喝一声:“放肆!”纵马来到近前,冷眼看着那位参将,脸上的杀气暴闪。

胤祚本身就是高手,算起来也是打过仗杀过人的行伍,再加之又是钦差王爷的身份,杀机一起,那名参将立马就吃不住劲了,一头跪倒在地,浑身哆嗦着说道:“王、王爷息怒,小、小的也是奉、奉命行事。”

“哼。”胤祚冷哼了一下道:“都把人给本王撤开,否则杀无赦!”

那名参将不敢怠慢,高声应诺,磕了个头,回身命令手下军士散开,接着陪着笑脸对胤祚道:“王爷,您请!”

胤祚懒得跟一个小小的参将纠缠,下了马,领着手下的善扑营士兵快步走入了布政使衙门。刚一进门,就见藩台张宇宽、皋台杨林都迎了上来,却没有看见直隶巡抚武赫,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布政使衙门失火,这事儿可不小,怎地武老货却不见踪影,还真有点邪门了。

张、杨二人一见胤祚立刻上前见礼,胤祚=笑呵呵地回了礼,接着问道:“张藩台,今儿个究竟是怎么回事?且说来与本王听听。”

张宇宽一拱手道:“王爷,昨儿个鄙司走了水,烧了几间房,还死了名官员,都怪下官平日管教不严,下官定当上奏自请处罚。”

死了个人?胤祚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第六十二章衙门失火案(二)

什么?胤祚一听死了的官员正是黄庭义,心中顿时大怒:这起子贪官污吏着实狠毒,竟然跟老子玩起了杀人灭口的勾当,这火早不失,晚不失的,偏巧昨夜黄庭义见过自己就失了火,还正巧就是此人被烧死了,再说昨夜散了席都已是亥时,衙门早散了班,黄庭义好好地怎会跑到衙门里来,这里头必然有蹊跷!昨夜见过自己与黄庭义的可就只有杨林这货,难不成……

胤祚冷冷地斜了一眼皋台杨林,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恨不得立刻将这货抓起来好生审问一番,只是杨林乃是封疆大吏,没有确实的证据是动他不得的,还是先去看了现场再作定夺。胤祚沉吟了一下道:“头前带路,本王要前去看看现场。”

杨林察觉到了胤祚身上的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杀气,身子猛地一个激灵,忙道:“王爷,那地方刚死了人,不吉利,还是请法师来做了法事,王爷再去不迟。”

作法事?嘿,怕是毁尸灭迹吧,娘的,在老子面前还玩这一手,这货胆子可真肥啊!胤祚微微一笑道:“不碍事,本王打老了仗,啥样的死人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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