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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才缓缓走出。
只待季悠悠前脚离开,红玉这才全身一软,瘫倒在了座椅上面。
今儿个这番话,她摆明了是来对自己说的?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她若是真的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把她给揪了出来,反而言行之中,还有放自己一马的意思。她是想要帮自己?可明明两人本就没有任何的交情,她根本不必要这样做。
她若是不知道,这样口口声声难道就是为了套自己的话儿出来?
红玉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为今之计,只能找了李福泉来商量了。
红玉的姘头叫做李福泉,是叶家的一个长工,油嘴滑舌,身强力壮,就在半年前看到红玉一个人在花园逛着,体态婀娜,心里边存了歪念。趁着红玉身边没人,上前去问安了,两只眼睛,竟然全盯着红玉的胸脯看,熠熠闪光。
红玉见他这样直勾勾看着自己,也是与他调笑了几句,一来二去的,便熟识了。
自此之后,;李福泉便经常偷偷摸摸来找红玉,他知道这个深闺少妇饥渴、落寞、孤芳自赏。而他,正是需要在她软弱的时候主动出击。
这样来往了两三次,李福泉就按捺不住了,又一次竟然大胆地伸出了他的咸猪手,放在红玉的臀部,但是他也怕这个妇人惊声尖叫,狠狠赏赐了自己几巴掌,把自己给赶走。
当然,红玉没有,如果她拒绝了,这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
就久无人问津的红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李福泉的爱抚让她无法拒绝,就这样挽住了他的胳膊,两人就此一夜欢愉,从此,彼此的身体再不能够分开。
一个是深闺饥渴少妇,一个是后院壮实小伙,两人都把体内的激情和热情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从贪恋对方的身体到渴望触摸对方的灵魂,一点点,沦陷在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之中。
李福全曾经抱着红玉,一番云雨过后,动情地问她:“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没有,甚至赌输了几个钱财,还是你拿给我帮我还债的,但是我也是个男人,我受够了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你可愿意跟了我,离开叶家,离开这个鬼地方?”
红玉微微眯着凤眼,情欲还未完全退去,只轻轻一嗔,道:“你说什么傻话呢,要是跟了你走,你能让我睡到这么软的床?和你在那木板床上睡,可不是要硌死我,我才不愿意呢。”
李福泉听了,神色微微一滞,继而才道:“你不是有钱吗,在叶家咱们多拿一些走。”
“你以为我是傻的,钱财拿的再多,也是会用完的,只要我一天是叶家的人,我的月例钱就不会少。你这穷鬼不但是穷,而且好赌,我跟了你,那是柴米油盐的,可有我难受折腾的时候。你说说,你说你除了一身好体力以外,有什么值得我放弃叶家这一切的?
说着,又是娇柔的笑,眼波水盈盈望着李福泉。
李福泉推了红玉一把,有些闷酒不说话了。
红玉柔媚一笑:“怎么了嘛,生气了?人家说的可是实打实的话儿,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你这小骚货就知道搔首弄姿,就知道想着法儿从我这里讨要东西,却偏偏不肯跟了我!”李福泉佯装生气,顿了顿,才道:“若不是心里头惦记你实在是痒痒的,我才不和你这小骚货同床!”
话儿虽然粗俗,只是刚说完,便又是反扑了上去。
红玉娇喘微微,虽是不情愿推推就就的,心底却早就为他敞开了。这一桩虐缘分,就从那时候起,再也不肯断了。起先是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后来耐不住性子的两人,一个月总有五六次相聚,只是
兜兜转转,纵情声色,竟有半年多的时候,而两人,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大胆起来。只是红玉依旧坚持这样偷偷摸摸,不愿意就此跟了那没用没钱的李福泉。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正文 168 密谋
李福泉今儿个听到红玉暗中给自己通的气儿,让自己赶紧找了时间去找她,也不觉是疑惑万分,忙趁着入夜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红玉的院子。
而此时,红玉也特意支走了丫头,在房中等,见他来了,忙打开房门迎接了他进来。
李福泉见红玉今日格外急切,只笑笑,走近道:“我的小宝贝儿,怎么今天这样猴急,还巴巴地叫我来你房间,你不怕一会儿来事的时候你那声音藏不住,被人发现了?”
红玉此刻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哪里顾得上他的调笑,正了神色,严肃道:“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就你这个混人还以为没事儿发生呢,我都吓坏了,哪里有空惦记着这档子事!”
李福泉闻言,这才收敛了脸上的不怀好意之色,还是笑嘻嘻问道:“我的姑奶奶,出什么事儿了呀,要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可别吓坏我,不然一会你可没那好滋味。”
红玉听着这些老不正经的话儿,原本一定是笑意盈盈蹭上去,如今却是一脸的正色,只道:“我这边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少给我插科打诨,说那些没的,咱们那事儿,被人知道了!”
“什么?”李福泉一惊,又是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玉顿了顿,再是一五一十把刚才季悠悠来的的情况一一与李福泉说了,一字不落,她说完后,又是补充道:“可不是哪里走路了风声,那管家婆子才会眼巴巴这样来找我。”
李福泉听完红玉的话,想了想,只道:“依我看,也未必是咱们两个这桩子事情被捅出来,她要是有证据。还得这样巴巴地来和你说?”
红玉听了,微微点头:“我看也是,只是我这心里不踏实,既然有风声了,心里总是觉得几分心虚,咱们也应该做好应对的才是。”
李福泉不听,只爆粗口道:“心虚个屁。你和老子干那事的时候。我看你享受得很,哪里会有心虚,如今不过是怕被发现,搅和了你锦衣玉食的美梦罢了。告诉你。你一句话,老子立马把你接出叶家,只要你跟了我,抱着你每一天都舒舒服服的。”
红玉白了李福泉一眼:“去你丫的,说的什么混账话,你有钱养我?我今儿个找你来是要你和我出出主意的,可不是要你和我耍嘴皮子的。”
李福泉怏怏的不说话了,自己早就知道沾染了这女人,自然是迟早有一天会捅破了窗户纸的。也不想在叶家多呆。想骗着这个傻女人跟自己走,顺带在叶家好好捞一笔就是了,谁知道这死女人就是不肯。
他脑海中念头闪过,继而又笑眯眯对红玉道:“不然这样吧,咱们找个替罪羔羊就是了。既然那管家婆要找你的麻烦,咱们先下手为强,就把这事儿闹大了!”
红玉不解:“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傻!”李福泉吆喝了一句,双手往红玉胸前蹭了过去,这才微微眯起那小眼睛:“你不是怕那管家婆知道你的事情吗?她既然今儿个上门和你说那些了,肯定知道一些端倪,现在可不是尽在暗处找你的错处,没准儿现在就派人盯着咱们呢!”
这话刚说出口,红玉便是警惕地看了一眼窗户,管的严严实实的,哪里有什么人儿。
他捶了李福泉的胸口一记,只道:“都是你,竟说这些吓唬我,怎会有什么人儿呢?我之前都看过的!”
李福泉笑笑,这才道:“我是说假设,这管家婆肯定是千方百计想要择了你的错处,咱们又是这样好着,迟早被那多管闲事的给挖出来,这可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
这样一说,红玉心里头也是一惊,拉扯了李有福的衣裳:“怎么办?”
李福泉一笑:“先下手为强啊。不是叶家如今正传言纷纷,说有人在叶家做不轨的事情吗?那咱们可以做,别人也可以啊!”
红玉这才明白李福泉的意思,慢条斯理问道:“哦,你的意思是……栽赃嫁祸?”
李福泉心里暗暗一笑,是啊,这事儿成了,自己和红玉还能逍遥快活,指不定还能哄着这小婆娘给自己拿钱,这事儿要是不成,这红玉在叶家肯定呆不下去了,收拾包袱和自己一起滚蛋的时候,顺便在叶家捞上一把,自己也是吃穿不愁了,哈哈!
到时候爷有了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要你这个二手货骚婆娘呢!
他笑呵呵点点头:“不就是咯,我的乖心肝,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
红玉眼中有些迟疑,望着李福泉微微一怔,终究是咬着唇没有说话。
话表两头,季悠悠只以为自己先是和红玉吱了一句后,红玉肯定是会收敛了一些,忙吩咐人在每晚那个时候在后院盯着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给自己禀告,果然好几日功夫,都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
她只以为自己给了她们这个机会,只要他们不再这样明目张胆败坏叶家的门风,自己便既往不咎了,连续盯梢一个月余,也没什么动静,心里也微微安定了下来。
涟漪见季悠悠这几日好不容易心情不错,这才笑嘻嘻开口道:“趁着天气大好,夫人为何不外出走走,都憋在家里好些时候了。”
季悠悠看了涟漪一眼:“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外出,又找不到什么借口,这才眼巴巴找了我吧?”
涟漪的小心思被戳中,不好意思地笑笑,“夫人是知道涟漪的,这几日心里头实在是痒痒得很呢,可是夫人都不管不顾了涟漪,涟漪一人呆着,实在是发闷。”
这样说的时候,委实还带着几分委屈的小模样。
她顿了顿,又抬眸,扑闪着大眼睛问道:“夫人为什么这些时候都不想出去?”
季悠悠叹了口气:“我那两件铺子弄成这样,我看了也是十分心烦意乱,如何有心思出门去,恨不得眼不见为净才好呢。”
涟漪当然知道季悠悠心烦的事情,不觉道:“夫人看开点呗,要不然咱们出去走走,绕开了铺子就是了,也权当散心,难得今儿个见夫人笑嘻嘻的。”
季悠悠听了觉得有道理,也实在不想因为纷纷扰扰的事情,总是影响了自己,叶均山最近太忙了,虽然和自己报备过,却心里也是忍不住记挂,如此种种,还真需要透透气呢。
她应了涟漪,这才一同步出。
既然不愿意去西街那边转,季悠悠和涟漪便辗转往东街那里开始逛了去。可能是今天天气好的原因,出来逛街的人也不算少数,熙熙攘攘的好一些人走在街上,连路边吆喝着卖东西的小贩儿说话的声音也格外响亮了。
季悠悠拉扯这涟漪,两人一路聊天,涟漪东拉西扯,又被周围的东西吸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季悠悠本来没有那么浓郁的兴致,受了涟漪的感染,也变得开怀起来,不觉脸色都是笑意。
两人正是高兴时候,涟漪却是拉着季悠悠的手臂道:“夫人,您瞧,这不是阿昌吗?”
季悠悠正对着街边卖假首饰的摊子出神,听涟漪这样说,也是来了兴致,微微一抬头,正撞上了阿昌匆忙而又鬼祟背影,不觉疑惑。
涟漪也是奇怪:“这个时候阿昌怎么不在铺子里忙活而是在这里?”
虽然铺子是没什么生意,只是也不该如此才对。不过倒是孙夫子的白鹤书店新址,却距离此处不远。
季悠悠之前听张继掌柜的说过,铺子没事的时候,阿昌还是会守在孙夫子的书店门口,祈求孙夫子的原谅。想到这一层,季悠悠心里也是有些感慨:“不料他竟然如此执着。孙夫子也是铁石心肠,如何就不肯原谅了他呢?”
涟漪叹了口气,也是无奈。
季悠悠想着自己人儿既然已经来了城东了,便也去看看孙夫子吧,这才对涟漪道:“走,咱们也去孙夫子那里瞧瞧吧,若是孙夫子气消了,便也帮着阿昌说上几句话。”
涟漪连连点头:“恩,的确也应该。”
两人这才共同携着,往孙夫子的白鹤书店走去了。
彼时,孙夫子的孙儿孙冠玉已经上京赶考,而书店里头如往昔稀疏冷清。
见季悠悠来了,孙夫子忙笑意盈盈迎了上来,微微一福身,笑道:“原来是少夫人来了,快请快请。”
季悠悠一笑应了,缓缓入内,这才笑道:“方才路过,便想着过来看一看夫子这里的情况,夫子最近可一切都好?”
孙夫子忙是应了,只言一切无恙,如此种种说了一番后,季悠悠这才把话题绕到了阿昌身上:“夫子,不知道阿昌那傻孩子如今还有常来书店里头?”
孙夫子微微一叹气:“先前也有两三天时日来,求我的原谅,不过现在,早就没影了。罢了罢了,老夫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不成气候